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合像是在你腿邊搖尾垂憐的一條狗
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道侶,你想了想,決定開口打斷這無聊的爭論,讓君謠自己滾蛋。 “雖然,天衍宗沒有明確規(guī)定不收妖族弟子……” 你松開少年的手臂,上前幾步把兩人隔開,又轉過去面對著君謠,將手藏在胸前,充滿暗示X地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男子,“不過你也看見了,我夫君他實在很有意見,所以……” 話講得含含糊糊,中心思想倒簡明扼要:冤有頭債有主,總之趕他出宗門的不是你,此后恩恩怨怨皆與你無關,勿擾本靚女。 “是么?”君謠眨眨眼,忽然笑起來。他看著你的時候雙眼很亮,聲音清朗,如松下清泉。 垂在身側的手抬起,把修復好的耳墜遞了過來,“幫我戴上?!?/br> 你猶豫了一下,不由得瞥了司無涯一眼。 他卻錯開目光避開你的視線,握著劍的手攥得很緊。 哦,于是你明白過來——這位便宜夫君大抵是突然了悟人情世故,想當個識趣的人,不打擾你和“新歡”恩愛。 你索性接過耳墜,看少年順從地半彎下腰,側過臉,將黑發(fā)撩至一旁,露出精致的耳珠。 “別弄疼我。”他笑著說,卻不是對著你,而是望向無涯君。 可惜你生來不懂得憐惜男子,動作一時有些暴力,耳針雖然順利穿過去,卻弄出了血。 少年輕輕“唔”了聲。 傷口處滲出小小的血珠,你下意識湊過去含住,舌尖一卷,便將微腥的血液咽了下去。 ……不,其實不腥,而是甘甜的。 妖龍的血珍貴,君謠又是純血,精純的靈力順著喉管流至全身,你一時不妨,腦袋頓時開始有點兒暈乎乎。 他好似又發(fā)出聲輕笑,溫熱的手撫上你唇瓣,“還要么?” 這……怎么好意思呢? 你張了張口,剛想半推半就地應下,卻見君謠收回手,笑得討厭極了,“想要的話,就自己來見我吧?!?/br> 他說完,也不管你是何反應,足下一點,便跑遠了去。 你無言,良久,在心里嘆。 果然,他還是挺神經病的…… 橫豎人也走了,你想起身后還有個背景板,便決定和司無涯談談關于他的各種傳聞。 拐彎抹角的事兒你也做不來,便直接問,“你那個小徒弟,叫筱什么的,你和她做到哪一步了?” 司無涯仍不看你,開口時,不知為何嗓音都發(fā)啞,“我不能說?!?/br> “所以,你真的和她睡了?”你一時感覺有些反胃,向后退了幾步,“真惡心。” “沒有。”他猛地抬起頭,“沒有,夫人,不是你想的——” “那是哪樣?”你翻了個白眼,打斷他的話,“你不會要說,自己從未替她置辦過胭脂水粉、從未在其他弟子面前為她出頭,又從未在深夜時踏入她閨房吧?以前不問是因為我信任你,而現(xiàn)在……” 而現(xiàn)在,是因為你想起了原著中的內容,發(fā)現(xiàn)這一切全然不是師尊對弟子的關懷,而是因為,無涯君心悅那朵小白花。 司無涯面色發(fā)白。 他閉了閉眼,隨著吞咽的動作,凸起的喉結緊張地滾動了下。 “不是那樣的……” 依舊是蒼白無力的辯解。 你懶得再聽下去,轉身欲走。 他卻猛地拉住你手腕,“我有證據(jù)?!?/br> “什么?” “我能證明,我沒有和……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聲音壓得很低,手臂的震顫順著相觸的肌膚一并傳遞過來,竟像是驚慌。 “你還給自己點了守宮砂不成?”你嘲諷道。 他卻毫不猶豫地點頭,神情認真,“我有。” 話一出口,接下來的句子便變得容易許多。 “我不想讓你感到被束縛,覺得被我限制了自由……”司無涯磕磕絆絆地解釋著,語速放得很慢,“所以,一直沒有說?!?/br> 修長的手搭上衣襟,將月白的外袍與中衣一并撕開,露出結實的胸膛,輪廓分明的腹肌線條清晰可辨。 你滿臉莫名其妙,對于對方唐突半裸的行為,摸不著任何頭緒。 他卻拉著你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這一處正為緊張而不住起伏著,心跳得很快,溫度同樣很燙。 司無涯緊張地看著你,低聲念了一句禁制。 ——如同突兀的刺青一般,在他心口的位置,漸漸浮現(xiàn)你的名字。 你茫然眨了眨眼睛。 司無涯已雙手握住你的手,貼在自己額間,睫羽顫栗,輕聲說:“一旦移情,我會死?!?/br> 恍如平地驚瀾。 你最不愿負擔他人沉重的情感,立刻便想抽回手,男子卻忽地單膝跪了下去,央求地望著你,“夫人,求你……別離開我?!?/br> 如此卑微。 反轉來得太快,你一時沒反應過來。 所以……難道說,從一開始,無涯君就不是清冷自持的劍尊。 只是在你腿邊搖尾垂憐的一條狗。 妖龍Xy。 許是方才飲下的龍血發(fā)揮了作用,又或是你潛意識中喜歡掌控他人—— 看見司無涯如此卑微情態(tài)后,你突然,就很想睡他。 所以,你: 1.溫柔地抬起他下巴,吻了上去 2.命令他如男妓般鉆入裙底,為你koujiao 3.抬腳踩上他腿間,嗤笑了聲:“真是條賤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