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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姨娘禁足那是她自作自受,她一個妾室竟然還打了小姐一耳光,禁足月余太輕了! “小姐,你去見樊姨娘干嘛?她那么對你!”梧桐攔在沈歌欽面前,為小姐不平。 “我去替樂漪送東西?!鄙蚋铓J說道,從袖里摸出一根形似簪子的樹枝。 這是樂漪在仿樊姨娘的簪子,也是樂漪要送給她的。 她和樊姨娘水火不容,但樂漪是無辜的,看見樂漪這樣子,她心不忍。 樊姨娘被關(guān)在府里的西苑,那里離主室很遠(yuǎn)。 沈老夫人是故意將樊姨娘關(guān)在那里,滅滅她的氣焰,讓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身份低賤的妾室還妄想擺沈府主母的架子。 明面上是為她出了一口氣,實(shí)則是滅滅樊姨娘的氣焰,不想讓她仗著沈邑的寵愛沒有一點(diǎn)分寸,在府里鬧得難看,傳出去讓人笑話。 看守樊姨娘的下人正在打盹,一聽見動靜,驀地清醒。 瞧見沈歌欽來了,立刻迎上來:“小姐,你怎么來這兒了?”其中一人往西苑瞧了一眼,直接說出來了,“這里晦氣?!?/br> 這西苑平時連打掃的下人都不愿來這兒,要不是他們得到吩咐要看守樊姨娘,他們一步都不愿踏進(jìn)來。 “我來見見她?!?/br> 沈歌欽眼神示意,梧桐立刻會意,從荷包里掏出兩錠銀子,分給兩個人:“這是小姐的心意,你們拿去買酒喝?!?/br> 兩個下人收下銀子,收起犯難的神情,同步往邊靠,給沈歌欽讓路。 “小姐,不能太久?!毕氯颂嵝训?。 他們也只是聽吩咐辦事,擔(dān)不起責(zé)任啊。 “放心,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鄙蚋铓J說道。 西苑荒廢了太久,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子荒涼。 沈歌欽剛靠近屋門,屋里就砸出了一記聲音,樊姨娘扯著嗓子:“滾,我不吃!” 梧桐推開門,一眼就看見樊姨娘方才扔的木梳匣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她佯裝沒看見,將匣子往邊上踢了踢。 “小姐,你慢點(diǎn)?!?/br> 樊姨娘一瞧見沈歌欽,身上的刺一瞬就豎了起來,嗓音也尖起來了:“沈歌欽,你來做什么!看我笑話!” 要不是因?yàn)樗?,她能被關(guān)在這鬼地方? 梧桐緊緊盯著樊姨娘,一看到她站起身,立刻擋在小姐面前。 樊姨娘疾步?jīng)_到沈歌欽面前,一把推開梧桐,食指就差指到沈歌欽的臉上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歹毒心思,你來這兒根本就是不安好心?!?/br> 梧桐踉蹌幾步,站穩(wěn)后,急忙回到沈歌欽身旁,壯著膽兒:“樊姨娘,你要是敢對小姐動手,我就喊人了!” 樊姨娘狠狠瞪了梧桐一眼:“就算我是妾室,我也比你這個下人高一等。” 梧桐結(jié)巴:“你……”她不和她置氣,“反正我不會讓你再欺負(fù)小姐!” 樊姨娘哼笑一聲:“好一個主仆情深,我要是想動手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辦?”說著,樊姨娘作勢抬手。 沈歌欽眼都沒眨一下,淡淡開口:“外頭還有守著你的人,你要是再鬧出動靜,就不是禁你足那么簡單了。” “你別想嚇我,”樊姨娘依舊揚(yáng)著手,“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第二記耳光嗎?” 她雖被禁足,但梳洗打扮沒落下,盤著發(fā)髻,畫著精致的妝容,連衣衫都沒有一處褶皺,為得就是不讓人看她的笑話,哪怕她身處這般處境,她也絕不邋遢度日。 “那你覺著,你打我第一記耳光,我不還手是為何?”沈歌欽昂著頭,直勾勾盯著她瞧,“被禁足了,還沒學(xué)到教訓(xùn)嗎?” “再有第二次,就不會是禁足了,”沈歌欽往前一步,逼得樊姨娘硬生生往后退了一步,“你在沈府生活了這么多年,我想你也是知道的,那些被人牙子發(fā)賣了的人,結(jié)局是怎么樣,你心里也是清楚的?!?/br> 樊姨娘眉頭輕蹙,她當(dāng)然清楚。 她一個身份低下的妾室,沈老夫人一句話就能將她發(fā)賣了。 半晌,樊姨娘紅著眼:“沈歌欽,你故意害我禁足,”說著,手攥拳往腿上狠捶了一下,“沒想到,我竟被你一小丫頭算計(jì)了?!?/br> “你要是不動手,就不會禁足了?!?/br> “瘋子?!狈棠锞o繃著一張臉。 她雖不是奚恪芝親生,但她的性子和奚恪芝那女人如出一轍,奚恪芝死了也不讓她快意!還讓這么一小丫頭來氣她! “你和奚恪芝一樣,心眼壞得很!”樊姨娘紅著眼,“怎么,你要和她一樣,害死我,害死我的樂漪嗎?” 當(dāng)年奚恪芝差點(diǎn)害死她的樂漪,要不是她及時發(fā)現(xiàn),她的樂漪早沒了。 “樊姨娘,你怎么能直呼夫人的名字?”梧桐聽不下去了。 身為妾室,哪能直呼已故夫人的名字啊。 “怎么,你一個賤婢還聽不下去???”樊姨娘用手指著沈歌欽,“你主子都沒說話,你搭什么腔?” 樊姨娘深吸一口氣:“沈歌欽,你就不恨她嗎?” “她活著,也沒給你什么好臉色,死了,更沒什么東西留給你,你不恨她嗎?”說著,樊姨娘突然變了臉色,“我恨她!” “她奚恪芝當(dāng)年要死了,還想帶著我的樂漪一起死!你說我該不該恨她!”樊姨娘沖著她嘶喊,“我的樂漪有什么錯!有什么都沖著我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