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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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越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夏離思的基本功很扎實,比起許多華而不實的人來說算不錯的;沈東陽不錯,只不過受限于這個時代的整體水平,沒有得到太大的提升。 不過這段話是他跟楚瑾瑜說的,話里面的兩個主人公已經(jīng)火急火燎地回了各自的住所,一邊緊張地等分一邊聯(lián)系起了筆試考過且沒有主廚的幫廚。 如果真的進了十六強,他們又不是秦越那種十項全能,想要一個人參加比賽著實夠嗆。雖然他倆已經(jīng)做好了第一輪就暴斃的打算,但該準備的還是不能少。 他們也不是沒聯(lián)系過貝利斯,但貝利斯本人鐵了心不愿意繼續(xù)參賽,他們勸說無果,便沒再挽留。 至此,他們五個人組成的小組暫時便告一段落了,十六強開始比拼的便是真正的個人實力,幾乎所有人都莽足了勁兒打算一雪前恥,尤其是第一組的那些組員。 不過和他們這些摩拳擦掌的人比起來,秦越兩人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楚瑾瑜半闔著眼靠在溫泉中,蹙著眉道:差不多了......出去吧...... 懸浮的溫泉可以說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即便秦越聯(lián)系了酒店專門給他裝了一個防護罩也沒什么改善。 最多就是恐高的眩暈感小了一些,但那狗屁防護罩是半透明的,楚瑾瑜緊閉著眼,心底暗罵那個老板不會辦事。 放松。秦越垂眸看著他,不會有人看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沖沖沖 第78章 不請自來 到底有沒有人看見這事也不好說, 反正最后楚瑾瑜是沒空管這個了。 從小組賽到十六強,中間隔了有三四天,不過大部分人對于自己的定位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估計, 唯獨沈東陽這些少數(shù)人還有些惴惴不安。 比賽的熱度在小組賽之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一方面是因為小組賽新穎的比賽模式, 這種模式將所有人放在同一個比賽場地上,顯得相當熱鬧, 很多觀眾都不是專業(yè)人士, 純粹就是來看個熱鬧;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秦越他們組令人難以置信的成績, 那一小段直播還被人截了下來,僅僅三天便在網(wǎng)上傳的人知。 先前秦越也有一定的名氣, 但仍舊處于網(wǎng)紅的階段,眾所周知,網(wǎng)紅這個詞是個中性詞,社會上對它的風評褒貶不一, 但總歸和專業(yè)人士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在這個比賽直播前,即便秦越的名氣再大,他在一些人眼里也只能算半只腳在圈內(nèi), 但眼下經(jīng)過了那場直播后,事情立馬便不同了。 直播當日, 甚至還沒到小組賽結束,他的后臺就擠滿了各種評論以及私信, 等到出完分之后的那個晚上, 平臺更是差點被他們這些人給擠爆了。 楚瑾瑜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有點刷不出來信息, 等到中午這種狀況才好了一點。 而他們倆之前發(fā)的那些錄屏,播放量陡增,一堆人在彈幕和評論中嚷嚷著要他們家店的信息。 楚瑾瑜見這架勢, 難免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 得虧咱倆出來了,他絲毫沒有負擔地說道,不然過幾天在店里受罪的就是我們了。 秦越抬手點了點他的腦門:沒良心。 楚瑾瑜不滿地擋著額頭回道:哪沒良心了,我當老板的休息休息怎么了? 秦越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當老板? 言下之意你當老板那我是什么,楚瑾瑜眼睛一轉改口道:你是老板,我當老板娘總行了吧? 秦越掐著他的臉頰夸贊道:有自知之明。 就在他們倆在床上鬧騰時,屋門突然被敲響了,秦越的動作一頓,心里下意識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楚瑾瑜卻沒想那么多,只是把秦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按住,而后下意識揚聲道:誰??? 門外沒人答話,楚瑾瑜不禁奇怪道:敲錯門了? 他拍了拍秦越想讓他去開門,卻被秦越抬手按在了被褥間:別動。言罷拿起ID卡竟直接打開了錄音模式,隨即他又抬手松了松袖口,儼然一副打算動手的樣子。 楚瑾瑜被他這副疑神疑鬼的樣子搞得愣了一下,當即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腦海中霎時飄過了無數(shù)嫉妒心起、□□的戲碼,一時間眼都睜圓了不少,可惜沒等他開口,秦越便下床朝門口走了過去。 哎!楚瑾瑜被自己的腦補嚇的不想讓他開門,但是秦越的動作雷厲風行,沒等他阻止便把門給拉開了。 秦越其實早有預料,故而當他看見門口站著的季緣以及他帶來的人時,整個人一點波瀾都沒表現(xiàn)出來。 反而是季緣愣了一下后露出了怨毒的表情,但還是壓著火氣問道:楠楠呢? 他聲音一出,屋內(nèi)的楚瑾瑜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臉色一變想開口,卻被秦越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他在休息。秦越的語氣冰冷且毫無起伏,并且堂而皇之地將ID卡放在了一旁的柜臺上。 他的動作過于自然,以至于季緣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反倒是被他的氣場震懾得一句話沒說出來,半晌才鼓足了勇氣開口道: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跟你沒有關系......我有話要跟他說。 這話說的是相當大言不慚了,秦越神色冷淡地看著他,好像在看什么垃圾:有什么話跟我說一樣。 季緣看起來想發(fā)怒,但又被他身上的冷意壓的說不出話,他背后的人看了卻皺著眉道:我們家少爺愿意通知你是抬舉你,你怎么...... 他話還沒說完,屋內(nèi)的楚瑾瑜便忍不住了:誰啊大清早這么沒眼色? 秦越眸色一暗剛想動手,聞言頓了一下后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但還是扭頭看向他,那眼神中帶著些許責怪的意思,不過他知道楚瑾瑜保持不了安靜的原因,故而也沒有太苛刻。 季緣聽見楚瑾瑜開口后,整個人愣了一下后顯得非常激動,當即便忍不住揚聲道:楠楠,是我!說完生怕秦越直接把門給他甩上,連忙一氣呵成,先前我一直想找你把事情說清楚,一來是沒機會,二來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想等你氣消了再來找你,沒想到你卻......不過這都沒關系!我不在意的! 秦越聞言眼神微微地變了,帶著些許匪夷所思,坐在床上的楚瑾瑜也愣了一下,他陡然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當時把這傻逼的腦子給灌壞了,以至于鬧出了這種笑話。 楚瑾瑜很快便收回了思緒,他其實很想讓這傻逼滾蛋,但是抬眸間看見了秦越放在旁邊架子上的ID卡,他立馬福至心靈地止住了自己罵人的話頭,眼睛一轉暫時壓下了自己的火氣:你做的那些事難道僅僅用一個不對就能形容嗎? 秦越?jīng)]想到他的腦子有一天還能想清楚這種彎彎繞繞,聞言給了他一個隱晦且訝異的眼神。 他擋著屋內(nèi)的楚瑾瑜,故而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的情形,楚瑾瑜便自得地朝他揚了揚下巴,一副邀功的樣子。 跟在季緣后面的那個男人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然而沒等他開口攔,季緣便急于表白道:我當時只是一時糊涂......我父親不可能同意我買一條不能...不能生育的人魚,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已經(jīng)坐上了...... 秦越冷淡地打斷道:所以你就讓他去自殺? 這純粹是在套話,畢竟楚瑾瑜醒來的時候只知道原主是因為這件事死了,至于是被人逼死還是他自己選擇的其實無從得知。 楚瑾瑜坐在床上愣了一下,連忙想要阻攔,下一秒?yún)s聽見季緣惱羞成怒道:我沒有!當時只是楠楠一直哭......我一時煩悶說的氣話罷了! 楚瑾瑜和另外一個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跟在季緣身后的那個人是被他蠢的,著實沒想到他能直接把當年的事給抖摟出來;楚瑾瑜的心情則有些復雜,一是為原主不值得,二是對這個人渣怒火中燒。 秦越卻好似早有預料,聞言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冰冷而淡漠道:既然如此,請回吧。你的人魚已經(jīng)死了。 他的話一語雙關,但是季緣并沒有聽出來,聞言只是以為秦越在向他示威,瞪著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越一句話也沒說,就那么垂眸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好歹的死物。 季緣不知為何下意識想往后退,他身后的那個男人卻看不下去,見狀上前便要來拉秦越的衣領:你這個......!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秦越側身躲過,掐著脖子反手砸在了地上。 很多人對廚師的力道會產(chǎn)生一些誤解,要知道大部分掌勺的廚師,尤其是主廚,常年顛勺,無論是臂力還是體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雙重加持之下,當那個人被秦越砸在地上的時候,他腦袋一轟,整個人都被砸懵了。 季緣完全沒想到秦越反殺的這么快,見狀想也沒想,轉身便想跑。 秦越抬手把他拽了回來,都沒怎么用力便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了他那個手下身上。 ??!唔!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了難以承受的痛呼,楚瑾瑜在床上睜大了眼,不自禁從嘴里冒出了一聲哇哦。 看著門口的兩大坨人,秦越拿起ID卡給酒店的吧臺打了個電話。 您好,這里是前臺,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我門口有兩個陌生人,麻煩盡快來處理一下。 說完秦越便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并且隨手關上了門,將那兩人隔絕在了外面。 拿著錄好音的ID卡走回床邊,楚瑾瑜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迫不及待道:你打算怎么辦?直接曝光嗎? 秦越搖了搖頭:為時過早。言罷他給貝利斯發(fā)過去了一條訊息,詢問她在比賽結束時能不能找到一家合適的媒體公司。 貝利斯回復得非常及時,表示恰好有一家公司最近在跟她合作,如果秦越需要的話可以替他引薦。 那麻煩把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一下,具體事項我親自跟他們說就好。秦越回道。 媒體的事情暫時有著落了,樓下的工作人員也趕了上來。當他們看到兩個在秦越屋門口的痛苦□□的人時,當即便愣了一下。 屋門被敲響,驚疑不定的工作人員跟秦越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 他們并不認得季緣,只是把他當成了上門尋釁滋事的人,聽過秦越簡短的回復后,連忙跟他鞠躬道歉,表示自己酒店管理不嚴,居然讓陌生人找到了賓客的門前。 秦越?jīng)]有輕易原諒他們,而是冷漠地開口道:道歉并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為首的工作人員連忙讓其他人先把季緣他們拖下去治療,聞言不由得擦了擦汗,表示會和經(jīng)理商量,給秦越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秦越這才點了點頭,掃了他一眼轉身進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給乏味的比賽加點料(bushi)感謝在20211002 21:34:13~20211004 00:11: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桃味柚子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欲擒故縱 至于得知季緣的真實身份后, 酒店的經(jīng)理到底會如何處置這就不是秦越該考慮的事了。 畢竟季緣雖然腦子不好,但能堂而皇之地找上門,必定是和這家酒店背后的某些人有聯(lián)系, 其中的彎彎繞繞秦越懶得管, 只要最后的結果讓他滿意就行。 楚瑾瑜坐在床上蹙著眉, 還有點沒從方才的事情中回過勁兒:咱們就這么找他茬,會不會被他蓄意報復??? 秦越搖了搖頭:一個集團的總裁, 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停留過多的時間, 就算他想, 他手下的其他人也不會同意。眼下他剛剛接任,正是周圍人觀望之際, 倘若他在這種事情上耽誤太久,恐怕那位置坐不了太久。 楚瑾瑜見他說的如此嫻熟,不由得贊嘆道:你這是專業(yè)對口了屬于是。 秦越剛收到貝利斯發(fā)過來的聯(lián)系方式,聞言沒有多說。 當天下午, 秦越把一些細枝末節(jié)先跟那家媒體說了,對方的接洽人一開始純粹就是看著貝利斯的面子以及秦越最近的熱度,才愿意跟他多說兩句。然而媒體人的直覺很快便讓他意識到了這里面有什么驚天大瓜, 立馬來了精神。 無論是哪個時代的媒體,最大的特點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人急切地想要從秦越這里了解到事情的本來經(jīng)過。 然而他越是急切,秦越越壓著不說。 楚瑾瑜百無聊賴地靠在他懷里, 看著他把對面的人急得團團轉, 不由得好笑道:你怎么這么喜歡逗人啊。 這是在試探籌碼。秦越揉了揉他的腦袋道, 逗人不是這么逗的。 楚瑾瑜被他揉完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只逗自己,當下惱羞成怒地把他的手從自己頭上扔了下去。 在對面那個接洽人就要忍不下去暴走的時候,秦越終于款款回了他一條:我掌握的東西, 是關于季緣的。 一句話便把對面剛點起來的火給消了,那人愣了幾秒后不可思議地回道:季緣?季家那個三少爺?! 秦越隨手敲了個嗯。 對面的好奇心完全被他調(diào)動了起來,兩人你來我往地試探了良久,久到楚瑾瑜打了個哈欠:你真是有毅力啊,直接給他不就完事了。 秦越卻搖了搖頭:直接給他,你的手術費就不一定了。 楚瑾瑜困得上下眼皮打戰(zhàn),啊了一下后才睜大了眼道:不是吧,你求人辦事還能掙到錢啊? 誰求誰還不一定。秦越淡淡道,說著又打了一長串的字過去。 楚瑾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倆的聊天記錄,只見隨著秦越的步步深入,對方居然真的被他吊的忍不住問道:閣下給出的這些消息如果屬實,我公司愿意出十萬星幣做買斷,您看如何? 十萬??!楚瑾瑜自詡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但這種天降橫財放到誰身上誰也受不了,我覺得要不咱就從了吧。 他用詞向來粗糙,秦越也沒說他,但也沒同意他的意見,只是繼續(xù)和對方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