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09《血腥瑪麗》II(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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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大海就在附近,路橋故意走得很慢。 為的就是不碰到大海,給大海時間逃走。 否則真撞到了,就真說不清楚了。 路橋出房間的時候,王曉美也知道自己不能出門。 王曉美躲在窗戶內(nèi)從縫隙內(nèi)小聲地開口詢問道:“這是不是跟殺云煥有關(guān)系?” 路橋轉(zhuǎn)身點了點頭,但沒有正面回答離開了巷子。 大海這邊顯然也很給力,早就已經(jīng)跑出了小巷子。 甚至跑著原路返回,上了面包車坐進了駕駛室發(fā)動了汽車。 開著面包車,大海回到了rou聯(lián)廠,沖入rou聯(lián)廠內(nèi)大喊道:“張老!” 張老從二樓緩緩走下,看見是大海詢問道:“怎么?有線索?!?/br> “大線索!不不不!是大事情!超級大事情!”大海將自己的手機展示出來,遞給了張老。 張老自然看見了手機內(nèi)的視頻,開始觀看起來。 畫面幾乎是沒有,張老將聲音放到了最大。 聲音雖然嘈雜,但能聽見兩個人的對話。 視頻放到了頭,張老長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br> 大海開口道:“這事情怎么處理?” 張老此時再次打開了視頻看了一遍搖著腦袋:“聽不出男女,這就是路橋最近魂不守舍的真正原因?所以這個人是誰?” 大??粗鴱埨希骸澳颊f這人是誰?他似乎認識您??!這人還知道您能賺多少錢,肯定跟您很熟悉吧?所以您是真不知道是誰?” 張老搖著腦袋;“你也聽出來了,對方的聲音顯然是故意變聲的。男女都聽不清楚,我們這個行業(yè)人是不多,還要來鹿港混的調(diào)查一下就能知道。但如果有意搞我的話我是真不知道,你聽到?jīng)]有,這個人要我的命!” 大海此時也有些慌了,畢竟張老一直是自己的后盾。張老沒了,大海這個沒有身份之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此時的大海詢問道:“張老,你能聽得出來嘛?路橋是什么態(tài)度?如果路橋幫對方的話,我們怎么辦?” 張老思索了片刻:“你也看出來了,第一次特殊任務(wù)的時候路橋就見到了這個人。之后晚上你說你帶路橋又去了一次。加上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見面了,對方詔安了三次都沒成功,所以路橋還是靠得住的。但是也不能那么自信,因為這事情路橋現(xiàn)在還沒跟我們說。而且詔安了三次了,差不多也應該已經(jīng)被洗腦得差不多了?!?/br> “所以路橋背叛我們了?”大海詢問道。 張老拿著大海的手機聽了第三遍,并且拖動到了一句話上進行重復。 “他不同意?那我就干掉他!明天晚上這個時候,你來找我!一切讓你選擇!” “明天晚上,所以明天晚上就知道路橋到底怎么選擇了?我想說,我們要不要在這之前,就先穩(wěn)定住路橋?”大海詢問道。 張老搖著腦袋:“你幫他選了,他會安心嗎?要讓他自己選!確實,我給他加到了一場四萬,但那個人給出一場十萬。這事情交給你,你怎么選?” 大海沉默了片刻:“我的那些事情,您又不是不知道。錢對我沒有意義,我只想安穩(wěn)地活著。你要求的話,殺了路橋也沒問題。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動手了,重cao舊業(yè)不是很好?” 大海之前其實一直騙了其他四位,自己根本不是被別人拿了身份證。 大海是殺手,而自己作為殺手干了太多單。如今不想刀口舔血,所以才成為現(xiàn)在的司機。而自己的身份,澡在當年制度不完善的時候就已經(jīng)廢掉了。 “那么說有人比我還厲害,能給你新的身份,你不是也會背叛我嗎?所以不了,你把他殺了?你總不能想著讓我重cao舊業(yè)吧?而且到哪里再找一個七分鐘內(nèi)能成功的解師的?”張老解釋道。 “您巔峰的時候,也才八分鐘對吧?”大海詢問道。 “就他這個水平,十萬一單真的不少。他的價值,十五萬也不過分。”張老長嘆了一口氣。 “您挖掘出來他的,他給你干到退休不是問題吧?況且您退休之后,他再多拿點就成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漲到一單四萬了,未來呢?這樣下去六萬八萬十萬也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嗎?況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您看一單到底能賺多少了。”大海解釋道。 張老繼續(xù)朝二樓走去,沒有轉(zhuǎn)頭開口道:“大海啊,你的刀還在嗎?明天磨一磨晚上去視頻里的地方,帶上刀。他要我死,我不能讓他活著?!?/br> …… 另一邊路橋到了自己的家,似乎一切都準備好了。 此時的路橋再度給云煥打去了電話,云煥自然又是秒接。 云煥開口道;“是你嗎?” “明天晚上,華蓋菜場的后面是一座叫華蓋的大山,山腳下附近唯一的弄堂,腳墊下面就是鑰匙,我們在那里開會,你十點來和我們見上一面?!甭窐蚱亲诱f道。 “明白了,我需要準備什么嗎?”云煥反問道。 “我們一共十一個,其中六個很歡迎你的加入,四個保持中立態(tài)度,一個則很反對,明天就好比是給你的面試。什么都不用帶,當然稍微說一下,反對你的是殺手出身。我不知道他如果吵起來的話會做什么事情,你知道狂躁癥吧,當然我會幫你的?!甭窐蚱亲釉俣日f道。 “我……我能不去嘛?”云煥詢問道。 “不能!”路橋掐著鼻子掛掉了電話。 只差最后一件事情了,一切都在明天了! 照常沒有開業(yè)的紅紅豬rou鋪,哪怕路橋就在樓上。小王在樓下敲門,這應該是第二次來勸路橋加入了菜市場的app了。 路橋什么話也沒說,就假裝樓上根本沒人。 小王求了幾次,沒得到回饋之后也只能扭頭就走了。 路橋能明白,已經(jīng)有兩家豬rou鋪都同意了。但小王還來,小王是為了業(yè)績。菜市場的管理是為了多收一筆網(wǎng)上app的管理費,這些人都帶著自己的目的。也多半是因為有目的,才會中套。 這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也一樣。 自己用云煥家人做威脅的前提下,是給了云煥一條路可以走的。 云煥如果真的為了家人,自然可以直接報警。不過是一個院長的位置,他完全可以找到借口,拖死說自己最多判斷失誤,辭職院長就成了。吐出吞下的五十萬而已,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錢。 但就因為在這一行能賺到錢,所以云煥沒有考慮過報警。他確實有私心想把錢賺到手,所以才能成功。 而另一邊的張老,他為了讓自己留下一定會動手的。張老也是為了錢,如果他不為了錢早就退役了不是?既然還喜歡,還牽扯,甚至還想把事情做得更大,那么就別怪自己了。 本以為自己真要動手殺人,現(xiàn)在想想說不定可以借刀殺人。 而且不止借刀殺一個人,當然了路橋也明白自己說不定還要出手。 第二天中午,路橋直接去往了王曉美家。 拿鑰匙輕松開門,王曉美不在家。 三份工,現(xiàn)在應該在上班。 而路橋開始在房間里布置起來,找了一圈很快就在廚房的柜子下面找到了木炭。 路橋想過愛節(jié)省的王曉美應該不會扔,正好能派上用場。 路橋忙活了一整個下午,王曉美拿著鑰匙打開了門。 “殺豬仔先生!”王曉美有些激動。 路橋轉(zhuǎn)頭看向王曉美:“晚上十點,我把云煥叫來了。你不是想他死嗎?現(xiàn)在有一個計劃,說不定你還能親自動手。” “這是真的嗎?”王曉美瞬間來了精神。 “真的假的你晚上就知道了,話說你會畫畫嘛?”路橋詢問道。 “???當然會了,你說手繪還是電腦作圖?”王曉美反問道。 “不用太好,制作一個面具能擋住你的樣子和身材就可以。對了給我個電話號碼,設(shè)置靜音來人了我好通知?!甭窐蜷_口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個人繼續(xù)準備不到一會兒就九點了。 距離十點顯然是越來越近了,路橋退出了房間躲去了廁所。 路橋轉(zhuǎn)頭看著王曉美,此時的王曉美裝扮上了。衣架的夾子夾在鼻子上,紙板箱畫好的偽裝頭盔和衣服。 穿戴完畢的王曉美此時看起來就像是我的世界游戲里的史蒂夫,坐在客臥的教室內(nèi)。 “加油,能行的?!甭窐蚪忉尩?。 “殺豬仔先生,你給我看得劇本,不會是真的吧?”王曉美詢問道。 “沒錯,是的?!甭窐螯c著腦袋。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殺手?而是收尸人?”王曉美反應過來。 “應該是收豬仔或者說清道夫,都是真的!”路橋回答道。 “明白了,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最好不用我動手就能把這一行人都干掉。”王曉美捏緊了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動作,另一只手是一把水果刀。 路橋則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將鑰匙放到了墊子下面跑入了廁所。 腳步聲傳了過來,路橋從門縫內(nèi)看見了云煥。 云煥看了一下左右兩個房間,走向廁所掀開了地墊。 路橋都嚇了一跳,但想想不太可能就轉(zhuǎn)去了倉庫。 掀開倉庫的地墊,果然看見了鑰匙。 插入鑰匙打開了門,昏暗的燈光下云煥嚇了一跳。 面前一張桌擋住十一把椅子,除了一把外每把椅子上都坐著人。 但每個人都帶著紙板箱做衣服和帽子,但其實都是家人,唯獨靠近主臥的椅子上才是真正的王曉美。 “你來了啊?”幾個方向的聲音,麥克風將聲音從十個假人的腳底同時發(fā)出聲音。 那是小米的藍牙小音響,這種立體聲,也嚇到了云煥。 此時的云煥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看著眼前的眾人數(shù)著數(shù)開口道:“十個人?不是十一個嘛?” “還有一個在路上,我們知道你是誰但具體的還想聽你說說。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再說說你和韓東的事情吧。”王曉美開口道,聲音從幾個方向傳到云煥耳朵里。 此時面前的就是云煥,王曉美雖然是記者,學過采訪并且素質(zhì)過硬,但此時話語還是有些顫抖,并且身體都開始發(fā)抖了。 一把水果刀從椅子上的位置掉下來,碰觸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王曉美嚇了一跳,云煥也嚇了一跳。 王曉美此時動了起來,面前有一張用來擋住腳的桌子。家人的腳踝很假,燈光昏暗順帶用桌子遮一下,此時的王曉美假裝拿起了桌上的橘子拿起了地上的刀開始削了起來緩解尷尬。 但削完橘子之后,水果刀放在了桌上。 云煥沒看見水果刀是從王曉美身上掉的,還以為是為了切水果從桌上掉的。 把水果刀放在桌上,王曉美少了一把武器,但沒讓云煥懷疑。 云煥此時開始說自己的故事,雖然很在意水果刀但也沒說什么。 比較這種情況下也說不了什么,而此時面包車也到了巷子口。 面包車開到了人行橫道上,將巷子口整個堵住。 側(cè)門打開之后,張老和大海一起下了車。 大海背上有一把大刀,此時被紅布包著。 大海在前,張老在后。 兩個人很快到了巷子口,這點都讓路橋看見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以為沒被發(fā)現(xiàn),快到門口的時候路橋給王曉美打了個電話。 收到了電話,王曉美開口道:“好了,夠了?!?/br> “可我還沒說完???你們要討論了嘛?”云煥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門口大海從口袋里拿出了兩根針開始嘗試解鎖,而張老則在窗戶旁偷聽,房間里昏暗無比顯然什么都看不見。 王曉美再度開口:“去開個門吧,我們的第十一個人到了?!?/br> “???”云煥轉(zhuǎn)過頭,打算去開門。 這里按道理說王曉美應該拿著水果刀給云煥背后來一下,但現(xiàn)在顯然來不及拿桌上的水果刀了。因為刀已經(jīng)被看見了,王曉美拉動兩邊的麻繩。 另外的九個紙板人全部倒了下來,而王曉美跑入了主臥。 王曉美摘下了頭套和身上的紙板,隨后的王曉美看著自己主臥的窗戶。 窗戶之前被路橋釘死了,只有一條縫隙。 這一次又是一次穿越縫隙,王曉美明白自己過得去外,云煥根本不可能過來。 翻出去的王曉美點燃了打火機,燒著了紙團之后扔到了床上。 床單燒起,順著點燃了灑滿了酒精和煤炭。 煙霧開始在房間內(nèi)騰盛,而這一幕云煥根本來不及發(fā)現(xiàn)。 云煥打開了房間的門,跟大海雙眼對視在一起。 大海此時一不做,二不休推開了門,房間內(nèi)剛剛還都是人的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只剩下云煥一個人,大海和張老都走了進去。 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人,大海之前看見一個人跟路橋聊天。 云煥立刻被當成了這個想殺張老的男人,張老開口道:“你是誰?我怎么從來不認識你?你怎么知道我們那么多?” 云煥此時也愣住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自然把眼前的這位當成了討厭自己的管理層。 “我是新來的!我可以重頭介紹我自己的?!痹茻ǚ磻^來,想要一個機會。 “鹿港永遠不可能有其他新來的,只能有我,”張老帶著脾氣大喊道。 大海拔出了身后的大刀,兩個人走入屋子,因為要動手關(guān)上了房門。 此時的路橋從廁所走了出來,對著房間內(nèi)大喊道:“我來了,開門啊?!?/br> 路橋在門口,門內(nèi)的大海和張老四目相對。 此時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云煥,再想怎么解釋都沒用了。 “就你想殺我?”張老擺了擺手。 大海大喊道:“先殺了你再說,都是你洗腦的路橋!” “路橋?洗腦?”云煥不知所措,刀就砍了下來。 云煥慘叫著,大腿被劈開了。 云煥顧不得疼向后爬取,看見了主臥的火光。 此時的大海再度舉起大刀要劈砍云煥,云煥指著房間內(nèi)大喊道:“火!火!” 大海此時反應過來,房間內(nèi)熊熊燃燒的是火。 張老和大海反應過來可能中埋伏了,此時想推開大門。 大門卻打不開了,路橋在門口,用六把大鎖將大門完全從外面反鎖。 大海此時顧不得了只能用大刀劈砍大門,但顯然大門不是蠻力就能劈開的。 云煥得以茍延殘喘,爬向客臥看見了窗戶。 窗戶也已經(jīng)被完全關(guān)上,爬出來的王曉美開始給窗戶上釘子。 大??巢婚_大門,路橋此時已經(jīng)開始從門外加固了。 大海反應過來行不通,張老開口道:“先滅火,不然這濃煙我們都要被熏死?!?/br> 大海連忙走向廚房,打開了水龍頭,水龍頭內(nèi)是一滴沒有。 在地上的云煥此時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紙板,拉起是一個個假人,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局! 大海想打開燈光,也根本沒電。 火焰越來越大,床單此時都已經(jīng)燒完了,窗簾燃燒已經(jīng)熏黑了天花板。 木炭被酒精點燃,熊熊燃燒沒有火根本解決不了。 火焰開始彌漫出臥室,當然三人應該不是被燒死的,而是提前被熏死的。 三個人的咳嗽聲已經(jīng)傳來,顯然很快就完蛋了。 王曉美看著路橋開口道:“我沒報酬,我沒砍到他?!?/br> “沒事,已經(jīng)夠了。走吧,現(xiàn)在把大海的車推過去擋住巷子口就好了。我知道大海將備用鑰匙放在哪!”路橋說著朝巷子口走去。 王曉美跟在路橋身后,到了巷子口才發(fā)現(xiàn)大海的面包車已經(jīng)堵上了。 路橋進入面包車,用備用鑰匙發(fā)動了汽車讓開了道。 王曉美走出了巷子,此時似乎有鄰居感覺到了不對勁。 路橋倒了一輛車。直接橫著將面包車開入了巷子。 兩邊的后視鏡完全斷了,一整個面包車嵌入巷子內(nèi),之前只是攔住,現(xiàn)在面包車完全像個塞子。 路橋從后備廂爬出來了,現(xiàn)在救火車想要進來也已經(jīng)沒辦法了。 火光在巷子里熊熊燃燒,路橋拉著王曉美去了自己的豬rou鋪。 從二樓拿出了行李箱,里面顯然都是錢。 王曉美看著豬rou鋪,想起了之前給自己的稿子開口道:“殺豬仔先生,你真的只是一個殺豬仔嘛?” 路橋笑著:“我叫路橋,可以的話,跟我遠走高飛吧?” 王曉美下意識的點了點腦袋。 (后記) “這就是血腥瑪麗嘛?”路橋看著此時掛杯的紅色酒液。 “這就是復仇嗎?這個故事的路橋是好是壞?”卡奧斯詢問道。 克蘇魯笑著:“當然是壞人!壞得很徹底。” 阿努比斯開口道:“是好人!曾經(jīng)壞過但已經(jīng)改了。畢竟路橋從頭到尾沒殺人對吧?火也不是他放的?知錯就改,善莫大焉?!?/br> 克蘇魯搖晃著手指頭:“故事里的路橋釘死了大門,這不算是幫兇嗎?還堵死了巷子口,并不是造成死亡才算殺人。這是合謀!” 瑪格麗特笑著:“我認為路橋沒錯,追溯源頭張老才是主謀不是嗎?” “你這底層邏輯,只有0和1嗎?所以做過的起始點就是錯的?這不也是你當年反抗人類的原因。人類才是漏洞的發(fā)起者,所以解決人類就是解決漏洞本身。可人類說的是法律,不是你那一套底層邏輯。”克蘇魯反駁道。 魏魑解釋道:“血腥瑪麗是西方故事,說她是女巫,又有說她是致殘的新娘,還有人說她是嗜血的預言者。傳說召喚出血腥瑪麗可以預見未來,在鏡子前面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就會出現(xiàn)。有時她是無害的,你只會在鏡中看到她的倒影,她會回答你所提出的問題。有時她兇殘至極,會用指甲和爪子抓人,用獠牙扯開人的臉皮,害死人或逼人自殺;她還能把人困在鏡中,以剜人眼球著稱。不同版本都有不同說法?!?/br> “所以這真的是女巫了?跟你一樣能預知未來?”路橋反應過來。 “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的女巫會被傳得那么壞,不過我沒時間了,我要走了??▕W斯,送我回去吧。”魏魑起身。 卡奧斯搖著腦袋:“要不,我們?nèi)タ纯磁诪槭裁磿菈牡南笳??就好像這個故事,你們對好壞各有定義,我們?nèi)タ纯磁缀脡牡氖寄┤绾???/br> 魏魑愣了愣:“成,看完我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