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金安 第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哪知道反派鮫人重生了、宿敵穿成人魚后對我真香了[美食]、包養(yǎng)協(xié)議、我始亂終棄了苦情仙君、孤城記、網(wǎng)游之墮落天下、我靠求生欲拯救反派大佬[穿書]、紅棗枸杞白月光(重生)、懷上對家崽后我倆被拍了、牽韻夢(骨科1v1)
溫月明敷衍安慰著:“他就是瘋子,瘋子的話看十信一,你怎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和他計較?!?/br> 陸停氣得哼哼唧唧,又不開口說話。 “大魏提出的談和要求是什么?”溫月明見他的手越發(fā)不規(guī)矩,立馬按下下來,轉(zhuǎn)移話題。 陸停的手指繞著她腰間的袋子,漫不經(jīng)心說道:“他們在做夢,想要把庭州以西劃給他們,但他們可以年年進(jìn)奉?!?/br> 溫月明揚(yáng)眉:“大魏這口氣可不想來談和。” 挑釁還差不多。 陸停的嘴好似離不開溫月明的脖子,說話都含含糊糊地:“你猜我們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直接翻過焉支山?!?/br> 溫月明一愣,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么沒有直接打到大魏去。 是因為打不過嗎。 不,是因為周焱帝不想打了。 這些年陸途越來越荒唐了,先是為了長生修建鳳臺,可惜事與愿違,鳳臺塌了,長安城的血流了三月才停,后來又給月貴妃修建了廣寒宮,如今又開始沉迷雙修。 可你若說他對朝政毫不感興趣卻又是假的,當(dāng)今圣人對朝局看的最清,權(quán)衡之術(shù)得心應(yīng)手,陰謀陽謀層出不窮。 他想打大魏,是因為必須要打,庭州,伊州,沙洲,瓜州和肅州必須要回來,不然后世史官是要戳著他的脊梁骨的,那他現(xiàn)在不想打大魏,是因為西北已經(jīng)不再是周焱帝的西北了。 那里出了一個霍光明,又出了一個平安長大的太子。 “可大魏的要求我們不能退?!睖卦旅黪久?,不甘心地說道。 陸停停下啄人的動作,嗯了一聲,輕聲說道:“我知道?!?/br> 溫月明扭頭看他。 陸停恰恰正好在看她。 自然他撕開兩人之間那層薄薄的輕紗,他便總是如此,無人時候一直黏著她,抱著她,便是在人多時,也是笑意盈眸地看著她。 溫月明被這視線冷不丁撞了一下,間看到深褐色瞳仁中倒映著的身影匆匆躲了一下。 “我剛才翻了一下大魏的隨行名單,看到一個人……” 陸停懶懶打斷她的話:“宮寂。” 溫月明頓時小心去看他。 “宮寂好色,極愛美人,我們長安不就是美人多嗎,再說議和之事怎么也要拖到年后?!标懲R娝闲淖约旱氖虑?,便又去吻她,“不急?!?/br> 他實在是太喜歡親人了,十次里面九次都格外用力,恨不得要把人吞下去才開心的架勢。 溫月明忍不住躲了一下。 陸停立刻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 你瞧,還喜歡咬人。 “別躲我,你心里想著我的事情,我太高興了?!标懲5吐曊f著,一只手揉著她的唇,一只手捏著她的腰。 整個溫府就兩個地方有地龍,一個是溫夫人的寢居,她體弱,到了秋日就要開龍生熱,還有一處就是大娘子溫月明的小院。 女孩兒嬌弱,溫家一向養(yǎng)得仔細(xì)。 溫月明赤腳站著,裹著白棉裙的身子越來越熱。 陸停這一次就親地格外溫柔,又舔又咬,極近能事,清晰的察覺到掌心的腰rou逐漸軟了下來。 誰也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直收拾浴室的花色不知何時快到走到屏風(fēng)后。 兩人一直黏糊著,差點忘記屋內(nèi)還有一人,甚至連她什么時候除了浴室都沒發(fā)現(xiàn)。 溫月明大驚失色,影子已經(jīng)很近了,現(xiàn)在再去找個柜子躲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的目光在內(nèi)室掃了一圈,最后定定地看著一處。 “娘娘可要傳午膳?!被ㄉ穆曇舾糁溜L(fēng)傳來。 “不,不用了?!?/br> 好一會兒,溫月明的聲音才悶悶響起,像是咬著唇才能發(fā)出的聲音。 花色察覺出有絲異樣,猶豫問道:“娘娘的聲音怎么啞了。” 屏風(fēng)后傳來溫月明清了清嗓子的聲音,隨后聲音正常了許多:“大概是沐浴……” 層層放下的帷幕后,溫月明被人壓在身下,陸停笑瞇瞇的看著她,一直慢條斯理地吻著她的脖頸。 溫月明沐浴回來,只裹了一件純白的外裳,腰帶都是隨手系起來的。 領(lǐng)口早已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陸停的吻逐漸往下走去。 堅硬的胸膛緊壓著,讓人有些喘不上氣來。 再往下,怕是要出事了。 溫月明立刻屈膝把人頂開,嘴里繼續(xù)說著話,可隨后瞬間瞪大眼睛。 原來陸停當(dāng)真聽話地停下親吻的動作,可那雙手卻靈敏穿過松松垮垮的腰帶,guntang的手心第一次觸摸到溫月明細(xì)膩的腰上。 “……著涼了?!?/br> 她聲音一顫,連自己聽著都覺得不對勁。 花色立刻反應(yīng)過來。 腳步聲繞過屏風(fēng),自內(nèi)屋響起。 溫月明的手掙扎動了起來,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只是用眼神震懾陸停。 陸停抬眸看她,那只手好似在指尖點了火,輕柔緩慢地在腰rou上徘徊,先是點了幾下,又是輕輕嘩啦一下,手指忽上忽下,卻又總是在該停的位置停了下來,不肯越過雷池一步。 溫月明一口氣瞬間憋著。 花色的腳步聲已經(jīng)逐漸靠近。 她的身影落在帷帳上,一只手輕輕扯著帷幕,似乎想要看一下娘娘到底怎么了。 溫月明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是瞪陸停,還是瞪那簾子。 陸停停下動作,眉眼彎彎地看著她,眼尾拿出長長的睫毛輕輕下垂,那點紅色的淚痣便遮不住了。 ——說話。 有人在她腰間的軟rou上一筆一劃,慢條斯理地寫著。 她忍癢忍得厲害,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奈何人被制著動彈不得,一雙眼浮現(xiàn)出盈盈水意,連著眼尾都滲出淚來,在大團(tuán)紅暈映襯下顯得格外可憐。 “娘娘?!被ㄉ氖忠呀?jīng)抓緊帷幔,“您是不舒服嗎?” 陸停的手也不折磨人了,只是安安靜靜地貼著她的rou。 “你去跟娘說。”溫月明急中生智,隨口胡扯著,“晚上我想和娘一起吃飯?!?/br> 這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卻比剛才那一聲顫顫巍巍好多了。 “娘娘是不是不舒服。”花色有些猶豫,沒有立刻走開。 “有些困了。”溫月明適時打了一個哈欠,“讓我睡一會。” 原來是困了。 花色響起剛才她在沐浴時便雙眼瞇起,昏昏欲睡的樣子。 “那娘娘好生休息?!?/br> 溫月明聽著她離去的腳步聲,這才松了一口氣。 陸停低頭吻了她眼角的眼淚:“困了嗎?” 溫月明氣急,閉上眼,不理他。 “遠(yuǎn)興都知道你的事,你怎么還不讓花色知道我。”陸停借桿子往上爬,不高興地問道。 溫月明心中一驚。 “遠(yuǎn)興是我母后留下的人,自己人?!标懲R娝K于又看他了,這才笑說著,“花色想來也是溫赴留給你的心腹人。” 溫月明沒好意思說花色已經(jīng)知道,只好含含糊糊說道:“時機(jī)還不到?!?/br> 陸停看著她的眼睛,見她退卻的樣子,也不再逼她,只是把人抱緊,撫摸著她的脊背,笑說著:“那你睡吧?!?/br> 溫月明松了一口氣,心中明知是陸停一步步逼近的手段,可心里卻又無從抗拒,只好蹙眉:“你還不走?!?/br> “不走了,外面亂的很?!标懲Pφf著,“我靠議和的事情太近,我們的陛下也該怕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想出什么招子使喚我?!?/br> 溫月明臉色凝重。 “我和霍光明就是他找來的鎮(zhèn)獸石。”他吻開她微抿起的唇,笑說著,“你關(guān)心我?!?/br> 溫月明斜了他一眼,閉上眼裝死:“困了。” “睡吧?!标懲E闹谋常矒嶂?。 這廂午窗冬日影悠悠,一覺清眠萬事休,那邊溫赴還未休息好,就聽說薄斐親自上門拜訪。 溫赴眉心一皺,還是親自把人迎了進(jìn)來。 “不知薄閣老為何而來?!狈畈韬螅唤鈫柕?。 薄家先祖靠軍功起步,結(jié)果第二代后背就不爭氣很快便落寞下來,幸而到了薄斐祖輩靠著讀書掙出一官半職,到了薄斐這一輩,突然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路走到這里。 他長得不想讀書人,紫臉大眼,怒目而視時格外嚇人。 “是為了大魏之事來?!北§骋膊欢嗾f,只是朝著東邊畫了一個箭頭,“有人上折子彈劾霍光明?!?/br> 溫赴瞬間皺起眉來。 “何事彈劾?” 彈劾霍光明的折子每日壘起來都有桌子這么高,可不是每件都能讓薄斐這位日理萬機(jī)的閣老親自過問的。 功高蓋主,女子身份,平民出身,手掌兵權(quán),性格桀驁。 樁樁件件都是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