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夢幻聯(lián)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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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楠等人并不知道尸體去向,他們壓根沒處理過尸體。齊宏宇推測,應(yīng)當是被“朱鵬科”給帶走處理了。 次日,齊宏宇借住縣局物證鑒定所的設(shè)備,從樹皮浸出液及土壤浸出液中檢測出了人血,基本確定王亞楠所指認的那處地方就是兇殺現(xiàn)場。 當天,警方出動大量警力及三條警犬,對現(xiàn)場兩百米半徑范圍展開細致的地毯式搜索,無果。 范圍擴大至四百米,無果。 五百米、六百米……六百五十米……八百米…… 最終,搜查范圍一步步擴大到一千五百米,依舊無果,許多民警懷疑,尸體或許根本就不在這座山上,繼續(xù)搜查下去大概率也僅僅只是浪費警力。 關(guān)于朱鵬科這個人,同樣沒有任何線索,他就像不存在一般,根本找不到人。 如此堅持了一個月,重新組建起來的專案組中,民警也走的七七八八了,僅有齊宏宇等三五人名義上仍舊負責此事,保持一定程度的關(guān)注,專案組再一次在實質(zhì)上解散,進入“低功耗模式”。 …… 八月二十三日。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蘇平帶著他心愛的小徒弟祁淵,將在下午六點半左右抵達山城,來偵辦一樁跨城命案,山城沙區(qū)警方予以配合。 仇教導和石羨玉聽說這事兒之后,一合計,打算請他們倆過來,一塊兒給凃欣欣過個生日——難得相隔千多公里的父親要來,就別管啥子公歷農(nóng)歷了。 于是她母親聽說這事以后也立刻買了同一張票打算和蘇平一塊過來。 六點。 石羨玉挪到齊宏宇辦公室,輕輕敲了敲門。 “進。”齊宏宇抬起頭。 石羨玉下班前被喊去開會了,齊宏宇便在自己辦公室等他,閑來無事便整理起近端時間的各項報告,將之一一歸檔。 “這會兒才結(jié)束?”齊宏宇將手里的檔案盒合上。 石羨玉摸出車鑰匙丟給他:“嗯,走吧,咱倆去車站接他們?!?/br> 一把將鑰匙結(jié)束,齊宏宇站起身:“要得,我換個衣服?!?/br> …… 路上,兩人隨意的嘮嗑著,石羨玉說最近自己左手癢癢的很,還有點腫,齊宏宇告訴他這都是指頭太久沒活動的正?,F(xiàn)象。 瞎聊幾句,齊宏宇好奇的問:“蘇隊他倆偵辦的是啥案子???竟然還要他親自跑過來?” “不大清楚,仇教導說別多問?!?/br> “這倒是,畢竟嫌疑人在咱們山城這,多少得避避嫌。”齊宏宇點頭。 石羨玉又說:“不過我聽說這案子是祁隊接的,他們派出所出警后,祁隊就按規(guī)定上報大隊,蘇正委聽說了這事兒,就決定親自負責本案,但說白了就是給祁隊站臺,讓他這個中隊長嘗試著親自調(diào)動警力偵破命案。” 齊宏宇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他對自己徒弟可真上心,這是想方設(shè)法的給他創(chuàng)造鍛煉機會吶。” “那可不,我聽岳父大人說,他可是真把祁隊當親兒子培養(yǎng)?!笔w玉說道。 齊宏宇輕笑著接話:“不過他親自來山城,應(yīng)該也有趁此機會看看小冉的心思吧?” “不存在的,他不是那樣的人,”石羨玉搖頭說:“他固然關(guān)心小冉,但他腦子里估計壓根就沒這概念,否則他肯定會給自己老婆說一聲,伯母就不至于接了小冉電話才曉得這事,才急急忙忙買票過來了。 至于蘇伯父,我覺得他之所以親自過來,也是擔心祁隊,怕出岔子。畢竟祁隊才剛剛當中隊長,又是正兒八經(jīng)第一次負責指揮這樣的大案,也是第一次作為案件偵辦的主要負責人跨省緝兇,沒有經(jīng)驗?!?/br> 齊宏宇對蘇平祁淵這對師徒了解相當有限,聽石羨玉這么一說,倒是對蘇平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工作狂嘛,他們并非不關(guān)心家人,但很多時候腦子里眼里確實只有工作。 于是他調(diào)侃道:“這么說的話,蘇正委怕是要挨他老婆錘了?!?/br> 石羨玉嘴角揚起,竟有些小興奮:“喜聞樂見!” 齊宏宇無法get到他興奮的點。 石羨玉也看出來了,便收斂好情緒,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蘇伯父和祁隊可都不一般。 前者自不必多說,二三十年的老刑警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案子破了近千樁,在東南警界可以說是赫赫有名,他的老搭檔荀牧也厲害的一批,我都佩服。 后者嘛,雖然經(jīng)驗不足,但腦瓜子還挺好使的,各式看著莫名其妙的懸案難案也偵破不少,能力同樣不可小視?!?/br> “所以呢?”齊宏宇斜眼看他。 “所以?”石羨玉眼睛瞪大:“有機會和他們好好交流交流啊!所謂旁觀者清,一些并不涉密的信息,大可告訴他們,拜托他們幫忙參謀參謀,說不定能借他們的腦子找到突破口呢? 還有,于辰、袁友沖這隊傳奇搭檔你曉得伐?他們還來咱們山城這指導過工作,你應(yīng)該也曉得。我和你講,他倆跟蘇伯父和荀隊的關(guān)系好的一批,咱還可以借蘇伯父跟他們搭上線,請他們幫忙?!?/br> 齊宏宇悶悶的哦一聲,并不敢興趣。 “咋?” “我覺得除非確有必要,還是靠自己的好?!饼R宏宇說:“何況人家也有自己的工作,哪里抽調(diào)的出那么多時間精力來幫我們?!?/br> “得閑的時候參謀參謀總可以的嘛,他們最喜歡挑戰(zhàn)了。”石羨玉道,接著又斜他一眼,用懷疑的語氣說:“你不會想搞個人英雄主義吧?我跟你說這顆要不得?。∥覀兊脠F結(jié)一切可團結(jié)的力量。” “想啥呢,我就是純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br> “不至于不至于,和他們混熟了你就曉得了,他們都很好說話的?!笔w玉說:“而且我覺得只要能破案,欠點人情也不咋個。” 齊宏宇終于輕輕點頭,嗯了一聲,不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石羨玉就不曉得了。 石羨玉顯得很興奮,又說了好些關(guān)于蘇平的故事,但齊宏宇興趣缺缺,只時不時敷衍的應(yīng)幾聲。 終于抵達目的地,二人將車停好,在出站口等他們,石羨玉給蘇平打了電話,并特地強調(diào)別走錯站臺,否則得兜一大圈——雖然兩個廣場實際上早已打通了,但石羨玉并不曉得,曾經(jīng)被坑的記憶還歷歷在目,想想都是淚。 等了大概幾分鐘,就瞧見祁淵三人各自拉著行李箱出站,石羨玉立刻抬手用力擺了擺,大聲呼喊。 這一瞬他似乎忘了社恐為何物。但也沒辦法,車站內(nèi)大家都戴著口罩,人又多,一不小心就可能錯過。 蘇平側(cè)目,很快認出了石羨玉,也對他招招手,隨后三人加快腳步,來到齊宏宇和石羨玉面前。 齊宏宇伸出手:“蘇政委、祁隊,你們好,我是山城公安江陽刑偵支隊的法醫(yī),齊宏宇。久仰二位大名,今天終于見到了?!?/br> “你好小齊,”蘇平伸出大手,和齊宏宇用力握了握,爾后松開,拍拍他的肩膀,熱情的說道:“來的時候老凃還特地和我說起你了,說你是他的得意門生,看著果然不錯,很精神,好樣的!” “喲喲喲,真難得聽你夸人吶!”祁淵調(diào)侃一句,然后也伸手和齊宏宇握在一起:“宏宇哥你好,我是祁淵。經(jīng)常聽凃主任提起你,說你是很優(yōu)秀的法醫(yī),也是很優(yōu)秀的刑警,還請多多指教?!?/br> “祁隊客氣?!饼R宏宇回道:“我也聽石隊、小凃和小冉提過你好多次,都說你入警短短兩年,就屢立奇功,當了刑偵中隊長,真正是年輕有為,我請你多指教才是?!?/br> 祁淵今年才二十四,比齊宏宇年輕幾歲,這聲宏宇哥倒是沒叫錯。 “過獎了,他們吹捧我呢,你別當真。都自己人,宏宇哥別那么客氣,叫我小祁或者小淵都行?!?/br> “你倆別商業(yè)互吹了,小冉他們還等著呢,咱們趕緊先過去吧。”石羨玉笑道,他難得睜開了大眼睛,主要是不敢在蘇平面前表現(xiàn)的萎靡不振,會被懟的很慘。 蘇平他老婆一聽這話就急了,趕緊說:“對啊對啊,有話咱們路上說,路上說,可別讓冉冉等著急了。” 她好些日子沒見到蘇冉了,肯定想的慌。 蘇平輕輕點頭:“說的也是……東西有點多,四個行李箱,羨玉你車放得下嗎?” “毛悶臺啦!”石羨玉說道:“空間很大,放心吧。” 于是石羨玉伸手要幫蘇母拉行李箱,但被她拒絕了,說他手還沒好,自己多注意點。 嗯,他手受傷的事兒,凃欣欣顯然和凃仲鑫說了,而凃仲鑫曉得過后,蘇平幾人自然也都曉得,所以并未多問,只在路上關(guān)心的問他句恢復的怎么樣。 終于到了地方,一家小有名氣的烤羊館子,五人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走進一頂帳篷里。 帳篷式的包房挺大,此刻包房里邊的人也不少,袁國安、仇教導、蔡臻、楊堃、凃欣欣都在,再加上今晚的主角蘇冉,還有齊宏宇他們五個,就是整整十一人了。 “爸,媽。”蘇冉站起身,看著蘇平夫婦,笑容滿面:“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好嗎?”蘇母立刻走上前,拉著她的手:“你看你,都瘦了?!?/br> “哪有啊,”蘇冉說:“這邊領(lǐng)導和前輩們都很照顧我,你不用擔心?!?/br> 此時袁國安和仇教導也紛紛起身,與蘇平打招呼。 眾人寒暄幾句,仇教導便喊來服務(wù)員,讓他們把定好的烤全羊送上來。 一陣吃吃喝喝過后,袁國安便識趣的借故離開了,仇教導、蔡臻和楊堃不久也起身告辭,包房里留下的,除了齊宏宇之外,便都是相互熟識的人、 齊宏宇本也想走,但石羨玉不讓,非說他既然是凃仲鑫的徒弟,也算得上是自己人。 齊宏宇哪猜不到他的心思,無非又想撮合他跟蘇冉,問題他們倆真的不來電看,石羨玉這是亂點鴛鴦。 何況蘇平就在邊上坐著,虎視眈眈的,他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啊。 于是齊宏宇就顯得有些尷尬,只好坐在那里悶頭吃rou。 這時,蘇冉忽然說:“對了老爸、淵哥,你們最近有空閑不?我是說你們手頭的案子辦完以后能騰出點時間精力來不?” “嗯?”祁淵放下手里的羊排骨,想了會兒后說:“我這邊應(yīng)該是沒啥子問題,就不知道……” 說著他看向蘇平。蘇平也沒第一時間表態(tài),只問:“有什么事么?” “是這樣,有一樁案子想找你們幫忙?!?/br> 齊宏宇微愣,也放下碗筷看向蘇冉。 路上石羨玉才說找蘇平和祁淵幫幫忙,沒想到反而是蘇冉先說出來了。 蘇母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皺著眉說道:“哎呀冉冉,你過生日呢,講什么案子呀,明兒再說明兒再說,今晚先吃好喝好,玩高興了,??!” 蘇平立刻扭頭看向蘇母,但看到妻子眼里的兇光,他又訕訕的扭回腦袋,不敢吭聲了。 這家伙竟也是個耙耳朵。 “沒事啦,”蘇冉則笑瞇瞇的說道:“這一屋子除了媽你之外都是警察,不聊案子還能聊啥呢?” “可是……” “哎呀,我覺得不管聊什么都是個由頭,聊高興就好不是嗎?” 聽她這么講蘇母也只好妥協(xié)了。 于是蘇冉便將齊平路和周靜紅的案子給他們二人說了,當然,只說了個大概,她也不知道具體有什么涉密,連同時警察的家人也不能講,所以細節(jié)方面需要齊宏宇和石羨玉補充。 既然話都講開了,齊宏宇便也將他所知道的,能說的細節(jié)都講了出來,石羨玉則作為補充。 案情相當復雜,過了許久才講了個七七八八。 蘇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后看向齊宏宇:“這案子我有點印象……齊平路算是你遠方親戚吧?他的死,應(yīng)該和你身世有關(guān),包括你和你繼父基因一模一樣的謎團。” 齊宏宇輕輕點頭:“是的。” “那就沒錯了,我聽老凃說過?!碧K平說道:“他對你和冉秋生基因一致的問題很感興趣,一直在研究,不過貌似到現(xiàn)在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是啊?!饼R宏宇道:“就算克隆,我倆之間也頂多只能做到細胞核內(nèi)的基因一致,但事實卻是我倆連線粒體dna都吻合,這就很奇怪了?!?/br> 眾人展開討論,暢所欲言。 時間,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