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也不是沒叫路過的人給自己帶水帶飯，但對方都把路橋看成瘋子。

    就算真有肯幫忙的，拿了路橋的錢之后就不見了。

    畢竟無法離開，手機就是其中和一個大老爺們掏錢的時候，對方伸手過來搶手機，結(jié)果摔到地上碎掉的屏幕。

    大老爺們?nèi)鐾染团?，路橋根本沒機會追。

    路橋盯著老式樓房，雙眼已經(jīng)開始冒星星了。

    肚子還在拼命地叫喚，胃也已經(jīng)蠕動了好幾圈。

    可路橋就怕錯看一眼，萬一錯開了就白干了。

    就在路橋意識都快完全模糊，頭都快抬不起來的時候。

    身邊路過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對視著有說有笑。

    男人的目光幾乎都在女人身上，兩個人穿過了兒童公園沒有停留朝著遠處走去。

    看見了路橋的背影之后，男人走了過來從錢包里拿出了幾張一百元的紅色鈔票。

    “年輕人干點什么不好？在這里要飯？要去也去鬧市區(qū)啊，籠中人很窮的，這種地方拿不到錢的。還有可能被搶，怕你不就是被搶了吧？拿去吃點東西，回家去吧。走我們也回家！”男人的聲音路橋化成為都認(rèn)得。

    此時的路橋壓低著腦袋，頭都不敢抬起來。

    這人只能是云煥了！

    看著自己腿上掉下來的錢，女人笑著：“什么人啊真是的，頭都不抬一下?！?/br>
    云煥的目光被女人的話語吸引，路橋的余光看見云煥蹲下身子。

    此時的路橋連忙跟著爬了下來一個勁地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撿錢，隨時讓自己的頭保持面朝地面。

    路橋此時恨不得把臉貼在地上，因為現(xiàn)在絕對不能讓云煥看見自己的臉。

    路橋有想過沖上去跟云煥拼了，但清楚一個事情，此時自己眼冒金星頭昏眼花，根本打不過云煥。

    “聾啞人吧？要不就是丑八怪！”女人樂呵地笑著。

    “也是，但凡是個健全的人，甭管丑不丑打pk啊，有手有腳什么錢賺不到？走了沒意思，不過著頭磕的，我覺得值了?！痹茻ㄐχ?，拉著女人離開了。

    遠遠地，路橋還在以頭搶地。

    此時看見地面都紅了，但也不敢抬起頭。

    但是路橋高興，這意味著他們回來了！

    此時自己跟云煥就在一個城市，自己總有機會把事情處理好。

    路橋微微抬頭，余光看見兩個人遠去的背影。

    路橋這才拿著錢起身走了出去，門口的小賣部，路橋一口氣要了十個包子一瓶水。

    看著對方裝包子，路橋的余光一直望著遠處兩個人的背影。

    來不及多說，云煥給的一百塊直接甩了過去說不用找了。

    拿著包子和水，一口包子一口水，路橋追了上去，但也保持著距離。

    吃了三個，加上水在肚子里漲開了。

    噎得慌的路橋差點沒喘過氣，礦泉水倒在臉上，洗了把臉拍打了幾下這才完全緩過勁。

    緩過來的路橋看著自己一手的血，顯然是額頭破了。此時疼痛感才傳來，再度用礦泉水整瓶下去洗干凈了傷口上的泥沙，路橋追得越來越近。

    云煥帶著一個女人，此時往自己老家走去。

    云煥家的老校區(qū)，剛好有交警從門口開車路過。

    路橋看見云煥縮在女人后面顫顫巍巍的，看那個樣子應(yīng)該是害怕了。

    拿了那么多錢，確實應(yīng)該害怕。

    老校區(qū)的門口，云煥就在遠處看著。

    路橋走入了一旁服裝店，云煥剛剛給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換了一件外套要了個帽子遮擋傷口。

    店員詢問路橋：“怎么了，沒事吧？不能用帽子怎么壓著會感染的?！?/br>
    “不用，這衣服我要了，還有帽子！”路橋回答道。

    “不用我們幫你叫救護車嗎？收你五百，找您八十！”

    “不要了！”路橋回答道。

    “先生！喂先生！”店員叫喊著，路橋已經(jīng)走出了門。

    但路橋顯然不聽他們的，將換下來的舊衣服塞入背包路橋走了出去。

    換了一身的衣服的路橋靠得更近了，此時看見云煥和女人進了一條小巷子。

    顯然這條巷子肯定不是云煥家的路橋，路橋只能躲在巷子口豎起耳朵聽。

    “只是啥？”女人詢問。

    “別管，交給我媽就是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就說你是姑媽的女兒。千萬別提我，看見不對勁能跑就跑，跑不了如果讓你給我打電話。通話了，聽得見聽不見，你都喂三聲?！痹茻ń忉尩馈?/br>
    “你怎么還帶刀了！”女人緊張了一下。

    “說了別管，如果一個小時你沒出來。那么我就去酒店等你，你被抓了不管怎么辦確定沒人跟了再來找我。你想安安心心過下半輩子就聽我的，我?guī)阋院蟪院玫暮群玫模α?，見到我媽，多聊幾句。如果沒有問題，給我打電話就聽我喂，你別出聲。我喂三句后你再開口說事情，記住沒有？”云煥說完。

    “是不是誰給誰打電話，出事情打電話的喂，沒出事前就聽接電話的喂？”女人詢問道。

    “是的！”云煥回答道。

    “明白了，402對吧，我去了?！迸苏f完走出了巷子。

    路橋看見女人走了出來，云煥塞給了女人一個黑色塑料袋讓女人自己進去，云煥表示自己就在巷子里等一個小時。

    女人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對著巷子喊道：“你就在這里等我回來啊?！?/br>
    云煥此時破口大罵：“你是不清楚狀況是嗎，還喊！”

    女人拿著黑色塑料袋走入了老小區(qū)，路橋此時看見了女人的臉，瞬間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誰，而女人余光看見路橋的時候，路橋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一旁走去假裝只是個路過的人。

    女人走遠，路橋著才折了回來。

    一切都明白了，這女人就是當(dāng)時第一個便利店的服務(wù)員。

    所以這事情是怎么做到的，云煥怎么可能不是店長而冒充店長。就是因為收銀員，那個不干的臨時工是老相好。

    剩下的幾家店也是怎么搞的，此時的路橋才完全都明白了過來。

    回頭的路橋想過跟云煥對峙，但女人的意思云煥有刀。

    當(dāng)然路橋也想過報警，但想了想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女人為什么跟著云煥？因為云煥有錢，黑色袋子里就肯定是給mama的錢。

    自己奶奶用過同款的黑色塑料袋裝錢，路橋看著形狀一下就認(rèn)出來了。

    這筆給完，就跑路了下輩子衣食無憂。

    女人為什么會那么聽話？因為女人不知道云煥的錢藏在哪里。

    一切都想明白了，但路橋也明白云煥有刀自己不是對手。

    走投無路的云煥，對自己動手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所以退而求其次，路橋的目標(biāo)成了眼前的女人。

    路橋換了一條路小跑去了老校區(qū)，402室是路橋早就知道的地址。

    等路橋到的時候，女人似乎已經(jīng)進屋了。

    路橋此時躲在走廊的位置，偷聽著房間內(nèi)的對話。

    老校區(qū)，靠墻的門是廚房。

    此時都是香味，顯然云煥的mama正在做飯，跟女人有說有聊起來。

    云煥的mama似乎還不知道云煥犯事了，兩個人聊得都是家長里短。

    路橋有些不解，難不成云煥的mama還不知道云煥的事情？

    警察沒來過嗎？但路橋細細一想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警察自然沒時間二十四小時守著云煥的mama，萬一通風(fēng)報信這最后一條線索就斷了。

    所以絕對不會打草驚蛇，除非能抓到人！

    此時不遠處警車響了起來，老小區(qū)前后兩個門。

    都有警報聲，路橋瞬間倒吸了一口氣。

    對方以為云煥到了？所以開始收網(wǎng)了？

    可云煥在小巷子里，根本不在小區(qū)了。

    路橋知道這一波要撲空了！難不成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監(jiān)視這云煥？

    此時的路橋瞬間想到了一個事情，自己去服裝店換衣服的時候。

    不要對方打救護，難不成對方把自己當(dāng)成了逃犯報了警？

    所以這邊接到電話，對方把自己當(dāng)成云煥。

    聽到警笛聲的女人連忙開口道：“媽，我和云煥要去北方生活了，這筆錢給你的，我們走了。”

    云煥的mama此時也注意到了警笛聲，開口道：“云煥犯事了？”

    幾秒鐘的沉默，云煥的mama開口道：“你走吧，我不會說的，錢帶走！”

    女人還想說什么，但顯然警笛聲已經(jīng)不允許了。

    女人走出了房間，云煥的母親繼續(xù)淡定的做飯。

    而路橋此時摘下了帽子，鴨舌帽一卷看起來就像是一把刀。

    女人轉(zhuǎn)身，路橋直接壓了上去拿著帽子頂在了對方的腰間。

    女人瞬間愣住了，但也不敢慘叫。

    女人看著路橋額頭上的紅色傷口反應(yīng)過來：“你是之前的乞丐!”

    “乞丐？你和云煥騙了六十多個人，我是其中之一?！甭窐蛐÷暤鼗卮鸬溃㈤_始拽著女人往下走。

    “你別殺我，我都聽你的。”女人開口道。

    路橋此時帶著女人走出了小區(qū)，兩個出口現(xiàn)在顯然哪個都不能去了。

    “你帶我去干嘛？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女人解釋道。

    “我犯法？我只是要抓云煥罷了?！甭窐蚧卮鸬?。

    這段時間自己一直看著老小區(qū)，自然找到了漏洞。

    有一處圍墻開裂，路橋本來就是打算遇到事情從圍墻鉆入。

    此時的路橋帶著女人到了圍墻旁，這是一個狗洞。

    路橋手里的帽子略微向前了一點，女人嚇了一跳。

    路橋開口道：“鉆過去！”

    女人無奈聽話，也沒什么脾氣。

    鉆出去之后路橋直接抓住了對方的一只腳，絕對不讓對方有提前跑的機會。

    路橋拉著對方的腳也跟著鉆了出來，這里是一處山坡。

    正好是兒童公園的側(cè)面，人煙稀少。

    沒人會抬頭往山上看，看見的也多半是樹。

    警笛聲就在附近，但只要不喊不叫找來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女人不可能自投羅網(wǎng)，路橋要抓的是云煥知道女人提前被抓沒用。

    而云煥此時早就跑去了所謂的賓館，等待女人看什么時候能回來。

    路橋的帽子刀此時在女人的后腰上，女人以為是真刀大氣都不敢喘。

    路橋開口道：“袋子里你自己數(shù)數(shù)有多少錢？”

    女人背對著路橋，打開了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是一疊一疊一萬的人民幣，一共十萬。

    路橋打開了背包開口道：“塞進來?！?/br>
    女人照做了：“他欠你多少？我讓他給你，這生氣算了好不好？”

    錢已經(jīng)夠了，但路橋要抓的從來就是云煥。

    路橋此時開口道：“你叫什么？”

    “我叫紅燕，姓王?！奔t燕開口道。

    “紅燕，我問你個問題。他騙了六十多個人，你了解他嗎？”路橋反問道。

    紅燕此時沉默了。

    “你肯定沒我認(rèn)識他，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們受害者的群里，還有跟他十幾年的死黨。大家都有資格說比你跟他更熟，但他背叛了我們。賺到了這幾百萬。他有了那么多錢，藏起來也只肯給母親十萬。甚至因為知道錢不經(jīng)花，還只選擇去北方?jīng)]有出國。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文化有限，可你想過沒有，他會因為要錢出賣我們。你跟他又能幸福多久？”路橋詢問道。

    紅燕再度沉默。

    路橋知道有戲了開口道；“反過來想，現(xiàn)在云煥早已經(jīng)走了。她讓你來不也就是冒個險？跟你設(shè)置了那么多限制？你確定你是談了一場戀愛，還是被完全利用了？”

    “我分得清楚！”紅燕反駁道。

    路橋搖著腦袋：“你也清楚，他有幾百萬。錢多得要死，而我跟其他受害者不一樣。這里三萬我可以先給你，我只要知道他在哪。然后解除他的防備，如果你能交出他的錢你可以全部帶走。你一個人拿著幾百萬，不比被幾百萬的人控制要更好？”

    路橋說著掏出了背包里的錢，將三萬塊遞了過去。

    紅梅有個小背包，拿過錢緊張地塞入背包內(nèi)：“二百七十一萬，我看他取出來的。裝在一個二十寸的皮箱里，我們錯開了一天，再見面皮箱就不見了?！?/br>
    “不見了？”路橋疑惑了一下。

    “錢肯定是在的，你我要怎么做？”紅燕顯然是動搖了。

    路橋開口道：“給他打電話，說是抓了一個小偷，不是來抓他的，說mama根本沒被調(diào)查。問他要不要過來一趟，如果他不愿意，就說他mama想他，問能不能叫去賓館見一面?！?/br>
    紅燕點著腦袋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陌生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秒接，紅燕剛想開口。

    路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紅燕愣住了。

    “喂？”“喂~”“喂！”云煥詢問了三聲。

    紅燕此時開口道：“不是抓你的，是抓小偷的。我剛剛從側(cè)門的狗洞跑出去了，沒人來抓你。你mama很想你，你是自己來一趟，還是我回去約著mama一起去找你？”

    云煥一陣沉默開口道：“我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被警察抓了，然后框我？和我視頻！”

    紅梅掛掉了電話，此時的路橋看著紅梅。

    紅梅的手機顯示視頻通話，紅梅詢問道：“我怎么知道，我套出了幾百萬在哪，你不會殺了我們兩個！”

    視頻電話此時就在響徹著，時間爭分奪秒。

    “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我只會想辦法抓住云煥而已。你看我的武器，根本不是刀。我從沒想過殺人，也不想犯罪。你如果不接電話，云煥只會認(rèn)為你被警察控制了。他可能一開始就不想帶你走呢？有了幾百萬的人，還會在乎一個枕邊人嗎？”路橋展示了自己半圓的帽子。

    紅梅此時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被一把假刀哄騙到現(xiàn)在。

    紅梅按下了電話接通按鈕，隨后將手機背面對準(zhǔn)路橋。

    紅梅開始側(cè)身，控制著背面永遠朝著路橋。

    這樣的話，前置的自拍只會排到自己。

    紅梅笑著：“你看，我從這個狗洞跑出來了。來看看狗洞那邊，警察還在抓小偷呢。不知道小偷躲到哪了，不是來找你的?！?/br>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洞的？”云煥詢問道。

    窒息！幾秒鐘的沉默。

    路橋開口不發(fā)音提示道：mama。

    紅梅連忙解釋道：“你mama看不見你，常常喂流浪狗。這是她告訴我的！”

    路橋無奈，話語間畫蛇添足了。

    如果云煥的mama不喜歡動物，這就是最大的敗筆。

    “我媽真的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她想我了？”云煥詢問道。

    “聽到警察我也緊張，mama好像看出來點什么。讓我鉆的狗洞，她想的不是那么明顯，他讓你自求多福。但是見一面不是難事，你想見見嗎？”紅梅詢問道，帶著笑容。

    七分真，三分假。

    “賓館的門口，有一家酒店。我定一桌子菜，你把她喊來。”此時的云煥顯然上套了。

    “好那我先掛了，我等警察走了，再去找mama?！奔t梅笑著掛掉了電話。

    紅梅看著路橋開口道：“接下來你要怎么做？”

    “賓館房間你能跟我說一下嗎？”路橋詢問道。

    “房間里沒有錢。那么大的皮箱我沒有見到，有我在就知道了！”紅梅開口道。

    路橋詢問道：“你們說的北方是去哪？”

    “去魯北，云煥的意思哪里有不錯的朋友！”紅梅解釋道。

    死黨？朋友？接近三百萬的存款，大皮箱沒帶來？

    一切都進入了腦海里，想起之前的群聊。

    說話的，一起開酒館的朋友不就一口魯北口音？

    店面凍結(jié)？所有人被騙保簽的字不就是抵押店面的擔(dān)保人嗎？

    大家都是受害者，而群里雖然還真云煥去死，但其實如果里面有叛徒呢？

    這個死黨如果跟云煥根本沒有壞過，三百多萬在這個死黨手里，就可以定期把錢郵寄給云煥。

    而死黨也可以在群里成為臥底，隨時觀察眾人的態(tài)度。

    路橋曾經(jīng)有說過要去找云煥報仇，死黨都是組織者。

    還好到了籠中之后路橋的手機壞了，否則如果自己實時上報自己的消息到群里，今天的事情就不可能發(fā)生。

    一切路橋都明白了，路橋開口道：“我們分頭行動，你按照流程等警察沒了之后去喊云煥的mama和云煥去酒店見一面?！?/br>
    “你呢？”紅燕詢問道。

    “我跟云煥很熟，你告訴我房間號。我去看看說不定知道錢在哪！”路橋回答道。

    “你有多少把握？”紅梅詢問道。

    “百分之百，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在哪了，只是需要確認(rèn)一下。”路橋回答道。

    “明白了，兒童公園南邊的紅杉樹賓館房間603。但是你找到了不能獨吞！我怎么猜能信你？”紅梅詢問道。

    “幾百萬還沒到手不是？這七萬塊我先藏在這里。你現(xiàn)在有三萬，如果不相信我，回來取這七萬湊十萬離開就是了。反正也沒人知道你的存在，不是嗎？萬一我不給你，你可以報警?。课覐牟幌敕阜?，你覺得呢？”路橋解釋道。

    紅梅下意識地點頭，路橋?qū)旁诹艘粋€草堆內(nèi)。

    警笛聲已經(jīng)消除，紅梅半個身子在狗洞內(nèi)眺望著。

    “那么分頭行動?！甭窐蛘f完走到了遠處但其實沒有離開。

    紅梅鉆入了狗洞并沒有去拿背包，路橋折返拿起背包離開。

    云煥抓捕抓住已經(jīng)無所謂了，斷了云煥的錢，抓住他輕而易舉。

    路橋打開了自己破手機，找到了微信聯(lián)系人，有電話備注，群主就是云煥的死黨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路橋思考著是不是也有三次喂的設(shè)定。

    電話響了：“喂？”“喂~”“喂！”

    此時的路橋才開口道：“云煥讓我給你打電話的，說三次喂之后再說話。他讓你先別聯(lián)系他，我也是他在群里的臥底。你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想不到你也是。”

    “云煥出事了？”對方著急地開口道。

    “那三百多萬先別動，放起來。云煥在老家很多警察，這邊讓我先跟你接頭。最近不要給他打電話，也不要相信他發(fā)來的任何消息。有可能會暴露，你的聯(lián)系人未來這段時間都會是我?！甭窐蚧卮鸬?。

    “明白了，云煥還說了什么？”對方再度詢問道。

    “他讓我問你，錢是不是放好了？”路橋提問道。

    “三百萬我放得好好地，你讓他放心。你這個人他藏得真好啊，不是你這三句喂我都不知道你有你這個朋友?！睂Ψ叫χ?/br>
    話語被套出來了，兩個人確實是一伙的。

    路橋掛了電話，王威王隊的電話路橋有，看不見的屏幕勉強找到錄音資料發(fā)了過去。

    做完這些的路橋帶著七萬塊離開了。

    確實，若不是自己查到。真不知道協(xié)調(diào)過度的副群群主，云煥的死黨是個壞人。

    一邊善良的勸大家不要擔(dān)心，一邊卻拿著大家的錢跟云煥打成共識。

    人很快就抓住了，這個死黨被抓住不久，紅梅和云煥也都被抓到了。

    （后記）

    維度之間，眾人顯然都陷入了沉思。

    安娜卻低下了頭開口道：“這個故事跟上帝有什么關(guān)系？”

    “前半程的好人，在后半程變成了壞人。你們怎么理解這個事情？”天堂反問道。

    “這事情沒好人了？可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安娜有些不解。

    天堂此時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口道：“誰能借我一個硬幣，其實我還有一個故事！兩個故事一起聽完才知道我要說什么?！?/br>
    卡奧斯愣了愣，打開了盒子拿出了青幣。

    天堂愣了愣，尷尬地笑著：“算了，就假設(shè)我手里有硬幣吧?！?/br>
    （被屏蔽的《價值》三章故事，其實跟《偽善》的故事用的是一套大綱，兩個故事的后記是一樣的。當(dāng)然兩個故事劇情完全不一樣，可核心思想是差不多的，都是懲戒壞人，也都是先抑后揚的敘事角度，邏輯都很雷同。寫出來也只是為了彌補《價值》三章補充的替換故事，你們也可以把《偽善》題目理解為《價值2》，當(dāng)然為了區(qū)分故改名，《偽善》其實不是本故事題目而另有所指。我承認(rèn)本故事做不到《價值》那么扣題，只是《價值》的平替，如果有需要可以在群里找我索要，在這里再一次道歉。本故事之后，因為后記是一樣的，劇情主線和大綱恢復(fù)一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