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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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墨染染沒有什么大礙,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宗政玄墨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他與墨染染還算是幸運(yùn)的,石頭落下的時(shí)候,將他們身下地給砸裂開了,他們兩人隨著塌陷的地掉了下來,沒想到暗道下面竟然還有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并沒有塌,出口被石頭給堵住了,所以這間密室才幸免遇難,沒有被埋起來,只是他們兩人被困在了里面,出不去罷了…… 密室挺大的,宗政玄墨在密室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干凈的水,以及幾件男子的衣衫。 看樣子,這個(gè)密室之前應(yīng)該是有人住的,只不過并沒有糧食…… 宗政玄墨先是找了件密室主人的衣衫,將身上破舊的衣衫脫了下來,換上了新的衣衫。 由于后背不太能動(dòng),宗政玄墨花了些時(shí)間,才將衣衫穿好。 剛將衣衫穿好,宗政玄墨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循著聲音看過去,入眼的便是一條飛快游過的蛇。 看到蛇的那一瞬間,宗政玄墨的眼睛亮了一下,在周圍找了個(gè)武器,幾下便將那條蛇給弄死了。 看著手中不能動(dòng)彈的蛇,宗政玄墨找了個(gè)匕首,將蛇皮剝下來,蛇膽蛇毒取出來,將蛇清理干凈后,找了個(gè)挺大的罐子,將蛇丟進(jìn)去,加了些水,將密室的桌子給拆了,弄了點(diǎn)木頭,將火點(diǎn)起來后,便靜靜的坐著,等待著墨染染的醒來。 墨染染是被一陣香味給誘醒的,當(dāng)她醒來后,看著眼前的一切,稍微愣了一下。 宗政玄墨正在查看蛇湯煮的情況,聽到動(dòng)靜后,扭頭看向墨染染,“有哪里不舒服嗎?” 墨染染搖了搖頭,除了額頭有些疼以外,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宗政玄墨看了她一眼,正好蛇湯也差不多好了,就給墨染染盛了一碗蛇湯,然后趁墨染染不注意,從懷中取出之前的藥丸丟了進(jìn)去。 因?yàn)樽谡潜硨?duì)著墨染染,所以他做的這一切,墨染染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著逐漸變小隨后完全融化的藥丸,宗政玄墨的眼底劃過一抹幽光。 幾步走到墨染染的面前,宗政玄墨蹲下身子,將蛇湯遞給墨染染,“給?!?/br> 墨染染看了眼宗政玄墨手里的蛇湯,再看了眼還在煮著的罐子,這才伸手接過那個(gè)碗。 看著碗里rou的形狀,墨染染盯著碗看了片刻,見墨染染盯著碗看,宗政玄墨的心跳突然加快,以為被她看出了問題。 “蛇rou?”墨染染的聲音里帶上了疑惑,她不是將蛇都給毒死了嗎?怎么還會(huì)有蛇rou的? “嗯,不知道從哪個(gè)蛇坑里跑出來的蛇,正好被我看見了,我就把它抓來煮了?!币娔救緵]有發(fā)現(xiàn)碗中加了東西,宗政玄墨緩緩松了一口氣,心跳也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宗政玄墨催促道:“快喝了,等會(huì)涼了就腥了?!?/br> 這蛇湯里什么去腥的也沒有加,雖然鮮美,但還是帶著腥味,正好可以當(dāng)他的借口。 “我不喝,你喝吧?!蹦救究粗胫械纳遰ou,想到之前在社蛇坑里看到的那一幕,瞬間一點(diǎn)胃口也沒有了。 “怕蛇?”宗政玄墨并不知道墨染染看到了毒蛇的喂養(yǎng),只當(dāng)她是怕蛇。 墨染染沉默了半響,緩緩開口道:“不是,這蛇沾著人血?!?/br> 這條蛇看起來并不小,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rou…… 宗政玄墨愣了一下,盡管他并不怎么管彼岸宮的事情,但他身為彼岸宮的少爺,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宗政玄墨遲疑了一下,緩緩開口道:“我們還不知道會(huì)在這里困多久,喝了才能撐到外面的人來救我們?!?/br> 按照塌陷的程度,外面的人要想進(jìn)來他們,得先將花滿樓清理好了,然后才能清暗道,而他們所在的位置還在暗道的下面。 一天兩天,外面的人是沒有辦法將他們救出來的。 墨染染看著手中的碗,半響沒有開口,就在宗政玄墨在腦海中尋找勸她喝的理由,墨染染端起碗將里面的蛇湯喝了,蛇rou留在了碗底,墨染染沒有動(dòng)。 宗政玄墨接過墨染染遞過來的碗, 波瀾不驚的眼底有光芒閃爍,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我再給你弄些?” 墨染染搖了搖頭,宗政玄墨見狀也沒有再說什么,拿著碗離開了。 將墨染染用過的碗放到一旁,宗政玄墨重新找了個(gè)碗,弄了些蛇湯和蛇rou,罐子里還留了一半。 簡單收拾了一下,兩人相視無言,密室了瞬間陷入了寂靜。 在墨染染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shí)候,對(duì)面的宗政玄墨突然起身,走到墨染染的面前,將身上的外衫脫下來披到了她的身上。 “別著涼了?!钡偷偷穆曇魩е那榫w。 墨染染看了眼身上的外衫,緩緩開口道:“你呢?” 宗政玄墨指了指遠(yuǎn)處放衣衫的地方,“那邊還有衣衫?!?/br> 墨染染看過去,確實(shí)還有衣衫,她便沒有將衣衫還給宗政玄墨。 屋子里有陷入了寂靜,墨染染沉默了下,緩緩開口道:“你幫了我跟阿軒,我卻連累你至此,對(duì)不起,以后你離我遠(yuǎn)些吧,你跟著我,只會(huì)被我連累?!?/br> 若不是為了幫她,他也不會(huì)跟他義父鬧掰,跟著他一起被困在這個(gè)地方。 宗政玄墨掃了眼墨染染,緩緩開口道:“你用不著跟我道歉,我跟義父的關(guān)系早就降到冰點(diǎn),他怕我奪他的位置,所以處處防備著我,我與他早就水火不容了,至于連累,在我眼里,你從來都沒有連累過我?!?/br> 一直以來他都是心甘情愿幫她的,只因他愛她。 墨染染不敢與宗政玄墨的眼睛對(duì)視,她怕看到她不想看到的東西。 “你是怎么跟宗政清遇到,成為他的義子的?”墨染染想了下,便將的話題給岔開了。 她有些不解,宗政清那種人,是怎么遇到宗政玄墨,還將他收為義子的,明明兩個(gè)人根本就不是同一路的人。 “宗政清救過我的命,為能活下去,我成為了他的義子,雖然在他的手里同樣會(huì)挨打,但至少,宗政清不會(huì)下殺手,也是真心在教我?!彼坪跸氲搅耸裁?,宗政玄墨的眸子瞬間黯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