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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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醫(yī)生完全沒想到他會遞給自己,下意識愣神的時候,秦越已經(jīng)跟維斯道過別并且回去了。 維斯在床上感動不已,差點又哭出來,她的主治醫(yī)師見狀手足無措地想安慰,她卻搖了搖頭:謝謝,我只是有些感動......從來沒人給我削過水果。 這話讓她的醫(yī)生記了一路,直到兩人走到那間新的病房前,醫(yī)生才終于憋出了一句:其實,如果你想...... 維斯不明所以:什么? 醫(yī)生卻臨時打了退堂鼓,連忙收聲道:沒什么,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復(fù)查。 維斯溫柔地笑了笑:好的,謝謝您。 這邊上演著襄王有情,神女無意的戲碼,那邊的兩個人終于脫離了外人的打擾,瞬間氣氛就變得跟紂王遇見了妲己一樣。 當(dāng)然,主要推手還是楚瑾瑜。 楚瑾瑜心心念念他剛恢復(fù)的腿,見維斯一走便纏著秦越給他看腿。 大半夜的,這廝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掛在秦越身上哼唧著求人脫他褲子,這架勢就是圣人來了估計也忍不了。 秦越的語氣無奈且危險:你能注意一下場合嗎?這是醫(yī)院。 維斯好不容易走了,楚瑾瑜憋了一晚上的作人勁兒終于有了地方施展,他不依不饒地撒嬌道:我不管,趕緊的。 最終秦越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依著他的意思檢查一下他恢復(fù)的雙腿。 出乎兩人的意料,剛剛做過手術(shù)的腿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渾然天成的就好像一直長在楚瑾瑜身上一樣。 從觸感到功能,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秦越?jīng)]忍住多摸了兩把,便聽見懷里的人哼了一聲罵道:流氓...... 秦越莫名其妙又被罵了,抬手便在某人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長本事了? 楚瑾瑜仗著他不敢在醫(yī)院拿自己怎么樣,笑得甜美且張揚:沒長本事,長腿了而已。怎么樣秦總,這一百多萬換來的手感值不值? 秦總表示這一百萬花的確實很值,各種意義上的值,但礙于還在醫(yī)院,最后也沒能真做什么。 一年到頭,楚瑾瑜頭一次將了秦越一軍,大晚上睡不著,整個人高興得跟中了五百萬一樣。 病床很大,足夠睡下兩個人。 秦越淺淺地環(huán)著楚瑾瑜的腰,剛合上眼便感覺懷里的人不安分起來,他不滿地嘖了一聲,睜開眼道:睡覺。 楚瑾瑜的眸色在黑暗中泛著紅色的漣漪,他湊上前宛如小貓一樣舔了舔秦越的唇角,語氣中帶著撒嬌般的鼻音:睡不著...... 于是他滿意地聽到了秦越驟然加重的呼吸聲,整個人立馬得逞一般笑了起來。 秦越垂眸看了他三秒,坐起來去床頭找起了什么。 楚瑾瑜一開始不明所以,直到他看見秦越從床頭的儀器中抽出了兩條熟悉的金屬帶,整個人立馬警鈴大作,抬手抱住秦越的腰道:別別別,我開玩笑呢,馬上就睡馬上就睡! 那兩條金屬帶實際的用途是半夜捆綁睡覺不老實的病人,眼下對付這個大晚上哼唧人不睡覺的魚正合適。 秦越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眼見著就要動手,楚瑾瑜連忙直起上半身,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去奪他手里的東西,奪了半天沒奪到,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楚瑾瑜連忙討好似的用雙手勾住了秦越的脖子,軟著聲音撒嬌道:好哥哥我真知道錯了。 秦越垂眸看了他一眼,楚瑾瑜見狀連忙趁熱打鐵,湊上前親了好幾口道:老公,好老公,大半夜的,咱倆還是趕緊睡吧。 他嘴欠的時候是真欠,傍晚的時候能把維斯的那個男友罵到奪門而出的地步;但是他嘴甜的時候也是真甜,無論什么詞都敢往外說。 秦越原本就是嚇嚇?biāo)姞疃肆税胩斓臍鈩菀膊挥傻镁徍土藥追?。他隨手松開那兩根金屬帶,抬手把人按在了被窩里:乖乖睡覺,明天還得起來去復(fù)健室。 楚瑾瑜連忙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即勾著他的腰道:你也睡。 秦越掀開被子躺了回去,抬手捏了捏楚瑾瑜的臉頰:跟誰學(xué)的,這么會撒嬌? 楚瑾瑜半合著眼帶著些許鼻音道:無師自通......這不是為了泡你嗎? 秦越對他這種聲稱要泡自己的大言不慚言論嘆為觀止,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么,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頭:厲害,睡吧。 楚瑾瑜沾著枕頭就瞌睡,此刻已經(jīng)有了困意,故而他雖然知道秦越這話是在敷衍自己,卻沒力氣反駁,只能往前蹭了蹭,在秦越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后安靜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越一改往常任由楚瑾瑜睡懶覺的風(fēng)格,不到就點便把他叫了起來。 楚瑾瑜困得點頭,打哈欠帶出來的淚水掛在他的睫毛上,忽閃間顯得非??蓱z。 他死死地摟著秦越的胳膊,閉著眼死活不愿意起來,鬧人的可以。 秦越在正事上向來不慣著他,見狀不輕不重地在他屁股上來了一下,楚瑾瑜立馬被大精神了,倏然睜大了眼道: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耍流氓?。?! 耍流氓的秦越?jīng)]有絲毫羞愧的意思,語氣不容置啄道:起來吃飯。 楚瑾瑜清醒過來之后便不好再胡攪蠻纏下去了,又聽到秦越一大早起來還給自己做早飯,更覺得有了幾分理虧,只能悻悻地坐直了身體,乖乖地吃起了早飯。 兩人解決完了早飯,秦越預(yù)約的復(fù)健時間便差不多到了。 復(fù)健室的專用機器人掐著點來到了他們房間門口,非常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楚瑾瑜道:進來。 小機器人推門而入,秦越幫著他把楚瑾瑜移了上去,隨即帶上門跟著它往復(fù)健室走去。 其實楚瑾瑜非常自信,感覺自己能走,但是秦越對此不以為然,壓著他讓他坐在了機器人上。 最終胳膊拗不過大腿,楚瑾瑜只能撇了撇嘴,打算等到復(fù)健室再大展拳腳。 復(fù)健室的空間相當(dāng)大,上中下一共三層,來的人也不少,但場地過于開闊導(dǎo)致這點人被稀釋的看起來很少。 秦越帶著楚瑾瑜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放下手里給他帶的水果后,有條不紊地卷起了衣袖。 楚瑾瑜見狀警鈴大作,咽了咽口水道:我覺得復(fù)健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了...... 秦越在這方面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聞言全當(dāng)沒聽見,抬手放在了楚瑾瑜面前:把手給我。 楚瑾瑜抬眸看了看他,最終不情不愿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中,嘴里半真半假地嗔怪道:封建大家長。 秦越充耳不聞,小心翼翼地拉著他問道:感覺如何? 楚瑾瑜原本對自己相當(dāng)自信,但是當(dāng)他緩緩站起來的時候,他卻猛地踉蹌了一下,好在秦越扶著他,最終他也只是跌倒在了秦越的懷里。 不過這個失敗卻給自信滿滿的楚瑾瑜來了個不大不小的打擊,他靠在秦越懷里緩了半天才緩過來,委委屈屈地抱怨道:這腿怎么不聽使喚啊。 秦越卻沒把這件事當(dāng)成事,世界上哪有一蹴而就的成功,他等著懷里的人緩了一會兒,便掐著他的腰道:繼續(xù)。 楚瑾瑜咬了咬牙,抬手按住了他的胳膊,緩緩支起了上半身。 秦越就這么架著他往儀器前走去。 當(dāng)楚瑾瑜好不容易移動到復(fù)健儀器前的時候,兩人都出了一些薄汗。 小機器人湊上來協(xié)助秦越,將楚瑾瑜安置到了儀器中。 楚瑾瑜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下肢被金屬支撐起來的感覺,當(dāng)即便找回了一些當(dāng)年走路的感覺,又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期望,立馬便燃起了斗志。 雖然秦越選的是一個角落,但周圍復(fù)健的人依舊不少。 眼見著他們倆的動作如此甜蜜,正常人都不會把他們當(dāng)成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 來這里復(fù)健的不少都是已經(jīng)康復(fù)的人,他們身上少了些病患的陰郁,多了些健康者的閑適。 這里的氣氛比醫(yī)院的其他地方要輕松一些,故而這些復(fù)健者難免湊在一起議論。 天,這也太嬌氣了...... 那是他老公?這也太寵了,寵兒子都沒這么寵的吧 說不定是朋友呢,你們想太多了 拉倒吧還朋友,你見過這么粘糊的朋友嗎? 楚瑾瑜并不知道他自以為非常正常的撒嬌行為讓周圍的人產(chǎn)生了怎樣的腹誹,他正忙于重新協(xié)調(diào)身體的平衡,沒空管這些有的沒的。 楚瑾瑜對重新走路這件事有種莫名的執(zhí)念,很快周圍的那些人便沒空翻他的閑話了,因為他們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個看起來漂亮愛撒嬌的美人居然第一次復(fù)健就堅持了一個小時! 要知道正常復(fù)健患者能站夠十分鐘都是奇跡,然而楚瑾瑜完全打破了這種常理,他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毅力,不止疲勞地鍛煉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中,秦越全程配合他的動作,沒有說一句讓他不要堅持的話,反而極盡全力配合,直到楚瑾瑜精疲力盡道:累死了......不行了,得歇會兒。 秦越這才關(guān)閉了儀器。 楚瑾瑜直接跌在了秦越的懷里,他身上帶著一個小時運動后的薄汗,不過兩人眼下的境況差不多,誰也不用嫌棄誰。 秦越抱著他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把帶來的水果遞給他道:吃點?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抬:累...喂我...... 秦越對他的撒嬌向來沒什么抵抗力,便拿了塊水果遞到了他嘴邊。 兩人在這邊喂著,周圍觀望的人度過了一開始的驚訝后憤憤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接下來的幾天里,兩人照時照點、雷打不動地來復(fù)健室復(fù)健,楚瑾瑜從一開始需要儀器全程輔助,到擺脫一部分功能后自己走,再到擺脫儀器,在秦越的看護下自己走,全程只用了七天。 整個醫(yī)院都對他這種堪稱奇跡的復(fù)健速度震驚了,不少醫(yī)生甚至親自來看他,想要以此查出他的不同。 楚瑾瑜肯定不能跟他們說自己原本就是人,只能胡亂編了一通謊話搪塞。 這種情況下這醫(yī)院實在是沒什么呆下去的必要了,兩人連夜辦好了出院手續(xù),第二天就出院了。 來的時候楚瑾瑜是坐著飼養(yǎng)缸來的,走的時候卻是站著走的。 他看著飄在身邊的飼養(yǎng)缸,又高興又感慨道:可算是不用坐它了! 秦越卻點了他一下:別高興太早,醫(yī)生說的什么都忘了? 楚瑾瑜聞言瞥了他一眼,拉長語調(diào)道:沒忘不就是一沾水就容易恢復(fù)魚尾嗎?除了洗澡和游泳,我不沾不就完事了,這有什么。 秦越見他說的振振有詞,好像非常自信一樣,不由得側(cè)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確定? 楚瑾瑜氣結(jié),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拳:你煩不煩! 出院的當(dāng)天兩人沒來得及買機票,便先回到了一開始租的民宿。 洗澡的時候楚瑾瑜確實沒忍住變回了人魚,但是擦干凈之后他就能控制了。 當(dāng)晚,屋內(nèi)的燈光昏黃曖昧,秦越被人按在了床頭,他挑了挑眉看著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秦總,楚瑾瑜摟著他的脖子笑得張揚,故意湊上前在他的耳朵邊吹了口氣,一百多萬呢,驗驗貨? 秦越言語上不置可否,抬手掐著他的腰,用動作答應(yīng)了他的驗貨請求。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秦總表示一百萬花的很值(bushi)感謝在20211023 12:03:52~20211024 00:42: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月笙 26瓶;席九 5瓶;榆木逢朝 3瓶;44282625、烏昂王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9章 官宣 兩人在民宿鬧了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才悠閑地收拾好東西,坐著下午的星艦往家里回。 楚瑾瑜終于有了雙腿,坐星艦的時候都恨不得站著。秦越見他興奮, 便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把靠近走廊的位置讓給了他。 楚瑾瑜長得好看, 如今有沒有了那條讓人只敢遠觀的金尾,當(dāng)下便顯得平易近人了不少,星艦上的很多乘客都原意找他聊天。 楚瑾瑜一會兒跟這個聊, 一會兒跟那個聊, 忙的好不快活。秦越則是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等到幾人稍微混熟了一點之后,有一個乘客才忍不住跟楚瑾瑜講到:哎, 今天早上那個新聞你們看了沒? 楚瑾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自然沒空去看那些勞什子新聞, 聞言不由得來了興趣:今天起的有點晚,什么新聞啊? 旁邊的一個乘客卻立馬接了話茬道:我看了我看了,是不是季家的那件事??? 一開始提起的乘客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那件事。 一聽是季家的事, 楚瑾瑜的興趣更大了,不過他以為還是之前的事,便點了點頭道:那件事啊,我知道。季家三少爺貍貓換太子的事情嘛,那我知道。 他還有半句沒說出口,那便事:這事還是我們一手cao辦的,哪能不知道。 嗨,那你是沒跟上進度。有個人揮了揮手道,今天早上,那個季三因為多項罪名被逮捕了。 這不僅是楚瑾瑜沒想到的, 連秦越都愣了一下。 真的假的?!楚瑾瑜回過神之后立馬驚喜道,他生怕自己笑出聲來,只能用驚訝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不會這么快吧? 據(jù)說是季宏朝親自起訴了他。一個乘客說道,背后具體有沒有其他少爺?shù)耐剖郑蔷筒恢懒恕?/br> 楚瑾瑜跟人聊天的檔口,秦越已經(jīng)拿出ID卡翻找起來新聞網(wǎng)站,他鮮少有遺漏信息的時候,但今天他也確實是跟著楚瑾瑜起晚了,不過說來這事也不怪他,實在是昨天晚上楚瑾瑜撒嬌的樣子有些過于誘人了。 這事既然已經(jīng)鬧到星艦上隨便拉一個人都知道的地步,那自然是不難找的。 楚瑾瑜剛把頭湊過來,秦越便翻出了那條新聞。 只見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季緣落馬的時間以及他的罪狀,下面還配了一張照片,可以說是非常具有說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