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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陌的手下轉瞬追來,他們不僅人數(shù)眾多,且個個都在茂階以上。我扶著未醒的矜羽和力道全無的云祁,幾乎抽不開手來還擊,只得命清靈斷后,它雖法力不高無法殺死對方,但好在速度夠快,擋一擋他們追來的速度也是不成問題。小吾見狀也加入戰(zhàn)斗,和清靈一起阻擊追兵,我心中一咯噔,清靈雖有靈卻無生命,但小吾不同,若被敵人打中后果不堪設想。但眼下,多一個它拖住敵人,就為我們三個贏得更多逃命的時間。危急關頭,我只得叮囑小吾莫要硬拼,保命第一。 就這樣,清靈和小吾阻擊敵人,我扶著二人拼命奔逃。但我剛才被那鞭子一抽,已經(jīng)受了不小的傷,加之扶著毫無力氣的二人在山路間狂奔,不過兩刻鐘,我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了。而身后清靈和小吾的身上添了不少傷口,雖不致命,卻讓它們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后心突然逼近一股寒氣,我未及多想,只下意識地側身一讓,推開云祁和矜羽的同時,朝后攻去。一只泛著魔氣的利爪貼著我的身子落下,而那魔人,已經(jīng)被我一腳踢開。 但矜羽和云祁一脫我的手,就被數(shù)個魔人的利爪籠罩,眼見就要被利爪穿心。我趕緊喚出紫云劍揮去,將兩人打開。 我持劍站在云祁和矜羽身前,與敵方對站,他們個個精神抖擻,毫無疲態(tài),除了剛才被我踢的那人,幾乎無人受傷??磥斫袢帐翘硬涣肆?,只能一場惡戰(zhàn)。 我意念一動,紫云劍瞬間光華大震出現(xiàn)在我手中。隨著我出招的動作,清靈和小吾也再次撲向敵人。這是一場生死決戰(zhàn),輸了便是死。 然而數(shù)個回合下來,我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法力不高,但是招數(shù)卻十分詭異,每每總能以怪異的角度躲開我的攻擊,又以更怪異的角度向我進攻。我數(shù)千年來,很少與魔族交手,今日才知,這功法比冥界的更詭異。我用盡所學也無法克敵制勝,而他們招數(shù)虛虛實實,似重實輕,當落卻走……變化不定,想像上次和妖販子一般在危機關頭悟出變招,也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變化。加之他們人數(shù)眾多,我又身上有傷、還要照顧兩個無還擊之力的人,實在難以為繼。不過一刻鐘,我的手臂和腰上已被劃出幾道口子來。 莫非今日真要折在這里了?卻聽云祁虛弱道:“清歌……別管我們了……” 若是以前,不用云祁說,我早就逃之夭夭了,可他和矜羽,一個是對我恩重如山的師父,一個是曾用短笛救過我性命的人,我如何能獨自逃生,讓他們死于敵手。 我一邊勉力支撐,一邊問道:“小師父,徒兒不懂魔族功法,你了解嗎?” 云祁思量片刻,突然道:“魔族功法,主要源自炊煙云霧,自稱縹緲隨性,你將曳云劍法拆開用試試,剛克柔,柔克剛?!?/br> 我心中一動,意識到這些人的招數(shù)果然如煙如霧,立時朗聲道:“多謝師父!” 我將所學的各種劍法拆解,剛克柔、柔克剛,但似乎,還差一點……我一邊與敵方對招,一邊想著煙和霧的特點,對了!還應柔纏柔、剛挫剛! 紫云劍在我手中時而輕靈,時而剛猛,時而如煙似霧,時而劍花繚亂。這一次,竟是對方被我打得方寸大亂,我看準了這一亂的時機,將最弱的敵手斬殺,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然而,到得第五個的時候,我實在沒有力氣了……眼見著數(shù)只利爪朝我撲來,我卻一點讓開的力氣也沒有。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如虎如鷹的狂嘯,一只白首虎爪的鬿雀從天際飛來,滾滾雷電從它口中吐出,劈向魔人。緊接著,我感覺身子一輕,便發(fā)現(xiàn)自己和云祁他們落在了鬿雀的背上。 “清姑娘,殿下怎么樣?” 聽聲音,這鬿雀竟是矜羽的暗衛(wèi)南楓。南楓原本一直守在矜羽身邊,但矜羽和云祁來找我們后,就很少見到他了,似乎被安排了別的事情。 “白仙給他們療過傷了,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那就好,今日出來的魔族眾多,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們恢復吧。” “好。” 我和南楓找了處妥帖的山洞,將云祁和矜羽安頓好。我來不及先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急道:“南楓,你可知淺陌的法力是何境界?” 南楓看了看矜羽的傷勢,松下一口氣,這才回到我。 “魔與仙修階不同,但聽說與仙階入境差不多。” “差一階……”我重復了一句,安心不少,仙階的差一階可是碾壓式的。白逸就算耗費了許多法力,不能與淺陌相敵,全身而退肯定沒問題。 我給小吾療了傷,又將清靈身上的破損補了補,讓它倆去外面看看白逸的情形。云祁此時已經(jīng)緩過勁來,才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捋了捋。他和矜羽本在外面等我們,卻突然殺來一劈蒙面人,正是之前找小吾時與他們交過手的,只是這一次,他們的又加了高手,而矜羽又重傷未愈,才會如此。而后我和白逸趕到,接著便是魔族來了。 南楓聽完我們的話,怒道:“狗日的旭熾,居然勾結魔族!” “旭熾?” 南楓住了嘴,似乎是說了不該說的話,面露難色。 我怒意上涌,厲聲道:“南楓,這個人不僅是傷了你家殿下,更傷了我?guī)煾?,白仙也受此牽累還在與魔族周旋,你如何能不說清楚!” “我來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