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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想跟顧淮之待在同一個空間下,但旁邊的電梯剛剛上去,下來不知道要等多久。 坐個電梯而已,一分鐘的時間。 這么想著,她邁步踏進(jìn)去,按下關(guān)門鍵。 向奕了然,“是手游策劃案?” “嗯?!?/br> OC資本的電梯空間大,鹿梨站在靠近門邊的地方,顧淮之站在她左后方,仿佛自動過濾掉兩人的對話。 向奕看了顧淮之一眼,“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后估計還要長期合作,有什么問題也好及時溝通?!?/br> 鹿梨有些猶豫,正要找借口拒絕,清冷的聲音傳進(jìn)耳朵,“跟你溝通打官司的事?” 向奕是一名律師,跟一名律師溝通這福氣誰愛要誰要。 被懟了的向奕笑了聲,“也可以溝通溝通同學(xué)情?!?/br> 顧淮之抬眼,看向鹿梨,“你們公司沒其他人了,讓你大半夜來送資料?” 你字被咬得格外重,意有所指。 在他目光看過來的瞬間,鹿梨就大概猜到他想說什么,無外乎什么美人計走后門之類的。 鹿梨臉色慍怒,迎上他的眼,諷刺道,“我倒是不知道OC資本是這么個經(jīng)營方式,真是大開眼界。” 電梯氣氛瞬間僵住,向奕甚至感覺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冰了,他真不明白顧淮之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說話,關(guān)心人家晚上不安全為什么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陰陽怪氣的。 顧淮之本來只是有些惱她大半夜孤身跑過來,但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因為他看到女生清澈漂亮的眼黯淡下去,一種類似于恐慌的情緒在心底不斷滋長。 他滾了滾喉嚨,正要開口電梯門恰好打開。 他看見鹿梨大步走出電梯,裙擺隨著動作擺動,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離開,喉嚨像被人用手扼住,說不出半個字。 — 自從那天晚上不歡而散后,鹿梨沒再見過顧淮之。 上次的策劃案很快被退了回來,陳明修又送了另外兩版的策劃案過去,無一例外都被退回來,策劃部頓時怨聲載道,都說這OC資本到底是什么魔鬼。 “OC資本的老板顧淮之是顧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還是A大的學(xué)霸,這樣的人多少都有點難搞,不過他本來長得跟他性格一樣難搞?!?/br> “為什么?很丑嗎?” “是太絕了,簡直是言情小說里帥氣多金的男主,而且性格也很霸總。” “鹿總監(jiān)不也是A大的嗎?好像他們還是一屆的吧?!?/br> 鹿梨恰好進(jìn)來接咖啡,她在公司一向為人溫和,見到她其他人也不顧忌,好奇的問,“鹿總監(jiān),OC資本的顧淮之你認(rèn)識嗎?” 鹿梨走到咖啡機(jī)前,聲音淡淡,“聽過,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談不上認(rèn)識。” 其他人對望一眼聳肩,剛剛說顧淮之性格難搞的女生說道,“我就說吧,對鹿總監(jiān)這個大美人都能視若無睹的,那不是一星半點的難搞?!?/br> 其他人附和的點頭,“確實,可憐了幾個部門的兄弟姐妹們,這個項目熬過去恐怕也已經(jīng)禿了。” 鹿梨背對她們,垂眼看著黑色速溶咖啡落入瓷杯。 【晴天:我得到兩張賽車票,周末看賽車去?!?/br> 鹿梨垂眼打字:這個周末要加班。/崩潰.jgp/ 【晴天:別人是996,你們公司是999啊,小兒感冒靈,用過都說好?!?/br> 鹿梨笑出聲。 【你趕緊繼承家業(yè),包養(yǎng)我?!?/br> 【我不想努力了,想躺贏?!?/br> 【晴天:好,等我二十年,我接你到敬老院養(yǎng)老?!?/br> 【呵,什么愛我,都是假的,你心里只有你自己?!?/br> 【晴天:是的都是假的,現(xiàn)在難過了嗎?】 【晴天:你難過得太早了!】 鹿梨還要跟閨蜜聊兩句,公司群彈出消息。 【設(shè)計部,策劃部和營銷部準(zhǔn)備一下,下午去OC資本開會?!?/br> 第七章 離他越來越遠(yuǎn) OC資本 整個公司都被低氣壓籠罩著,平常一年到頭都看不到幾次的總裁這段時間天天出現(xiàn)在公司,讓各個部門匯報最近半年的數(shù)據(jù),每進(jìn)去一個出來都忍不住抹汗,然后語重心長的叮囑下一個要進(jìn)去的人。 本以為心情再差過幾天就會緩解,沒想到反而更糟。 程序部的主管已經(jīng)五十,頭頂?shù)念^發(fā)已經(jīng)掉光,此時感覺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也要沒了。 “重做,六點之前給我。” 六點!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就是長六只手也做不完啊??!甚至已經(jīng)看見自己成為光頭的畫面了。 “還不走?是時間給的太寬裕了?” “不不不?!?/br> 程序主管連連搖頭,抱著文件頭也不回的出去,遇見正準(zhǔn)備進(jìn)去的向奕,忍不住問,“誰得罪顧總了?” 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拎到顧總面前好好道歉! 向奕雙手揣兜,“沒人得罪他,他跟自己較勁?!?/br> 程序部主管摸了摸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沒明白。 向奕推門進(jìn)去,顧淮之埋頭在小山似的文件前,冷著一張臉翻看,越看臉色越沉,怪不得現(xiàn)在整個公司都縮著脖子做事,就怕撞到槍口上。 “你這是要把自己當(dāng)作機(jī)器人?公司里可已經(jīng)開始怨聲載道了?!毕蜣攘嚅_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顧淮之頭也沒抬,“顧文康那邊怎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