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墨緋夜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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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緋夜抱著身體越來越燙的墨染染,眸子閃過一抹冷光,他知那些人沒懷好意。 為了方便也為了不驚動彼岸宮的人,他帶來的人不多,對上門外那么多彼岸宮的人并沒有勝算。 “守住屋子,等著龍煞帶人過來?!蹦p夜薄唇微啟,清冷的聲音響起。 屋子前后都有人守著,無法發(fā)信號彈,只能等龍煞發(fā)現(xiàn)不對勁,帶人沖進來。 “是。”龍孤望了眼不停有從窗門窗外飛進來的箭,眼底劃過一抹擔(dān)憂。 他怕?lián)尾涣硕嗑谩?/br> 門外的宗政清見射箭奈何不了他們,抬了抬手,彼岸宮的眾人停止了射箭的動作。 “去準(zhǔn)備火把?!弊谡逋o閉著門的屋子,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手下的人聽令離開,片刻后,有人將火把遞給了宗政清。 “不好,他們想要火攻逼我們出去?!褒埞驴吹阶谡迨种械幕鸢?,暗道一聲不好,難怪他一進來就聞到一股子油味。 彼岸宮的人是算好了的,他們會被困這個屋子里,所以提前在門外澆了油。 “墨緋夜,去死吧?!弊谡遄旖菗P起一抹冷笑,手中的火把準(zhǔn)確無誤的丟在了屋子門前。 火一碰到油,火勢瞬間燃了起來,不過眨眼功夫,屋子就被大火給包圍了。 煙蔓延了進來,迷的眾人有些難受。 一人憤憤不平道:“咳咳咳,那群人是瘋了嗎?這屋子離前院那么近,他們就不怕燒到前院的人。” 這后院與前院離的并不算遠(yuǎn),外面風(fēng)這么大,一不小心整個春滿樓都要被燒。 “那些人殺人不眨眼,不會管前院的人?!蹦p夜抬眸,深邃的眼底毫無溫度可言。 “龍孤,找個時機,帶人闖出去?!蹦p夜的聲音冷冷的。 墨染染的身體越來越燙,不能再這么燒下去了。 此時門外,彼岸宮的一個小頭目,望著毫無動靜的屋子,聲音里帶著懷疑,“宗主,里面怎么沒動靜了,他們不會是已經(jīng)跑了吧?!?/br> 這么大的火,就算燒不到他們,那煙也夠人喝一壺的了,那些人怎么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抓獵物,要有耐心。”宗政清眸子微轉(zhuǎn),一想到墨緋夜馬上就要死在他面前,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 宗政清的話音剛落,房間里的門突然朝宗政清飛了過來。 一旁的手下驚呼一聲,“宗主,小心。” 宗政清面色不變抬手用內(nèi)力將飛來的門給彈開。 “殺了墨緋夜,本尊重重有賞。”宗政清望著朝門外突圍的墨緋夜,漆黑的眼底劃過陰戾。 彼岸宮的眾人朝著墨緋夜眾人逼近。 墨緋夜帶的人雖然少,但個個都是高手,全力廝起來,彼岸宮的人竟然落于下風(fēng)。 “拿箭來。”宗政清的目光緩緩落在被墨緋夜摟在懷中的墨染染,眼底劃過一抹暗光。 一旁的手下聞言,立即將弓箭遞給宗政清。 宗政清接過弓箭,拉弓,箭瞄準(zhǔn)墨緋夜懷中的墨染染,找準(zhǔn)時機,箭帶著勁風(fēng)朝墨染染射了過去。 察覺到有箭射來,墨緋夜正人纏著,深沉如墨的眸子微凝,一劍刺死面前攔路的人,躲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墨緋夜抱著墨染染一個側(cè)身,將自己的背對向箭,箭從他的肩膀處擦過,箭知戳破了衣裳傷到了外皮,并沒有傷到他的rou。 宗正玄墨趕過來時,就看到宗政清手中的箭朝墨染染射了出去,看著那朝她飛射過去的箭,宗正玄墨瞳孔一縮,差一點就要出手將那支箭給攔下來。 好在墨緋夜護住了墨染染,讓他松了一口氣。 彼岸宮的人見狀,不攻擊墨緋夜了,開始攻擊他懷中的女子。 墨緋夜抱著墨染染,有些動作本就施展不開,彼岸宮的人又專攻墨染染,為了護住她,墨緋夜身上挨了好幾劍。 墨緋夜每受一次傷,龍孤的眼睛就紅一次,他全力的殺著面前的敵人,想要靠近墨緋夜。 彼岸宮的人卻處處阻攔,他與其他人根本就過不去,只能干著急。 “你看出什么沒有?”宗政清睨了眼一旁的宗正玄墨,聲音冷冷的。 宗正玄墨壓下眼底的情緒,不卑不亢的開口:“請父親指教?!?/br> “就算再厲害的人,一旦有了弱點,便不足為懼?!弊谡宓穆曇舨淮螅诖蚨仿曋袇s尤為清晰。 以前的墨緋夜毫無弱點,沒有后顧之憂的他,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如今的墨緋夜有了弱點,便有了顧忌,只要好好利用這個弱點,便能將他給毀了。 “兒子明白了?!弊谡怪捻游⑽㈤W爍。 “我不希望你為了一個女人,做出讓我不滿的事?!弊谡鍖徱暤哪抗饩従徛湓谧谡纳砩?,聲音里充滿了寒意。 他絕不允許他的兒子有任何弱點,若有他必親手毀了那個弱點。 “兒子不會愛上任何女人?!弊谡瓜碌捻游⑽⒒瘟嘶?,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宗政清也不知信沒信宗政玄墨的話,目光掃了眼他,“本尊累了,這里就交給你了。”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送走宗政清后,宗政玄墨將目光投向墨緋夜。 宗政玄墨冷冷的開腔:“劍?!?/br> 一旁有人將劍送了過來,宗政玄墨接過劍,朝墨緋夜攻了過去。 兩人瞬間糾纏在了一起,宗政玄墨沒有攻擊墨染染,而是招招沖著墨緋夜。 看似將墨緋夜逼入絕境,實則緩解了他的壓力。 因為墨緋夜不用再費心保護墨染染,可以專心與他過招。 即便少了壓力,抱著墨染染打了這么久,又受了傷,墨緋夜處于下風(fēng)。 宗政玄墨看準(zhǔn)時機,劍直指墨緋夜的胸口。 劍尖快要碰到刺進墨緋夜的胸口時,一把劍將宗政玄墨的劍給挑開。 “屬下來遲一步,請主子降罪。”龍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聲音里帶著愧疚。 他若早點來,主子也就不會受這么多傷了。 “起來吧?!蹦p夜掃了眼身上染血的龍煞,墨色黑瞳微抬。 “大小姐這是怎么了?”龍煞目光掃過墨染染,發(fā)現(xiàn)墨她臉頰很紅,紅到不自然。 “發(fā)熱了?!蹦p夜伸手摸了下墨染染的額頭,發(fā)現(xiàn)額頭又燙了不少。 無心戀戰(zhàn)的墨緋夜開口道:“先撤?!?/br> 有了龍煞帶來的人,彼岸宮的人根本攔不住他們。 “追!”宗政玄墨望著突圍離開的墨緋夜,冷冷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有下人慌張的開口道:“少主,不好了,火燒到前院了?!?/br> 本來風(fēng)向并不會把火帶到前院,誰知半路風(fēng)向突然朝前院吹了過去,導(dǎo)致火也燒向了前院。 宗政玄墨眉頭微蹙,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一半人去救火,另一半人去追墨緋夜。” 墨緋夜帶著人故意繞圈,將追他們的人擺脫后,他讓眾人原地休息一下,包扎一下身上的傷口。 眾人停下的地方,有一條河,水流湍急。 “將軍,大小姐燒的厲害,拿冷水給她降降溫吧。”裝成暗衛(wèi)一路跟著龍煞,與眾人一同從花滿樓撤出來的陶山,從河里弄了些冷水上來,將水放到墨緋夜的面前。 墨緋夜聞言,看了他一眼,從自己的衣袍上撕下一塊布,沾上涼水,將布放在墨染染的額頭給她降溫。 龍煞跟龍孤正在給受傷的人包扎傷口,此時這里只有他與墨緋夜。 陶山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掌心聚集內(nèi)力,趁著墨緋夜心思都在墨染染身上,一掌擊在了墨緋夜的胸口。 這一掌蓄滿了內(nèi)力,毫無防備下,墨緋夜被擊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整個人被擊飛,落在了河里。 “主子!”聽到動靜的龍煞與龍孤扭頭,就看到墨緋夜被一掌擊飛,落入水中。 這一變化,發(fā)生的太快,不等兩人反應(yīng),湍急的河流,瞬間將他沖向下游。 紅了眼的兩個人朝陶山襲去,陶山一擊得手,自然不肯多留,與之交手了幾下,便逃脫了。 “快,快去找主子?!饼埳吠募钡暮恿?,聲音里充滿了焦急。 眾人開始沿著下游找人。 龍煞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墨染染,開口道:“龍孤,我跟他們?nèi)フ抑髯?,你先把大小姐送回去。?/br> 大小姐對主子很重要,主子已經(jīng)出事了,大小姐不能再有事了。 龍孤沒有回他,沉著臉將墨染染抱起,施展輕功朝墨城趕去。 龍煞派人沿著河流,找了一圈都沒能找到墨緋夜。 陶山一回到墨城,便進了太子的房間。 太子一見陶山,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詢問道:“陶近衛(wèi),事情可辦成了?” 陶山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開,“我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將他打落水中,應(yīng)該是活不了了。” “陶近衛(wèi)確定嗎?萬一他沒死呢?”墨緋夜這么輕易就被弄死了,太子有些不敢相信。 “那一掌,我用了十成的功力,他不可能挨得住,就算他僥幸保住了命,那條河水那么湍急,普通人掉下去都難活命,更別說一個重傷的人了?!碧丈矫碱^微擰,太子的質(zhì)問,讓他很不喜。 太子聽出陶山的怒意,連忙補救道:“本宮不是懷疑陶近衛(wèi)的辦事能力,只是沒見到尸體,有些不放心?!?/br> “那就等幾日,等他的尸體被撈出來,再回稟給皇上。”陶山眸子微閃,那就再等等吧。 這么久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么幾天的時間。 萬一真如太子所猜測的墨緋夜沒死,他回稟了假消息回去,皇上定會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