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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會保存?”陸祁問道。 “就像是你得到了一顆糖果,但這顆糖果是你從別人那里搶來的,你會自豪地告訴別人這件事嗎?你會藏著偷偷吃掉?!辫桨侧医忉尩?,“國家間也是這樣的,它雖然得到了,但它只會用正當和華麗的語言去修飾它的行為?!?/br> 陸祁不以為然:“那也是我憑本事?lián)寔淼?,為什么藏著??/br> 杞安嘁:“……”算了,打擾了。 她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書本上,波斯比國王到處抓捕魔法師的行為得到了解釋,他不是無端認為受到了詛咒,他是害怕遭到報復,畢竟他的家族手握罪行。 此外這本書內(nèi)還寫道:“在波斯比王朝入侵時,這個國家的皇后已經(jīng)懷有身孕。” 那么孩子呢? 這不得不讓杞安嘁聯(lián)想到了教會和上個國家相似的標志圖案。 如果分開看,可能看不出關聯(lián),但如果放在一起,可以很清晰地察覺到,教徽上的圖案,是已經(jīng)滅亡的那個國家的象征標志的簡筆。 教皇和曾經(jīng)那個滅亡的家族有某種聯(lián)系,雖然陸祁沒有之前教皇的記憶,并不能給她提供想要的內(nèi)容,但是教皇是曾經(jīng)那個家族的后代的可能性很大。而輕敵的波斯比國王自然也想不到,自己國家的教皇是那個家族的后代。 “教會是不是庇護了一批魔法師?”杞安嘁忽然問道。 陸祁點頭:“我可以趕走他們?!?/br> “不用……”他跳躍性地回答讓杞安嘁措手不及,她當然不想讓他趕走誰,她只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陸祁又問道。 “什么都不用做?!?/br> 杞安嘁急著繼續(xù)看書,沒有注意語氣,說完發(fā)現(xiàn)陸祁水墨色的眼瞳黯了一瞬,就像是沒有得到回應的小動物。 她嘆了口氣,將書本推到一邊,然后嘴角帶上淺淺的笑容,語氣溫柔地說道:“我確實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但不是現(xiàn)在,到時候告訴你,可以嗎?” 月光同樣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男人的眼睛重新被點亮,他認真的“嗯”了一聲:“可以?!?/br> 書頁被重新翻閱,到最后時,空白處被人寫下了一些奇怪的筆記: “城內(nèi)突然下起的大雨,王宮城堡上空的鳥群,接著是士兵們奇怪的疾病,詛咒開始了?!?/br> “國王病倒了,教皇失蹤了,這些果然是詛咒。” 這兩排文字讓杞安嘁不禁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很快,有一個想法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有些事情可以解釋的通了。杞安嘁緩慢合上了書本。 戰(zhàn)爭,要來臨了。 *** 布蘭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眼睛蒙上了一層黯黯的色彩。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胖子和瘦子。 “那個女人沒和你在一起嗎?”胖子和瘦子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問道。 布蘭沒有說話,視線開始極快地掃著四周,尋找方便逃跑的方位。 “難道你被拋下了?”胖子恍然大悟道,“也是,叫我也不想和這么弱的小孩子一起過副本?!?/br> 瘦子的話語卻在此時帶上埋怨:“你別這么說,把小孩子說哭了怎么辦?” “哭就哭了唄,這是副本,又不是游樂場?!?/br> 瘦子看向布蘭:“真可憐呀,要不要和我們合作,我們帶你過關?!?/br> 小姑娘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只覺得厭煩。 她曾經(jīng)討厭這個世界,討厭所有人。 6歲的時候,她的親生父母就離婚了,那個女人帶著她改嫁,讓她在新家和那個男人面前乖一些。 “我一個人帶你很累的,你去討叔叔的喜歡,我也能輕松一些?!蹦莻€女人當時是這么叮囑她的。 當時她以為討一個陌生叔叔喜歡,只要說話甜一些,懂事一些就可以了,誰知道還要被帶到僅有他們兩人的屋內(nèi)。 一開始只是在一張床上睡覺,后來那個男人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他把這一切都歸咎于對她的喜愛。 終于,等她鼓起勇氣把這件事告訴那個女人的時候,女人用一種不堪又狐疑的眼光看著她,警告她:“你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叔叔這是為了你好,我已經(jīng)不想再一個人承擔你所有的開銷了?!?/br> 她當時明明很多東西都不懂,但就是覺得這一切都是不對的,她被騙了。 騙子,這些人都是騙子,說什么喜歡她,為她好,他們都是騙子。 直到11歲時,她第一次進入了游戲…… 布蘭摘下了兜帽,她可不懼怕任何玩家。 “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瘦子還在堅持不懈地游說。 但他的眼神告訴布蘭,只要她點頭,這兩個人就會收回剛才所有偽善的目光,變?yōu)閻喝?/br> 忽然,無數(shù)聲響動從四周的樹枝上傳來,就像是鳥群在拍打翅膀。 “??!”胖子摸著腦袋喊了一聲,“什么東西!”有東西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 “你在大驚小……?。 笔葑右苍獾搅艘u擊,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幾只全身烏黑的鳥。 這些鳥比烏鴉還要大一圈,眼珠子盯著他們,毫不留情地沖著他們拍打翅膀。 “怎么會有這么多鳥?”兩人吃驚。 這些鳥當然不會回答這兩位玩家的問題,劈頭蓋臉地繼續(xù)襲擊,從空中俯沖,用翅膀擊打他們的腦袋,而全然忽略旁邊的布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