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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會那么輕易就放人了?”沈歌欽看向他,他那么爽快就放人了,這事不簡單。 “他說了,沈府的人,得罪不起?!彼砷_她的手。 她不信那個人的說辭,那個人明顯話里有話。 “回去吧?!鄙蜱嫫磙D過身。 “我看到王仄了。”她眸中蘊著淚。 在詩宴上趁機敲鼓的人,是王仄,她看清楚了。 她聽到巷子里有動靜,她就忍不住想起她被圍堵在巷子里的事,這么多年了,她以為過去了,其實并沒有。 酉時,沈歌欽和沈珂祈坐在一處廊亭里,等石豆和梧桐安置好受傷的那個人,就會來和他們匯合。 廊亭的西面,搭了個圓臺,圓臺上面擺放著藤織的架子,架子上掛滿了寫著謎面的竹片。 盛裝打扮的公子和小姐圍著圓臺猜謎,好不熱鬧。 沈歌欽都看入迷了。 “你怕他嗎?”沈珂祈突然問她。 沈歌欽回過神,她知道,他口中的他,是王仄。 “怕,”沈歌欽如實回答,“他當初差點殺了我?!?/br> “他現(xiàn)在動不了你。”沈珂祈盯著她,眼神堅定。 沈歌欽迎上他的目光,突然繃著的心一下就松了。 她信他。 “你更要萬分小心?!鄙蚋铓J看著他。 王仄這個人,睚眥必報。 他當初被害得在虞城呆不下去,如今回來了,定會伺機報復。 沈珂祈點頭輕應一聲。 風起,吹亂了她額前的碎發(fā)。 沈歌欽抬手,將擋在眼前的碎發(fā)撥開。 “沈珂祈。”她喊他的名字。 “嗯?” “你還沒給我摘棗子呢,”說著,她沖他笑著,露出淺淺的梨渦,“你答應我了的?!?/br> 沈珂祈怔住了,他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她笑得這么明媚了。 “我記得?!彼麤]有忘,一直記得。 他眼里,從來沒有色彩,而她,是他僅可見的色彩。 作者有話要說: 酉時:下午五點到七點。 哦吼,新人物出現(xiàn)了,劃重點,冗哥! 第18章 第十七顆棗 江家 江老爺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將偏屋的貴重瓷瓶砸了個遍。 屋里頭的瓷瓶都是有來頭的,老爺砸起來一點都不心疼,最后還是大夫人連拉帶哄,才將他拉出了偏屋,不然,損失可不止這些。 看著屋里滿地的碎瓷瓶,大夫人心疼,可看到老爺這樣,她心里更急:“老爺,出什么事了?” “等咱們的兒子回來了,你好好問問他!他到底做什么了?” 聞言,江夫人攥著帕子的手一緊:“懌塵,他怎么了?他不是和沈府那遠親丫頭見面去了嗎?” “誰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派去的人都跟丟了,這臭小子,等他回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 一聽老爺要教訓她的兒子,她急得一甩帕子:“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啊,我告訴你,江舟波,你不許動我兒子!不然,我跟你拼命!” 江舟波抓住她亂揮的手:“夫人啊,我怎么舍得真教訓他啊,他可是我江舟波膝下唯一的嫡子,整個江家以后都要交到他的手里,但他這樣,我怎么放心把江家交給他啊?!?/br> “他還小……” “小什么啊,”江舟波嘆氣,“他都到娶妻生子的年紀了?!?/br> 江舟波越說越氣:“我給他鋪好了路,他偏不走啊,我給他和沈府那丫頭牽好了線,他還給我玩半路失蹤?我江舟波的兒子怎么能這么不爭氣?!?/br> “懌塵他……”江夫人想替懌塵說話,但被他打斷。 “別給他找借口,他就是被你慣的?!苯鄄ㄖ刂貒@了口氣。 江夫人嗆回去:“也是被你寵的。” “你……”江舟波擺手,不和她爭下去了,再爭下去,只會讓府里的下人看笑話。 江老爺吩咐下去:“趕緊把他給我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下人應聲退下。 “你回去休息吧?!苯鄄ㄞD過身,輕拍了拍夫人的手,“別瞎cao心了,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哪舍得動手?回去休息吧?!?/br> 聽他這么說,江夫人才放下心來。 “送夫人回去休息?!彼谎诀哒f道。 目送江舟波去書房處理要事,江夫人也準備回去了。 剛拐過第二個回廊角,被站在回廊的江鐸嚇一跳。 這條路,點的燈盞不少,但樹木茂盛,以至于回廊顯得陰森森的,江鐸欣長的身影和廊柱并排,又默不作聲的,任誰都會被嚇一跳。 江夫人眉頭一皺,看見他就晦氣,準備繞行,卻被江鐸喊住。 “大夫人?!?/br> 江夫人佯裝聽不見,徑自往回走。 “懌塵他……”一聽見懌塵這兩個字,江鐸話還沒說完,江夫人驀地轉身朝他這兒走來。 江夫人抬手,手指都快要戳到他的眼睛了:“你別想動我的兒子,懌塵是我的命,你要是敢動他,我就和你拼命!” 江鐸扯了扯嘴角,抬手輕拂開她的手:“大夫人,我關心他,他是我的弟弟,我怎么會害他。” “呸!”江夫人往邊上啐了一口,“要不是你那不要臉的母親勾引老爺,你能成為江家的人嗎?你別忘記,你能姓江,那也是老爺施舍你,可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