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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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郁孟若直播間里出現(xiàn)沙爾卡和這場戰(zhàn)役的相關話題,粉絲們還能以與主播無關,齊心協(xié)力把這些粉粉黑黑趕出去,現(xiàn)在郁孟若是沙爾卡雄主的事公開了,這個理由也就不成立了,于是郁孟若的直播間在安穩(wěn)祥和發(fā)展了幾個月后,終于迎來了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大規(guī)模掐架,其范圍和熱度雖然比不上之前蟲族臭弟弟和亞恒的撞車放黑料劇情不斷反轉,但也讓郁孟若的直播間熱度攀上了一個小高峰。 雖然出院但仍然在家休養(yǎng)的臭弟弟郁繼如看到相關消息,暴躁的心情難得得到了舒緩。 利奧伯德中將最近有了新的目標,忙著要把最近喜歡上的雌蟲搞到手,不再天天死盯郁孟若和沙爾卡;副官亞恒察覺到自家中將的態(tài)度,也不那么害怕任務失敗的情況曝光了,投身工作也沒及時發(fā)現(xiàn)郁孟若和沙爾卡這對難纏蟲族的公眾形象有了翻車的危險。 倒是上次在中轉站對郁孟若散發(fā)惡意,還在酒吧討論想要把他劫走的那個無聊貌丑雌蟲唐,之后一直盯著郁孟若的直播間,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連忙去找自己的朋友。 丑雌蟲唐的丑朋友,也就是那個和他在酒吧里為了要不要敢不敢搶郁孟若大打出手的雌蟲,名字叫杰。 兩個雌蟲都是郁孟若和沙爾卡一直防備著的星際海盜。 唐之所以在想要聊有關郁孟若的話題時還是找杰,倒不是他們兩個雌蟲間的友誼多么堅固,絲毫不受打架的影響,而是唐非常清楚,杰在看到那個小主播現(xiàn)實里樣子的時候,也是非常饞的當時自己提出建議,他罵得難聽一口回絕,那根本不是因為不想,只是不敢而已。他既害怕飛鯊,也害怕安德羅號上那幾十個高等雌蟲。 唐作為一向膽大毫無顧忌的那一個,一腳踹開杰的房間,大叫:喂,煞筆,快起來,有個好事和你商量! 宿醉的雌蟲從一堆空酒瓶里爬起來,捂著腦袋面目猙獰地吼了回去:你是不是想死?!你知不知道我才剛睡!你最好真的有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把宿醉同伴的威脅當耳旁風,打開智腦終端,把自己截圖保存的郁孟若直播間給同伴看。他也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和體力和又丑又臭的雌蟲干架,所以不賣關子飛快地說:你看,是這樣的?,F(xiàn)在我們有個機會,能把沙爾卡的雄主搶過來 杰立即罵罵咧咧:你特么是腦子里只有一根筋嗎?這么久了竟然還惦記這點破事,我特么不是說過了嗎?要去你自己去,我絕對不去。 唐很受不了同伴竟然這么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為什么要自己去,老大不是正好在中轉站休息嗎?何況旋風號也在。我這就去跟他說,看老大想不想要沙爾卡和飛鯊。只要老大肯出手,還怕搞定不了一個半殘的沙爾卡嗎? 杰捂著腦袋閉上了嘴,有點贊同唐的想法,開始思考起來:老大可是雄蟲,不少雄蟲好像都挺喜歡沙爾卡的,而且飛鯊也很值錢如果有雄蟲加入,那想抓住一個落單的負傷雌蟲,應該不難吧? 唐看出同伴動心了,立即開始叨逼叨,向同伴顯擺自己為什么能英明神武地發(fā)現(xiàn)這次機會。 原來,雖然沙爾卡和郁孟若都非常謹慎,每次在中轉站都不會拍攝外景。不過在直播玩游戲的時候,郁孟若還是遵循著一般人類游戲主播的慣例,會在游戲屏幕的右下角給粉絲們看看他的脖子以上。 就算他露臉時身后的背景僅僅只是一面普通的白墻,但直播間的名偵探們還是發(fā)現(xiàn),主播新裝修的基地里不該有本次直播入鏡的這樣一面已經隱隱泛黃,甚至還有污漬的白墻。 有網(wǎng)友還根據(jù)郁孟若之前的斷更推斷出,可能是由于沙爾卡的安全意識特別強,所以主播只要在容易暴露現(xiàn)實位置的地方,就會停更、又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改為在室內活動。 這次主播選擇了自己不擅長又容易翻車的直播內容,可能是連室內環(huán)境都容易透露出過多的信息。聯(lián)系上次直播他們還在建設自己領地,荒星上能短時期內到達的、容易泄露位置的地點要素已經這么多了,要推理出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邊境附近某個空間站并非難事。 至于室內也不給太多鏡頭,應該是他們正在入住某旅店。為了讓雄蟲住得舒適,這家旅店在空間站肯定是最好的,在當?shù)貞摵苤?,屋里的裝修或者無處不在的LOGO會幫助網(wǎng)友把雄蟲的坐標都直接定位出來。 對于普通網(wǎng)友來說,雖然知道郁孟若此時在某空間站某旅店,但想再具體定位將缺乏信息。 可對唐來說,他曾經在這個空間站見過沙爾卡和他的雄主,所以知道他們來的應該還是這個空間站。 至于為什么還能知道具體住在哪里,這就很湊巧了墻上的污漬,恰好是他某次入住時喝醉打架搞上去的血跡。 唐那時候剛入伙,不懂所有能在空間站這種地方做大做穩(wěn)的生意實力都不容小覷,不是他們這種小伙星盜惹得起的,還以為做買賣的都是肥羊,當結賬時因為這屁大點血跡被旅店索要高額賠償時,馬上一蹦三尺高,擼起袖子要揍前臺,結果被聞訊趕來的保安暴揍,因為賬戶里的錢不夠又沒有同伙愿意拿錢來贖,又被打了一頓,最后被逼著跪在墻角一點點努力擦凈了所有的污漬。 這么屈辱的經歷當然不會輕易忘掉,如果當時唐有異能,他的目光就能把濺上血的墻壁給盯出個洞來!印象太過深刻,所以好幾年過去了,看到墻上污漬熟悉的輪廓,他身上仍然隱隱作痛,一眼就認出這是哪里。 兩個星盜達成一致,連忙跑到空間站的娛樂場所去找他們的老大。 這兩個雌蟲的老大叫巴壺,由于船上太多像唐和杰這樣的丑陋壯漢,所以一有機會登陸,一定帶著自己手下那些稍稍好看點的雌蟲陪同,到服務場所找好看點的雌蟲舒緩一下暴躁的心情。本來開開心心的,結果又被迫要面對唐和杰,心情非常不美麗,周身縈繞著狂躁的精神力。 星盜們清空了服侍的雌蟲,雄蟲開啟精神力場屏蔽可能存在的監(jiān)聽。兩個手下匯報了自己所知的情況,把搶劫郁孟若這趟所面臨的風險說得趨近于零,能得到的好處吹得天花亂墜: 首先,能得到一個好看又沒有危險的低等雄蟲這種雄蟲并不真的像杰當時拒絕唐的提議時說的那么不值錢,是非常受歡迎的稀有硬通貨。無論是用來拍賣,還是用來送禮都拿得出手; 然后,還能得到飛鯊和沙爾卡。飛鯊可以自留或者拍賣,沙爾卡就算現(xiàn)在也沒有了戰(zhàn)斗力,可就憑他過去的功績和名望,想必也有不少蟲族甚至異族愿意出高價買回家。 最后,沙爾卡他們是來開荒的,來空間站肯定是為了出售他們那荒星上的產物。等他們離開空間站去搶劫,不光能得到兩個蟲族和機甲,還附贈一船的物資。 雄蟲首領聽完兩個手下的攛掇,不由也劇烈心動。但謹慎起見,他還是派身邊沒丑得那么顯眼的雌蟲去唐和杰說的旅店附近盯梢,確定郁孟若身邊真的沒有其他護衛(wèi)。 第79章 誰才是獵手 想要盯梢沙爾卡而不被發(fā)現(xiàn),是星盜雜兵完全無法完成的地獄級難度任務。好在不懷好意偷偷盯著郁孟若的蟲族太多了,沙爾卡就沒有特殊關注他。星盜回來后向巴壺匯報,說沒看到郁孟若身邊有除了沙爾卡之外的雌蟲。 巴壺大喜,連忙制定了詳盡的作戰(zhàn)計劃他駕駛的旋風號能輕松跟上沙爾卡雄主的貨運飛船。 就算沙爾卡改造了飛船,安裝了武器,但貨運飛船不擅長戰(zhàn)斗,如果遠距離向它發(fā)射導彈,為了保護雄蟲,沙爾卡就算負傷無法駕駛飛鯊,也必須開著機甲阻擊導彈,為貨船護航。那么只需要用導彈牽制機甲,就能把雄蟲和雌蟲分開。 到時候,就由他來應付被機甲耗盡精神力的雌蟲沙爾卡,由他的手下去應付精神力低下沒辦法對高等雌蟲造成威脅的雄蟲,既能減少損耗,又能保證不傷害兩個價值極高的蟲族和珍貴的機甲,巴壺覺得自己實在太機智了! 郁孟若在中轉站把能做的事盡量一次做完,最大限度節(jié)省時間和能源,終于收拾行裝,和沙爾卡一起踏上了返回B612的行程。 那天游戲直播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直播間里的掐架。最初情緒確實有點受影響,好在郁孟若被黑的經驗比較豐富,當初做人類富二代網(wǎng)紅的時候也沒少被黑。再說既然沙爾卡和利奧伯德有仇,他蹭了沙爾卡的人氣和流量,那被他的黑粘上也是遲早的事。那些覺得沙爾卡該為戰(zhàn)敗負責的蟲族要是真那么恩怨分明完全不把自己和沙爾卡看成一個整體,那不是照樣也很氣人嗎? 郁孟若在直播間發(fā)了一條結合了綠茶白蓮花和陰陽師混合精髓的公告:請大家不要為我吵架啦!也不要把我和其他雄蟲比較哦!當然也不用為沙爾卡的過去爭論,不管戰(zhàn)敗的責任在不在他,他都是付出代價的那一個,對不對?他現(xiàn)在不再是少將了,而且體力也不怎么好,總是很容易就會感到疲憊,平時是沒時間上網(wǎng)的,無論你們在網(wǎng)上說什么,他都看不到,我也不會轉達呢。那些覺得我是廢物累贅的朋友們,我真搞不懂你們?yōu)槭裁匆鷼??這個時候,難道你們不該覺得我和沙爾卡很般配,祝福我們這對鎖死百年好合長長久久永不分離嗎? 就算這個時候隔空向利奧伯德道個歉可能效果更好,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事關沙爾卡,郁孟若覺得表現(xiàn)出點戰(zhàn)斗力也不算崩人設,于是最近偶爾也會大號下場。 沙爾卡一開始有些擔心,不過后來看郁孟若網(wǎng)上掐架時并不會真的生氣,反而每每都能把和他對掐的蟲族氣得情緒失控,也就放心了。不過總是關心網(wǎng)上的評價終究不是好事,沙爾卡看郁孟若玩了一會,突然開口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雄主,我們應該是被星盜跟上了。 郁孟若正以思維和小十連線,直接用腦電波輸出茶言茶語,聽到這個消息驚訝道:???! 陪同他們的原始蟲族,被他安排在附近的荒星躲藏,郁孟若問:需要我把小藍和她的衛(wèi)隊叫過來嗎? 沙爾卡側過頭,溫順地說:沙爾卡一切聽從您的指令,雄主。 郁孟若疑惑地望著沙爾卡,總覺得雌蟲一貫都真摯清澈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絲罕見的狡黠。他看起來完全馴服,可內心卻如巖石一樣堅硬難以動搖。 雄蟲非常震驚,感覺自己對沙爾卡的認知都要被現(xiàn)在這個突發(fā)情況顛覆了:不會吧沙沙,你難道要在這個時候撂挑子? 這什么情況?沒想到沙沙竟然是鷹派教育的奉行者,竟然要把根本不會飛的自己硬踢出窩?。。?/br> 說話間,虎鯨1號已經又開出了一段路程,漸漸駛離能夠經常看到進出中轉空間站的范圍。這個時候,追在他們后面的旋風號星盜船就特別顯眼了。星盜們開啟了信號屏蔽裝置,亮出飛船前段的大口徑能量炮,大搖大擺地跟在飛船后面,像要把草食性獵物驅逐出族群的野獸一樣,只要前面的貨船敢掉頭逃回中轉站,勢必會縮短和他們的距離,引來他們的攻擊。 郁孟若看著沙爾卡不緊不慢地cao縱著虎鯨1號,和以剛才相差無幾的速度返航,又在成像雷達上觀察了一下后面的星盜飛船,威脅突然罷工的沙爾卡說:沙沙,你不許這樣!你再不管事,我就用精神力命令你迎敵!我封你為本次剿匪任務的總司令,上啊沙沙! 沙爾卡伸出手摸了摸雄主炸開的頭毛,安慰道:沒關系的雄主。您試一試完全不會有損失,這其實比打游戲要簡單得多。您不敢沒經過練習就和網(wǎng)友玩線上對戰(zhàn),是不是因為萬一有了失誤會被笑話?現(xiàn)在,您就完全不需要有這種顧忌,只需要后面的星盜主動向我們開火,我們就有權利以各種方式反擊,決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 郁孟若輕易GET到沙爾卡話里的意思,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駕駛座上的雌蟲側過頭,眉目舒展地笑了笑,仍然像剛才那樣溫柔,不帶一絲殺氣地勸說道:試試看吧雄主,不管你下達什么樣的命令,我們都會贏,而那些星盜會死。 郁孟若很喜歡沙爾卡現(xiàn)在的樣子。平時的他就已經很英俊了,此時在冷酷和自信的加持下簡直閃閃發(fā)光。年輕雄蟲的臉頰一點點泛紅,被美色所迷,沒什么原則地想:既然無論如何都可以贏,那嘗試下似乎也沒什么? 巴壺發(fā)現(xiàn),那個叫沙爾卡的雌蟲駕駛著貨運飛船,沒有試圖返航回中轉站貿易港尋求幫助,反而像被養(yǎng)熟了的家畜一樣,乖乖被驅趕到了荒蕪的星際。巴壺不是傻子,他看得出貨運飛船上的兩個蟲族并不是害怕到放棄了抵抗,而是壓根沒把他的旋風號放在心上。 巴壺想破頭都無法理解這兩個蟲族為什么會如此自信。 他一直都在關注著沙爾卡雄主的社交賬號就在不久前,那個弱小又愚蠢的雄蟲主播還在網(wǎng)上暴露了沙爾卡目前虛弱的身體狀況。 星盜頭目心想:唯一的解釋,大概就是沙爾卡沉浸在過去的輝煌里認不清現(xiàn)狀,嬌生慣養(yǎng)的雄主從小在中央星被雌蟲捧著長大不知天高地厚。弱小、愚蠢,又傲慢,不過正好也給他省下了很多的麻煩。 巴壺確定位置適合開戰(zhàn),立即下達了開火的命令,讓手下對準前方的貨船發(fā)射一枚有追蹤功能的太空導彈。 導彈的飛行速度比他的旋風號還快,在發(fā)射推動力的加持下不斷加速向貨運飛船撲了過去,飛船上的蟲族果然像他預想的那樣作出回應,那架著名的銀色機甲出現(xiàn)在飛船后方,氣勢洶洶地抬起手,啟動粒子束武器,精準捕捉到導彈運行的航線進行防御性射擊。 被擊中的導彈失去了追蹤能力,不再受到星盜船的控制,從氣勢洶洶的追蹤者變成了閑散的太空漫步者,瀟灑地保持勻速運動,離開了主戰(zhàn)場。 巴壺并不為這個小小的失敗感到沮喪,反而興奮得心臟狂跳:這精妙的cao作,代表著自己計劃的成功,沙爾卡那種被吹得神乎其神的雌蟲,竟然被自己簡簡單單用一枚導彈從他那個廢物雄主身邊引出來了! 別看這個著名的機甲現(xiàn)在看著嚇人,但巴壺相信自己從黑白兩道搜集來的情報,更相信那個傻乎乎小雄蟲透漏出來的消息沙爾卡堅持不了多久的! 當然如果他真的很頑強,旋風號優(yōu)秀的機動力也能保證他們及時跑掉。 巴壺坐在艦長指揮席,不停發(fā)出以貨運飛船為目標的開炮指令。本來想向他們飛來的機甲果然被牽制住了,只能被動地不停用粒子束防御。 唐無所事事問:老大,這個機甲上是不是只有這一個武器???有幾次遠程還擊的機會都被他錯過了! 除了缺少武器,巴壺也想不到其他答案了。他對包括唐在內的幾個船員說:你們幾個別在這偷懶,快點滾去把那個只有雄蟲的貨船逼停。注意點不要真的傷到貨船,沙爾卡不在,飛船應該是自動駕駛模式,你們只需要在其他航道制造危險,它就會乖乖按你們規(guī)劃的路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