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她就是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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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朝荊丞相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你過來?!?/br> 荊丞相聞言,靠了過去,慕凌在他耳邊小聲呢喃。 荊丞相聽完慕凌的計劃,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道:“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冒險了?” “富貴險中求,不如此做,怎么能將暗地里的那些老鼠逼出來?”慕凌也知道這個計劃太過危險,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為他人做了嫁衣。 “其實,如果將軍也在這份計劃中的話,會容易不少?!鼻G丞相說完看向慕凌。 墨緋夜手中握著墨家軍,如果墨緋夜能組助他們一臂之力的話,會容易的多。 “朕怎知他沒有造反之心?”慕凌的眸子微閃,比起文臣,武臣更容易被帝王所忌憚,畢竟他們都手握重兵。 “墨將軍與公主殿下曾是兄妹,如今又有婚約在身,微臣看得出來,墨將軍對公主殿下用情很深?!碑?dāng)初太子造反,他與如宣在農(nóng)家躲著的時候,他與墨緋夜接觸過。 當(dāng)時他就覺得墨緋夜對墨染染的關(guān)心程度似乎越界了,看墨染染的眼神,一點都不像哥哥看meimei的眼神,現(xiàn)在想想,那眼神分明就是男人在看自己心愛女人的眼神。 “這件事以后再說,你先將朕交代你的事情辦好,墨緋夜那里朕自有判斷?!蹦搅杪勓?,眸子微閃。 他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若墨緋夜有野心,那么他定不會讓墨緋夜活著,若是墨緋夜沒有野心,真的愛染染,那么他就會將墨緋夜留下,讓他成為染染最強(qiáng)的后盾。 “微臣就先退下了。”荊丞相知道慕凌將自己的話聽了進(jìn)去,便也沒有在追問。 荊丞相退下后,御書房里只剩下慕凌一人。 慕凌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墨緋夜,朕該相信你嗎?” …… 此時的另一邊,之前攔著荊丞相的文臣出了宮并沒有回府,而是來到了慕旭的府里。 慕旭正摟著一個女子靠在軟塌上,在他的面前,放著諸多美酒,整個屋子里都是酒香。 “你的意思是,這兩日處理奏折的人不是父皇,另有其人?”慕旭因為那處受傷了,這幾日都在家中養(yǎng)傷。 其實他的傷早就好了,只是借口養(yǎng)傷,不愿上朝罷了。 溫和如實回答道:“是的,更離譜的是,昨日批閱奏折的筆記干脆都不是皇上的筆跡了?!?/br> “奏折呢?拿來我看看?”慕旭聞言,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眸子一凝,一把推開倚靠在他身上的女子,起身看向文臣。 文臣將他手中的奏折遞給慕旭,“二殿下請過目?!?/br> “微臣看這筆記像是女子的筆記,執(zhí)筆的人會不會是皇上最近新寵的那個徐才人?”文臣說完偷偷抬頭看向慕旭。 他聽說皇上最近新寵了一個妃子,或許是那個妃子仗著皇上的寵愛,在暗處指手畫腳? 慕旭接過奏折掃了一眼,眸子一暗,隨手將奏折丟到面前的桌案上,“哼,也就你們這種蠢人會相信父皇真的寵那個妃子,父皇他除了葉妃,其他女子在他眼中,不過都是消遣罷了。那個徐才人是有些當(dāng)年葉妃的感覺,又正好被思念葉妃的父皇遇見,這才得了寵。但她并不是葉妃,父皇后宮中的女子,每一個與葉妃都有些相似,他們不過都是葉妃的替代品罷了。父皇這種疑心極重的人,就連自己的皇子都不肯相信,怎會去相信一個寵妃。” “那這字跡……”文臣瞥了眼桌子上撒開的奏折,聲音里帶上了疑問。 “這上面的字跡是我那個便宜meimei的?!闭f到墨染染,慕旭的眼底閃過陰冷。 要不是墨染染,他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美人在面前,他卻只能碰不能吃,每當(dāng)想到這里,他對墨染染的恨就多一分! “小公主的筆跡?”文臣眼底劃過一抹不可置信。 “小公主?她算什么公主?她就是個野種!”聽到文臣叫墨染染為小公主,慕旭眼底劃過一抹恨意,憤怒的掀開了面前的桌案。 桌案上酒壇摔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上好的美酒就這么化為虛有,奏折也被掀到了地上,被酒被浸濕,上面的墨汁慢慢被酒水暈染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墨圈,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啊!”慕旭旁邊的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的尖叫起來。 紅著的眼睛的慕旭猛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女子,“你叫什么!有什么好叫的!” 此時的慕旭看起來異常的猙獰與兇狠,周身滿是陰戾。 “??!”女子哪里見過這種架勢,一個沒忍住,又叫了出來。 她剛叫了出來,就發(fā)現(xiàn)慕旭看她的眼神瞬間變了,嚇的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而已經(jīng)晚了,慕旭已經(jīng)注意到她了。 “你在怕我?我看起來很可怕嗎?”慕旭陰沉著一張臉,緩緩朝女子逼近。 女子被嚇的直往后躲,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二殿下,我沒有,我沒有?!?/br> 慕旭一邊說一邊朝女子逼近,直接將她逼到了角落里,然后掐住了她的脖子,強(qiáng)行讓她直視自己,“不怕你為何要往后退?來直視我的眼睛,直視我!” 就算是妓.院里的教養(yǎng)嬤嬤兇起來,也沒有慕旭如今一半的恐怖,女子根本就不敢直視慕旭的眼睛。 “我不敢,我不敢,二殿下,你饒了我吧,我不敢?!迸颖粐樀闹苯涌蘖顺鰜?,雙手抓住慕旭的手,試圖將自己的脖子從慕旭的手里救下來。 “不敢是吧!”慕旭眼底劃過一抹瘋狂。 掐著女子的手直接將她拎起,甩到了一旁。 女子正正巧巧被甩在了酒壇碎渣上,碎渣瞬間刺破女子的衣衫,扎進(jìn)了她的rou里。 “唔?!迸油吹念~頭滿是冷汗,但卻沒敢再叫出來。 她怕,再一次惹怒慕旭。 此時女子很后悔,她明知道她們樓里的姑娘進(jìn)了慕旭的府里,沒有一個能完好無損的出來,還是不顧mama的勸,毅然跟著慕旭府里的人過來了。 她以為憑借著她的手段能一步登天,哪怕是在慕旭這里當(dāng)個妾,也比在花滿樓里強(qiáng)。 但是她錯了,她高估了自己,進(jìn)來這么久,非但沒有成為慕旭的女人,還惹怒了慕旭。 到那些惹怒了慕旭,被慕旭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女人,她后悔了,她不該被富貴權(quán)勢迷了眼,自己將自己推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