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合要用何種方式蹂躪他呢
你再度往前湊了些。 因著趴在身上的動作,你與師兄的身體正曖昧相貼。 屈起的膝蓋抵在他腿間,你心念一動,故意在最為脆弱的那一處碾了碾。 那只手攥著你手腕的力度忍不住加大,只一瞬,又很快松開。 炙熱的溫度透過相連的肌膚傳遞過來,你彎起眼睛笑了下,身體愈加貼上去。 師兄便無措地閉上眼睛,霜白的睫毛緊張地撲朔著,像一把漂亮的小羽扇。 你卻并未親吻他,只是湊到耳邊,笑意盈然,“抱歉,其實不能呢……” 被你壓在身下的男子僵硬了一瞬,隨著話語,溫熱的呼吸灑在你頸側(cè):“為什么?” “因為我只會對夫君溫柔呀?!蹦阋Я艘熜秩缬竦亩?,在他耳邊答。 夫君指的自然不是無涯君那個狗東西,而是與你締結(jié)了道侶契的存在——說起這個道侶契,你也該找個時間,與司無涯解除契約了。 你想自己也不討厭師兄,況且他如今又吃了不舉藥,難講以后還能不能找到道侶。 若是他能聽出你話語中的暗示,成為你下一任名義上的夫君兼飯票,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的小算盤打得正歡。 師兄卻忽然兩手撐著床,從躺姿改為了半靠在床頭,連帶著你也變?yōu)橐性谒麘阎械淖藙荨?/br> 那張漂亮的臉上情潮仍在,卻又眸光微沉,似籠了一層山嵐霧氣,辨不明晰:“出去?!?/br> “什么?”你愣了一下。 他攏了攏敞開的白色里衣,聲音沉沉,像壓抑著什么,“離開我的房間。” “不要?!蹦隳涿畹乜粗?,“好端端發(fā)什么瘋?” 師兄不高興地看著你,抿了抿唇,半響,憤憤控訴道,“憑什么只對他溫柔?” “他是誰?”你又問。 師兄眉毛都要擰到一塊兒去了。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像是真的生氣了,甚至抬起下巴指了指門口,重復道,“出去?!?/br> 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頓時令你也有些煩躁,你從師兄懷中抽身,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的是人想求我碰他們,你不要就——” “對不起?!睅熜烛嚾婚_口,不由分說地打斷你。 ……道歉來得太快,你還沒醞釀完的怒氣方才加載到一半,這會兒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師兄卻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就這樣倚在床頭望著你,模樣竟然有點兒像只怕被拋棄的白色大狗狗:“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對我……再粗暴些?!?/br> 說話間,他還不忘將才剛攏好的里衣一把撕爛,露出胸膛上遍布的吻痕,與被你玩兒得充血挺立的小巧rutou。 你:“……” 然而你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人么? ……在不涉及原則的時候,確實是的。 所以你又坐回了床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可惜盡管師兄已經(jīng)很是動情,陰精卻仍舊軟趴趴的,怎么看,都是沒救了的樣子。 許是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卻不能發(fā)泄后轉(zhuǎn)化為了疼痛,他額間漸漸沁出薄汗,卻仍舊固執(zhí)地望著你,擺出副任君蹂躪的表情。 “你可以再粗暴些。”他甚至啞著嗓子囑咐道,“別怕,我這里有很多藥?!?/br>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于是你: 1.好心勸師兄放棄這些世俗的欲望,轉(zhuǎn)行當一名清心寡欲的佛修 2.從架子上取來一瓶涂抹式的高階合歡藥,試試死馬當活馬醫(yī) 3.轉(zhuǎn)換思路,讓師兄用唇舌和手來服侍你,說不定會有效果 4.跟師兄倔到底,看他什么時候才肯向你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