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三爺?shù)恼菩膵?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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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游戲 幾百米處,秦眠停下腳步。 蹲下身摸了摸雪中腳印,她沉著臉,這邊居然已經(jīng)是大馬路。 外邊沒有車輛。 而兩千米遠(yuǎn)的地方,有紅色車尾燈在閃爍。 還不等她看清楚,那車尾燈漸漸地消失不見。 她等了等,這條車道再也沒有車出現(xiàn),她能肯定這條車路是私人用的,不然不應(yīng)該沒車經(jīng)過。 能擁有私人車道的人身份該有多高? 秦眠想不透,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她眼睛一瞇,往右邊看過去。 雪地中,有個(gè)光芒熠熠生輝。 月光下,讓她的心比雪還要冷,全身都有點(diǎn)僵硬。 她走過去,蹲下身,從雪地之中撿起那個(gè)東西,放在掌心中仔細(xì)打量。 片刻,她使勁捏住掌心,幾乎要將那樣?xùn)|西捏得粉碎。 …… 秦眠往回走,到了亭子外,君先生還在那,十一也守在亭子門口,主仆兩人氣氛僵硬。 特別是君先生,臉色并不好看。 十一似乎在堅(jiān)持,筆直跪在臺階處,大有一副君先生不答應(yīng)他就不起來的架勢。 聽到腳步聲,君先生睜開眼,拉了拉身上的毛毯道:“秦小姐,我說了,你追不上的,怎么不肯聽話呢?” 秦眠越過十一,直接走到君先生的對面坐下。 裹挾著一股寒風(fēng)。 “咳咳——” 亭子內(nèi)有地暖,可四處透風(fēng),沒有墻壁,就算再暖,一股寒風(fēng)飄過來也是冷的。 君先生輕聲咳嗽,臉色格外慘白,他瞇著眼道:“秦小姐,你又何必這么折騰我,我本來就是要邁入棺材之中的人了?!?/br> “我折騰你?”秦眠揶揄了聲,盯著君先生看了會道:“我可從未折騰過你,君先生,你明知道對方是誰卻不告訴我。” “想要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嗯?”秦眠尾音上挑,似乎已經(jīng)沒了耐性。 君先生嘆了口氣。 盯著秦眠的眼睛里有些渾濁,就像是在看卿卿:“你母親以前也對我這么說過,這句話和語氣幾乎一模一樣。” 秦眠靠在椅子上,長腿搭在雪中,冷笑道:“那還真是巧了,果然母親和我都是一樣的想法?!?/br> 話不說完,她停頓著譏諷地看向君先生。 那模樣,像極了卿卿。 一時(shí)之間,君先生都以為回到了當(dāng)年那個(gè)雪中夜晚。 他手指一顫,用力捏緊了毛毯,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秦小姐,你是什么想法?” 秦眠瞇起眼。 看君先生已經(jīng)上鉤了,不由得抿唇。 伸手團(tuán)起雪球,抬手砸向不遠(yuǎn)處道:“君先生,你是想知道我的想法,還是想知道我母親的呢?明人不說暗話,你也不必利用我?!?/br> 砰! 雪球陷進(jìn)雪中地面,出現(xiàn)一個(gè)黑色的圓形洞口。 正如人的心。 越往里就越深,幾乎讓人看不清里面在想的思緒。 君先生顯然愣住了,沉在自己的世界里回不過神來。 是啊,他究竟是想知道誰的想法? 君先生閉上眼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抵在唇邊道:“秦小姐,我或許是想知道你母親的,是我對不住她。” 秦眠已經(jīng)猜到了這點(diǎn)。 只不過沒有特意提出來,沒想到君先生率先出聲。 有點(diǎn)出乎意料。 君先生看著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出天色,似乎還在飄著雪。 亭子內(nèi)的燈光忽閃忽閃。 似乎,猶如人的心思,晦澀難懂。 秦眠看著君先生,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指尖上沾著雪,冰冷的沁人心脾。 “你傷害過她?” 君先生訕笑一聲,端著桌上的茶杯,里面guntang無比。 有些水漬灑在了外面。 碰到了他手背上,君先生卻不覺得燙,甚至沒什么感覺。 他淡淡道:“說不上傷害吧,秦小姐,我和你母親的事情你別打聽,這不是你這個(gè)小孩能聽的,呵呵——” 只聽到他輕笑,秦眠卻覺察不出來他語氣之中的笑意。 含著無比的冷。 秦眠抿唇道:“因?yàn)檫@件事,所以她離開了你?” “不是吧,或許因?yàn)楹芏嗪芏?,我總歸是配不上她的,秦小姐,你母親很好,皎若云間月,而我,只不過是她腳底下的塵土?!?/br> 君先生喝了口茶。 嗓子里的血腥味似乎得到了緩解。 他輕輕地咳嗽道:“如果能重來一遍,我也還是不會和她在一起,星星和塵土又怎么能碰面呢?” 如此骯臟的他根本就不配站在卿卿的面前。 君先生咳嗽出聲,看著秦眠繼續(xù)道:“你是卿卿的孩子,我不希望你能出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所以你現(xiàn)在最好別再亂來,那個(gè)人不是你能輕易撼動的!” “我怎么能相信你,你說你喜歡我母親,可你字字句句,卻透露著背叛過母親,我怎么能肯定你到最后不會背叛我?” 秦眠頓了頓。 一字一句,都在往君先生的胸口扎刀子。 她和君先生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言語也不用顧忌。 當(dāng)然是怎么順暢怎么來。 君先生這人令她捉摸不透,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一個(gè)外人的人:“君先生,人若是輕易相信一個(gè)人,是會很容易死的?!?/br> 放在她身上,能做出這種事,就相當(dāng)于把命給了別人。 而她,從不會如此。 除了謝淵。 秦眠抿唇,從椅子上站起身道:“既然那個(gè)人已經(jīng)不在這,我也該走了,君先生,我們再會,下一次見面,我希望你還能這么和我說話?!?/br> 君先生只是盯著秦眠的背影。 臉色痛苦。 眼神之中透著股復(fù)雜,他想留著秦眠,可又做不到。 就像當(dāng)初卿卿一樣,他也沒留住卿卿,眼睜睜的看著卿卿赴死。 君先生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胸口上那口悶氣怎么都抒發(fā)不出來,不上不下的,讓人心里憋得慌。 最后,他擺擺手道:“秦小姐,我不希望你步卿卿后塵,我不會任你胡來的,你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血脈了?!?/br> 秦眠在臺階處頓住腳步。 十一還跪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替放她進(jìn)來這件事贖罪。 秦眠莞爾一笑。 扭過頭看向君先生,淺笑道:“君先生,阻止我胡來的唯一一個(gè)條件你都做不到。” 君先生不懂,疑惑道:“什么?” 秦眠嘴角一勾。 上面帶著令人神往的笑意,冰冷又麻木:“活著,你這幅身體,不到兩個(gè)月就會死,你有什么資格來阻止我?君先生,你說是不是?” 第211章 交易 君先生深吸了口氣。 被秦眠這話懟得說不出話。 他的確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那些激素特效藥都用上,也就只能活兩個(gè)月。 可這兩個(gè)月對他來說時(shí)間實(shí)在是太少了。 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好事情。 正如秦眠所說,他連唯一的條件都做不到! 君先生閉上眸子道:“秦小姐,要怎么樣才能救我?” “君先生的意思是愿意接受治療?”秦眠轉(zhuǎn)過身,盯著君先生道:“你愿意接受治療我就要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