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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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需要石灰砂漿鋪設(shè)整條路又能極大的便利獨輪車的行進。 而且在蕭子瑢的設(shè)計之中,這兩條軌道的間距是按照牛車馬車的軌道來設(shè)計的,雖然現(xiàn)在他們的牛車馬車不多,但將來總會多起來的。 眾人之前只是習(xí)慣性地有些疑慮,但是在蕭子瑢的勸說之下基本上都決定先試一下能不能修路。 反正他們也不是要真的直接修到海邊而是連上鹽場那邊,然后再將通往海邊的路弄平整就行了,從海邊到大路需要的就是人力,畢竟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也做不到在柔軟塌陷的沙子上修路。 蕭子瑢直接規(guī)劃了一條最近的路途,劉彩娘看了之后說道:這個比現(xiàn)在走的路是近了一些,但之前之所以繞路也是因為中間有山石,這你要怎么解決? 蕭子瑢看著劉彩娘溫柔說道:咱們倉庫里放著的那些火藥竹筒只是為了擺著好看的嗎? 劉彩娘想起火藥竹筒的威力頓時不說話了,一個火藥竹筒的威力可能一般,但這東西能夠根據(jù)情況增減使用量,用的越多威力越大,她甚至懷疑她們家城主如果看某座山不高興都能直接給炸了。 蕭子瑢在規(guī)劃完畢之后大家首先要做的就是先將這一路上的草給除掉,然后再進行休整。 這個工程基本上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甚至就連石灰砂漿在鋪設(shè)的時候都不用擔(dān)心會開裂這地方太潮濕并且路兩邊的樹木也很多,壓根就不需要他們用別的東西進行遮蓋。 這條路一共修了半個月的時間,好在他們這里距離海邊不是很遠(yuǎn),否則估計要修兩三個月才行了。 路修成的那一天,蕭子瑢倒是挺開心的,本來還想把大家聚起來搞個聚會開心一下,結(jié)果想找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劉彩娘等人不見了,他不由地找到僅剩下的白燕問道:她們?nèi)硕寂苣膬喝チ耍吭趺炊疾灰娙耍?/br> 白燕抬頭說道:彩娘帶著大家去拜祭山神了,她們說之前用的火藥竹筒有點多,擔(dān)心山神不高興。 蕭子瑢: 還真是十分符合這個時代封建迷信的色彩。 但他也有些奇怪:為什么不跟我說? 白燕猶豫了一下說道:她們怕你不高興。 蕭子瑢聽到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難道這些人也知道什么叫無神論嗎?不過他也沒說過自己是無神論啊,當(dāng)他活著的時候他的確是無神論,只不過后來當(dāng)他變成阿飄之后信仰就改變了,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或許看出了他的疑惑,白燕小聲說道:彩娘說您是天上下來的神仙,可能跟山神不太對付。 如果不是不太對付怎么會有這種炸山的利器呢? 蕭子瑢:服氣! 他真是低看了人民群眾的智慧,這些人可不是只會埋頭干活啊,可是你們?yōu)槭裁床荒馨崖斆饔迷谡胤缴?,努力讀書呢?摔! 翟希三姐妹到現(xiàn)在連小學(xué)一年級的半本書都沒學(xué)完,那個學(xué)習(xí)進度看的蕭子瑢心都要碎了。 算了,隨便她們吧,蕭子瑢估摸了一下還能有心情去祭拜山神,看來是太閑了,尤其是劉彩娘。 于是等城里建設(shè)開始,蕭子瑢發(fā)現(xiàn)蓋房子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基本插不上手之后就果斷宣布:找個時間我們?nèi)ブ莞?/br> 第43章 去州府? 這個消息幾乎是爆炸性的,這段日子以來她們跟梁鄉(xiāng)縣的縣城也有點往來,比如說硫磺和硝石這種東西都必須依靠外界,還有布匹。 大家對于有人出去采買東西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她們一開始到這里之后也想的是自給自足,不想再跟外界有所交流,但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也不錯,反正外界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所在,該買的東西他們也沒少買。 可去州府為什么突然要去州府呢? 梁鄉(xiāng)縣在蕭子瑢眼里是個非常破爛落后的地方,但這種縣城在本地土著眼里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要知道大部分村落比那里還要落后一些,很多人都覺得縣城的東西已經(jīng)能夠滿足她們的需求,完全不明白為什么蕭子瑢會想要去州府。 劉彩娘倒是知道一些,只是她有些擔(dān)心:可我們這樣去能行嗎?現(xiàn)在城里的事情也很多。 蕭子瑢轉(zhuǎn)頭看向她問道:那么城里的事情跟我們有關(guān)系嗎? 怎么會沒關(guān)系?劉彩娘張口剛想說什么結(jié)果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所有人都有事情做,但他們就屬于比較清閑的那一撥,別的不說就算蕭子瑢想做其他小娘子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當(dāng)然他自己也會擔(dān)心過去搗亂了怎么辦。 如今也沒有什么需要蕭子瑢發(fā)明的東西,索性他就提前帶著人先去州府看看,囤積一些年貨,要不然等到了年關(guān)路上不好走不說,很多東西還容易買不到。 劉彩娘聽了他的打算才說道:怪不得半個月之前你沒讓我們?nèi)タh里買東西,原來是早就打定注意去州府了,可是這邊我也走不開。 她實在有些糾結(jié),說走不開也不太對,她其實主要起到一個監(jiān)工作用,很怕管事的都走了大家偷懶,他們這里到州府路途不短,一路上可能就要花五六天的時間,然后再采買,而且劉彩娘多少也知道蕭子瑢過去很可能還要賣一些東西,比如說鹽。 要不然他們手上的錢這樣花下去早晚會不夠。 蕭子瑢勸她說道:不用擔(dān)心太多,你不看著她們,她們還要努力呢,你若是天天盯著只怕她們要累壞。 給別人做東西和給自己做東西的動力是不一樣的,尤其是蕭子瑢之前說爭取讓大家在正旦之前住上新房,大家的動力就更足了,新年新氣象,過了這個年她們就跟以往徹底割裂,再不用活在過去的陰影下了,這個房子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棲身之地。 劉彩娘想了半天最后還是堅持說道:我還是不去了,留下來好了,你們路上小心。 她做這個決定也是有道理的,管事的不能都走,現(xiàn)在大家看著干的不錯,但是都走了只怕大家就沒有主心骨了。 而且劉彩娘很清楚在出去交易這方面她其實是沒有什么作用的,最多也就是陪在蕭子瑢身邊,別的無論是什么事情她都沒有經(jīng)驗,遠(yuǎn)遠(yuǎn)不如白燕有用。 這樣的話白燕和陸柳兩個人陪著她們城主過去就行,到了那邊需要住宿的話也能省下一點錢她家城主面皮薄,估計若是需要住宿他肯定不會跟小娘子住在一屋,怎么也要再開一間。 劉彩娘不知道州府的驛館是什么樣,但想來房間也不能裝下三個人,就算有他們能省則省最好也不要選。 劉彩娘堅持留下來盯著工程,蕭子瑢勸了半天也沒勸好,無奈只好同意。 劉彩娘雖然嘴上不肯去但還是在積極的給蕭子瑢他們準(zhǔn)備東西,然而準(zhǔn)備來準(zhǔn)備去發(fā)現(xiàn)卻也沒什么好準(zhǔn)備的,實在是他們的東西太少,準(zhǔn)備來準(zhǔn)備去竟然都是想要拿出去賣的,比如說一些筍干還有一些腌制品和細(xì)鹽。 腌制品還是蕭子瑢想出來的,都是用一些普通青菜之類的弄的咸菜,他的想法就是如果不好賣鹽的話,那么賣這樣的腌制品可能更安全一些。 只要不是大量賣,應(yīng)該沒人察覺出算下來他們的鹽比市價上的鹽要便宜。 可蕭子瑢沒想到劉彩娘不想去也就算了,就連白燕都不想去,蕭子瑢聽說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了,直接跑去找白燕問道:之前不是你說有門路可以幫忙的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肯去了? 白燕垂著頭說道:我我寫封信給城主帶去也是一樣的,他們都認(rèn)得我的字,我也有表記。 當(dāng)初白燕也是這么說的,但那個時候他們彼此都有些擔(dān)心,蕭子瑢擔(dān)心白燕一去不復(fù)返,當(dāng)然如果她能找到家人生活過得更好,不回來也就不回來了,他只是擔(dān)心白燕會將他們這里的情況泄露出去。 一旦被官府找上門他們就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搬家,要么服從官府安排,這兩種無論是哪種都會讓他們元氣大傷。 可現(xiàn)在大家在一起生活這么長時間基本的了解和信任還是有的,蕭子瑢已經(jīng)不介意白燕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了,怎么白燕反而退縮了? 白燕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看上去跟剛來時那副模樣差不多,蕭子瑢本來還想勸兩句,看她這樣子便若有所思,二話沒說轉(zhuǎn)頭就出去了。 白燕本來已經(jīng)想了很多理由,無論蕭子瑢說什么她都能有話說,結(jié)果沒想到蕭子瑢二話不說就走了,她心中頓時十分忐忑,總覺得她們家城主這一言不發(fā)就走的樣子像是生氣了。 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者說是說不出口,最后只好嘆息一聲,有些頹廢地坐在那里,這些時日以來養(yǎng)出來的自信和干脆似乎又瞬間消失不見。 而離開的蕭子瑢則是找上了阿茵和阿蔓在她們兩個耳邊說了句什么,阿茵和阿蔓立刻點頭應(yīng)了,然后他又去找了翟希。 就在白燕惴惴不安的時候,蕭子瑢走了一圈,過不多時手上就拿著兩樣?xùn)|西回來了。 白燕正下定決心準(zhǔn)備起身去尋他,在看到蕭子瑢手上拿著的東西的時候不由得一愣:城主? 蕭子瑢將手上的兩樣?xùn)|西一樣一樣地擺好說道:這個是冪蘺,等你出去的時候往頭上一戴,前面的麻布能遮陽,這個是翟希她們做的簡易版的竹面具,不方便戴冪蘺的時候帶這個就好。 白燕微微瞪大眼睛有些詫異地看著蕭子瑢,蕭子瑢溫聲說道:你容貌有損卻也不是你的錯,若是十分在意他人目光就帶上這個,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出去吧?之前聽你所說還有親人尚在外面,萬一想了也能去看看。 白燕沒想到蕭子瑢竟然猜到了她退縮的原因,不由得眼眶一紅,咬牙說道:我不怕自己,就怕有人看不起城主。 蕭子瑢頓時哭笑不得:別人看起看不起的影響我們什么,我們就是無情的交易機器,東西賣完買年貨拿回來,也不跟他們多來往,何必在意他人眼光? 白燕抱著那兩樣?xùn)|西死死咬著牙關(guān),生怕再多說一個字眼淚就要掉下來。 蕭子瑢知道她容貌被毀之后到了這里越發(fā)的不服輸,應(yīng)該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便叮囑了兩句,貼心的離開將這里留給白燕,讓她自己去消化情緒。 白燕仔細(xì)看了看手上的冪蘺,大概因為時間太趕的緣故,做的其實有些粗糙,而且布料也是普通的麻布,然而正是這個東西讓她有了敢踏出一步的勇氣,還有那個竹制的面具,外面黃綠黃綠的也不是很好看,而且只覆蓋住了她有傷疤的半張臉,但白燕捧著它就像是捧著寶物一樣。 白燕這邊松了口之后,蕭子瑢就火速帶著人離開了駐地開始向州府進發(fā)。 在出發(fā)的時候劉彩娘帶著小娘子們來送他們,眼看著蕭子瑢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間,她們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回去的路上阿茵和阿蔓的情緒有些低落,覺得自己很是沒用,城主兩次出去都幫不上什么忙。 而就在這個時候,翟薇突然開口問道:城主知道去州府怎么走嗎? 眾人:!??! 她們最近忙得頭暈?zāi)X脹,眼見蕭子瑢將出行事物樣樣打理妥帖就知道他心中有數(shù),所以也都沒有多問。 可是劉彩娘知道蕭子瑢的來歷,他應(yīng)該是沒來過這里的,可蕭子瑢一直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搞得她都遺忘了這件事情,頓時有些擔(dān)心:這這可怎么好? 她原本也想追上去詢問一下的,但是想起來自己其實也沒有去過州府,就算追上去也沒什么用。 一旁的翟希摸了摸meimei的腦袋說道:不必?fù)?dān)心,城主必然已經(jīng)想到,他什么都沒說肯定是有辦法,更何況白七娘還跟著呢,她對州府應(yīng)該很熟悉。 劉彩娘聽后瞬間安心了許多,沒錯,白燕跟去了,應(yīng)該不會迷路。 蕭子瑢他們行進的倒是挺順利,順利到了他們剛剛離開屬于梁鄉(xiāng)縣的那一段官道,后腳就有官兵過來清路,將路上的百姓都趕到了一邊,緊接著迎風(fēng)招展的雪字旗自梁鄉(xiāng)縣正門而出。 梁鄉(xiāng)縣令亦步亦趨的跟在那輛寬大的牛車后面,送出了十來里被軍士阻攔之后才目送牛車遠(yuǎn)去,而后松了口氣說道:這神仙可算是走了。 第44章 梁鄉(xiāng)縣令那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讓他身邊的人也都跟著心有戚戚焉,說起來這位攝政王來了之后一直都是深居簡出,也沒怎么折騰過大家,但大家每次看到他手下的士兵都不敢大聲說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好在如今人已經(jīng)走了,唯一讓他們頭痛的是接下來這段日子他們還是要繼續(xù)找人之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會過來采買的那些小娘子這一個月來壓根就沒來過,攝政王自然也沒找到他要找到的人。 梁鄉(xiāng)縣令急了一頭的汗小心翼翼說了句:可能她們?nèi)ブ莞恕?/br>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攝政王倒是沒說什么,但過了幾天便準(zhǔn)備收拾東西離開了。 梁鄉(xiāng)縣令還以為自己勸動了攝政王,實際上是蕭雪行覺得在這里停留太久容易引起有心之人的懷疑。 現(xiàn)在朝中大部分人都覺得宣城王必然已經(jīng)是無聲無息的死在什么地方了,所以都把他扔到了腦后不再去想,若是知道蕭子瑢尚在人間,只怕又要多生枝節(jié)。 蕭子瑢如今的威脅性不是很大,但對于有些亂臣賊子來說卻是一塊很好的招牌,若是得到了蕭子瑢,那些人說不定就要立刻造反。 蕭雪行安排了一些人留在梁鄉(xiāng)縣,自己啟程前往州府,南兗州的州城本來也是這次巡守的必經(jīng)之路。 嚴(yán)格來說他跟蕭子瑢一行人一開始的距離并不遠(yuǎn),只是因為這次的公務(wù)不著急,牛車行進也慢,再加上一路上蕭子瑢等人基本上是什么時候天黑什么時候休息,能遇到人家就借宿一晚,不能就直接露宿野外,反正現(xiàn)在天氣也不涼,不用擔(dān)心生病。 而蕭雪行一行人要落腳驛館,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什么地方都住過,只是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仔細(xì),生怕他吃的不好住的不好就要生病,這年頭路上的驛館也不是很多,都要根據(jù)驛館的距離行進,一來二去竟然不如坐在騾車上的蕭子瑢等人迅速。 當(dāng)蕭子瑢進入南兗州城的時候,蕭雪行還在半路上批公文呢。 到了南兗州城自然也還是會被攔截下來,蕭子瑢還不知道排查的范圍已經(jīng)寬泛了很多,表現(xiàn)得十分從容,笑瞇瞇地跟城守搭話。 結(jié)果沒想到城守上下打量他好幾眼,又看了看白燕,有些猶豫說道:這位小娘子是怎么回事?先把這東西摘下來吧。 城守指的是冪蘺,蕭子瑢頓了頓,眼見白燕的手下意識地握緊就湊過去往城守手里塞了兩枚銅錢低聲說道:兩位大哥通融一下,我這jiejie面部有損,不宜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