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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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次臥摸了半個鐘,不粗不細的翻了大半個書架,齊宏宇依舊沒發(fā)現(xiàn)具有價值的線索。 又或者有些線索隱藏的比較深,他這樣比走馬觀花也強不了太多的觀察方式,并不能…… “咦?” 他手上動作微頓,隨后將手上的書放回翻了兩頁,抬手捻起一張對折過的被壓得扁平扁平的a4紙。 這本書在書架最下層,且并未豎起擺放,而是十幾本躺著壓在一塊。最下層的書幾乎都是這么擺的。 而這本書則是這層當中齊宏宇翻的第九本。所以其中的紙張被壓得嚴嚴實實??雌饋恚@張紙應(yīng)該被壓了許久,夾在書頁當中,卻沒撐出多少縫隙,要齊宏宇翻的再粗略些說不定就會錯過。 管金童應(yīng)該不是個愛往書里夾東西的人,除了現(xiàn)金。 上邊幾層的書,絕大部分什么都沒夾,唯幾本書中夾了點現(xiàn)金。而最下層的這些書,除了齊宏宇手頭這本之外,另外八本書里都夾著好幾張票子。這些票子有大有小,面值不一,加起來已有一千多塊。 而這本書一張票子都沒有,唯有張a4紙…… 將紙攤開仔細瞧瞧,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右上角那枚鮮紅的復(fù)印章。 “本件復(fù)印于%#%,經(jīng)核對與原件一致,共1份1頁,復(fù)印人%#¥,復(fù)印時間2018年12月3日。” 齊宏宇瞪大眼睛,除了幾個數(shù)字之外,愣是認不出上邊手寫的究竟是什么字,只能確定復(fù)印人簽名的三個字絕對不是管金童。 至于紙上的內(nèi)容本身…… 齊宏宇表示也看不懂,上邊寫的不曉得是哪國語言,反正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語,而他只看得懂這兩種語言。 默默拍下照片,他便將這張紙裝入證物袋中。 做完這些,他又琢磨著,書里頭夾的錢會不會有些特殊的意味? 好在書里的錢都沒拿出來,剛開始發(fā)現(xiàn)的時候雖仔細看過,但也放回了原位,應(yīng)該不至于打亂“密碼”。 只是書的位置有點亂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開始搜查前也習慣性的對書架幾個角度都拍了照,復(fù)原回去就好。 這個工作,又花了他七八分鐘時間,直到石羨玉走進來,他才剛剛好重新整理完這些書本。 石羨玉一進來就看到常威在打……就看到齊宏宇在對著手機小心翼翼的將最后一本書推回書架里,一時有些懵:“師兄,你在干啥?” “喲,來啦??蛷d都看完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得?” “一無所獲。”石羨玉搖頭說道,然后納悶的問:“所以,師兄你到底在干嘛?” 齊宏宇又看眼屏幕,核對無誤,便長呼口氣,說:“如你所見,復(fù)位?!?/br> “有發(fā)現(xiàn)?” “找到了這個?!饼R宏宇將證物袋遞給他,忽的眼前一亮:“話說……你本科階段學的是外國語是不是?你快瞧瞧這是哪國語言?!?/br> 石羨玉眼縫悄悄睜開了一點,瞥幾眼,搖頭:“看不懂。我學的是英語,還涉獵了部分語種的基礎(chǔ),但沒深入學。這個正好不在我學的范圍內(nèi)?!?/br> “看得出是什么語言么?” “應(yīng)該是意呆利語,看格式應(yīng)該是某種比較正式的文件,但我也不是非常確定。這右上角這枚復(fù)印章……呵,有點東西,復(fù)印這份文件干什么?” 石羨玉說著,又掃了幾眼,便將將證物袋還給齊宏宇,問:“哪里發(fā)現(xiàn)的這玩意兒?” “書里。”齊宏宇說:“而且,除了這張紙外,這些書里還夾著現(xiàn)金,面值不等,加起來估計有千多塊?!?/br> 他指尖自上而下,將書柜上的幾本書點出來,最后落到最下排處,繼續(xù)說道: “最下邊這排,書堆成了一打打不說,這一打中,上邊八本里頭每本都夾著好幾張票子,唯有最下邊這本,里頭沒錢,只有這張紙。 剩下幾打我還沒來得及看,因為我尋思著這些錢,還有這些書的位置,可能也透露出了某種信息,所以趁著還來得及,先把這些書都復(fù)原了?!?/br> 石羨玉了然:“那確實該引起重視……拍照片了嗎?不然先把照片發(fā)給仇教導吧,讓他找專業(yè)人士問問,這到底是什么文字,什么內(nèi)容。” “那還用你說,早就已經(jīng)發(fā)了?!饼R宏宇說,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幾眼滿書柜的書,說:“租來的房子里還屯這么多書籍,而且他還不止租了一套房子,這本就有些奇怪,更別說還往書里夾錢夾打印文件了?!?/br> “對啊,”石羨玉說:“我想,通過這些錢和這份文件,或許能接近管金童的秘密。” 齊宏宇撇撇嘴:“凈說些廢話。” 石羨玉沒搭理他,目光仍舊落在書架上,說:“不然……咱們把剩下的幾本書也看過去?” “可?!饼R宏宇立刻點頭。 果不其然,剩下三打書,又分別搜出了近千塊錢,且每打書的最后一本,都夾著張明顯被壓了許久的復(fù)印紙,且都加蓋了復(fù)印章。 雖然看不懂,但還是能明顯辨認出,四張紙上的內(nèi)容各不相同。 復(fù)印章上的字和也完全看不懂,齊宏宇甚至懷疑寫的到底是不是中文。 又或者寫字的是個醫(yī)生? 他倆二臉懵逼,半天后齊宏宇率先憋出一句:“這幾張紙絕不簡單,肯定和管金童的秘密有關(guān)?!?/br> 石羨玉將他剛剛懟自己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凈說些廢話!” 齊宏宇岔開話題:“嗨,對我倆來說這玩意兒就和天書似的,看再久也沒意義,還是等翻譯結(jié)果出來再說吧。” 剛說完,他眼中又放出了光:“等等!看時間,四個復(fù)印章的時間,都在2018年,4月到12月不等……這時候他應(yīng)該還沒被挖過來吧?你覺得這幾份文件會不會和他在天府就職的那家大企業(yè)有關(guān)?” 石羨玉認同他的看法:“不排除這種可能?;蛟S可以嘗試再次和那家公司交涉交涉,說不定能比翻譯更快挖掘出有價值的線索。” “夸張了?!饼R宏宇搖頭。 “并不夸張?!笔w玉說道:“你可能不懂翻譯。想要準確翻譯出這份文件的意思,首先得確定這種語言究竟屬于什么語種,然后再找懂這種語言的人翻譯。 這其中還很可能還涉及到各式各樣的專有名詞,即使懂這種語言,看到了可能也會一臉懵逼,無法準確翻譯?!?/br> 齊宏宇斜他一眼:“機翻不就好了么?雖然不準確,但用人工智能快速確定語種還是沒問題的吧?” 石羨玉:(⊙o⊙)… “嘿我tm怎么就沒想到?” 齊宏宇繼續(xù)說:“確定語種以后……我把文件上的內(nèi)容拆分開來,扔到各個兼職接單平臺去發(fā)任務(wù),召集這方面的人才分別翻譯,然后整合一下不就好了?水平可能稍微差點,但我們也不是非要特別準確的翻譯稿不是?” “是個辦法……”石羨玉敲敲自己腦殼:“沒想到我入職時間還沒你長,思維卻比你僵那么多了?!?/br> “那是,我腦袋瓜子一向好使。”齊宏宇說道,末了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品評:“不愧是我?!?/br> “湊表臉!”石羨玉罵道,并提醒說:“不過你真向兼職平臺發(fā)任務(wù),怕是仇教導得錘死你?!?/br> 齊宏宇眨眼睛:“發(fā)什么任務(wù)?不是你發(fā)嗎?” 石羨玉:??? “老子不發(fā)!” “你不急著知道文件內(nèi)容?” 石羨玉:…… “發(fā)唄,”齊宏宇蠱惑道:“應(yīng)該不算案件機密,何況我還拆分了。再說了,你可是隊長,仇教導還能罵你不成?” 石羨玉被他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心動。 齊宏宇繼續(xù)蠱惑:“這樣,如果沒啥事兒,頂了天只是一頓罵,那就說是你發(fā)的,你幫我扛了;如果真涉及泄密,我也不讓你背鍋,我就說我拿你賬號發(fā)的,你不知情。” 他這話反而讓石羨玉冷靜下來了,仿佛被潑了盆冷水。 就見石羨玉連連搖頭:“不行,工作紀律絕對開不得玩笑。就算你拆分了文稿,有心人也能整合,甚至不需要費太多手腳。師兄,仇教導真沒說錯你,你太不講規(guī)矩了,該收斂還是要收斂些?!?/br> 齊宏宇失望的哦了一聲:“那就按規(guī)矩來,且齊頭并進吧。找翻譯的事兒交給仇教導,聯(lián)系管金童前東家的事兒……” “也得交給仇教導。”石羨玉補充說:“反正我干不來這活。你嘞?” 齊宏宇認真的說:“嗯,沒有比仇教導更合適的了。” 兩人心照且宣的點點頭。 隨后石羨玉又問:“你只看了這個書架?其它地方都還沒看吧?” “沒呢。”齊宏宇問:“一起?” “要得……” “石隊!師兄!你們快來一下!” 蘇冉稍顯尖銳的聲音自隔壁主臥響起,瞬間吸引了他二人的注意力。他倆再顧不得書房的線索,趕忙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因為門框窄,還卡住了。 貓和老鼠誠不欺我…… “怎么了?”石羨玉仗著壯實,率先擠出去,并沖到臥室。 蘇冉指著對面,又指著手里的望遠鏡,說:“我一直盯著對面,盯著疑似施洋杰的那人。” “嗯,然后呢?”落后了兩步的齊宏宇問道,又趕緊補充:“你別著急,慢慢說。” “就在大概二十多分鐘前,”蘇冉語氣果然放緩了些:“施洋杰切完西瓜端到臥室,就一動不動了,腦袋都沒挪一下。 剛開始我還不覺得,后來越看越奇怪,但又看不出什么異樣來,可就覺得不對勁。你們說,坐在那的施洋杰會不會是假的???” “坐著一動不動?你等我看看!”齊宏宇立刻撲到目鏡前,仔細看半天,越看眉頭越深。 “好了,”石羨玉抬手搭著他肩膀,一把將他扒拉開:“眉心都快能夾鉛筆了,還皺眉呢?看出什么名堂了嗎?” 齊宏宇瞪他一眼,但沒持續(xù)幾秒,目光很快又緩和下來,搖頭說:“嚴格說他應(yīng)該是半躺在床上,而不是坐。但確實紋絲不動,呼吸都看不到…… 即使他拉了層紗窗,但這紗窗遮光性很差,望遠鏡放大倍率又高,輪廓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能肯定他絕對沒動彈,擱那的絕對不可能是真人。小冉,你仔細說說,施洋杰進房間后都干了些什么?這視角也沒遮擋,從人換成假人,怎么都沒發(fā)現(xiàn)?呃……我沒怪你的意思,就想了解下。” “沒事,我沒這么玻璃心,盯梢把人盯沒了本就是我失職。”蘇冉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隨后邊回憶邊說:“我記得,他進房間后就抱著碗在吃西瓜,嗯,邊吃西瓜邊看手機。 持續(xù)了大概三五分鐘左右,他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了,忽然把碗放在床頭柜上,整個人翻身下床,我記得他一手還扒拉在床上,翻找了一陣子后才起來,之后就一動不動了。” 石羨玉摸出手機,一邊鼓搗一邊提問題:“他的手一直扒拉在床上?” “這我就記不得了?!碧K冉搖頭說:“當時我也沒察覺到什么問題,沒注意這個細節(jié)。” 齊宏宇則問:“他重新爬床上的動作是怎么樣的?” “呃,也沒注意到?!?/br> “過去看看吧?!笔w玉說:“給施洋玉打電話,問問她方不方便回來,另外問問有沒有施洋杰家的門鑰匙?!?/br> “好……不直接給施洋杰打電話嗎?” 石羨玉將手機翻過來,屏幕朝著蘇冉,說:“打了,關(guān)機?!?/br> 亮了兩秒,他又收回手機,繼續(xù)鼓搗:“我讓技術(shù)隊定位施洋杰最近的手機軌跡……實在不行就技術(shù)開鎖甚至暴力破門吧,這孫子肯定有問題?!?/br> 齊宏宇抬手環(huán)抱胸前:“不符合規(guī)矩吧?” “后果我承擔?!笔w玉說:“我和小冉先過去,你留在這兒,繼續(xù)將未勘查過的地方都翻一遍。等你翻完了,或者痕檢的兄弟到了,你就過來和我們匯合。” 齊宏宇臉色有些糾結(jié)。他覺得這邊估計不會再有什么線索了,相比之下還是對肯定有問題的施洋杰更感興趣,也想去他家里看看。 但辦案不能任性,“估計”倆字也做不得準,管金童可能還有秘密藏在這家里靜靜的等著他們發(fā)掘。 所以齊宏宇立刻說:“行。隨時聯(lián)系?!?/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