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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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禿禿禿禿…… 直升機迅速朝著懸崖豪宅逼近。 聽著螺旋槳轟鳴音,齊宏宇忍不住摸了摸因常年熬夜而日漸稀松的頭發(fā),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架直升機給嘲諷了。 禿禿禿…… 別野頂部竟有個直升機專用的停機坪,駕駛員的技術不賴,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A讼聛?,齊宏宇一行便從機上下來,落到地面。 嗯,腳踩大地的感覺還是比較舒服的,今天風挺大,在天上多少有點兒眩暈感。 另外兩架直升機并未落下,因為空間不夠,便先后懸停在空中,上邊的特警選擇索降下來。 忒帥。 齊宏宇摸摸肚子,自己這身體情況是沒法選擇索降了,何況多少有點兒恐高,即使沒受傷,估計也得在艙門處猶猶豫豫半晌,然后被杜巖或者石羨玉直接一腳踹下來。 沒再多關注特警的情況,他徑直打量起天臺。 這套豪宅還真不小,懸空在外的部分就有約莫近百平,更是把懸崖內(nèi)掏空了個大洞,嵌入懸崖中的部分占地更是有五百平左右。 嗯,它并非完全懸空,而是嵌入懸崖中的。 之前在直升機上看著,這套豪宅不算天臺便有四層,算下來總建筑面積便達兩千平以上了,造價更絕對遠高于同等規(guī)模的豪宅。 天臺處,彈痕坑坑洼洼,還有少許血跡及焚燒痕存在,顯然前不久才剛剛遭遇一場惡戰(zhàn)。不過現(xiàn)場并未看見彈片,肯定是戰(zhàn)后清理現(xiàn)場時收掉了。 石羨玉走到齊宏宇身邊,輕聲說:“這套宅子,造價恐怕真的得超過半個億了。” 齊宏宇斜他一眼:“你和半個億過不去了是嗎?” “你還不是和加特林過不去?!?/br> 噎了口,齊宏宇轉(zhuǎn)移話題:“我覺得不止,材料的運輸費、人工費和設計費恐怕就不便宜了,再加上材料和裝修等,可能得超一個億?!?/br> “六千四百七十多萬?!倍艓r淡淡的說道:“十六年前的申報價?!?/br> 齊宏宇看他:“查的還真清楚?!?/br> “必須的,基礎工作必須得做好?!?/br> 嗯一聲,齊宏宇又走到天臺邊緣,扶著護欄向下看去。 這座懸崖不矮了,目測總落差高度兩百米不到點,豪宅修建在中上三分之一的位置,天臺距下邊有百二三十米,距崖頂六七十米的樣子。關鍵是非常陡峭,加上采用了大量的高強度混凝土修筑外墻,確實算得上易守難攻。 當然,想要直接將之炸毀倒是不難,只要毀去這片懸崖的承重結(jié)構(gòu),這個豪宅怕是就得塌了。 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并非豪宅本身,關鍵是其中可能存在而未被帶走或銷毀的證據(jù),所以得盡量避免動用重型武器,防止對建筑結(jié)構(gòu)造成重大損傷。 站久了后,齊宏宇略微有些暈,便轉(zhuǎn)過身來,背靠著護欄,對杜巖問道:“這樁案子,是由你們特警直接負責嗎?” 杜巖并未急著回答,而是抬手一指護欄:“你最好別靠在那兒,昨晚畢竟打過一場,護欄墻肯定受過重擊,吃了不少子彈,也不曉得結(jié)構(gòu)損壞了沒。” 齊宏宇打個激靈,趕緊站直了身子,并縮著脖子往里頭走了幾步。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繩命開玩笑,他不慫不行。 見狀,杜巖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勉強板著臉回答他之前的問題:“我們只負責反暴力,調(diào)查工作還得依靠你們。不過,你們江陽支隊級別還不夠,得總隊牽頭?!?/br> 齊宏宇頷首表示曉得。 石羨玉則補充道:“不只是總隊,還有紀檢監(jiān)察。估計他們今天就會有動作,要把梁惠清給帶走了?!?/br> 齊宏宇便又側(cè)目看向他。 他笑道:“放心,上頭早已達成一致,共同調(diào)查,分工合作。” “信息共享嗎?”齊宏宇只在乎這。 石羨玉點頭:“原則上是這樣?!?/br> “原則……”齊宏宇細品了片刻,呵一聲:“那就是不共享了?!?/br> 石羨玉攤手,轉(zhuǎn)移話題:“你看的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咱就進去?” 嗯一聲,齊宏宇走回到石羨玉身旁,爾后杜巖喊來一名駐守在此地的特警帶路,領他們往下走。 很快便從天臺下到四樓。 帶路的特警介紹說:“四樓房間比較多,推斷應該屬于雜物間,還有嫌疑人的馬仔所住的房間。不過我們不專業(yè),也沒具體看,你們可以再細致的查一查?!?/br> “是該好好查查?!笔w玉說:“但我們時間有限,人手也不足,等回頭總隊派人來再說吧。聽你的意思,你們雖沒具體看,但也大致看過了幾眼?” 帶路特警應道:“嗯,大致看過,搜出了不少管制刀具和少量槍支彈藥,以走私進口的歪果裝備及土質(zhì)的霰彈獵槍居多,另有極少量92半和接近報廢的56沖?!?/br> 石羨玉當即說:“梁惠清的供詞中,并不包括幫克洛斯弄槍彈……我傾向于認為她并未撒謊也并無保留,所以可能尚有其他人為克洛斯服務,這里邊肯定有大問題,我會提醒總隊注意詳查,老杜,你也匯報上去,讓組里注意?!?/br> 杜巖回了句要得,然后問:“停在這看看還是繼續(xù)往下走?” 石羨玉看向齊宏宇,是以他拿主意。 齊宏宇略顯意外,他以為石羨玉只是帶他來開開眼的,而且剛剛他們也都說了,支隊的級別都不夠,得總隊牽頭來查這案子。 沒想到石羨玉竟然又讓自己拿主意…… 但他也不推脫,思忖片刻后便問:“槍支刀具什么的都收繳起來了嗎?” “收繳好集中在二樓保存了?!倍艓r開口道:“等總隊過來接手,東西就會轉(zhuǎn)交給他們。當然,估計這里頭還藏有我們尚未搜到的其他武器,也得請總隊的兄弟再好好搜查搜查。” 齊宏宇道:“那就沒多停留的必要了。你們沒搜出來的東西,我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下去吧?!?/br> 杜巖又看向石羨玉。 出于尊重,他會聽齊宏宇的話,但聽不代表聽從,他和石羨玉才是此刻的主事人。 石羨玉則頷首:“聽師兄的?!?/br> 杜巖這才勾勾指頭,讓特警繼續(xù)帶路。 別說,這豪宅修建的還真夠復雜,每一層樓的樓梯位置都不太一樣,加之內(nèi)部電梯又被他們給毀了,要沒人帶路的話,還真難免要兜兜圈子。 特警昨天估計也繞了好久,才勉強搞清楚這套宅子的構(gòu)造。縱使如此,恐怕也都難免有些遺漏,一些隱藏較深的房間、隔間,說不定都還沒找到。 在修建這套宅子的時候,克洛斯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沒能脫身,被人堵在了這兒,只要人手充足,據(jù)此而守,也足以堅守很長時間。 畢竟警方也不太可能直接把這套豪宅毀了。 當然,最后是絕對守不住的,只是爭取而來的時間,夠他安排不少事了。他甚至還可能修筑了一些暗道,借此轉(zhuǎn)移逃走,甚至還能轉(zhuǎn)移及銷毀掉不少犯罪證據(jù)。 在金錢和時間面前,這些事對于克洛斯而言再簡單不過。 只是他這些后手都沒用上,這家伙在梁惠清離開后就直接溜號了。 三樓。 看上去,應當僅有四樓是馬仔們的住所,三樓往下便都是克洛斯的私人領域了,裝修風格都完全不同,整個都寬敞了許多,也不像四樓那般七萬八繞。 但各種掩體依舊不少,且一眼還是看不到下到二樓的路徑。 多打量幾眼,齊宏宇隱隱確定,整個三樓應當是個多功能室,酒吧、健身房、棋牌室等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個不大不小的溫泉池,及集觀影、歌舞于一體的多媒體廳。 住在這兒,感覺上倒是頗為享受。 在杜巖的眼神示意下,帶路特警不等齊石二人詢問,便開口說:“這里其實也隱藏了不少武器,包括刀具及槍械等,我們都大致查了一遍,同樣收繳起來放到了二樓集中保存著。” “簡直是個軍火庫……”石羨玉吐槽道。 “不僅如此。”特警搖頭繼續(xù)說:“這里很多東西,包括酒吧的吧臺,還有沙發(fā)內(nèi)部,都隱藏著超過35毫米厚的合金裝甲板,往后一躲就能當做掩體使用,也給我們拿下此地增加了不少難度?!?/br> 石羨玉嘴角微微抽搐:“裝甲板……這玩意兒他是怎么弄到的?” 杜巖說:“這些東西好弄,至少比槍械好弄的多?!?/br> 石羨玉嗯一聲。 而齊宏宇則走到酒吧處,將碩大的酒柜打開,隨后后退兩步,輕輕眨眼。 柜子中的酒水倒是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酒都有。齊宏宇雖不懂酒,也估算不出大致價格,但看精雕細琢的酒瓶,便也曉得其中絕大部分酒絕對價格不菲。 不過讓他震驚的并非這里的酒水,而是酒瓶后邊大把大把的各國鈔票,還有每瓶酒之間都擺放著的金條。 以及正對著他的碩大金磚。 他覺得自己眼睛都被閃瞎了。 眨眨眼睛,他吐槽道:“我還以為克洛斯是個蠻有內(nèi)涵的家伙,沒想到竟然也跟個暴發(fā)戶一樣,俗的很?!?/br> “他能有什么內(nèi)涵?!倍艓r哂笑道:“你再往下看就曉得了,好好一套豪宅被他搞的不倫不類。 這么說吧,四樓馬仔住的地方弄成了德系性冷淡宿舍風,這一層又是典型的北歐風格,二樓又整了我們的國風,偏偏又畫虎不成反類犬,完全沒搞出內(nèi)斂典雅的感覺,反而整的像農(nóng)家樂,一樓又玩起日系侘寂風……” 齊宏宇嘀咕道:“那確實是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你懂的還挺多哎。” 石羨玉側(cè)目看向他,輕聲說:“等你買了房子,如果上點心去了解裝修的話,你也會懂不少,至少這些比較出名的風格能看出來。” “……”齊宏宇不說話了。 媽的,有房了不起啊。 但齊宏宇也著實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下來,再怎么著也應該沉淀的差不多了才對,這克洛斯竟還是如此暴發(fā)戶作態(tài)。 當然,也可能是從實用性角度考慮——倘若他真的被圍剿,且有暗道足以脫身,酒柜里的現(xiàn)金也好,金條也罷,必然都會派上大用場,前者使用方便,后者折現(xiàn)方便。 如果他不分場合與風格的塞了一大堆鉆石珠寶在酒柜里,那才是真正的俗不可耐。 很快,齊宏宇注意到,柜子右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當中有了處空缺,兩根金條之間空空如也,并沒有酒瓶。 他立馬蹲下身子看了兩眼,從其上的極少量灰塵看,這里原本也擺了一瓶酒。 左右兩邊,都是一樣的酒瓶,酒瓶看著像是瓷的,正面嵌了塊巴掌大的金色牌子,瓶頸呈暗金色,瓶塞如鍍金的皇冠,又像是劍柄一般。 這酒齊宏宇難得認識,皇家禮炮命運之石,對齊宏宇來說也算價格不菲,但在這酒柜中,卻只能偏居一隅,仿佛上不得臺面般。 被拿走的應當也是這樣的一瓶酒。 他回過頭,看向杜巖:“我記得你們說過,從殺手車上發(fā)現(xiàn)了碎掉的皇家禮炮酒瓶?” 杜巖頷首。 他站起身對著那個角落一指:“這兒拿的?!?/br> 杜巖再次頷首:“我曉得,兄弟伙給我匯報過了。” 齊宏宇回了聲哦。 石羨玉則道:“差點忘了那家伙……他怎么樣了來著?醒了沒有?” 阿豹因為頭部遭受重擊,加上一口氣喝了太多烈酒,有輕微的胃出血及顱內(nèi)水腫,昨兒一夜都沒醒過來,一直在所內(nèi)醫(yī)院羈押病房接受治療,并有三名特警持槍守在床邊。 杜巖搖頭說:“不是什么大問題,但還是沒醒……應該也快了吧,你們看完這邊,留個指示,他應該也就差不多醒了,正好回去繼續(xù)訊問。” “哇,周扒皮啊你?!笔w玉吐槽道:“就不能讓咱倆休息一下,真要讓我倆連軸轉(zhuǎn)么?” “呵!”杜巖斜斜的看向他:“我讓你歇息,你會歇不?” 石羨玉昂首挺胸的說:“歇不歇是我的事,讓不讓我歇就是你的事了?!?/br> 杜巖翻個白眼:“少來,我倆平級,我可關不了你?!?/br> 說完后,他又擺擺手道:“好了,少啰嗦,沒別的想看的話,咱們就下去吧。二樓有些挺有意思的東西,你們或許會感興趣。”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