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支開墨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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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唇語的人臉色瞬間變了,剛想開口提醒其他人,就看到墨染染搖了搖頭,朝他身后的小二看了眼,示意他別亂說話。 “小二,你去后廚催催,怎么飯菜還沒上來?我家少爺餓了?!蹦侨怂查g會意,扭頭朝小二說道,想要支開小二。 小二離幾人有些遠(yuǎn),并未看到墨染染與那人的眼神示意,只當(dāng)他們是真的餓了,便起身去了后廚,“我這就去催催?!?/br> “你看看這茶是否有毒?”副將將目光看向他身邊坐著的太醫(yī)。 太醫(yī)端起茶查看一番后,搖了搖頭,將茶盞放下,“我學(xué)藝不精,并未發(fā)現(xiàn)這茶有毒,墨大小姐既然說了有毒,保險起見,大家還是別喝了。” 這一路走來,墨染染的醫(yī)術(shù)他們是有目共睹的,墨染染既然說有毒,那便是有毒,他看不出來,只能是他醫(yī)術(shù)不精。 其實(shí)并非是太醫(yī)醫(yī)術(shù)不精,只不過他們在皇宮中,平日也就給皇上和各位妃子看看病,對江湖上的這些下毒手段了解并不深。 “這毒的香氣與茶水的香氣相似,放入茶水中,一般人幾乎聞不出來,也嘗不出來,喝入腹中,并不會立馬發(fā)作,但只要你一動用內(nèi)力,就會遭到反噬,無法再運(yùn)功,十個時辰后毒就會自動消散?!蹦救镜穆曇舨淮?,剛好可以讓所有人都聽見。 墨染染這桌的茶是最后倒的,除了那個副將,沒有人喝過這盞茶,但其他桌就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大部分人已經(jīng)喝了,有幾個甚至喝完了。 “你知道有毒,為何還勸我喝?”整桌唯一一個喝過茶的副將,臉都黑了。 “因?yàn)槟阕焖?。”墨染染朝他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她這個人很記仇的。 副將雖然聽不懂嘴碎是什么意思,但從墨染染的笑容中,大概也猜到,她這是在報復(fù)他幫老板娘說了話…… 一旁眾人很慶幸自己當(dāng)時沒有開口。 副將在墨染染這里吃了癟,也不敢找回場子,只能將話題轉(zhuǎn)移。 “殿下,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太子沒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墨染染,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緩緩開口詢問她的意思:“染染,你說呢?” 墨緋夜眉頭微蹙,從出發(fā)開始,太子對染染態(tài)度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 “這幾日銀子也消耗了不少,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我們怎么能放過呢?!蹦救卷游⒉[,這么大的客棧,老板娘的家底應(yīng)該很豐厚吧。 “我們身為朝廷命官,黑吃黑不好吧。”一個小將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我們是在替過路的百姓端了這個黑店,是在做好事,不是黑吃黑?!蹦救疽槐菊?jīng)的開口,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對勁,但礙于墨染染身旁的墨緋夜,大家也都不敢開口。 “飯菜來嘍?!彪S著店小二的一聲吆喝,飯菜開始被端上了桌。 很快桌子就被放滿了,眾人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并未動筷子,而是默默的看向墨染染。 “你們不吃飯看我干什么?”墨染染眉頭微挑,筷子慢悠悠地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自己的碗上。 眾人對視了一眼,這才開始動筷子。 吃著吃著,她的碗里突然多了一塊排骨,墨染染抬頭,就對上太子還未收回的筷子。 “這一路上你辛苦了。”太子朝她淡淡一笑。 太子畢竟是皇家的子嗣,模樣還是挺俊朗的,不然也不至于把墨清清迷的非他不嫁。 還未等墨染染開口,一雙筷子從她碗中將排骨夾走。 墨染染扭頭就看到墨緋夜那陰沉的臉色。 太子的眸子微瞇,面露不善的看向墨緋夜。 “墨緋夜,那是我夾給染染的?!?/br> “她不愛吃這個。”墨緋夜很淡定的將排骨丟給了他旁邊的將士。 將士:…… 太子看向墨染染,她的筷子上還夾著一塊排骨,說道:“我看她挺愛吃的。” 墨緋夜的眸子微瞇,墨染染嘴角微抽,飛快將筷子上的排骨夾到墨緋夜的碗里,“哥,你吃我不吃?!?/br> 看著碗中的排骨,墨緋夜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太子的臉色則黑了。 “還有別叫染染,她和你不熟。”似乎覺得太子的臉不夠黑,墨緋夜又添了一把火。 太子氣的筷子一拍,整個桌子顫了顫,陰戾的目光掃過墨緋夜。 片刻后,太子起身上樓了。 幾個跟著太子的副將對視了一眼跟著上樓去了,而墨緋夜則面色淡定地夾了一筷子排骨,遞到了墨染染的碗中,“別人夾的東西,不許吃?!?/br> “嗯?!蹦救镜膽?yīng)了一聲,夾起排骨,幾下就把排骨上的rou給吃了。 用過晚膳,墨染染讓店小二給她準(zhǔn)備一桶熱水,便上樓了。 很快,店小二就將熱水送了上來,太子的房間就在墨染染的隔壁,墨染染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注意便能聽到。 正在和太子談話的副將,見太子不出聲,不由小聲詢問道:“殿下,你怎么了?” “無事,我們剛剛說到哪了?”太子回神,緩緩開口道。 “我們剛剛說到……”副將繼續(xù)說著剛剛未說完的話題。 然太子聽到的都是隔壁嘩嘩的水聲,腦中更是浮現(xiàn)出墨染染洗浴時的樣子,好幾日未碰過女人太子,登時有了反應(yīng),再也無心聽副將說什么,太子揮了揮手,示意副將安靜。 副將抬頭,一臉疑惑的看向太子。 “你附耳過來。”太子朝副將招了招手,副將附耳過去。 “你去派人將墨緋夜的人支開?!碧釉诟睂⒌亩呡p聲說道。 副將有些疑惑的開口:“為何要支開墨將軍?” “這個不用你管,你只要支開他們便是。”太子眸子微閃,徐徐開腔道。 “是?!备睂㈩I(lǐng)命離開了。 另一邊,累了一天的墨染染靠在浴桶里,適宜的水溫,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墨染染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墨染染一驚,瞬間清醒了過來。 “誰!”就在墨染染出聲呵斥時,一道人影朝她襲來。 墨染染眸子一凝,用內(nèi)力將水震出浴桶,夾雜著內(nèi)力的水,朝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躲開了墨染染的攻擊,水滴將他身后的墻打出一個個小洞。 趁著這段時間,墨染染一把扯過一旁的衣裳穿上。 黑衣人見偷襲失敗,直接沖向墨染染,兩人瞬間打在了一起。 剛開始墨染染還能擋住黑衣人的攻勢,漸漸的墨染染露出了破綻。 他看準(zhǔn)了墨染染的破綻,直接一掌將她擊暈。 黑衣人一把摟住了倒下的墨染染,望著倒在他懷中的墨染染,緩緩將她放到了床上。 沐浴后的墨染染身上帶著一股香味,與他在其他女人身上聞到的濃烈香味不同,淡淡的很好聞。 黑衣人的目光緩緩落在了墨染染暴.露在外的肌膚上,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他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黑衣人低頭,輕輕吻上墨染染的鎖骨,他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感受著身下女子的柔軟,他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大手劃到墨染染的衣扣處,眸子有些猩紅。 只要解開這個衣扣,墨染染就能完美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黑衣人剛解開衣扣,一枚暗器破空而來,直擊他的要害。 大抵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闖進(jìn)來,黑衣人堪堪避開了要害,卻還是被擊中右肩。 黑衣人和龍煞過了幾招,右肩受傷使不出力,漸漸處于下風(fēng)。 見勢不好,他捂著被擊中的右肩,從窗戶口逃脫。 龍煞本想追過去,但看到在床上的墨染染時腳步止住,立刻將被褥蓋在墨染染的身上,便在床邊守著,不敢再離開半步,直到墨緋夜回來。 “咔嚓!”墨緋夜手下的桌子被內(nèi)力震裂。 屋里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diǎn)。 龍煞跪在墨緋夜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墨緋夜看著躺在床上的墨染染,臉色陰沉如墨,“保護(hù)主子不利,自己去領(lǐng)二十杖?!?/br> “主子,二十杖是不是太重了,龍煞他……”一旁的龍孤想要替龍煞求情。 軍營里的二十杖,打完幾乎不能下床。 “屬下領(lǐng)命。”龍孤還未說完,龍煞已經(jīng)應(yīng)了下來。 是他大意了,被人支開那么久才反應(yīng)過來,差點(diǎn)讓那賊人得逞。 主子對大小姐的感情,他都看在眼中,若是讓那賊人得逞,他就是萬死都無法謝罪。 這頓罰他認(rèn)。 “這個人,定還在這個客棧里,龍孤,你去查,我要知道,是誰敢在我的眼皮底子下動我的人。”墨緋夜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 這個黑衣人,能趁著他離開,偷溜進(jìn)染染的房間,不是這個客棧里的人,就是他們隊(duì)伍里的人。 “是?!饼埞骂I(lǐng)命離開。 房間里就只剩下墨緋夜與墨染染,指腹輕輕撫摸著女子的臉,他深沉的眸子微閃。 “還好,你沒出事,哥哥不會再輕易離開你了。”低低的聲音似乎在自言自語。 是他大意了,又一次讓她陷入危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