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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晏啟唇咬在她嘴角。 施秋很快感覺到,今天的時清晏吻得有些重,她呼吸漸失時,他才終于退開一寸,施秋輕輕喘息著,覺察到落在耳后的吻有下移的趨勢。 時清晏問:“真不餓?” 施秋腿腳發(fā)軟,只知貼著他,有一秒走神,連心頭那件事也忘了。 “不餓。” 耳垂?jié)駸岬挠|感叫施秋渾身酥麻,漸漸失控的感覺。 時清晏抱著她走進衛(wèi)生間,將她放在洗手池邊上。 “洗過澡了?”他問。 施秋嗯了一聲,悶哼一聲,指尖陷進男人后頸皮膚。 “我……我不想做……” 纏綿在頸間的吻停了一瞬。 施秋雙手攬著時清晏脖頸,怕剛才沒控制好力氣,輕輕在那兒揉了揉,才小聲說:“我生理期快到了,腰好酸,今天不做好不好?” 耳畔傳來低沉的一聲嗯。 卻仍那么抱著她。他的呼吸guntang,平息了會兒,才抬起頭來。 腰間搭過來一只手,時清晏輕輕揉著:“好像是快到了?!?/br> 施秋還真沒撒謊,她生理期很準時,28天。時清晏比她記得還準。 這幾個月每次來時明顯沒有那么疼了,之前喝的中藥還挺管用。 只是還有些腰酸,尤其來之前和頭兩天。 時清晏沒再繼續(xù),伸手便要抱她下來。 施秋手搭在他手臂上,低頭掃過一眼,臉頰有些紅, 他已經(jīng)起了反應。 施秋手往下移,用氣音低聲說:“我?guī)湍?。?/br> 時清晏卻忽然伸手握住了她往下探的右手。 “這兒怎么了?”他指腹按在那道淡淡的紅痕上。 已經(jīng)非常淺了,只剩兩三厘米長,也不知道他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不小心被劃了一下。”施秋連忙說。 她想收回手,卻被拽著不放。 能感覺到時清晏拇指指腹壓在那道紅痕上,低頭不作聲地看著那里。 施秋渾身微僵,看不見他眼中神情,驀然心悸。 下一瞬,手腕被人輕輕揉著。 時清晏陳述的一句話:“不是要幫我嗎?” 說是不餓,時清晏還是簡單做了點。 施秋沒吃多少,一只螃蟹,又墊吧了幾口蔬菜,便不想動筷子了。 時清晏收拾好,洗了澡回房間,床上的人已經(jīng)昏昏欲睡。 眼下那兩片烏青瞧著顯眼。 時清晏看了會兒,也上了床。 才躺下,身旁的人鉆入了懷中。 時清晏低眸,將她鬢邊的碎發(fā)往后輕捋。 施秋困意襲來,她昨夜幾乎無眠,酒店的床一點都不好睡。 她以前也不是個認床的人,一個人躺在兩米的大床上卻怎么都覺得不習慣。 此時終于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展了,攬在時清晏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才要陷入睡夢,忽然感到后腰上揉按的動作。 他這幾個月總替她揉腰,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連手法越來越熟練。 施秋迷迷糊糊地想,他真是……太慣著她了。 “清晏哥哥。” “嗯?” “我……” 施秋想提的,可字字句句斟酌再三,仍覺得不夠合適。 她躺在他懷里,周遭溫熱,倦意沉沉,腦子也不會思考了。 閉上眼睛睡著前,最后一句說:“你要相信我?!?/br>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施秋額頭,時清晏說:“睡吧?!?/br> 沒一會兒,懷里的人就睡著了,呼吸聲漸漸勻和。 時清晏睜開眼,深色的眼瞳絲毫不見睡意。 他低眸,視線落在她臉上,漸漸又下移。 她今晚穿了一身長袖長褲的睡衣。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連扣子都整齊地扣著。 這種款式,平時都嫌棄不會穿。 她一定不知道,今晚自己有太多不正常的舉動。 數(shù)次想開口,她要告訴他什么呢? 時清晏直覺那或許對他而言不是個好消息。 九月還是正熱的時節(jié),等過了十一國慶,天氣才會陡然轉(zhuǎn)涼。 三十來度的天氣,怎么會想去泡溫泉呢。 她恐怕不知道,昨天電話里的語氣有多破綻百出。 時清晏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將它們從壓著的身體解救出來,輕輕撫著。 她也不知道,他這個人,表面看上去溫和有禮,實則比誰都疏離。 他冷淡,深沉,猜忌,多疑。 更不大度。 - 施秋是打算跟時清晏提那天見到徐嘉北的事情的。 可還沒等她想好方式方法,沒等來合適的時機,每次想要開口時,時清晏總會機緣巧合地打斷她,提起另外一件事。 于是沒等來開口機會,周一清晨,等來了一則娛樂新聞爆炸性地登上頭條。 【徐嘉北疑似與初戀舊情復燃?!?/br> 是一段視頻。 先是徐嘉北進入某小區(qū)后三天未出,緊接著,放出了施秋走進去的畫面。 視頻中,施秋穿著裙子進入小區(qū)大門,再出來時,身上卻多了一件男款的外套。 不過,他們把她進去出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段,配上隨手就能加的時間,篡改成了三個小時。 狗仔甚至貼心配了旁白和截圖證據(jù),那外套幾天前正好出現(xiàn)在徐嘉北回京機場穿搭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