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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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綠的草坪配上別墅后的遠山如黛,構(gòu)成了一幅堪稱完美的畫卷,如果忽視某些人搞出來的幺蛾子,眼下的氛圍還是不錯的。 別墅內(nèi)的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出來,齊景看起來精神煥發(fā),臉上洋溢的笑容根本遮不住。 楚瑾瑜見狀想起了自己方才聽到的八卦,忍不住拉著秦越道:哎,剛剛你知道阮白玉問我什么嗎? 秦越配合地問道:什么? 楚瑾瑜一臉神秘地把方才的事跟他說了,隨即意味深長地看向了齊景。 秦越聞言也抬頭看向了齊景, 眼神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齊景本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打上活爛的標簽,看見他們倆便喜氣洋洋地擺了擺手:兩位早上好啊! 楚瑾瑜剛剛還在背后編排人家,聞言連忙扯了扯嘴角:早上好,齊天王笑得這么燦爛,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跟在他旁邊的阮白玉聞言臉色一僵,齊景一無所知,反而笑著露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 楚瑾瑜看著阮白玉一言難盡的表情,忍不住噗了一聲:可以可以,兩位辛苦了。 秦越無奈地拍了他一下,暗示他不要嘲笑別人。 好在齊景壓根沒聽出來,笑著道:今天的午餐全仰仗秦先生了,你們二位才辛苦。 說完,他便自以為隱晦地炫耀完了自己的戰(zhàn)績,隨即又聊了兩句后他便拉著阮白玉去旁邊過二人世界了。 阮白玉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但當齊景壓不住喜意看過來的時候,他又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打擊了伴侶的積極性,便連忙恢復了往日的表情,專注而溫柔地看著他。 見兩人走了之后,楚瑾瑜終于忍不住了,笑得差點倒在秦越懷里: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 他的動靜不是很小,彈幕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忍不住問道: 魚魚在笑什么,讓我聽聽?。?/br> 什么什么,又有瓜了嗎! 齊天王剛走魚魚就開始狂笑,所以......? 我好急啊啊啊,到底怎么了 秦越無奈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腦門:不要嘲笑別人。 楚瑾瑜忍著笑搖了搖頭:沒嘲笑他,我就是感覺白玉好可憐哈哈哈。 說著說著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秦越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最終沒再說什么。 最后到的那兩對伴侶剛好是白馬夫夫和希萊他們,主持人見狀有些尷尬地湊了上去。 希萊的神色不是很好,跟著他旁邊的粉尾人魚垂著頭不敢看他,恰好主持人在這個時候走了上來,他沒什么好臉色地開口道:怎么了? 主持人原本還對他的境地有些歉疚,見他態(tài)度如此惡劣,語氣不由得淡了幾分:秦越先生應(yīng)節(jié)目組的請求擔當今日活動的主廚,但他有一些小要求...... 主持人之后的用詞還算委婉,但那兩對伴侶都聽懂了他的意思,臉色愈來愈僵,尤其是心情本就不怎么好的希萊,主持人話還沒說完他便氣急敗壞地打斷道:他說什么你們就聽什么,你們節(jié)目組是他的狗嗎? 這番爆炸言論一出,全場都驚呆了,就連旁邊也被排除在外的白馬夫夫都訝異地看了過來,主持人更是震驚地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彈幕匪夷所思道: ???你幾把誰啊 這么臭的嘴,節(jié)目組在糞坑找的嘉賓? 辱糞坑了 怎么什么吊人都有老婆 節(jié)目組是不是我不知道,我想做秦總的狗(bushi 魚魚馬上到你家門口,好歹穿條褲子吧 唯獨希萊本人沒有絲毫自知之明,楚瑾瑜聞言皺著眉打算站起來,卻被秦越拉著胳膊攔了下來:冷靜。 楚瑾瑜聞言沒有回話,只是抿著唇神色不善地看著希萊,但暫時也沒有別的動作。 主持人很快回了神,盡管臉上還出于禮貌保持著笑容,但是眼神已經(jīng)完全冷了下來:希萊先生說笑了,節(jié)目組原本給幾位額外準備了烤爐和食材,不過看樣子您是不需要了。 許是沒見過和主持人對嗆的嘉賓,周圍的嘉賓一句話也沒說,就這么看著希萊他們。 希萊聞言更惱了,臉色脹紅道:誰稀罕吃你們這破東西! 此話正和大部分人的心思,楚瑾瑜聞言嗤笑一聲嘲諷道:既然不稀罕就請回吧,免得看見我們再打擾了您的心情。 希萊聞言猛地看向了他,氣狠狠地和他對視了片刻,眼神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惡毒,隨即他突然一改方才的張狂,轉(zhuǎn)身竟真的往別墅走去。 他的人魚似乎很想留下,但在原地猶豫了幾秒后還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楚瑾瑜面上嘲諷地笑了笑,心下卻沒由來的一跳,秦越在他身后將希萊的眼神盡收眼底,見狀神色也冷了下來,壓著聲音跟楚瑾瑜道:這幾天小心點。 楚瑾瑜定了定神色道:狗急了要跳墻,我知道。 無論未來可能發(fā)生什么,眼下的氛圍是清凈了。 那對白馬夫夫見狀乖乖地走到先前節(jié)目組給他們準備好的烤爐旁坐下,沒再繼續(xù)作妖。 專注挑事的兩對伴侶一對離開、一對沉默,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諧,主持人的笑意也真誠了幾分,他頗有禮貌地跟秦越道:秦先生,勞煩您開始吧。 沒了礙眼的人秦越的心情也舒暢了幾分,他聞言點了點頭,按著方才嘗試的方式,將串好的rou串整齊地碼放在了烤爐上。 楚瑾瑜搬了個凳子,坐在秦越在旁邊給他遞東西,順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著八卦。 山間的清風徐徐吹過,綠草如茵的別墅外洋溢著濃厚的生活氣息,除了為數(shù)不多神色惆悵的人,幾乎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 直到現(xiàn)在,這個打著戀愛生活向的綜藝才終于讓觀眾體會到了真正的生活樂趣。 罕見的清閑讓直播間的觀眾也跟著放松了下來: 啊,社畜羨慕 燒烤、美景、愛人,這是什么神仙生活,狠狠地慕了 決定了,今天晚上就做這個夢 等我賺夠大錢了我也要去山野中買個別墅!后半生就這么悠閑地吃喝玩樂 1,不用早起,出門有美景,回家有老婆,啊,想想就快樂 第一輪燒烤出爐,秦越接過楚瑾瑜遞過來的烤盤,將炙熱的rou串放在上面道:你拿完再給他們分。 這種明目張膽的偏愛讓楚瑾瑜跟只被順了毛的貓一樣身心舒暢,不過他還是很懂事地道:不急,我剛剛已經(jīng)吃了幾串了,先給他們吧。 說著他便端著盤子站了起來,朝草坪中間走了幾步道:rou已經(jīng)烤好了,有人想吃嗎? 齊景聞言朝他招了招手:有有有,這邊! 楚瑾瑜端著托盤走過去給他們倆分了點,齊景接過來之后便跟獻寶一樣朝阮白玉遞了一串,眼看著那串剛烤好還冒著熱氣,楚瑾瑜忍不住想提醒他:小心燙...... 他話還沒說話,阮白玉為了照顧自己伴侶的心情,直接便咬了上去。 齊景后知后覺地想要縮回手,見狀連忙問道:沒燙到吧? 阮白玉的嘴唇都被燙的紅了幾分,但他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道:沒有......特別好吃,秦先生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 后半句話是真的,他說的時候眼神都亮了幾分,楚瑾瑜替秦越接下了這個夸贊,在草坪上轉(zhuǎn)了一圈把烤rou分完后,他回去的時候卻忍不住跟秦越感嘆道:秦總,都說有對比才有差距,我現(xiàn)在真覺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真的,肺腑之言。 秦越方才全程在烤東西,不知道他去那邊聽了什么,但聞言還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照這么說,沒有對比便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楚瑾瑜聞言坐下來用眼角看著他:你要是故意找茬,那這天就沒法聊了啊。 秦越將手邊新烤好的棉花糖遞給他,楚瑾瑜接過來之后卻沒吃,而是送到了他的嘴邊:我等著吃rou呢,你別老喂我這個啊。 他手上的動作和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完全相反,秦越?jīng)]有戳穿他,只是咬下了那口棉花糖,隨即拿了一把rou放在了烤爐上。 糖果可能是眼下除了營養(yǎng)膏之外最為成熟的食物加工品,家家戶戶常備各種糖果,甜味能給人帶來最基本的幸福感。 但從來沒有人嘗試過碳烤棉花糖,彈幕中有不少觀眾也是從這個綜藝中才認識秦越兩人的,見狀他們?nèi)滩蛔◇@呼道: 好家伙,棉花糖還能這樣吃,學到了學到了 我火速拿出了一包糖,然后才想起來家里沒有烤爐 笑死,建議直接生火烤 烤完連我?guī)藁ㄌ且粔K兒被掃地出門 融化的棉花糖不僅得到了觀眾的贊揚,也得到了場上嘉賓的一致好評。 人類伴侶中的那三個女性都對烤棉花糖非常傾心,但她們又有些害怕秦越周圍的氣勢,最終只能抓鬮抓了一個代表者過去。 楚瑾瑜恰好愛上了給秦越投喂食物這種活動,正當他把最后一顆棉花糖遞給秦越的時候,一道怯生生的女聲傳來:那個,秦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還有烤棉花糖嗎? 楚瑾瑜愣了一下回頭看著那個姑娘道:不好意思,就剩下最后一個了。 那姑娘沒看見烤爐上的情況,以為他指的是烤爐上還有一個,便連忙擺了擺手:沒事的,一個也可以。 話音剛落,楚瑾瑜的臉色便沉了下來,他松開了秦越的胳膊坐直了上半身,神色不善地看著這個姑娘:......你確定? 她見狀才意識到最后那個糖果就是楚瑾瑜舉著差點喂到秦越嘴里的那顆,立馬意識到眼前這個面容俊俏的小帥哥是吃自己的醋了,她又急又慌地道歉道:不不不...那個,我看錯了,我以為爐子上還有......實在對不起。 她口不擇言地解釋了一通,最后自己把自己也繞里面了,只能尷尬地鞠了一躬隨即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到她走,楚瑾瑜才意識到她的意思,臉色霎時便尷尬了下來。 秦越在旁邊聽了全程,見狀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地看了楚瑾瑜一眼,楚瑾瑜原本還有些尷尬,見他看過來后卻硬著頭皮道:不許笑! 他越是不讓笑秦越眼底的笑意越濃,彈幕都忍不住笑他: 哈哈哈哈哈我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魚魚怎么又吃醋了 這占有欲也太重了,屬實是被秦總寵上天了 隔著屏幕我都感覺到了尷尬 楚瑾瑜見狀氣結(jié),原本要遞給秦越的棉花糖被他憤憤地咬在了嘴里,隨即他又從旁邊拿了一把串,氣鼓鼓地在上面串棉花糖,串完之后往秦越面前一放:趕緊烤,烤完我好去給人家賠罪! 秦越接過來之后看了他一眼,隨即故意逗他道:自己做的糗事賴別人身上? 楚瑾瑜理直氣壯地回道:那要不是你這么優(yōu)秀,我能誤會人家嗎? 他的嘴毒起來是真毒,甜起來也是真甜,秦越拿他沒辦法,只能任勞任怨地把那把棉花糖烤了。 楚瑾瑜拿著棉花糖站了起來,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他:一會兒要是有人來要rou,你可記得給我留點啊。 得到了秦越的答復后,楚瑾瑜才滿意地拿著棉花糖走了。 不過他走的時候氣勢洶洶,臨到跟前卻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才那個被他一個眼神瞪回來的姑娘正心下戚戚地跟朋友說這件事,楚瑾瑜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打斷道:幾位女士,能借給我一點時間嗎? 那個姑娘詫異地回過了頭,見狀連忙站了起來:啊,楚先生,有什么事嗎? 楚瑾瑜不好意思地把烤棉花糖遞給了她們:那什么,我是來賠禮道歉的,方才實在不好意思。 他的外貌其實不是很凌厲,當他像現(xiàn)在一樣把眼角微微垂下的時候便會顯現(xiàn)出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真誠感。 那姑娘見狀連忙接過棉花糖: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是我當時說錯話了,不是您的問題。 不不不,主要還是我小心眼。楚瑾瑜擺了擺手真誠地道歉道,我這個人有時候比較冒失,還請各位女士見諒。 那姑娘見他道歉如此真誠便沒有再推拒,抿著唇笑了一下后回道:楚先生一時激動也是情有可原的,我要是有秦先生那樣的伴侶我肯定也天天寸步不離地粘著他。 這話的意思實際上就是在說楚瑾瑜了,他聞言臉色一紅,下意識否認道:我可沒天天寸步不離地粘著他。 周圍的兩個女性聞言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其中一個性格稍微外向一點的姑娘直接笑道:別不好意思啊,您二位可是整個節(jié)目中公認最恩愛的,有這樣的伴侶,稍微吃點醋也正常嘛。 楚瑾瑜對外還是要面子的,聞言臉色一紅,彈幕見狀紛紛笑道: 《稍微》 什么叫口嫌體正直啊 說寸步不離都是輕了,我看楚老板的架勢那是恨不得把自己別秦總腰帶上 哈哈哈哈確實 楚瑾瑜生怕自己在這兒站下去再鬧出什么笑話來,隨便聊了幾句便連忙走了。 秦越遙遙地關(guān)注著他們那邊的情況,見楚瑾瑜逃也似的回來,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楚瑾瑜看了他一眼,拉著凳子坐回他身邊道:還能怎么,人家?guī)讉€調(diào)侃我唄。 秦越把烤好的rou串遞給他:調(diào)侃什么? 調(diào)侃我天天跟你屁股后頭粘著你唄。楚瑾瑜揚了揚眉道,說我愛使小性,好吃醋......不是,這詞我怎么聽著這么熟悉,這不是說林黛玉的嗎? 秦越完全沒想到這茬,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你? 楚瑾瑜低頭吃了一口烤串,聞言立馬揚聲道:我怎么了? 沒什么,挺有想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