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槍與愛撫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墮落天下、我靠求生欲拯救反派大佬[穿書]、紅棗枸杞白月光(重生)、懷上對家崽后我倆被拍了、牽韻夢(骨科1v1)、強(qiáng)制與反骨、她是三爺?shù)恼菩膵?/a>、銀龍[西幻]、重生5歲半,帶著媽咪火爆全球、八零年代大學(xué)畢業(yè)后
這本應(yīng)是最讓人類恐懼的動作,可何夢露的心跳竟因這個動作逐漸平復(fù)下來。 她看的很清楚,主人的食指根本無意搭在扳機(jī)上。 “監(jiān)獄長,告訴我,被犯人用槍指著眉心是什么感覺?”卿言問。 何夢露記起自己幾天前是如何用槍指著卿言。那時的她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無序的翻騰,她不知道卿言那時是如何想她。 “對不起。”她只能說。 卿言推上保險,將手垂下:“我記得獄警也會參加槍械培訓(xùn)吧?” 何夢露點(diǎn)頭。通常,獄警不會用到槍。如果監(jiān)獄發(fā)生暴力事件,監(jiān)獄方的制服用具大多是電擊設(shè)備,而監(jiān)獄外側(cè)的看守則全部是武警,與內(nèi)部的獄警嚴(yán)格分開。但獄警依舊需要培訓(xùn)使用槍支,監(jiān)獄內(nèi)也依舊會有配槍。 卿言繼續(xù)道:“那就怪了。因?yàn)槲矣浀煤芮宄?,上一次你用槍指著我的時候,沒有開保險。” 何夢露愣住。 她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當(dāng)時沒開保險,也許是潛意識里根本不想對卿言開槍,又或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對槍械又沒有那么熟悉,舉起槍之前不記得檢查保險。 可卿言卻注意到了,并且現(xiàn)在提出來,還帶點(diǎn)恨鐵不成鋼的口吻。 她的潛意識不想傷害到主人,而她卻因此被主人責(zé)怪了。何夢露低著頭,心里有些委屈,但嘴上還是說:“對不起,主人?!?/br> “所以我決定,給你一次機(jī)會,讓你好好熟悉一下槍。”卿言見何夢露神情失落,又起了玩心。 她將彈匣取掉,再次將槍口湊到何夢露面前,這一次的指令更加簡單:“舔。” 何夢露只得張開嘴,伸出舌頭,盡力舔弄冰冷的槍身。 槍壁堅(jiān)硬的棱角讓她很難像舔舐主人手指一般舔弄它,更難受的則是自己的口水不住的蹭在臉上,時不時提醒自己此刻的姿勢有多么屈辱。 小狗會去舔主人的手指示好,可舔著槍身的她卻不能讓主人感受到任何舒服,甚至槍本身只會讓她無時無刻不想起自己是監(jiān)獄長,而這是自己的配槍。 槍不會因?yàn)樗奶蚺妥兊萌彳?,它依舊是那駭人的形狀,只是更濕更熱。何夢露只感覺自己的口水順著槍身逐漸匯集到槍口,甚至有幾滴滴在她的制服上。 何等的羞恥,又何等的難受。 可她的主人在看著。 她不僅在看,還時不時抬起槍口,迎合或是阻礙小狗的動作,全憑卿言的心情。 她一時興起的將槍口伸進(jìn)何夢露齒間,令小狗前后taonong,好像在口舌侍奉一桿槍,又時不時將槍向上提,使得小狗不得不伸著脖子跟隨她的動作繼續(xù)舔舐。 玩弄了何夢露好一陣,卿言這才道一聲“行了”。 她將槍和彈匣一起放回原處鎖好,又將鑰匙扔回原處,這才繼續(xù)說:“你知道怎么清潔槍吧?” 何夢露舌頭已經(jīng)快要不聽使喚,很難再說出什么成句的話,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 卿言抽出紙巾擦拭何夢露已經(jīng)被涎水沾濕的下巴,囑咐道:“別忘了按時清理。” 她對小狗的反應(yīng)很滿意,決定給她一點(diǎn)獎勵。 “你做的很好?!鼻溲燥@示肯定了何夢露的努力,而后將雙手舉到與臉一般高,雙肘打開:“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麻煩你自己鉆進(jìn)來讓我抱一下吧?!?/br> 主人沒有生氣。也許她只是想看看小狗犯蠢的樣子,何夢露想。 她舔的那樣笨拙,可主人卻說她做的很好,甚至還愿意抱抱她。 她乖乖鉆進(jìn)卿言的雙臂間,雙手搭在卿言肩膀上,感受到卿言的手順勢環(huán)繞在她的腰間。 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呼吸幾乎纏繞到一起,在何夢露馬上要不顧妄為的懲罰,主動親吻的前一秒,卿言吻上她。 輕柔而繾綣的吻逐漸變得纏綿,兩人已經(jīng)靠的不能再進(jìn)。 一瞬間,何夢露幾乎忘了她們還身處監(jiān)獄,她只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卿言吻過了。 她只記得這個吻早該在七年前發(fā)生。 她們早該在七年前就復(fù)合,一起面對接下來的一切?;蚴歉?,最初就不該分開…… 可何夢露又舍不得此時此刻。 長久的分離帶來的是更狂熱的索求。順其自然的,何夢露已經(jīng)傾倒在桌上,卿言順勢半壓在她身上,雙手也小心的扶著何夢露的后腦,防止她磕到頭。 兩人喘息著,胡亂的親吻著對方,早已理會不得混亂的外部世界。 何夢露的雙手在卿言身上亂摸著,順著卿言的背脊摸到衣服下擺。 然后她的指尖摸到卿言斑駁的傷痕。 卿言支起身子,道:“很疼的?!?/br> 何夢露收回手:“對不起……” 她今天說了太多對不起。卿言有太多記恨的理由,區(qū)區(qū)幾句對不起怎么可能撫平她遭受的一切??汕溲詤s沒有恨何夢露,她看向何夢露的眼神溫柔的要人命,甚至九年前的何夢露都不敢祈求這樣的眼神。 卿言雙手撐在桌面上,鎖鏈被枕在何夢露的頸后,她有點(diǎn)后悔打斷這個吻。 何夢露也隨著她的動作坐了起來。 “你很適合穿制服?!鼻溲杂终f。這話里的戲謔讓何夢露燒紅了臉。她現(xiàn)在尚且算穿著制服,可坦胸露乳,乳尖還帶著兩個辦公用的長尾夾,工作制服被她穿的像情趣用具,哪里還有半點(diǎn)監(jiān)獄長的樣子。 卿言雙手離開何夢露的身子,將長尾夾小心取下,撫弄著被夾成深紅色的rutou。 她突然覺得手銬銬著主人這一方,偶爾也不錯。她試著將鎖鏈繃直,輕輕抵上何夢露的喉間。 何夢露乖順的垂下眼瞼,任由卿言擺弄。即使卿言此刻想報復(fù),她也沒什么怨言。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卿言背部的傷痕此刻是種什么可怖模樣。 她是反咬了主人的狗,活該受到懲罰。 可卿言只是用鎖鏈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滑動著,從下頜撫到胸前。 “脫衣服?!鼻溲院喍痰拿畹?。 何夢露聽話的脫掉上衣,解開胸罩的扣子。 卿言的視線讓她不自覺的緊張。她好久沒有審視過自己的身體,甚至有些羞于在卿言面前展露一切。 “手拿開?!鼻溲杂X得這一幕有些有趣。 她的小狗太久不做小狗,面對她時仿佛有著更甚于第一次的不安。以前的何夢露很少在兩人獨(dú)處的時候羞怯,她甚至比卿言還要更興奮于小狗在主人面前的裸露。 何夢露很享受做卿言的小狗,她似乎天生就以卿言的贊許為榮,對待“狗與主人”這一游戲向來是熱切的。她總喜歡黏著卿言,在卿言面前展露身體,想盡一切辦法贏得卿言的愛撫。 羞怯的何夢露則是另一番景象。她猶猶豫豫的撤開擋在胸前的雙臂,僵硬的挺著身子,好像在參加什么選美比賽一樣。 她調(diào)整呼吸,胸部隨著呼吸而起伏,乳尖挺立著招惹卿言逗弄。 于是她繃緊手銬的鎖鏈,用短小而微涼的鐵具靠近何夢露的乳尖,按壓,或是撥弄,每一次動作都能擾亂何夢露的呼吸。 何夢露雙手規(guī)矩的背后,乳尖的刺激讓她身體發(fā)熱,雙膝都舒服的緊并了起來。 她任君賞玩的模樣惹得卿言更加心動。卿言的指尖輕輕撫上何夢露的rufang,感受著溫?zé)岬娜彳浶馗茨Π愕挠|感。她兩腕間的手銬隨著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蹭按壓著何夢露敏感的身體,從乳尖的挺立到小腹的平坦,甚至連鏈間的響動都牽引著兩人的快感。 她再一次的吻上何夢露,雙手不規(guī)矩的解開何夢露的褲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褪掉。 何夢露配合著她的動作,然后全裸的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她的腿間早就濕的不成樣子,自覺的張開以求卿言的撫摸。 卿言似乎覺得鐐銬的效果不錯,所以不是用手,而是用鐵鏈逼向何夢露的陰蒂,不住的刮蹭撩撥著,成功聽見她無法自持的輕哼。 “你的下屬還在外面。”卿言提醒道:“小心引她推門進(jìn)來。” 這話不知怎么的,讓何夢露更是興奮。她雙手環(huán)上卿言的肩膀,渴求兩人更親密的動作。 卿言無奈,道:“手收回去。” 何夢露委委屈屈的收了雙手,卻被卿言的雙臂牢牢的套住。 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成了,卿言穩(wěn)坐在何夢露的辦公椅上,而何夢露裸著身子靠在她懷里,雙手重新環(huán)上卿言,被她摸得潰不成軍,只能靠在她肩頭雙眼氤氳,破碎的喘息著。 她有多久沒有被主人這樣愛撫過了,久到身體幾乎忘了被寵溺玩弄的感覺。 鎖鏈的緊縛加重了兩人的快感,似乎被手銬困住的不是卿言,而是何夢露一樣。她在卿言的懷里綣著一條腿,鐵鎖不知怎的就滑到了她的雙腿間,讓她幾乎無法擺脫這種被禁錮的感覺。 而卿言的手卻在她被禁錮的脆弱部位愛撫挑逗著她,仿佛天堂和地獄同時將她沉溺在懷抱之中。 她無數(shù)次不由自主的顫抖,無數(shù)次渴求更多。腫脹充血的陰蒂幾乎一碰就讓她爽得顫栗,而濕滑的yinchun之間,隱秘的xiaoxue正不住的吐露著晶瑩的液體。 卿言暫時放過何夢露過于敏感的陰蒂,將手指緩緩伸進(jìn)那個柔軟的xue口。 不同于肌膚的觸感,她的內(nèi)壁柔軟滑膩的不成樣子,卿言感覺到自己的指尖被何夢露的rou體吞食包裹,染上體溫的微燙。 她摸索著這讓她的手指極為舒服的xiaoxue,一邊吻上何夢露舒服到眼神放空的眼瞼。 與直接刺激陰蒂相比,在yindao內(nèi)的撫摸按壓給予的刺激更加溫和,能讓何夢露舒服的回應(yīng)卿言的親昵,享受般的軟下身子,而不是緊繃著索求或逃離快感。 卿言總知道該如何尋找何夢露身上快感的平衡。她總能讓何夢露爽到食髓知味,又不致于被刺激到心神全無。 卿言的面上總是冷的,可每在這個時候,何夢露都會感覺自己正被她愛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