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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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前提是蕭雪行愿意跟他走,在這一點蕭子瑢還是有點信心的。 跑路這種事情他可是行家,至于什么沒錢沒身份沒地位之類的,他才不怕,他到哪兒都不會活不下去。 甚至還能養(yǎng)蕭雪行。 一想到這里他甚至還覺得有點刺激。 只不過就算是私奔也不能是現(xiàn)在,總要等他確定齊國能壓著魏國打,不用他跟蕭雪行cao心之后才能放心的離開。 要不然他折騰這么多豈不是半途而廢? 而且蕭雪行還在心心念念的要把元恪抓回來給他報仇,估計這個目標達不成蕭雪行也不愿意走。 所以他跟蕭雪行的事情肯定是不能曝光的。 劉彩娘又嘆了口氣,蕭子瑢說的這么肯定,她知道勸肯定是勸不動了,但她真的很擔(dān)心啊。 蕭子瑢卻仿佛什么都不擔(dān)心一樣,甚至還找來了女商隊的頭領(lǐng)問話。 主要詢問的就是女國的事情,其實不僅僅是他好奇,就連謝君升他們都很好奇。 頭領(lǐng)似乎有些緊張,但是口齒清楚,將女國的情況敘述了一下。 她們作為商隊自然是見不到身份地位太高的人的,但是對那里的平民生活倒是了解了一下。 實際上女國雖然是重女,但平日里的生活乍一看也沒什么區(qū)別。 男人還是要做力氣活,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女人更加自由一些,想結(jié)婚結(jié)婚,想離婚離婚,孩子跟母姓,女人能夠隨意出門,做生意的也更多都是女人。 柴束忍聽了一會之后忍不住嘀咕說道:這怎么跟桃源城那么像呢? 蕭子瑢輕笑一聲:這就是你沒看明白了,桃源城的本質(zhì)是追求男女平等,想平等對話都難呢還想讓女人地位高? 謝君升等人還是覺得跟桃源城差不多,然而蕭子瑢卻知道,這是因為男人吃紅利已經(jīng)吃慣了,但凡女人從他們手里分出點什么他們就覺得女人要騎在了他們的頭上。 蕭子瑢叮囑頭領(lǐng)要多跟女國做生意往來,可以繼續(xù)擴充商隊之后就起身說道:真要是想明白就把你們?nèi)优畤ミ^一段日子,然后再去桃源城過一段日子,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 柴束忍和謝君升兩個人看著蕭子瑢的背影有些困惑:殿下為什么這么看重女人??? 要不是確定他們殿下的確是個小郎君,他們都要懷疑這位是不是公主女扮男裝了。 對于他們這個疑問,若是讓蕭子瑢回答的話大概會說:當然因為上位者要眼光長遠啦。 在統(tǒng)治者眼里其實是不分男人女人的,只要能夠創(chuàng)造經(jīng)濟價值,建設(shè)國家,那么男人女人都一樣。 要說蕭子瑢完全為了女人著想倒也沒那么夸張,他只是覺得有少一半的人口處在勞動力荒廢的狀態(tài),沒能發(fā)揮出應(yīng)有的才華太可惜了。 不過他肯定不會弄成女國那樣,實際上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是極限,他給了小娘子們一個機會,雖然這個機會其實比起男人還是差得遠,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們自己了。 跟女國來往的商隊除了羊毛之外接下來還陸續(xù)帶來了一些特產(chǎn),比如說他們用當?shù)刈魑镝劦木?,還有牦牛rou之類之類的,毛毯自然也帶來了不少。 蕭子瑢留下了一些質(zhì)量不錯的準備過年的時候打包帶過去。 一年的時間眨眼而過,等到快年底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時間過得挺快,這一年感覺好像做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沒做。 云錦大花樓木織機已經(jīng)開始運行,寬幅長達一米的蜀錦幾乎是舉世難尋的珍品,這玩意直接被蕭子瑢放入了貢品的名單。 還有另外一樣就是羊毛和羊絨衣服,這一段時間以來他都是讓人著重做里衣,至于外面的衣服因為有制服的存在,最多也就是做做常服。 可惜皇室成員,尤其是地位比較高的那一撥就算是常服也是國庫負責(zé)的,所以他直接就在里衣方面做了文章。 準備的最精心的反而是蕭準的衣服,小孩子嘛,皮膚嬌嫩,想要貼身穿必須輕薄柔軟。 為了能夠得到足夠輕薄柔軟又足夠保暖的衣料,負責(zé)羊毛紡織的負責(zé)人頭都要被蕭子瑢催禿了,一天到晚急得轉(zhuǎn)圈。 好在最后還是搞定了。 至于剩下就是工業(yè)區(qū)那邊的進展,有了蠻人的加入,工業(yè)區(qū)的建設(shè)步伐加快了不少,虧了之前蕭子瑢有先見之明早就讓人挖土晾曬,否則做磚的土可能都不夠。 將過年期間需要注意的事情都叮囑一遍之后,蕭子瑢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這個新年過的跟往年也沒什么區(qū)別,最大的區(qū)別大概就是不用出門見人的時候,蕭子瑢跟蕭雪行都會躲到地下去。 莫問,問就是要臉。 情緒激動之下控制不住聲音什么的,蕭子瑢也不太想,但蕭雪行手法越發(fā)老練,也不是他不想就行的。 唯一讓他欣慰的就是蕭雪行克制住了自己沒碰那些小玩具。 等到年過完,蕭子瑢正在盤算著是先回去等蕭雪行的生日再回來,還是跟上次一樣呆到蕭雪行生日結(jié)束的時候,蕭雪行摸著他的頭問道:陛下已經(jīng)開始讓人準備你的加冠禮了,想好要請何人為賓贊了嗎? 蕭子瑢聽后頓時愣了一下,繼而才反應(yīng)過來:對哦,他已經(jīng)二十了。 他抬頭看向蕭雪行剛想詢問蕭雪行的意見,結(jié)果就看到蕭雪行正凝視著他,求生欲讓蕭子瑢抱緊了蕭雪行的腰說道:賓當然是要哥哥來了,贊的話就讓大哥來吧。 蕭雪行滿意的點了點頭,摸了摸蕭子瑢的頭說道:我已為你取好字。 蕭子瑢瞬間慚愧,他自己都忘記這件事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為了他的字,竟然差點讓攝政王跟皇帝打起來。 第273章 蕭雪行惦記著蕭子瑢的冠禮,蕭鉉自然也惦記著,甚至早就讓人將蕭子瑢的三套冠服都準備好了。 要不是皇帝不能做賓,他恐怕就要撩袖子自己上了。 后來聽說蕭雪行要當賓,蕭鉉還覺得不太好,畢竟蕭雪行自己本身也很年輕啊,賓最好還是要年長位高有聲望的人來。 然而扒拉來扒拉去,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有點缺點,到最后還是因為他兒子要當贊者,換別人當賓都不合適才勉強同意蕭雪行當賓。 晉陵王加冠乃是大事,雖然就算沒加冠也沒耽誤蕭子瑢參與政事,但畢竟是成人了,不能馬虎。 蕭鉉作為唯一的長輩,自覺給蕭子瑢取字乃是天經(jīng)地義。 只不過在商議的時候蕭雪行十分淡定地表示:取字是賓的義務(wù)。 您老不是賓就別摻合了。 蕭鉉當時還沒察覺什么,笑呵呵說道:正好不用讓你再想一個。 蕭雪行依舊平靜:臣已經(jīng)想好了。 蕭鉉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太對,他強調(diào):朕身為皇帝,又是瑢兒的叔父,為他取字有何不可? 蕭雪行還是那句話:此乃賓的義務(wù),陛下莫要破壞規(guī)矩。 于是蕭子瑢就有幸圍觀了皇帝跟攝政王兩個人宛若小學(xué)生地吵架。 反正無論皇帝說什么,蕭雪行都是那句話,就死扣著規(guī)矩不肯讓步。 蕭鉉氣的直罵他:平日里也沒見你這般遵紀守法! 蕭雪行十分坦然:瑢兒的大事,自然馬虎不得。 蕭鉉被氣得不行,論嘴皮子功夫他肯定是比不過蕭雪行的,感覺說到后來蕭鉉都想挽袖子了。 然而對比一下兩個人的年齡,再加上蕭雪行被治好之后身體養(yǎng)了回來,蕭鉉覺得自己好像也打不過蕭雪行,雖然他動手蕭雪行肯定不會還手,但是傳出去皇帝跟攝政王打架也不好聽啊。 蕭鉉無奈最后便直接點了一旁看戲的蕭子瑢:瑢兒,你來說! 蕭子瑢: 這特么是什么級別的修羅場??? 怎么修羅場這種東西到了他這里就變味了呢? 他眨了眨眼睛說道:要不您倆一個給我取字,一個給我取號吧。 蕭雪行嫌棄說道:小小年紀要什么號。 現(xiàn)在號這個東西都快成名士專屬了,蕭子瑢怎么看都不是當名士的料,要什么號。 蕭鉉贊同地點了點頭。 蕭子瑢無奈,怎么在取字上面沒見你們兩個這么達成一致呢? 他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們先說說都取的什么?萬一差不多呢? 蕭鉉一想倒也是,便寫下了自己為蕭子瑢取的字,一旁的蕭雪行自然也寫了下來。 兩張紙放到蕭子瑢面前之后,蕭子瑢面無表情的表示:我選哥哥的。 蕭鉉頓時心都要碎了:你這孩子,怎么能亂選呢。 蕭子瑢就差翻白眼了:什么叫亂選啊,您聽聽,長壽,這適合做字嗎? 是的,蕭鉉給蕭子瑢起了個十分普通的字,長壽。 蕭鉉板著臉說:這有什么不好? 說實話,蕭鉉是真的擔(dān)心蕭子瑢慧極必傷,哪怕蕭子瑢已經(jīng)成年了,不用擔(dān)心夭折,但還會擔(dān)心英年早逝啊。 這人太聰明了上天就總要拿走點什么,他作為長輩當然會擔(dān)心。 所以這個字算是傾注了蕭鉉的所有期望:不用這個孩子多出彩多厲害,只盼著他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蕭子瑢也明白了蕭鉉的意思,但還是說道:那大不了我就用兩個字吧。 蕭鉉看了一眼蕭雪行起的字,嘆了口氣:算了算了,你喜歡就好。 也就是蕭子瑢了,別人都是長輩起什么字,他就是什么字,到了他這里可好,還能選自己喜歡的。 蕭子瑢吐了吐舌頭,沒辦法,他這個人追求好看,字要好看還要好聽。 從這方面來講,蕭雪行可以說是十分了解蕭子瑢了,所以他給蕭子瑢取字珺璟,意思是美玉的光彩。 而蕭子瑢的名字,子是跟著兄弟們順下來的,瑢則是玉相撞的聲音。 從名到字也算是相得益彰。 蕭子瑢得了好看又好聽的字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他好像還不知道他哥的字?。?/br> 其實這也不怪他,一般字這種都是平輩之間互相稱呼,長輩是可以直呼其名的。 而不巧,蕭雪行年紀不大,偏偏地位夠高,蕭子瑢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宣城刺史,后來一路大將軍攝政王這樣坐下來,平輩哪個平輩見到他都要行禮恭恭敬敬喊一聲攝政王或者殿下。 朝堂之上能當他長輩的也要這么稱呼,至于蕭鉉和蕭霽這倆人跟他不熟悉的時候也是稱呼攝政王,后來還是蕭子瑢回來之后才逐漸稱呼阿行這個名字的。 蕭子瑢開始思索,如果他問他哥的字會不會顯得自己太不關(guān)心蕭雪行。 然而蕭雪行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在回去的路上主動提起:當初義父為我取字少思。 蕭子瑢雖然沒見過他這個便宜爹,但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明白了蕭賾的意思:蕭雪行背負太多思慮太深,恐其影響壽數(shù),所以希望他能少思慮一些。 這樣看來,哪怕蕭雪行不是親兒子,蕭賾其實也是真心疼愛過的。 倒也能解釋為什么蕭雪行對蕭賾那么忠心,哪怕自己被打壓也忍了下來,最后跟蕭衍勾結(jié)為義父的后代報了仇。 蕭子瑢本來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然而沒想到回去的時候蕭雪行還是找借口要罰他。 第二天,蕭子瑢一邊給蕭雪行的后背上藥一邊嘆氣說道:都說了要把我腳上的鏈子摘下去,你偏不聽,現(xiàn)在受傷了吧? 蕭雪行的后背上也挺精彩,有幾道見了血的傷口,還有一些指甲抓過的紅痕,看的蕭子瑢都有些臉紅耳熱。 蕭雪行輕笑一聲:為兄也未曾想到瑢兒柔若柳枝。 蕭子瑢哼了一聲,他的柔韌度怎么來的這貨心里都沒有點數(shù)嗎? 等藥上好之后,蕭雪行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好說道:正好,聽說冠禮的三套袍服已經(jīng)做好,我讓人送來給你看看,若是有什么不喜歡的就讓他們再去改。 蕭子瑢笑道:冠禮的袍服都是有規(guī)制的,哪兒講究什么喜歡不喜歡。 蕭雪行摸了摸他的頭說道:規(guī)制也不是死的,走吧。 實際上蕭子瑢倒是無所謂,但是蕭雪行非要他試一試。 試一試的結(jié)果就是要不是他堅持,這三套袍服怕是要重做! 最后蕭子瑢直接把人扔在了房間里,自己去書房處理事情。 結(jié)果到了書房之后就看到柴束忍匆匆忙忙走來說道:殿下,有女國國王的書信。 蕭子瑢頓時一愣:女國國王?她給我寫信? 柴束忍將信恭恭敬敬捧給了蕭子瑢,不恭敬也不行,女國那邊齊國也不是沒去來往過,然而人家就是對他們不假辭色,甚至除了第一次,后面幾次使者連國門都進不去,到那里就被人轟回來。 結(jié)果偏偏女國那里的一種酒在齊國十分受歡迎,可商隊進不去有什么辦法?想買人家都不賣,后來他們只能從吐谷渾購買,結(jié)果吐谷渾那邊要價要的很高,齊國這邊這種酒也跟著水漲船高。 這些日子他們殿下派出去的商隊不說別的,只是帶回來的酒就已經(jīng)讓晉陵王賺的盆滿缽滿。 蕭子瑢也不是個小氣的,給商隊分的錢也不少,那些小娘子回家的時候都挺胸抬頭,一個個驕傲的不行。 這一次跟之前購房名額還不一樣,就算她們家里人也要好好供著她們,畢竟女國只有小娘子能去! 至于花錢買名額這話總事情是不要想了,被晉陵王知道是要殺頭的! 柴束忍覺得他家殿下真的是不走尋常路,別人都想的是怎么敲開女國的門,而他家殿下直接簡簡單單派了一隊小娘子過去就行了。 蕭子瑢接過來拆開信之后發(fā)現(xiàn)是女國想要派使者來訪。 他當時就驚了,這可是大事啊,雖然大家都不太了解女國的情況,但好歹是鄰居,并且也是國與國之間的交往。 蕭子瑢立刻起身去找了蕭雪行他倒是想要進宮,只不過這個點宮里都快要宮禁了,來不及。 蕭雪行在書房看到蕭子瑢匆匆忙忙走來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蕭子瑢把信往他面前一送說道:女國要派使者來訪。 蕭雪行也有些意外,二話不說拿起信看完之后皺了皺眉:你都做了什么?跟我說一下。 女國這一次的態(tài)度不錯,但因為信是給蕭子瑢的,所以只能說明人家是對蕭子瑢的態(tài)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