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文薙順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底
“我已經(jīng)坦承了,那便換七皇子來說清楚、講明白了,你心里到底在有著什么盤算?外頭是不是亂了?”隨了越宴一路,唐璃總覺得氣氛挺不對勁的。 文薙順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底下精致漂亮的面孔,饒是唐璃見過不少美男,亦要為了他的天人之姿而屏息。 他的皮膚白皙但不蒼白,帶著健康的瑩澤,仿佛月光下的雪,一雙劍眉下是燦若晨星的眼,他的眼型偏圓,微微的上翹好像貓眼,淡紫色的眸子與星空比擬絲毫不遜色,他的鼻子翹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很和諧、完美,上唇薄、型優(yōu)美,下唇卻有一點(diǎn)的豐潤,瞅著就像是被愛人吻腫了一樣,特別勾人。 眼前的男人像是雪夜中的山,清冷難以接近。 “看來你還真是一無所知?!蔽乃S覺著一切都有些好笑,他眼前這嬌花,明明開在暴風(fēng)雨的中心里,卻被眾人保護(hù)得好好的,對外界的**全無所聞。 她身邊有很多愛護(hù)她的人,一個個把她當(dāng)掌中珠,捂得緊緊的,就怕她摔了、疼了。 “你的父親zuoai0F了?!蔽乃S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玉扳指。 zuoai0F兩個字,成功地讓唐璃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zuoai0F,那是牽一發(fā)則動全身,弄不好就伏尸千萬的。 “他成功了。”溫鋤變回文薙以后,聲音其實(shí)沒有改變,可是語氣和氣質(zhì)都變得清冷。 南晉那個廢太子,在被廢之前可是用兵如神,人人稱頌的希望之子,是讓南晉人驕傲的太子爺,正因?yàn)楸慌醯搅松駢?,所以摔下來的時候也摔得特別的重。 可那南晉廢太子非池中物,就算沉潛了十七年,也能一擊中的。就在唐璃抵大前一刻鐘,文薙才收到八百里加急。 密信中提及,唐予已經(jīng)成功地掌握了南晉京城,并且成功登基。 唐璃料想京中可能動亂了,卻沒想到zuoai0F的不是商國公,而是自己親爹,仿佛面對一幅破碎的圖畫,一片一片拼起來的時候,圖畫的原貌逐漸展現(xiàn)在她眼前。 唐予裝瘋十幾年,堪比g踐臥薪嘗膽,利用了和親的契機(jī)把自己唯一的血脈送出了京城,做第二手的準(zhǔn)備。 甚至為她選好了一個夫婿,一條潛龍。身為皇子,沒有人真正沒有野心的,文薙卻囿于他塔族人的血統(tǒng),無法坐上那個位置,他需要的是別條出路。 和唐予聯(lián)手,是他的出路。 “父親得償所愿了?!碧屏г摳吲d的,可她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兒,心頭涌升了不少的畫面,年幼的她、哭泣的她、害怕的她,以及那瘋得嚇人的唐予。 親情最是斬不斷,那是溶在血水里頭的,唐璃想到唐予,心里還是難受,以往可以告訴自己,唐予所作所為皆是因?yàn)樗×?,現(xiàn)實(shí)卻狠狠的打擊著他,唐予什么都知道,卻依舊選擇這樣對待她。 雖然唐璃能夠明白唐予這么做是為她好,可這并不能抹平她這些年所受到的傷痛。 文薙也來自于一個十分特殊的家庭,從小也遇到不少困頓,他能夠理解逃離的痛可。 “你父親倒是好謀算?!蔽乃S瞅著唐璃,只覺得唐予也足夠狠心,簡直是那把幼鷹推下懸崖的老鷹,也不管幼鷹是否能順利飛行。 成了,那就能飛得又高又遠(yuǎn),敗了,那便是粉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