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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下圣寵優(yōu)渥的當(dāng)屬淑妃,她是四妃之首,也有資格執(zhí)掌鳳印。 皇后被降為貴妃后統(tǒng)轄六宮的主子也是淑妃。 淑妃一時風(fēng)頭無兩。 沈晚得知之后,不免唏噓,尤其她擔(dān)心沈雁。 柳兒卻覺得甚是痛快,“大姑娘她是咎由自取,倘若她不那么貪婪,規(guī)規(guī)矩矩的嫁給那顧大人,哪有今日的糟心事?!?/br> 沈雁卑賤的身份,進(jìn)了宮不知遭了多少白眼。 她偏偏不知足,妄想著一步登天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可歷朝皇后哪個不是身份尊貴家世顯赫的主兒,由得她癡心妄想。 當(dāng)真是可笑極了。 連曲臺殿的宮女都在背后笑話沈雁,說她母親是下作的勾欄女,而她更是低微的女子。 沈晚知道沈雁狀況不好,就想著去禁宮見見她,須臾她道:“柳兒,你隨我走一趟。” 柳兒皺皺眉,心道小姐約莫是想見大姑娘,勸道:“小姐還是別去瞧了?!?/br> 沈晚卻自顧自道:“準(zhǔn)備轎攆。” 柳兒想攔下,倒也不敢說,只是默默地吩咐下去。 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下著,落在屋檐,禁宮關(guān)押著廢妃還有犯了錯的宮女,枯木上凝綴著層層冰霜,青磚地鋪陳著白雪。 沈晚示意下人退下自己一人走向沈雁,沈側(cè)妃,你失了孩子也要顧好自己身子?!?/br> 沈雁見是她,一雙紅腫的眼立刻撇開,只當(dāng)她是來嘲諷自己的,沒好氣的說道:“容王妃不必來嘲諷妾身,從今以后就不再是沈側(cè)妃了,該稱呼為沈孺人?!?/br> 疏離淡漠的稱呼像是要撇清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沈雁目光冰冷的掃過她微隆的腹部,死死地盯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沈晚有些慌亂,下意識地捂了捂肚子。 沈雁看了會兒驀地笑了,笑得凄厲:“憑什么你有那么好的福氣,而我卻一無所有?!?/br> 沈晚微微搖頭,淡聲道:“榮華對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嗎?” 沈雁啞聲道:“自小祖母就偏疼你,二伯父還有二伯母也將你視為掌上明珠,這一切本該是屬于我的,而不是你沈晚的!如果不是你父親害死我的爹爹,我何至于成這個樣子?” 她不惜把手段用到家里人身上,不光為了攀權(quán)附貴,還為了出口惡氣。 沈晚收回目光,“你歸咎于我,又可曾想過因何而起,我記得年幼時,祖母最心疼的姑娘就是你,我也只能同其他姑娘一起看著你?!?/br> 沈雁失魂落魄地坐著,聽著她的話,不覺陷入良久的回憶里,好似她所言確有其事,但她不敢篤定,“我是不會信你的,我只信我自己看見的?!?/br> 沈晚垂眸長嘆道:“雁jiejie,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仔細(xì)想想,這些年祖母可曾虧待你。” 只有她知道,祖母始終對沈雁有愧,她自幼喪父,母親又沒有本事,為此她憂心了許久,祖母怕她嫁人以后受委屈,每年都會添一份嫁妝。 沈老夫人看似更在意沈晚,卻更心疼沈雁,然而馮清妍這個當(dāng)母親的永不知足,竟敢不顧廉恥爬上自己小叔的床,還口出狂言,沈老夫人不止一次想要親自撫養(yǎng)沈雁,可馮清妍囂張跋扈,鬧得國公府雞飛狗跳,此事便一直耽擱著。 沒成想她生生將沈雁養(yǎng)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沈雁細(xì)一回想,卻突然驚覺,沈晚所言都是真的,“你騙我,這不可能!祖母不可能疼我的!” 沈晚俯下身,取下腕上的金鐲,塞到她手中:“這枚金鐲你還記得嗎?” “祖母當(dāng)年給了我一對,你也有一只?!鄙蜓愕菚r心慌意亂。 猶記當(dāng)年,沈老夫人到玉京最有名的珍寶閣打了兩對金鐲,給了她一對,卻拆了另一對分別給了兩個姐兒,她當(dāng)時還不以為然覺得沈老夫人偏心,送予沈晚的金鐲是頂好的, 沈晚語聲微涼,“現(xiàn)在雁jiejie還懷疑什么?是覺得國公府上下待你不好?覺得祖母視你為草芥?” 沈雁咬著唇,嘴硬道:“說到底祖母還是疼你!” 沈晚靜默一瞬,站起身道:“雁jiejie不信便罷了,我先走一步,你好自為之。” 而與此同時,曲臺殿來了位不速之客。 淑妃執(zhí)掌鳳印后,抽不出身來,今日得空便想著見一見沈晚。 可還未碰見沈晚她卻看到了衛(wèi)瑯。 她福身笑道:“容王殿下也在這?今日沒有到紫宸殿同陛下處理政務(wù)么?” 衛(wèi)瑯隨口應(yīng)了聲,繼而道:“淑妃娘娘是來找王妃的?” 淑妃心提了起來她道:“王妃不在?” 衛(wèi)瑯淡瞥她,“娘娘既然來了,本王有幅畫想讓您品鑒品鑒。” 淑妃儼然受寵若驚,她驚道:“臣妾不懂字畫……” “無妨,只是瞧一瞧?!毙l(wèi)瑯兀自說著,踱步往里走。 淑妃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進(jìn)殿,望著畫上的仕女畫,腳下頓了頓,驚出了一身冷汗,她躑躅著不愿前行。 衛(wèi)瑯抬手摩挲著畫像上的美人兒,琥珀色眼眸里的寒冷漸漸消融,他目光溫柔和煦的凝著美人的笑顏:“淑妃娘娘不知還認(rèn)不認(rèn)得她?她是本王的母妃?!?/br> 淑妃咽下喉中的即將溢出的驚慌,“王爺還記著麗妃娘娘的長相?” 衛(wèi)瑯輕挑眉梢,冷笑道:“生身之母怎會忘懷?何況母妃離世前本王已經(jīng)記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