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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應該屬于對陸總‘余情未了’的階段,所以她應該‘傷心’地避開,所以當時她一臉失意地扭頭就走。 —— 下午,喬麥自己一個人去臺球室打臺球,過年臺球室照例爆滿,她進了2號臺球室,發(fā)現(xiàn)—— 陸總一個人在打臺球。 壓著腰,姿勢帥氣。 “……陸總好?!?/br> 喬麥揮手打了個招呼,扭頭就要走,她怎么這么背。 “韓修寧怎么沒有陪你來?” 陸英聞忽然開口,喬麥不得已又轉身,她咧著嘴笑:“他在寫歌,我不想打擾他?!?/br> “打算對他下手了?” 陸英聞握著球桿抬頭。 那一眼眼中寒,讓喬麥心底打了個哆嗦,她急忙搖頭:“哪能這么快,我還沒從情傷中走出來。” 陸英聞嘴角扯了一下:“你有情傷么?夢里的情傷?我怎么,一點沒看出來?!?/br> 他抬手,壓著球桿,一桿進洞。 果然是嫌她不夠悲傷,讓他沒面子了,還得給他找點面子,喬麥趕緊擠出點淚光來,醞釀了3秒鐘情緒:“陸總,你這話誅我的心吶,我怎么沒有情傷,你沒看到我都憔悴成這樣了嗎?” 喬麥手上下一捋。 陸英聞目光掃過來:“……沒看出來?!?/br> 她嬌艷依舊,精神飽滿怒放,還比從前更愛美了 喬麥:“……” 么的,恭喜你答對了。 喬麥趕緊講:“你看我嬌艷依舊,是因為我化了妝,我不敢讓人看出來我為情所困,我們認識3年零3個月,我怎么可能不傷心。” 陸英聞執(zhí)著球桿抬頭,淡淡說:“3年零6個月?!?/br> 喬麥呆了呆:“……哦,你看,我傷心成什么樣子了,都失魂落魄了,連我們認識多久記錯了,唉,我最近夜夜失眠,精神狀態(tài)太差了,太差了。” “要不我?guī)蛶湍?,我們再茍一段時間?” 陸英聞語氣不閑不淡,喬麥心猛地一提:“……陸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和你在一起,其實就是在玷污你。” 陸英聞手支著球桿抬頭看她。 “你怎么玷污我了?” “……你身份高貴,長得帥,身材又好,胸肌又大。” 頓了頓,喬麥繼續(xù):“那兒也大,你人品好,氣質好,我呢,農村土包子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你的優(yōu)點就像天上的星星數也數不完,我的優(yōu)點膚淺又直接,我真的配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我就自卑,我有自知之明,你跟白小姐真的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我真心的祝福你們?!?/br> 一對狗男女,趕緊滾去結婚吧! 我祝你們早生貴子,闔家歡樂! 喬麥咽口水,講這么多臺詞,她嗓子都干了。 “出去?!?/br> 陸英聞忽然說,喬麥一臉懵逼:“???” 陸英聞抬眼看她,眼神冷淡:“一會兒,跟我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白小姐要來?!?/br> “……哦,再見陸總?!?/br> 喬麥趕緊的離開,腳了不疼了,健步如飛。 —— 站在俱樂部門口。 喬麥仰頭長長地吐了口氣。 別難過。 她跟自己講。 別為不珍惜自己的人浪費時間。 她要去吃大龍蝦! 喬麥深吸了口新鮮空氣,掏出小錢包來,看著里面飽滿的銀行卡,她傻笑,頓時心情愉悅。 男人哪有錢可愛。 —— “喬麥和韓修寧提前退房了。” 房間里,季宋陽遞了支煙給陸英聞,白南陽幾人還在打牌,越賭越大,不過對他來說,那點錢也就是毛毛雨。 陸英聞含著煙點火,像是沒聽到一樣。 “你很喜歡她吧?!?/br> 季宋陽問。 陸英聞吸了口煙沒搭腔。 季宋陽斜靠在椅子上夾著煙吐了口煙霧,他笑了一下講:“其實有時候想想,門當戶對也就那么回事,之前我們家不行,高薇不是第一時刻就跟我提離婚,分割財產全身而退嗎?” 季宋陽說著自嘲地輕哂一聲:“那時候,誰都沒想到我還能再爬起來。” 那時候,真是誰都能踩他一腳,高薇懷孕,都不跟他商量,直接就把孩子給打掉了。 “所以我覺著,人好就行,多少人一輩子都遇不到愛情?!?/br> 陸英聞吸了口煙,抬眼看他:“聽說高薇想和你復婚?” “嗯?!?/br> 季宋陽夾著煙說:“我拒了,我不可能回頭的,英聞,我是過來人,我們是好朋友,我才要這樣勸你,結婚不是交易,要慎重?!?/br> —— 聽說陸總和白南珠已經出雙入對了,兩人正式戀愛了,見家長了,馬上要訂婚了,都上新聞了。小張自發(fā)地過濾了一切陸英聞的消息,生怕喬麥聽到會傷心。 喬麥最近剛殺青了一部電影,正在休假,她在家里接到了祁正南的電話。 “你是不是得罪陸總了?” “沒有啊,自從被陸總甩了以后,我安分守己,潔身自好,我連公司的小鮮rou都沒有撩過?!眴帖溂泵φf,她真是太難了,身為一個風流乃至下流的花花女子,她做到這分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祁正南聲音嚴肅:“《這個冬天很暖》敲定好你是女主,被陸總按下了,可能要換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