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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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是想讓我死嗎!”一旁的大漢卻不明白他姐的心思,只當(dāng)他姐真的想讓他死。 “你給我閉嘴!”若是可以,梅姐真的想把他這個(gè)弟弟的嘴給縫起來,她沒有這么蠢的弟弟。 墨染染淡淡晲了眼大漢,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我來花滿樓是來找人的。” 大漢不過是個(gè)插曲,她跟大漢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要他的命,大漢調(diào).戲了她一下,她也傷了大漢,兩者相抵消在,這件事就這么解決了。 “公主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梅姐掃了眼這滿大堂的客人,朝墨染染輕輕一笑,聲音里帶著一絲嫵媚。 墨染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人確實(shí)多,換個(gè)清凈點(diǎn)的地方繼續(xù)談也不是不可以。 梅姐做了個(gè)請的姿勢,“公主殿下這邊請?!?/br> 梅姐帶著墨染染來到了樓上的一間雅間,兩人坐下后的,梅姐看向了墨染染,“不知公主殿下來這里找誰?” “有些事,要找一趟你們少宮主?!蹦救竞每吹捻游⑻?,語調(diào)平緩,低低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公主殿下就莫要跟我開玩笑了,我這不過是一個(gè)花樓,哪里來的少宮主,公主殿下怕是找錯(cuò)地方了吧?”聽到墨染染是來找少宮主的,梅姐的眼底劃過一抹光芒,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不用在這里跟我裝傻,我知道你背后站著的是彼岸宮的人?!蹦救镜哪抗饴舆^梅姐,頓了下,隨后繼續(xù)開腔道:“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給你家少宮主帶個(gè)話,就說我在這里等他便行?!?/br> 梅姐看著墨染染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幫墨染染帶這個(gè)話。 墨染染見梅姐沒有說話,眨了眨眸子,笑著說道:“不過是帶一句話的事,不為難吧?至于最后宗政玄墨來不來,我都不會為此來難為梅姐的?!?/br> 梅姐看了眼墨染染,起身走到屋前將屋子的門打開,對著門外的護(hù)衛(wèi)說道:“去派人通知少宮主一聲,就說公主殿下在我這里等著他?!?/br> 梅姐聽出了墨染染話外的意思,若是她不幫她傳這句話,那么墨染染就要為難她了。 左右想了下,不過一句話的事情,傳一下也無妨。 不等護(hù)衛(wèi)離開,一道黑影從窗戶口翻進(jìn)了屋子。 “幾日不見,小野貓這就想我了?”戲謔的聲音響起,宗政玄墨坐到了墨染染的對面,伸手就想去摸墨染染的臉。 墨染染冷冷的晲了他一眼,抬手將宗政玄墨伸出的手打開。 “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蹦救镜穆曇衾淅涞?,滴啊這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生氣了?”宗政玄墨聞言,面具下的眉頭微挑,他要是沒有記錯(cuò),他應(yīng)該沒有惹到她吧? “參見少宮主?!泵方銓扇说膶υ捖犜诹硕?,從兩人的對話來看,少宮主和宮主殿下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cuò)。 此時(shí)她還是很慶幸,剛剛做出了正確的決定,讓人去通知少宮主,雖然沒有通知到,少宮主就來了,但至少她與墨染染保持了一個(gè)良好的信任,并沒有與之結(jié)仇。 這慕國以后到底是誰當(dāng)家還都不清楚,與之交好總是好的。 “嗯,退下吧?!迸c對墨染染的熱情不同,宗政玄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梅姐可以退下了。 梅姐退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宗政玄墨跟墨染染兩人。 “你找我有什么?”宗政玄墨一邊說著,一邊笑呵呵的湊到了墨染染的面前。 宗政玄墨一靠近墨染染,一股酒味就飄到了墨染染的鼻子里,墨染染眉頭微蹙,冷冷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一身酒味?!?/br> 宗政玄墨聽完墨染染的話,低頭在自己的身上聞了聞,并沒有聞到自己的身上有酒味,“還有酒味嗎?我為何聞不到?我為了見你,可是沐浴過重新?lián)Q了衣衫的?!?/br> “你這么演有意思嗎?”墨染染抬頭,目光冷冷的掃過的宗政玄墨,語氣異常冰冷。 “演什么?”宗政玄墨在聽到演這個(gè)字的時(shí)候,嘴角的笑容頓了一下,隨后又的恢復(fù)了弧度。 “安軒是不是你派人抓的?!蹦救灸抗饫淅涞目纯聪蜃谡Z氣異常的冰冷。 “墨安軒?他不是被你送走了嗎?”墨染染的話剛說完,對面的宗政玄墨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因?yàn)檫@個(gè)兇他的。 此刻一心只有救弟弟的墨染染,并沒有察覺到宗政玄墨的異常。 “我把他送到了邊境,沒過幾日,他就被你們彼岸宮的人給抓住了。”墨染染說完,目光直視宗政玄墨,似乎是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 “被彼岸宮的人抓住了?誰告訴你的?” 宗政玄墨聞言,面具下眉頭緊蹙。 “我的人告訴我的?!笨粗谡姆磻?yīng),墨染染眼底劃過一抹疑惑,看宗政玄墨的反應(yīng)似乎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拿到這件事情真的跟他無關(guān)? 宗政玄墨沉默了一下,望著墨染染開口道:“你信我嗎?” “我若不信你,就不會來找你問了?!闭且?yàn)橄嘈抛谡?,所以她才想來問宗政玄墨?/br> 若是換成其他人,她早就直接動武了。 宗政玄墨聞言,眸子微閃,望著墨染染開口道:“墨安軒被劫,我并不知情,人不是我派人去劫的?!?/br> “那是誰劫的安軒?”墨染染看向宗政玄墨。 “影子,去查一下?!弊谡睦锲鋵?shí)有一些猜想,但他沒有說出來。 若墨安軒真的是被彼岸宮的人給劫走了,那么出手的很有可能是義父。 因?yàn)槿羰怯羞@種委托,他應(yīng)該會第一時(shí)間知道,而如今他卻不知道,想必應(yīng)該是義父出的手。 在等消息的過程中,墨染染端起面前的茶盞個(g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又給宗政玄墨倒了一杯茶。 墨染染將那盞茶移到宗政玄墨的面前,“喝茶,解酒?!?/br>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宗政玄墨望著面前的茶盞,面具下的嘴角緩緩揚(yáng)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不喝拉倒。”墨染染瞥了眼給點(diǎn)顏色就要上天的宗政玄墨,想要將茶盞拿回來。 手剛收回到一半,一只大手就將她的手給蓋住了。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弊谡拇笫治兆∧救镜男∈郑岷诘捻觿澾^一抹幽光。 墨染染瞥了眼宗政玄墨的手,剛要對他動手,就見宗政玄墨見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同時(shí)還將墨染染給他倒的茶一飲而盡。 宗政玄墨剛將茶盞放下,影子便從窗戶口的翻身進(jìn)來了。 影子閃身來到宗政玄墨的身邊,俯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主子,是宮主接的委托?!?/br> 盡管影子說的很小聲,但墨染染還是聽見了。 咔嚓!一聲,墨染染手里握著的茶盞被她捏碎了。 “你退下吧?!弊谡戳搜勰救臼掷锉荒笏榈谋?,朝影子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影子又重新隱入黑暗中。 不過說話的功夫,墨染染已經(jīng)起身想要離開了。 宗政玄墨連忙走上前,將墨染染給攔住了,“你要去哪里?” “我去救安軒?!鼻懊娴穆繁蛔谡o攔住了,墨染染只得停下。 宗政玄墨望著面前的墨染染,緩緩開口道:“你不要給沖動,義父跟我不同,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義父與他不同,他舍不得對墨染染下手,但義父不會。 他三番五次放過墨染染,已經(jīng)惹的義父不痛快了,也正是因?yàn)檫@個(gè),義父才讓人將這件事瞞了下來,沒有讓他知道。 “我沒有沖動,我只是想先啟程去邊境而已?!边@個(gè)時(shí)候,就算她著急,也沒有辦法立馬到邊境去救安軒。 所以她很冷靜,一點(diǎn)也沒有沖動。 “邊境?你把他送到了邊境?”宗政玄墨聲音里帶上了吃驚。 他以為墨染染只是將墨安軒送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藏著,沒想到竟然將他送到了邊境。 “他是墨家的孩子?!蹦救镜捻游㈤W。 墨家世世代代都是武將,每一代的墨家子孫,在小的時(shí)候都會被送到邊境去磨練。 墨皓,墨緋夜,以及墨家祖祖輩輩的人都是這么過來的,墨安軒身為墨家的小少爺,自然也是要去磨練的。 沒有平白而來的榮耀與地位,墨家又如今的恢宏,都是一代又一代的墨家人用鮮血和生命拼來的。 宗政玄墨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同你一起去?!?/br> “你還是別去了,會惹怒你義父的?!彼牧x父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就是不想他知道。 宗政玄墨已經(jīng)幫了她挺多的人,再幫下去,他的義父怕是該對他起殺心了。 “我早已惹怒了他,不差這一回,你一個(gè)人斗不過他的,我陪你一起去,好歹互相有個(gè)照應(yīng)?!彼?,他義父是什么樣的人。 墨染染若是一個(gè)人過去,怕是根本就沒有機(jī)會活著回來,所以他必須要跟著,哪怕墨染染不讓他跟著。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墨染染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