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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貴妃甩了甩袖子,眉尾一揚:“不是要用膳了嗎?走吧?!闭f罷,朝前走去。 沈歌欽看向萬貴妃,她從來沈府的那一刻,就對她有明顯的敵意。 滿桌的佳肴,讓人瞧得眼花繚亂。 沈邑從下人手中接過了酒壺,繞過梁柱,走到王上身前:“王上,臣為您斟酒,晚膳來不及好好準備,還望王上不要嫌棄?!?/br> 坐在王上身邊的萬貴妃嘴角微翹,滿桌的菜肴還說沒來得及準備,比她還會睜眼說瞎話。 沈邑話音剛落,就有下人排列走來,每個人手中各端著一小碗?yún)㈦u湯。 沈老夫人笑著開口:“王上,我們還為您準備了參雞湯,雖比不上宮里御廚做的,但也是我們的心意?!?/br> “既是心意,我定會都喝完,”王上沒有理沈邑,而是拿起一湯匙,舀了一口濃湯嘗了嘗,“味道極好。” 沈邑被晾在一邊,握著酒壺的手指微微彎曲,喚道:“王上?!?/br> 王上似沒有聽到般,與沈老夫人說話。 沈歌欽想起身去幫沈邑倒酒,卻被沈珂祈輕摁住胳膊:“參雞湯涼了就不好喝了,”說著,將參雞湯推至她的面前,“嘗嘗?!?/br> 這頭,萬貴妃將沈珂祈和沈歌欽之間的舉動收入眼底,忽地起身,繞到王上左側(cè),將沈邑和王上隔開,順勢從沈邑手中拿過酒壺。 “王上,臣妾給您斟酒?!比f貴妃手握著酒壺,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小半杯酒。 萬貴妃將酒壺放下,端起桌上的酒杯:“王上,請喝。” 王上笑著接過萬貴妃手中的酒杯,一杯飲盡:“好酒。” 沈邑正想拿起桌上的酒壺,為王上再斟一杯,誰知被萬貴妃搶先了一步。 萬貴妃端起酒壺,又為王上斟了一杯,悠悠說了句:“這大好時光,要是沈府嫡小姐也在,就更好了?!?/br> 在座的除了王上和萬貴妃,其余人臉色倏地一變。 王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萬貴妃的話道:“愛妃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當年見到她,她還是一小丫頭,如今,都長成大姑娘了吧?!?/br> 王上將話題拉到沈府嫡女的身上:“對了,沈侍郎,你那嫡女叫什么來著?” 沈邑緊抿著唇:“阿鈺,沈珂鈺?!?/br> “好名字,”王上又問道,“她身子可養(yǎng)好些了?” 沈老夫人坐不住了,手緊攥著玉拐,輕喊著:“王上?!?/br> 王上緊盯著沈邑的眸子,想從他的眸中窺探出什么:“等她回虞城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想見見她。” 說著,王上親自為沈邑斟了酒,將酒杯遞給沈邑:“對了,阿鈺到底是什么病啊,養(yǎng)了這么多年,也不見好,不如讓她回虞城,我會讓醫(yī)官給她診治,虞城這么大,難道還怕找不到好的醫(yī)官嗎?我一定會讓醫(yī)官醫(yī)治好她的病,絕不會讓她和璟兒一樣?!?/br> 聞言,沈邑心里咯噔一聲。璟兒,是王上第一個孩子的小名。 萬貴妃瞄見沈老夫人臉色一剎變了,頓覺他們想隱瞞什么,王上來沈府,本就是想弄清楚沈府嫡女在外休養(yǎng)是不是一個借口。 “阿鈺她真的在外休養(yǎng)嗎?”萬貴妃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她這一句話出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真是能用精彩絕倫這四個字概括。 “我也只是聽說,阿鈺她去休養(yǎng)了,就再也沒回來過,我也是好奇一問,不然,她的祖母與父親都在虞城,怎么著也得回來探望吧?!比f貴妃故意說道。 沈老夫人腳下一軟,要不是春春姨眼疾手快扶著,她怕是都跌了。 沈邑緊咬著腮幫子,想著說辭。 沈珂祈站起身:“萬貴妃,多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阿姐,”他看向王上,耐心解釋,“王上,我與阿姐為雙生子,一出生就身子羸弱,這是娘胎里帶下的病根,根治不了,我病癥輕,只需按時服藥便可抑制,我阿姐病癥重些,所以不是按時服藥就行的,也是需要清靜的環(huán)境?!?/br> “我自小因身子羸弱,受過許多同齡之人的白眼,他們都會在背后喚我病秧子……若是我阿姐不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休養(yǎng),她在這里,也會和我一樣,遭白眼,被厭惡?!?/br> 沈歌欽抬頭看著他,看著他這么說,她很心疼。 他這是將他過往的傷疤又揭開了,攤開在別人的面前。 須臾,前院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所有人循聲去瞧,就瞧見了坐在四輪車上的人,身子單薄,但精神十足。 沈邑瞧清楚了,是奚恪禮,恪芝的哥哥。 他一臉訝異,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自從恪芝死了,他們幾乎沒有再往來,逢年過節(jié)他會拖下人去送禮,但都被拒收退回來。 石豆推著奚恪禮走到屋前燈下,奚恪禮腿上蓋著薄毯,低頭向王上行禮:“奚恪禮拜見王上,奚恪禮因腿殘了,無法下地給王上行禮,還望王上不要怪罪?!?/br> 沈老夫人撥開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奚恪禮,方才聽到他的聲音,她還不敢信,如今看到人了,沈老夫人才信了:“恪禮!” 奚恪禮眸中熠熠:“老夫人近來身子可好?恪禮失禮了?!?/br> 沈老夫人跌撞地走向他:“好久不見了,恪禮,”高興過后,沈老夫人試探開口,“不過,你怎么會來?” 自從恪芝死后,他再也沒來過沈府了,就連他最疼愛的阿祈,他都鮮少來看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