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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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在建康的蕭雪行這些日子遠不如在桃源城時候的悠閑,幾乎是一回到建康就開始進入了忙碌狀態(tài)。 之前在桃源城的時候其實他已經(jīng)處理了一批人。 是的,他當時就在為蕭子瑢清理障礙了,有一些人不能動,但是有一些人就需要收拾了。 正好蕭子瑢提出來的那個官制變動相當于變相將蛋糕變大了,只是蕭子瑢自己好像沒什么想要利用這件事情來擴大自己影響力的意思。 蕭雪行也知道蕭子瑢現(xiàn)在一心一意地在為自己研制藥品,既然蕭子瑢騰不出手,那么他就幫蕭子瑢來把路都鋪平好了。 以后無論蕭子瑢是當太子還是不當太子都有選擇的機會,進可攻退可守才是最好的狀態(tài)。 不過回來這段日子他也沒忘記自己之前的目的,為的就是搞明白蕭子瑢到底為什么變得那么奇怪。 他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跟自己有關系,所以在回來之后并沒有給蕭子瑢寫信。 若是蕭子瑢也不給他寫信的話,那么他就要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直接返回桃源城問個清楚了。 就在他限定的期限的最后一天,蕭子瑢的信到了他的手里。 蕭雪行拿到之后慢慢的拆開,從頭看到尾之后發(fā)現(xiàn)蕭子瑢就是在說藥物研制成功,等他進行完人體測試之后若是沒有問題就能給蕭雪行治病了。 通篇看下來蕭雪行能夠感受到蕭子瑢的開心,然而他卻是開心中又夾雜著不開心。 因為蕭子瑢從頭到尾都沒有寫到關于自己的事情,甚至就連問他過得好不好都禮貌又克制。 誠然面對面交流跟寫信還是不同的,但依舊能夠通過字詞的使用判斷出對方的態(tài)度。 蕭子瑢的態(tài)度自然是沒問題的,但也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太客氣了。 這種客氣仿佛回到了他當初剛找到對方的時候。 不,應該說是仿佛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蕭子瑢是禮貌而又警惕的,而后來等他找到對方的時候對方則因為心虛而帶著些瑟縮和討好。 現(xiàn)在的蕭子瑢在信上表現(xiàn)的克制有禮,如果蕭雪行跟他不熟的話或許會很欣賞這樣的人。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結合他走之前蕭子瑢一直對他有些躲躲閃閃,哪怕是在給他收拾行李的時候都不怎么見得到,這之中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難道是有人挑撥離間? 蕭雪行很快就否認了這種想法,不是他不相信那些人,而是他跟蕭子瑢相處這么久,彼此之間哪怕不說是心意相通也十分了解,若是就這么簡簡單單被人挑撥離間,那他也太失敗了一些。 他相信蕭子瑢,所以這個猜測只是在腦子里晃了一下就被趕了出去。 那么結合蕭子瑢的性格,必然是對方做了或者即將要做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他必然不會同意,而蕭子瑢自己本身也處在一種舉棋不定的狀態(tài),又怕在他面前露餡,所以干脆就避而不見,等到自己做出決定再說。 唯一讓他想不通的大概就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蕭子瑢這么為難? 蕭雪行想到這里將信紙一收,直接說道:凌福,讓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回桃源城。 凌福壓根就沒問為什么這么快就要走,而是歡天喜地的準備去收拾東西。 之前在桃源城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等回到建康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還是當初在桃源城的日子自在啊。 在桃源城的時候只要他們家將軍沒什么吩咐他們想干嘛干嘛,除了必要的訓練之外,打獵下海做什么都行。 回到建康之后他就感覺束手束腳的,都不敢輕易出門,一旦出門碰到熟人就要迎接對方拐彎抹角的詢問。 凌福只是大大咧咧,在某些方面不敏感,但是事關蕭雪行和蕭子瑢他就會特別小心。 這樣的日子簡直過不下去,他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自家將軍趕緊走。 蕭雪行要走肯定要跟蕭鉉稟報的,蕭鉉把他宣進宮問道:怎么這么快又要走? 蕭雪行十分坦然:放心不下瑢兒。 這倒不是借口,他猜不到蕭子瑢到底有什么事情讓他那么為難,既然猜不到那就去當面談一談,猜來猜去說不定還會猜錯方向,萬一讓他跟蕭子瑢之間產(chǎn)生什么裂痕就不會好了。 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任由誤會產(chǎn)生可不是他的習慣,人長嘴做什么的?不就是說話的嗎?有話不好好說自己胡思亂想簡直是有病。 只不過等蕭雪行到了桃源城之后發(fā)現(xiàn)他想談話的對象卻不見了人影。 第177章 蕭雪行為的就是讓蕭子瑢猝不及防,在意外之下蕭子瑢會暴露出更多事情,這樣才更容易逼問出一些東西。 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提前通知蕭子瑢,而是一邊寫信給蕭子瑢夸獎一邊讓人帶了一些禮物過去,不過這些禮物也不是特別貴重,不過就是一些糖果點心。 桃源城吃的東西雖然稀奇,但并不能遮掩那里資源匱乏的事實,像是糖這種東西在桃源城還是比較稀有的。 也就是之前蕭鉉在桃源城停留的時候讓人運過去一些,蕭鉉一走,蕭子瑢就又開始被迫戒糖。 倒不是他買不起,而是周邊并不太好買,他不愛吃飴糖,石蜜這東西現(xiàn)在還屬于進口稀罕貨,南兗州這里幾乎沒人賣,可不就吃不到了? 蕭子瑢雖然沒說,但蕭雪行都記在心里,直接讓人給他帶過去了一箱子石蜜,不敢多帶也是因為天氣熱,怕路上就化了。 蕭子瑢收到石蜜的時候十分開心,直接讓人放到了冰窖旁邊的冷藏室里。 這個冷藏室是他新挖的,有一些東西放在常溫下容易壞,若是冷凍又容易失了滋味甚至變得不能吃,干脆就在旁邊弄個屋子,兩邊都是冰窖,中間夾雜這么一個屋子,屋子內(nèi)部的溫度自然不會太高,用來冷藏正合適。 將東西放起來之后,蕭子瑢看了一眼元嘉給他的回信,仔細想了想之后轉頭說道:讓陸柳選兩個力氣大一些的郎君出來隨我出門一趟。 劉彩娘立刻問道:城主要去哪里?不如讓陸柳再選個小娘子跟著就是。 劉彩娘總是下意識的將那些男人排除在外,她到現(xiàn)在都不能完全信任那些男人。 蕭子瑢有些無奈說道:我這一趟走的比較遠,帶小娘子恐怕不方便。 劉彩娘皺眉說道:哪里不方便了?那些男人笨手笨腳地照顧不好城主。 蕭子瑢嘆了口氣:不方便在你們訓練的太好了,一走出去讓人一看就感覺是軍中女子,我是要去談生意的,身份也只是一個生意人,帶著訓練有素的女兵說不準就會引起對方懷疑。 劉彩娘有些好奇問道:城主要去哪里? 蕭子瑢說道:北魏。 劉彩娘當即嚇了一跳:好端端的城主去那里做什么? 蕭子瑢伸手扣了扣書案說道:北魏雖然之前退了兵,但依舊對我虎視眈眈,一旦有機會必然會主動發(fā)起進攻,我看叔父的意思這兩年想要安穩(wěn)發(fā)展一下,不想跟北魏起太大沖突,但這樣被動防守也不是個事情,這一次有哥哥和張沖兩個人能把魏帝打回去,萬一對方突然出現(xiàn)了厲害的將領怎么辦?必須掌握足夠的情報才行。 劉彩娘勸說道:這些事情城主能想到,攝政王也必然想得到,他會想辦法的。 蕭子瑢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哥哥面對這種情況大概也只能一點一點地建立,派出細作也只能從低層次開始一點點往上混,這得需要多少年?太慢了。 劉彩娘茫然問道:那殿下有辦法嗎? 蕭子瑢笑了笑:我若沒有辦法去那里做什么?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劉彩娘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此事要不要跟攝政王商議一番? 蕭子瑢心說這事兒要是讓蕭雪行知道了他還走個屁啊。 他現(xiàn)在就是需要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來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蕭雪行肯定是要回來的,他必須在蕭雪行回來之前讓自己變得正常一些。 要不然對方一回來說不定他就要露餡。 蕭子瑢干脆說道:放心,我出行會帶著春生的。 劉彩娘聽了雖然還是不太放心,但也沒說什么。 她下意識的覺得春生是攝政王的人,她們家城主把春生帶在身邊就相當于攝政王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然而她哪里知道,蕭雪行臨走的時候叮囑過春生,讓他不要隨意聯(lián)絡建康,怕的就是蕭子瑢會認為自己留下人是為了監(jiān)視他。 所以哪怕春生跟在蕭子瑢身邊也未必會將事情告知蕭雪行。 更何況,蕭子瑢出行的時候也不會告訴春生他們要去的地方的,等到了地方春生才會明白。 而那個時候春生就算想要通知蕭雪行都沒有機會他沒有渠道啊。 蕭子瑢將事情都盤算的差不多之后就開始讓人收拾東西。 首先衣服要帶一些厚的,但也不需要帶太多,真缺了他可以在北魏買嘛。 他要帶的是一些琉璃制品,比如說琉璃燈,當然是油燈版本的琉璃燈,他現(xiàn)在不打算讓北魏知道他們掌握了電力的使用。 畢竟他也不敢小看天下士人,萬一有人通過蛛絲馬跡搞懂了發(fā)電機的原理怎么辦? 聰明人什么時代都有,甚至到了會讓普通人大呼這是不是開掛了那種。 不管怎么說,先進的東西先藏一藏總是沒問題的。 除了琉璃燈,他還帶了一套琉璃佛像,這個是準備進獻給元恪的。 當然前提是他能見到元恪。 佛教在北魏十分昌盛,這一套琉璃佛像完全是按照當下審美和佛教體系做出來的,上面還有一些鎏金裝飾,想必元恪應該會喜歡。 如果見不到元恪,那么這一套佛像他是不會送出去的。 元嘉的身份地位還配不上這套佛像。 玻璃在他這里不值錢,但按照市價這一套那可就是天價,甚至說有價無市也不為過,畢竟這樣純凈剔透的琉璃舉世罕見。 除此之外蕭子瑢還讓人做了一套望遠鏡。 之前為了這個東西,大家還打了一架,打完架之后所有人都達成了共識不得私藏,違者以謀反論處。 其實這個不得私藏的人之中也應該包含蕭子瑢的。 但是他跟別人有不一樣,別人不得私藏那就真的找不到門路弄這玩意。 而蕭子瑢全套制作方式都在他手里,他不僅能夠私藏甚至還能讓望遠鏡進化一下。 要不是時間不夠,他甚至還想弄個電子望遠鏡,再延伸一下,比如說紅外望遠鏡之類的嗯,這個可能有點難,還是先算了吧。 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之后,蕭子瑢帶著春生和兩個人高馬大的護衛(wèi)就離開了桃源城。 在離開之前他給元嘉回了一封信,之前元嘉在信上提了一句若是他能親自去一趟北魏就好了。 蕭子瑢想了想自己之前的那封信,覺得既然他能夠試探對方,對方自然也是能試探他的。 或許是在試探他在齊國的地位。 若是重要肯定不會去,若是不重要則不會放棄這次的機會。 畢竟元嘉說有大生意。 蕭子瑢的身份當然重要,但他偏偏要做出不重要的樣子,直接答應了對方的邀約。 元嘉在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是松了口氣的,幸好這個蕭聞身份不夠貴重,否則他擔心以后連生意都沒得做了。 現(xiàn)在販賣精鹽算得上是他手下的支柱產(chǎn)業(yè),若是突然沒了,不說直接敗落只怕也是傷筋動骨。 不過這件事情他還是要稟告元恪一聲才行。 元恪在聽說蕭聞已經(jīng)動身坐船前往魏國之后就對這個蕭聞失去了興趣。 能夠隨意過來就代表他不過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能夠被拋棄的那種。 不過他并沒有讓元嘉跟蕭聞斷絕往來,棋子利用好了也是有用處的。 元嘉從宮里出來之后計算著時間就準備啟程去迎接蕭聞。 蕭聞是跟著貨物一起坐船過來的,如今魏國的都城在洛陽,那是真真正正的內(nèi)陸地區(qū),他需要前去之前交接貨物的港口才行。 蕭子瑢選擇走海路一方面是擔心跨江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海路足夠平穩(wěn),只要不遇到大風大浪的天氣,船可比車穩(wěn)多了。 他這次帶了一堆琉璃制品,雖然都小心翼翼地用稻草和布匹安排了減震措施,但終究還是太過脆弱,一點點小的顛簸說不定就會讓這些琉璃制品碎裂,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蕭子瑢在海上飄蕩了接近十天,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這個年代海運的落后。 魏國如今最大的港口就是后世的天津港,這一次蕭子瑢坐船的距離就相當于后世的揚州到天津,還是比較遠的。 所以等他下了船之后就感覺整個人好像都在晃一樣。 元嘉見到他就眼睛一亮,迎上來直接握住蕭子瑢的手說道:一別經(jīng)年,沒想到蕭郎竟然越發(fā)風姿卓然,叫我好生羨慕。 蕭子瑢忍住了把手抽回來的沖動說道:元兄過獎了。 元嘉認真說道: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他還真不是客套,之前他就知道蕭子瑢長得好看,只是那個時候還沒張開,帶著一些雄雌莫辯的感覺。 這樣精致漂亮的小郎君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大多數(shù)長大了就沒那么好看了,畢竟小時候漂亮的骨相等長開了就容易變形,尤其是下顎部分,發(fā)腮之后可能就是國字臉了。 然而蕭子瑢這張臉就很逆天,雖然長開了,但模樣跟小時候幾乎沒什么太大區(qū)別,最多就是下顎線明顯了一些,五官輪廓比當年稍微硬朗了一點,不會再讓人覺得雌雄莫辯。 蕭子瑢能來元嘉本來就很高興,此時更是帶了十二分的熱情:剛下船累不累?是先休息還是先吃點東西?明天是直接去洛陽還是在這邊玩一玩?我跟你說,這邊的海鮮味道也不錯,跟你們那邊不太一樣。 蕭子瑢: 第178章 蕭子瑢看著元嘉十分不客氣地問道:你這一連串讓我先回答哪個? 元嘉這才笑道:是我昏了頭,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蕭子瑢只覺得摸不到頭腦,你要真的想念,之前為啥不見面呢? 要知道元嘉因為有產(chǎn)業(yè)在南兗州那邊,所以他經(jīng)常會過來看一看,哦,當了廣陽王之后倒是沒有,但他被封為廣陽王也就是最近一年的事情。 至于元嘉是不是客套他覺得應該不是,如果對方能夠客套成這個樣子,那跟真正的熱情也沒什么區(qū)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