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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這是哪里?白逸他們呢? 頭頂隱隱傳來一聲咆哮,好像是小騶吾的聲音,我大喜抬頭,卻發(fā)現(xiàn)頭頂也是一片水域,同樣清澈明凈,倒映著藍天白云。 我皺了皺眉,以前遇到不明的情況,我都是先不作聲,弄清楚狀況再見機行事,但這一次,我決定喊一喊,大概是覺得,既然小騶吾在,白逸應(yīng)該也離得不遠。 我沖著天空大喊:“小騶吾!” 天空依舊隱約傳來咆哮,但看不出任何動靜。 我又喊:“清靈!” 沒有回應(yīng)。 我只好喊:“白仙!” “清歌”一聲溫柔的聲音從頭頂?shù)牧硪贿厒鱽?,我心中頓安,朝另一個放向看去,卻依舊什么也沒有。 “白仙——” “我在。” 我每喊一聲,白逸就應(yīng)一聲,但始終看不到他在哪里,我只得邊喊邊朝他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白仙,你在哪里?” “在你身邊?!?/br> “可我看不見你……” “你看見了什么?” “水,地上、天上都是水……” “還有別的嗎?” “還有云,在水里……” “打破它,打破你看見的水?!?/br> “好?!?/br> 我右手虛空一握,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紫云劍怎么也不在? “白仙,紫云劍不見了!” “除了法器,你還會不會……對了,水!你修的也是水系,可以試試凝水成器,再破水?!?/br> “好,我試試?!?/br> 我捻決將身邊的水提起,它們在我身前以數(shù)條水柱灌成一個水流奔騰的球。我雙手橫拉,將其拉成劍狀,再猛地向腳下一擊。一聲巨響后,水劍四散,地上的水依然是水,毫無裂痕,更別說打破。 我再次提氣,將靈力灌注雙手,橫臂虛空一抓,將身旁的水抓成兩個巨大的球,然后默念白洛教的幻物法訣。兩個水球發(fā)出噼啪聲,瞬間變成巨大的冰球,并長出了無數(shù)鋒利的冰刃。我雙手灌力,猛地將兩個冰球砸向腳下,兩聲脆響,水中果然打出了兩個洞,四面的水流都涌了進去。我心中喜悅,朗聲問道:“白仙,破了兩個洞!” 白逸的聲音從我的頭頂隱隱傳來:“這些水就像墻,要把它們?nèi)蛩??!?/br> “全打碎……” 我看著地上和天上無邊無際的水域,若是每次都打兩個洞,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馬月才能讓它們碎了。 我看著白茫茫的水霧和漾動的水波,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經(jīng)常從萬物中借水,若能讓那點點升起的水珠皆化作利器,豈不是能一下就破除無數(shù)洞來。 我將靈力運走全身經(jīng)脈,然后慢慢凌空飛起,如向天地萬物借水般捏決。在我法力的催動下,天地間的濃霧凝集聚成水珠,慢慢飄在空中。我手勢快速變幻成“幻物”訣,胸中靈力往外一破,天地間數(shù)不盡的水珠瞬間變成無數(shù)冰刃,猛地朝天地射去。 一聲齊整的脆響后,接著便是碎裂的巨大轟隆聲,我眼前的水域水花四濺,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曾經(jīng)是水域的地方,變成了軟綿綿的云,在我的腳下和頭頂,慢慢飄動著。 水域破了,可為什么還是看不見白逸他們。我放聲大喊:“白仙!” 沒有回應(yīng)。 我又喊:“小騶吾!” 還是沒有回應(yīng)。 我有些急了,一邊在流云中奔跑,一邊大喊著:“白仙——白仙——” 我猛地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大汗淋漓地坐在月光池中,而白逸、小騶吾和清靈都在池邊看著我。我松了一口氣,原來剛才是一場夢。 白逸將一碗粥遞給我:“餓了吧,吃些東西?!?/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饑腸轆轆,竟像多日未吃東西一般。來不及多說別的,我趕緊拿過碗吃了起來。 這粥味道很怪,但我還是一口氣就吃盡了。我吃得狼吞虎咽,一抬頭見白逸正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轉(zhuǎn)移話題道:“白仙,我剛才做了個夢?!?/br> 白逸看著我微微一笑:“那不是夢,是你突破澄階了?!?/br> 我呆呆地望著白逸,腦中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破澄……那我是一連破了兩階?!” 白逸點點頭:“之前與你對戰(zhàn)的兩人都是澄初,你卻能在兩人的夾勢下不斷領(lǐng)悟新的招式,而兩人合力對你的最后一擊已逾祝初法力,雖然差點撐破你的經(jīng)脈,但也因此讓你的經(jīng)脈更加暢通。” 我看著白逸,胸中又升騰起一股感動,若不是最后一刻他出手幫我,此刻的我就不是升階,而是已經(jīng)爆體而亡了。 白逸一邊將我手中的碗和勺拿走,一邊說道:“你不用感謝我,這一切都是你的機緣,若不是你三千年來苦練根本,又數(shù)次與人對戰(zhàn),學(xué)會了在實戰(zhàn)中靈活變化,你也不會在生死攸關(guān)之境逆勢升階。還有這月光池,不僅靈氣充盈更有療傷奇效,所以你未一戰(zhàn)身亡,還要多虧它。” 我這才低頭看去,月光池里并非水,而是輕緩流動的月光。觸感細膩柔軟,有一點涼涼的感覺,一種清爽中帶著綿柔的勁道在周身流轉(zhuǎn),透過我的肌膚,傳到四肢百骸。 “可昨夜不是水么?” 我清晰地記得,那兩人從月光池中躍身而起的時候,向我激來了巨大的水浪。 白逸在我身旁坐下,緩緩道:“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三夜,這月光池并不是一直都是月光,只有月圓的那兩日,才會有月光傾瀉而下,所以,一切都是機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