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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黎安歌也揚聲說:“我黎安歌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只要半月之內(nèi)你們收編入黎家軍麾下,我和策王也一定會把九霄歡的解藥給你們?!?/br> 做了決定之后,譚敬也不再停留,直接招呼兄弟們連夜回到寨子里。 臨走時,黎安歌叫住了他們,將兩人包袱中的干糧拿出來,全部都拿給譚敬,說:“剛才你們一進(jìn)來,就盯上了兔rou,想來一整日你們都沒有進(jìn)食,這里只有干糧,您湊合填飽肚子?!?/br> 都到地獄門口走了一圈,譚敬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肚子餓這事,沒想到黎安歌竟然注意到了,他又是一陣感動。 黎安歌也就輕輕一笑,提醒他們只有半個月時間。 經(jīng)過這一番插曲,困意都沒有了,夏侯山蒼坐到黎安歌身邊,故作哀怨說:“水鬼姑娘你把干糧都給了他們,路上我們吃什么?” 聽到這話,黎安歌簡直就無語的看著某位王爺:“王爺少來,你可不是一個能委屈自己的人,到了下一座城,王爺自然會找好吃好喝的給自己。” 夏侯山蒼是沒了睡意,想要繼續(xù)逗弄黎安歌,但是黎安歌還困著懶得理他,自己躺到一旁的茅草上,翻身閉眼睡覺,趁著天還沒有亮,還能休息一會兒。 眼看黎安歌不理自己,沒有了樂趣,夏侯山蒼放出紅豆到周圍巡視,他也在另一邊茅草之上和衣淺睡。 早晨黎安歌是被嚇醒的,就算醒來她還清楚的記得夢中詭異的場景。 夢里是黑白色,一群人在海邊,還有她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手中抱著一個一個黑白照片,她看到了照片,那是她的照片。 “太詭異了……”黎安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她可還記得她現(xiàn)在在書里,還沒有找到能夠回去的路。 夏侯山蒼早就醒了,在給紅豆喂吃食,至于旁邊的木香眼巴巴看著他手上的吃食,他連理都不理。 一眼就看出黎安歌是被嚇醒的,夏侯山蒼直接開玩笑道:“水鬼姑娘是不是夢到自己怎么死的,然后被嚇醒了?” 做了一個詭異的夢,黎安歌本來就心情很不好了,這家伙如此開玩笑,黎安歌直接瞪過去:“我說了我沒死,你要是想體驗一下死是什么感覺,我不介意送你一程?!?/br> 夏侯山蒼立刻就嘻嘻笑著:“不想不想,我在人間還沒有玩夠,怎么會想死?我可沒什么執(zhí)念,要是死了可沒有水鬼姑娘的好運,還能借尸還魂?!?/br> 黎安歌可不理他,撿起地上的柴火開始燒火,干糧她全都給了譚敬一伙人,眼下他們就只有昨夜剩下的烤兔rou熱一熱還能湊合吃。 燒火之間,夏侯山蒼眼尖看見黎安歌卷起袖口時,兩只手腕上大片的青紫。 白皙嬌嫩的手臂上,大片大片的青紫顯得格外明顯且刺眼。 夏侯山蒼突然抓住她的右手,將袖口全部挽起來,挽到手臂之上,看到整個手臂全都是青紫的痕跡,頓時皺眉:“都這樣了,你都不知道疼嗎?” 要是身體原來的主人,別說是整個手臂都紫了,就算是磕了碰了,都會嗷嗷叫半天,這個人不知道哪里來的水鬼,竟然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感覺氣氛怪怪的,黎安歌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將袖子拉下來,無所謂的說:“就這點連傷都算不上,沒什么好在意的?!?/br> 這些傷痕應(yīng)該是昨夜打架的時候留下的,要打架不挨打那是不可能的。 曾經(jīng)在部隊里面訓(xùn)練的時候,天天都在挨打,所以她早就習(xí)慣了,雖然說剛醒來的時候確實感覺有點不舒服,但是她一點都沒有在意。 還是這個身體太嬌弱了,一點點磕碰都能腫起來,換做她以前的身體,這種磕碰一點感覺都不會有,更別說是腫一片了。 黎安歌自己不在意,但是夏侯山蒼還是到包袱中翻出來跌打藥,在黎安歌的掙扎之下,還是扣住了她的手挽起袖子給她上藥。 總是嘻嘻哈哈不著調(diào)的王爺,這時候倒是正經(jīng)不少。 不過黎安歌還是不習(xí)慣別人給她擦藥,特別是對方還是個男的,她更不習(xí)慣了,想要抽回手:“我自己來就好?!?/br> 然而夏侯山蒼卻把她手腕抓得更緊了,低聲說:“你別動!” 被這么一聲喝住,黎安歌還真就老實不動了,任夏侯山蒼給她擦藥揉著手臂。 片刻之后,她聽到夏侯山蒼小聲說:“昨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承認(rèn)我沒出手是想試試你的身手,但是害得你受傷,以后不會了。” 黎安歌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掏了掏耳朵,再確定一遍:“你說什么?夏侯山蒼,這是你能說出的話?” 然而這一次夏侯山蒼卻沒有再嬉皮笑臉,反而很認(rèn)真的在說:“我夏侯山蒼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現(xiàn)在不是那個整天想著怎么弄死我的黎安歌,還是名義上是我夫人,不能讓夫人受傷是為夫的責(zé)任,以后打架不用夫人動手,我讓寒食上。” 黎安歌還以為他要說他自己動手,結(jié)果還是找?guī)褪?,黎安歌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那可真不巧,我從來都喜歡動手自己打架,就可惜這個身體太嬌了?!?/br> 正經(jīng)沒多久,夏侯山蒼又開始變回原型,笑嘻嘻問:“水鬼姑娘昨晚怎么想著讓那些山匪投軍?” “這個只是習(xí)慣?!?/br> 想到曾經(jīng)的事情,黎安歌嘴角不自覺上揚,連語氣都變得柔和不少:“因為我以前和他們差不多,不好好上學(xué),整天想著怎么打架,甚至還想去混黑、社會,有一次我打了班上所有的男同學(xué),被老師叫了家長來教育一頓,有個叔叔就說我這么能打,不如去參軍,說不定是個好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