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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公子不誠心呢?!?/br> 衛(wèi)瑯不動(dòng)聲色,指尖摩挲著紫砂壺,“原來玲瓏坊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 衛(wèi)瑯抬眸放下紫砂壺,輕搖手中折扇:“觀此棋盤,姚老板已經(jīng)輸了?!?/br> 姚新淡然一笑:“輸了又何妨,我們對的可不單單是棋,而是你我之間的命?!?/br> 說罷他拂落桌上棋盤,黑白棋子嘩啦啦的砸落到地面,好似窗外淅瀝瀝的小雨,滴答的落在窗牖處,像在奏一曲清脆的琴音。 衛(wèi)瑯不疾不徐拾起石案剩下的黑棋,在指尖把玩,“來之前姚老板可沒有說要?jiǎng)拥栋??!?/br> 姚新冷哼:“做生意嘛,不得不擇手段,王公子坐擁京城十幾家商鋪,難道連這點(diǎn)都不知道?” “大當(dāng)家的少和他少廢話,我告訴你,你要么把銀兩全部交出來,要么就等著受死吧?!睗M臉虬髯的大漢擼起袖子,面目猙獰的瞪著他,粗臂上顯露的青筋駭人,手中鋒利的長刀深深地往衛(wèi)瑯脖頸劃了一道。 衛(wèi)瑯劍眉微挑,側(cè)身避開刀刃,又反手擒住壯漢的手,重重的以肘攻他下腹。 壯漢吃痛,只聽得‘當(dāng)啷’一聲,大刀擲于地面。 姚新驚愕地站起身,他看出衛(wèi)瑯深藏不露,沒想到他竟比他想象的還要狠。 衛(wèi)瑯瞥了眼亭外山色,擒著壯漢的力道松了些,他踢開凳子,身如玉樹高挺,愣是高出姚新一個(gè)頭。 姚新只得被迫仰頭,“你想怎么樣?” 衛(wèi)瑯居高臨下睥睨看他,鳳眸生威,他驀地輕笑,指腹抹去脖頸滲出的鮮血,“姚老板放心,只要你按照我們之前定下的契約行事,我斷不會(huì)傷你分毫,可若你肖想其他不該想的,那么不光契約作廢,連你的玲瓏坊,我也會(huì)一并燒了?!?/br> 姚新咽了口唾沫,不知怎得,他竟感覺到一股嗜血的氣息。 他連忙往后退,盡可能避開他。 “我明白了?!?/br> 靜默稍許,姚新朝身后的小廝做了個(gè)手勢。 小廝會(huì)意趁著他們分神之際,跑了出去,頃刻間不知去向。 第3章 . 解簽 “不要看,不要聽?!薄?/br> 江采薇攜沈晚進(jìn)禪房,二人雙雙落座,她們輕搖簽筒,兩人一人撿了一根簽。 沈晚握緊竹簽,上頭寫著下下簽三字,她皺了皺眉頭,默不作聲的收起。 江采薇沒有看簽,而是直接遞給空海:“請大師解簽?!?/br> 空海卻是閉眸,像是感知到簽上預(yù)示,他嘆聲道:“家宅不安,事由天命,命中禍福。貴公子姻緣受阻,雖然會(huì)娶一個(gè)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可二人兩看相厭,過不了三月便會(huì)和離。” 江采薇神色驟變,擰著帕子緊張道:“大師這該如何破解呢?” 沈景延雖非沈國公府最年長的哥兒,可他將來是襲承爵位,成為下一任沈國公的,眼看他及冠也有兩年,身邊卻還沒有紅顏知己亦或是解語花出現(xiàn)。 這急壞了當(dāng)母親的江采薇,原想著讓媒婆去說幾門看得上眼的人家,但看中的那些多半有婚約在身,其他看不上的又不是門當(dāng)戶對的良配,亦或是還未及笄的閨秀。 想到京城居然沒有一個(gè)合適的人選,她不禁懊惱起來,當(dāng)年若早些給景延相看合適的世家小姐,又何至于這般,可聽著大師所言,景延的婚事似乎不太順利,難道她的兒子得孤苦一生不成。 空海搖了搖頭,“無解,只有貴公子渡過這劫,往后才能順?biāo)??!?/br> 江采薇略有遺憾,但還是耐著性子,接著把沈晚搖出來的簽雙手遞到空海眼前,問道:“那敢問師傅,小女姻緣如何?” 她一兒一女,總有個(gè)會(huì)是好姻緣。 空海依舊沒有伸手接,而是看了兩眼,“看施主的面相,是母儀天下之人,只可惜和你那位兄長一樣姻緣有阻,不太順暢,而且……” 他話說了一半,賣了個(gè)關(guān)子。 良久,空海雙手合掌,念著阿彌陀佛,又道:“天機(jī)不可泄露,而且想必施主已經(jīng)知道前路,佛祖曾托夢與你,一切福澤都得看你自己的造化?!?/br> 沈晚垂眸,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 她原本是不信空海的話,可聽到他說托夢二字,竟不由得打了個(gè)寒顫。 聽他的意思,她所做的那些噩夢都會(huì)實(shí)現(xiàn),而她要靠自己逃過這命中注定的一劫嗎? 江采薇有些困惑空海的說辭,又瞧了眼沈晚蒼白的臉色,心生疑竇卻不好當(dāng)著大師的面說,便道:“多謝大師指點(diǎn)迷津?!?/br> 踏出門檻,江采薇緊抿唇瓣,盯著沈晚姣好的面容:“沅沅,你和娘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沈晚頓了頓,淺笑道:“娘,沒有的事?!?/br> 她無意撒謊,但還是不想娘親為她憂心。 江采薇握著她軟弱無骨的手,“娘看得出你有心事,不妨和娘說一說?” 沈晩沉默片刻,又莞爾道:“這幾日我總會(huì)被噩夢驚醒,夢里我死于非命……” “可不敢胡說?!苯赊陛p聲打斷她,“當(dāng)著佛祖的面這些話不可說,等回府了你再和娘說?!?/br> 沈晚輕輕點(diǎn)頭。 她們各自想著心事,二人不覺間分開,少女伶俜而立的身影被沈雁捉住。 “晚晚meimei解得簽如何?”沈雁面上含笑,甩著帕子娉娉婷婷移著蓮步走到沈晚身側(cè)。 沈晚瞬間回神,苦笑道:“是下下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