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刺撓、攤牌了!老劉家撿的女娃是錦鯉、茶藝長姐,反向帶娃[六零]、穿書后和王爺演戲保命、絕世醫(yī)妃、炮灰女和男戲子[穿書]、一篇追夫火葬場、繼后難為、我靠美食在后宮躺贏[清穿]、轉,舍,離
梧桐手撐著腦袋:“燒雞。” “燒雞?”石豆眼睛睜得大,“你想吃燒雞???”說著,他環(huán)顧四周,這東市都是小吃,還都是素的,哪有燒雞賣啊。 梧桐餓得眼冒金星,驀地抓起石豆的手,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 石豆疼得叫喚:“疼疼疼!” 周遭攤鋪的攤販循聲盯著他倆,藏不住笑。 “你還真下得了嘴啊,”石豆又疼又害羞,“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嘛?!?/br> 梧桐用手來回抹嘴:“呸呸呸,臭死了。” “你說你咬我干嘛?!?/br> “偏咬?!彼褪窍胍?。 石豆耳朵尖都紅了,聲音很輕:“下次你再咬,給我個信兒,我也好洗洗手,讓你咬……” 梧桐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石豆,你是不是傻啊?!?/br> “不傻能讓你咬啊?!笔购π叩氐拖骂^。 沈歌欽與沈珂祈另坐一桌,雖說東市離長街遠,但能瞧見在天空中綻放的煙花,那么絢爛。 “在你眼里,煙花是什么樣的?”沈歌欽突然開口。 她知道他辨不清顏色,可她想知道他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樣的,興許,能離他更近一點。 店家適時端來了兩碗浮元子,熱氣騰騰的,瞧著就讓人心都暖了。 沈珂祈從竹筐里拿出兩把湯匙,遞給她一把,開口:“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辨不清顏色,他從沒告訴過任何人,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就連祖母和父親也不知曉。 沈歌欽輕舀起一顆浮元子:“你還記得,第二年春天嗎?” 第二年,是她進沈府的第二年。 “我們隨祖母去參加了喜宴,那戶小姐總有新奇的點子,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她坐轎子前,精心準備了兩個繡球,一個紅繡球,一個綠繡球,讓新郎官去接紅繡球,但新郎官接錯了,你猜為什么?” 沈珂祈接她的話繼續(xù)說:“因為新郎官找了一個小孩,讓小孩給他拿紅繡球,結果小孩拿錯了繡球,還鬧了笑話,”他用湯匙在碗里輕攪了攪,繼續(xù)道,“那個小孩,就是我。” 沈歌欽臉帶笑意,盯著湯匙里的浮元子瞧:“我就是那時候知道的?!?/br> 半晌,沈歌欽才抬頭,迎上他的目光:“這是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br> 沈珂祈沒有說話,就只是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浮元子:湯圓。 第17章 第十六顆棗 須臾,離他們不遠的巷子里傳來嘶喊聲,聽著讓人渾身一顫。 沈歌欽驀地站起身,卻被沈珂祈拽住衣袖:“少管?!?/br> 巷子里有人被欺凌了,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當初她被人欺負了,要不是他救下她,她現(xiàn)下早已掩埋在黃土里,成一堆白骨了。 見狀,賣浮元子的攤販來不及抖去手上的面粉,匆匆跑過來,攔在沈歌欽面前,勸說道:“別去啊,這不是小姐該管的事啊,你身份尊貴,那些人不長眼的,要是傷到你可怎么好啊。” 他們欺負的人還少嗎?多一個少一個,誰會去在意。 梧桐沖過來,站在沈歌欽身側:“店家,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br> 石豆看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的公子,輕揪了揪梧桐的衣袖,小聲道:“梧桐,咱們別管這事兒了,你也勸勸小姐別管……” 梧桐利落地甩開石豆的手,挽上沈歌欽的胳膊:“小姐做什么,梧桐就做什么。” 石豆重重嘆了一口氣。 攤販堅決不讓他們過去:“那是橫行東市的攤霸啊?!?/br> “攤霸?”沈歌欽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王仄。 攤販繼續(xù)說:“從王仄不知所蹤后,就又來了一個,根本除不盡啊……他掌管著東市一整條街,我們都不想得罪他,只要按時給他攤費,他們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說完,攤販輕嘆了口氣,“我們也只想做個小本生意,養(yǎng)家糊口啊。” 另外一個攤販也勸道:“是啊,這不是你們這些公子和小姐管的事啊?!?/br> 其他攤販附身道:“是啊?!?/br> 巷子里又傳來凄厲的喊叫聲,沈歌欽心都揪起來了。 被圍堵在巷子里的感覺,她永遠忘不了,回回想起來,就覺得喘不過氣,被人扼住了脖子。 沈歌欽撥開浮元子攤販的阻攔,卻被其他的攤販堵住了去路。 “這是我一人做的事,與你們無關?!?/br> 一賣竹葉糕的老嫗抑著哭腔:“小姐啊,您就別折騰了,這是在東市,事了了,你倒可以全身而退,可我們無人庇護啊,到時他們只會變本加厲,我們都是小本生意,哪經得起折騰啊。” 一年輕的女攤販接著老嫗的話繼續(xù)說:“他們殺人放火都不帶眨眼的,誰敢管他們的事啊,就連虞城的衙官都不敢管?!?/br> “衙官都不管?” 賣浮元子的攤販搖頭:“他哪敢管啊,他一大家子都得活命啊,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不然他們也不會在虞城橫行霸道啊?!?/br> “王上掌管整個奕國,東市只是虞城的一處,他們怎敢如此囂張?”沈珂祈開口了,“東市可不是他們能管的?!?/br> 沈歌欽轉身,看著他從袖里摸出一錠銀子擱在桌上,然后起身。 “浮元子的錢結了,”沈珂祈看向沈歌欽,“我同你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