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匈奴人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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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玄墨本承諾那個小將士,只要他將那藥投進井水中,便給他解毒,若事情敗露,還會給他一筆銀子,幫他離開軍營。 誰知道那小將士想要讓墨染染也染上瘟疫,宗政玄墨怒極,便將那人給殺了,按理說這消息傳不到爹的耳朵里。 手下緩緩的開口道:“是教主安排在軍營的人將消息傳來的。” 宗政玄墨聞言,微垂的眸子微閃,淡淡開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手下朝他微微彎了彎腰,便離開了暗室。 …… 一轉(zhuǎn)眼,時間就過去了兩三天,王軍醫(yī)那里依舊沒有消息傳來,軍營里彌漫著藥味。 即便是將染上瘟疫的將士們隔離出來,但每次依舊有新的將士染上瘟疫。 每日,墨染染都會與軍醫(yī)們一同熬藥給染上瘟疫的將士們喝,一些抵抗力差的將士們身上已經(jīng)開始腐爛。 這日,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墨染染與軍醫(yī)們才堪堪忙的差不多。 一個軍醫(yī)看了眼墨染染,緩緩開腔道:“墨姑娘,你先回去休息吧,還剩這點東西就交給我們吧?!?/br> 墨染染身為墨將軍的meimei,這些活本輪不到她,但她卻一直在幫他們,這讓他們很是感激。 “那這些就辛苦你們了?!蹦救局绷酥毖?,小腹的傷口早已經(jīng)結(jié)痂,但長期的彎腰,讓傷口有些裂開。 從營帳里走出來,墨染染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都黑了,輕聲嘆了口氣,慢悠悠朝她的營帳走去。 走到軍營的伙房時,墨染染看到了一抹身影從伙房里閃身出來。 墨染染眸子一凝,手中的銀針朝那人射去。 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墨染染,猝不及防中,被她的銀針射中。 銀針上面抹了散功粉,那人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異樣,似乎放棄了逃跑的打算,趁著躲開墨染染一掌的瞬間,從懷中掏出信號彈放出。 信號彈飛到天上炸開,炸開的聲響驚動了營地的守衛(wèi),那人一下子便被守衛(wèi)圍住。 遠處的一座山坡上,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那里,為首的是一個帶著紅色彼岸花面具的男人。 在他旁邊有屬下小聲說道:“教主,他失敗了,我們要不要停止計劃?” “去讓匈奴人做好準備,等我們這邊動手了,就讓他們沖進去?!睘槭椎哪腥送焐系男盘枏棧游㈤W。 “是?!?/br> “真是個廢物,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彼麙吡搜塾泄忾W爍的營帳,轉(zhuǎn)身離開,并不打算去救人。 好在早有準備。 一陣風(fēng)吹過,山坡上再無其他人。 營地里。 中了銀針的人根本不是守衛(wèi)的對手,片刻后便被守衛(wèi)抓住了。 營地里出了這種事,很快便有人通知了太子。 太子目光掃了眼那個人,冷冷開腔道:“把人給我?guī)氯?,嚴刑拷打。?/br> 那人被守衛(wèi)壓了下去,發(fā)完怒的太子,看了眼眾人,開口道:“是誰發(fā)現(xiàn)他的,本宮有賞。” 人群中有人出聲,“是墨姑娘發(fā)現(xiàn)他的?!?/br> “她人呢?”太子并未看到墨染染的影子。 一人開腔道:“墨姑娘在伙房?!?/br> 那人看到墨染染趁著守衛(wèi)抓人的時候,走進了伙房。 太子聞言,朝伙房走去,一進伙房,就看到墨染染停在一個袋子旁邊,走進,袋子里裝的是米。 墨染染手里拿著幾粒米,嗅了嗅,眉頭微蹙。 太子見狀,也想伸手去抓點米,卻被墨染染冷呵了一聲,“別動這米?!?/br> 太子的手頓在了那里,聯(lián)想到今晚發(fā)生的事,緩緩開口,“這米有問題?” 墨染染放下了手中的米,清澈的眸子微閃,“是所有的米都有問題?!?/br> “你說什么?”太子眸子微瞪,顯然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墨染染抬頭,看向太子,聲音不高不低,“我剛把伙房里所有吃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這米被人下了瘟疫的毒,每一袋都是?!?/br> 太子眉頭緊擰,所有的米都被人下了毒,那豈不是將士們要挨餓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火光沖天,腳步聲中摻雜著慘叫聲。 太子心里暗道不好,走出營帳,發(fā)現(xiàn)營地陷入一片火海中。 “快滅火救人?!碧油孜⒖s,夾雜著內(nèi)力的話在營地里響起。 “殿下不好了,匈奴人突然攻了進……”來字還沒有說完,報信的人就被匈奴人射來的箭給射中了。 太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支夾著勁風(fēng)的箭射向太子,速度很快,太子沒能避開,被箭射中。 “快!保護太子殿下。”守衛(wèi)們開始朝太子的方向靠攏。 “哈哈哈,慕國太子殿下也太無能了,連我的一箭都躲不開,來人給我沖過去,若能取得慕國太子首級,我給你們加官進爵!” 射中太子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粗獷的人,那人一見居然射中了太子。臉上滿是欣喜若狂。 那人還的笑聲還未停,一支箭便射向了他,比起射向太子的那只箭,速度更快,位置更刁鉆。 那一箭直接射中了粗狂漢子的眉頭,一見斃命,粗狂漢子從馬上跌落。 黑暗中,墨緋夜一手拿著弓,深沉犀利的眸子掠過匈奴人,充滿殺氣的聲音在營地里回蕩,“殺!一個不留?!?/br> 墨緋夜一出現(xiàn),登時帶動了將士的情緒,原本不知所措的將士們,拿著劍朝匈奴人殺去。 “殺了這群匈奴人!” “為受難的人報仇!” …… 一時間,眾將士士氣大振,失去頭領(lǐng)的匈奴人反而被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墨緋夜,你居然敢不聽從本宮的命令,私自離開營帳?!碧游嬷绨蛏系膫?,看向墨緋夜的目光充滿了陰鷙,仿佛恨不得將其扒骨抽筋。 他居然又讓墨緋夜搶了的風(fēng)頭! “太子殿下受傷了,送去軍醫(yī)那里養(yǎng)傷?!蹦p夜聞言,只是冷冷的掃了眼太子。 “我看誰敢動本宮!”太子臉上閃過一抹猙獰,墨緋夜竟然想要軟禁他! 太子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將士中走出了兩人,兩人一左一右將太子給拉了起來。 “墨緋夜,本宮不會……”剩下的話還沒能說完,其中一人趁太子不注意,點了他的啞xue。 太子不甘的被兩人給架走了。 半個時辰后,營地里再無一個活著的匈奴人。 “清理營地?!蹦p夜撂下這句話,便離開了伙房。 營地的一個營帳內(nèi),聚集著很多將領(lǐng),那些獎將領(lǐng)看著坐著守衛(wèi)的墨緋夜,臉上滿是激動。 一人忍不住開口道:“將軍,你總算又出現(xiàn)了,你不在的這幾日,營地被太子弄的烏煙瘴氣的?!?/br> 這幾日,太子不先想著怎么解決瘟疫的事,反而先是瘋狂的打壓他們這些墨緋夜的舊部。 墨緋夜的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面,不緊不慢的開腔道:“匯報一下,這幾日染上瘟疫的人數(shù),與營地的情況。” 一個將領(lǐng),緩緩開腔道:“一直到今日,染上瘟疫的人數(shù)已有五千多人,人數(shù)在不停的增加?!?/br> 此時,另一邊軍醫(yī)的營帳里,太子正坐在桌子前,身上中的箭已經(jīng)被拔出,傷口上了藥也包扎好了。 一道人影閃過,來人坐在了太子的面前,望著悠閑喝茶的太子,面具下的眸子微閃,“太子殿下好悠閑,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喝茶,你就不怕墨緋夜真的把你給取代了?” 太子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聲音里帶著一起不屑,“不過一個將軍之位,取代了又如何?!?/br> 若不是為了在父皇面前掙一把臉,他才不會來這邊境受苦。 “殿下果然灑脫?!眮砣溯p笑,微低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太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推到了戴面具人的面前,“墨緋夜明晚子時會帶兵夜襲匈奴人的兵營,這個是路線,到時候該怎么做,不用本宮教你們了吧?!?/br> 戴面具的人接過紙,打開掃了眼上面的路線,便將紙靠近油燈,將紙燒掉后,男子眸子微閃,“多謝殿下為我們提供的消息。” 太子掃了眼男人,微微開口道:“到時候我會派一個人去幫你們?!?/br> “殿下這是不放心我們彼岸宮?”男人眸子微瞇,眼底掠過一抹不悅。 太子轉(zhuǎn)動了下面前的茶盞,慢悠悠的開口,“彼岸宮做事,本宮自然放心,不過墨緋夜并非那般好殺,為保萬無一失,總是要多做些準備?!?/br> 墨緋夜若是那般容易殺,他派出的那些人,就不會音訊全無了。 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在彼岸宮找上門的時候,同意與彼岸宮合作。 “殿下考慮的果然周到,那明日,我就在墨緋夜的必經(jīng)之路,恭候殿下的人?!蹦腥苏f完,閃身便離開了軍營。 “殿下,他們能信嗎?”男人走后,太子的手下從暗處走了出來。 “彼岸宮做事,向來不會泄露雇主的消息,這次還是有求于我,想來能信……就算不能信,他們也抓不住我的把柄?!碧拥捻游㈤W。 他不過是給彼岸宮的人傳了點消息,又沒留下證據(jù),就算是他們反水,沒有證據(jù),也無用。 太子看了眼自己的手下,淡淡說道:“明日我要去送墨緋夜一程,你裝成我,在這里待著。小心點,別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