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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身體一抖趴倒在地,他身上剛積攢的魔氣被瞬間抽空,又恢復成豪豬形態(tài)。 魔尊看到蘇天祺興奮地咧嘴笑著說:“只要我把劉樂姍母女弄得越慘,我的愿望就越能得到滿足。” 魔尊望著戒指外蘇天祺那張大臉,立馬自以為明白了來龍去脈。 繼成為男主煉甲能源,他再次淪為了男主許愿戒指的蓄電池。 只要他積攢點力量,外面的男主就可以繼續(xù)用他的力量許愿。 魔尊心口發(fā)寒,望著蘇天祺逐漸發(fā)狠:“這些該死的切片?!?/br> 幾分鐘前,魔尊誤以為許愿戒指被蘇天祺觸發(fā)的巧合時刻。首富家,獨屬于陳沐盼的幾百平方米臥室內(nèi),陳沐盼苦思,想通一切—— “神戒實現(xiàn)愿望,需要許愿者親手榨取交換物。” 陳沐盼目光嘲諷,嘴唇貼近戒指:“可惜這一世,完成你愿望的是我山寨的戒指。 完成我愿望的卻是本世界的真神戒,連通天道的最強作弊器。” 陳沐盼尖銳的指甲劃過戒指:“魔尊被我封在靈寵契約戒中,肯定算我親近之人。戒指里有契約,我可以遙控戒指收拾他。 我要用魔尊的氣運法力與你等價交換,我要你改變世界法則。 將玄幻都市的世界設定,完善為玄幻靈異的世界設定?!?/br> 世界高空之上天道所在,天道聽到陳沐盼的愿望,氣得發(fā)抖。 本世界法則之一就是天道需要實現(xiàn)對著神戒許愿的人的愿望。 可這個愿望偏偏是要天道修改一點世界法則。天道會遭反噬。 如果天道不完成陳沐盼愿望。那么天道還是違抗了世界法則,受到的反噬與完成愿望是一樣的。 兩害取其輕,天道衡量完哪種受到的懲罰輕,最終選擇給原本就玄幻的世界多點靈異的色彩。 原本玄幻和靈異就緊密相連,再多一點點問題也不大。 天道如此想著,沒想到這其實是落入了陳沐盼的循環(huán)陷阱。 每次一點點,世界終究大變樣,天道它就死翹翹。 陳沐盼很滿意天道的選擇,她心情很好地望著鏡子里的臉。拿起梳妝臺上的化妝品往臉上懟。 鏡子里的倒影逐漸扭曲,化為另一張映在鏡子里的少女臉。 少女不像陳沐盼,陳沐盼的朱砂痣臉即使畫大濃妝,仍有矜貴大小姐的疏離感。少女是明媚活潑。 劉樂姍隨便扯過毛巾擦凈臉上的水,背起書包,從桌子上拽起母親裝好的午餐餐盒:“媽,我去上學啦!昨晚外面下過雨,您出攤兒的時候小心路滑。” “知道……姍姍,飯盒里面有天祺的一份,你別忘了給他送宿舍去。那孩子mama……爸爸又是那樣……媽也算從小看他長大,又是高三……多少照顧著點吧。” 劉樂姍兔子一樣躥下樓:“知道啦媽。我從小跟蘇天祺一塊長大,還能吃他的醋不成。我的mama是世上最最最善良的mama啦!” 陳沐盼端詳自己的妝容,確保與原身的手藝相差不多。她才甩著名牌書包走到別墅一樓。 一樓,她的富豪便宜爹,正跟個禿頭啤酒肚男人聊天。 啤酒肚注意到陳沐盼瞬間收聲:“這位就是令千金吧?這相貌這氣度,一看就不一般?!?/br> 便宜爹面容冷峻,冷冷掃陳沐盼:“我和你周叔有事要談。讓司機直接送你去學校吃早餐?!?/br> “好啊?!标愩迮卫L音調(diào)意味不明,她眼睛在便宜爹和啤酒肚身上停留了一圈。 陳沐盼:原本只是想算計天道,沒想到有意外收獲。 在她眼中,啤酒肚和便宜爹身上纏著腐爛的嬰靈和少女冤魂。 特別是啤酒肚的后背,此刻一個摞一個地足足背了十個少女。 少女們的血淚順著眼眶滴落,砸在啤酒肚的地中海禿頂上。 而便宜爹的后背上竟然用鐵鏈拴著一對年輕夫婦。那對年輕夫婦直直地將陳沐盼看著,沒有舌頭的嘴巴張合,血順著嘴唇流淌。 都是冤死鬼。便宜爹和啤酒肚定是兩個惡貫滿盈的殺人犯。 朱砂痣作為被殺人犯隱瞞身世養(yǎng)大的養(yǎng)女,有什么秘密呢? 正所謂路見不平一聲吼,更何況這些不平與原身息息相關。 陳沐盼對眼前的一幕心中有著揣測和判斷。她跟著司機離開的時候,刻意經(jīng)過便宜爹的背后。 陳沐盼就那么隨意的用手一拉,直接將年輕夫妻拴在便宜爹身上的鎖鏈捏斷,拿到她手中。 她還不著痕跡地對著那些少女鬼魂勾勾手指。 少女們面面相覷:她是能看到我們?她是在對我們招手嗎? 年輕夫妻并沒有反抗掙扎,反而很順從地被陳沐盼牽走。 陳沐盼三人離開別墅。 地中海身上疊著的少女鬼看到這一幕,她們又驚又喜地互相對視,四肢著地爬行跟上陳沐盼。 只有那些沒有形成自我意識就被弄死的嬰靈,無知無覺地停留在啤酒肚和便宜爹身上,啃咬著。 像蜘蛛一樣爬行的少女鬼們七嘴八舌:“你為什么能碰到鬼?” “你用了什么辦法?” “你是天師嗎?可以幫我們找回記憶嗎?” “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們好恨,我們又不知道為什么恨?!?/br> “我們好難過好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