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當(dāng)獵戶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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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頭他們?nèi)齻€正好被派出去尋找目標(biāo),因此逃過一劫。他們第二天回去看到滿山寨的尸體,人都嚇傻了!多虧瘦猴眼尖,在一處石縫里看到這把黑鐵刀,他們才得以逃到現(xiàn)在這個風(fēng)水寶地,繼續(xù)從事打劫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yè)。 可惜他們運氣不太好,第一次單獨行動就遇到了程鐸…… 程鐸聞言放心了,安心地拖著三個山賊去縣衙領(lǐng)賞……呃,就算不能領(lǐng)賞,他們看在自己為本縣鋤強扶弱的份兒上,也應(yīng)該會給他減免苛捐雜稅吧? 第25章 他會一語成讖! 程鐸看到破破爛爛的城墻和街道, 就知道羊兒村的人為什么不喜歡來縣城了。因為縣城不僅遠,商業(yè)規(guī)模也遠比不上二十里坡,除了這里有個西都縣衙, 其他也沒有什么能吸引人來的。 當(dāng)然, 街上還是有零零散散的店鋪開著門, 雖然門頭看著很破,但也五臟俱全。 程鐸一手拖著三個“粽子”,路過的人看到他都嚇得往兩邊躲, 李三爺和李滿倉從沒享受過這種“萬眾矚目”的待遇,縮著手腳, 差點連怎么走路都不會了。 程鐸正想問李三爺他們先去錢莊兌換銀子還是先去縣衙?就聽到耳后傳來一句:“你們是什么人!” 他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兩個巡街的衙役。這些衙役的公服灰撲撲的,看起來一點氣勢都沒有,不過他們腰間的官刀卻是真的。 現(xiàn)在那兩個衙役就握著刀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李三爺和李滿倉不知道該怎么辦,滿臉惶恐地看向程鐸:這要怎么辦,他們等會兒不會被抓到大牢里去吧? 程鐸絲毫不慌,輕輕一拽,就把曾大頭三人提到面前來:“兩位大人來得正好,他們是我抓到的山賊, 我正想把他們送到縣衙去?!?/br> 程鐸為了省事,來的路上卸了三人的肩胛骨。曾大頭他們被他拖了一路, 疼地都快哭爹喊娘了,此刻看到衙役, 不亞于看到自己的親人! 他們爭先恐后地道:“對, 我們是山賊, 我們是來投案的……” 快帶他們走吧, 他們真的不想再留在這個殺星手上了! “什么投案,明明是被我抓住了,才不得不跟我來縣衙的?!背惕I不滿。 “是是是,我們不長眼搶了這位俠士,所以被他抓來投案了……”曾大頭和瘦猴哭喪著臉改口。至于傻大個,他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只傻傻地點頭道:“沒錯,我們來投案了?!?/br> 巡街的兩個衙役:到底誰更像山賊??! 兩個衙役把程鐸一行帶回縣衙,還沒進門就遇到捕頭王猛,王捕頭聽完兩個衙役的敘述,皺眉道:“你說他們是黑虎寨的山賊,有什么證據(jù)?” 他聽過黑虎寨的名頭,這么大的山賊窩就這么破了? “不知道這把刀算不算?”程鐸早有準(zhǔn)備,把被自己壓成鐵餅的刀刃和刀柄拿了出來。 那王捕頭都驚了:“這刀怎么會這樣?” 雖然這把刀已經(jīng)面目全非,但王猛看得出來,這刀的厚實程度不比他的捕頭佩刀差。 程鐸也不解釋,直接把被它壓實的縫隙掰開,然后又把那刀還原了一下。雖然沒辦法弄得跟原來一樣直,但它好歹有了刀的樣子。 王捕頭不信地把刀拿過來,往旁邊的石頭上砍了一下,刀刃居然沒有破,這把刀確實是黑鐵打的,還這么厚! 王捕頭看著程鐸,滿臉驚疑不定:“你這身力氣……到底怎么練的?” “天生的?!背惕I有意震懾,于是也在那石頭上拍了一掌,那塊石頭馬上裂了,中間凹陷成了一副蛛網(wǎng)形狀。 程鐸這時才看清,原來那不是什么石頭,是縣衙門口的石獅子……好在他拍出那掌的時候留了力,不然把縣衙的石獅子拍碎了,不知道縣令會不會覺得他毀壞公物,把他抓進去? 那縣令估計也不敢,他們縣衙的大牢前面是木板,后面是泥土墻,就程鐸這樣的放進去,把大牢拆了都有可能! 王捕頭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想法,因此他不僅裝作沒看見,跟程鐸說話的時候還更客氣了。 縣衙的師爺剛好從前面路過,看到這一幕,驚嘆了一句:“世上竟有如此力士!” 他一臉欽佩地上前來打聽程鐸的來歷,知道他是某個小山村的獵戶,就開口問他愿不愿意來縣衙做衙役。如果愿意的話,他可以向縣令舉薦他…… 王捕頭在一旁聽得臉都青了,程鐸這樣的要當(dāng)衙役,那他捕頭的位置還能保???再說就算程鐸不跟他搶捕頭的位置,手下有這么個奇人,他這捕頭也名不副實?。?/br> 好在程鐸也不耐煩當(dāng)這什么衙役,他看了看滿臉寫著精明的師爺,又瞄了眼破破爛爛的縣衙……突然靈機一動,借著介紹曾大頭三個,又把話題引到了黑虎寨被滅的事上。 “你說什么,黑虎寨被人滅了?” “對,他們?nèi)齻€是這么說的……” 那師爺雖然是問的程鐸,可是眼睛卻都看著曾大頭他們,親眼看著他們點了頭,眼神瞬間亮了。 “既然你是送他們來投案的,那把人交給我吧。”師爺馬上就道。 “好啊。” 程鐸把腰帶的一頭交給師爺,曾大頭他們就乖乖地跟著走了,看起來似乎迫不及待,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師爺是走了,可王捕頭還記著剛剛的話呢,他也不好得罪程鐸,就含蓄地道:“犯人已經(jīng)交了,不知你們……” 程鐸等的就是這句,馬上把自己買了幾畝地,來縣衙換新地契的目的說了。 王捕頭眼神閃爍:“這還不容易,包在我身上。” 他說著親自帶程鐸進了縣衙,然后在文書抄寫新地契的時候,什么都沒讓他問,只一個勁兒的讓他快點。 文書抄寫地契本來是要收潤筆費的,可是王捕頭就站在旁邊,他找的那些借口都用不上了。 不止如此,地契抄寫完,是要把新舊地契拿到縣令手上核對蓋印的。 王捕頭只找程鐸要了二兩銀子,就飛快地把事情給他辦好了,然后親自把他們送出縣衙,熱情程度讓李三爺瞠目驚舌。 李滿倉直到出了縣衙大門,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才想起自己的地契沒了。他轉(zhuǎn)頭看著程鐸,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還沒給我銀子……” 李三爺也道:“你的名字還沒登記上冊呢?!?/br> 枉他還帶了一堆證明村長身份的東西,結(jié)果那文書竟然問都沒問。以往很麻煩的事情,竟然不到半刻鐘就辦完了…… 程鐸心里一笑,他就是聽說縣衙收刮地厲害,才想利用那三個山賊展示一下武力……咳他好歹是要當(dāng)良民的,明著示-威不合適。 結(jié)果那王捕頭怕自己搶他的位置,著急忙慌地幫他把事情辦好了,二兩銀子的打點費也不高,算是意外之喜了。 程鐸滿意地把地契揣進懷里:“沒事,登記名字年末的時候再說吧?!庇洲D(zhuǎn)頭對著李滿倉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錢莊兌銀子?” 李滿倉的樣子看起來很不放心啊,程鐸也不想拖欠別人的賣地錢,免得吳桂花又要在村里罵罵咧咧。程鐸雖然不怕,但他嫌煩…… 于是趁著天還沒黑,三人急匆匆地趕到了錢莊。 至于換了銀子之后,李滿倉晚上抱著銀子如何心驚膽戰(zhàn),不敢入睡……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反正有李三爺證明,那銀子他是給了的。 三人回到羊兒村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李滿倉抱著銀子匆匆趕回家,就迎上了一臉期盼地望過來的老婆和兒子:“怎么樣,銀子到手了嗎?” “到手了,都在這兒?!崩顫M倉拍了拍包袱。 吳桂花面上一喜,連忙叫大兒子長生關(guān)了門,又叫豐哥兒給他爹倒水喝。 她自己則進屋拿了柄帶秤砣的小秤,把包袱里的銀子都拿出來稱了稱。 “怎么樣,夠了嗎?”豐哥兒著急地問。 吳桂花撇撇嘴:“咱們家這個秤本來就是偏輕的,稱出來竟然剛剛好?!?/br> 李滿倉這一趟已經(jīng)見識了程鐸的可怕,這會兒聽他媳婦兒嫌棄銀子少,連忙解釋:“這些銀子是我們在錢莊里稱的,多了少了都怪不到程鐸頭上,你可別去外面渾說。” “怎么啦,他給得少我還不能說了!”吳桂花莫名其妙。 李滿倉拉住她:“我晚上再跟你說……” 長生他娘以后可不敢再得罪程鐸了,連山賊都怕他,衙門的捕頭和師爺還圍著他說好話,他們把人得罪透了可怎么得了! 因為嚴公子說老太太添妝的都是物價,叫他們不用買太多東西,因此吳桂花只給豐哥兒添了些日常用的東西,余下的銀子就當(dāng)壓箱底了。 等吳桂花準(zhǔn)備好,離賣地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聽到李家通知去抬嫁妝,嚴公子一伙人都松了口氣。 要知道他們先頭租別院,買禮物都花了十幾兩銀子,若是李家這親事不成了,那他們就虧大了! 嚴富跟他的同伙走南闖北這么久,眼光都是非常毒辣的,不僅每次挑的姑娘或者哥兒是家里得寵的,就連對方的家底也計算得清清楚楚。 當(dāng)然,那些真正的大戶人家他們是不敢騙的。他們擺的那些排場、送的禮物,僅僅能用來震懾一下沒見識的村民罷了,休想瞞過有錢人家的眼睛。 何況大戶人家哪家有個別院,他們互相之間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他們僅僅租個一兩月,很容易就被拆穿了。 這次李家這么久沒有松口,他們差點以為不行了,正打算降價再談,哪成想李家的地就賣出去了呢? 李家歡天喜地,嚴富這一伙騙子也高興地不行。他們特地選了個黃道吉日,先送了嫁妝,說好過幾天來下聘,然后再商議成親的日子。 臨走的時候,嚴公子為了哄豐哥兒,還特地送了他一根沉甸甸的銀簪子,并一個銀手鐲。這兩個東西雖然花樣做得不怎么好,但大小已經(jīng)足以讓豐哥兒驚喜了。 “這是給我的?” “對,都是你的,拿著吧?!眹拦雍逅骸肮怨栽诩遥疫^幾天就來接你了?!?/br> 豐哥兒臉都紅了:“嗯。” 嚴公子一行人來得早,天不亮就來了,村民看見從李家往外抬東西,還以為是嚴公子來下聘,只是不知怎么又走了? 有好事的就去李家問,李滿倉和李長生都跟著嚴富等人走了,吳桂花嘴快,被幾個阿么、嬸子一恭維,就忍不住得意地說了出來。 有個姓錢的阿么見不得吳桂花得意的樣子,撇著嘴道:“哪有聘禮還沒下,就先送嫁妝的,你們不會是被騙了吧?” “誰被騙了?你才被騙了!我們家豐哥兒和嚴公子可是交換了庚帖的!”吳桂花本來就心慌,被錢阿么一激,馬上就火了,站起來道:“我當(dāng)家的和長生都去了,如果是騙人的,嚴公子能讓人知道他們家住哪兒?” 錢阿么見識淺薄,不知道別院也能租,想了想,又挑別的刺道:“誰知道呢?那你們家豐哥兒長得也不是特別好,又是個哥兒,人家嚴公子長得俊又有錢,憑什么看上他呀?” 吳桂花冷笑一聲:“我們家豐哥兒不怎么樣?你也不看看你們雨哥兒!那顴骨高的,一臉克夫相!別說有錢人家的公子,村里的鰥夫都看不上他!” “吳桂花,我就知道這話是你傳出去的!你還敢說!”錢阿么像是確認了什么似的,瘋狂地沖上去撕扯吳桂花。 在場的老嫂子,大嬸子見有好戲看了,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也不上前拉架,只是意思意思地勸兩句:“別打了?!?/br> “你們一人少說兩句,打什么呢?” 吳桂花不甘示弱:“錢氏,你真當(dāng)老娘是泥捏的?大好的日子來老娘家里說喪氣話,我不止說你家雨哥兒鰥夫都看不上,我看他根本就嫁不出去!” 錢阿么尖叫一聲:“吳桂花,我跟你拼了!我們家雨哥兒先前親事沒成,不就是因為你搗亂,你還有臉說!” 之前已經(jīng)說了,吳桂花生得虎背熊腰的,錢阿么雖然是哥兒,但他瘦瘦小小的,根本不是吳桂花的對手。 剛得了銀簪子的豐哥兒從門外進來,看見他娘大好的日子跟人打架,連忙上前勸阻:“娘,別打了,嚴公子他們還沒走遠了,讓人看見怎么辦!” 豐哥兒這話比什么都管用,吳桂花立馬就收手了。她不打了,錢阿么占不到什么便宜,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 他狼狽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捂住自己被撕扯下一撮頭發(fā)的頭頂,紅著眼恨恨地瞪著吳桂花:“我今天把話撩在這里吳桂花,你們家豐哥兒才是老鰥夫都看不上!” 嫁妝都被騙走了,可不就是嫁不出去么! 吳桂花聞言又想上去撕扯他,不過被自家哥兒拽住了手臂,她眼尖地瞄到豐哥兒手上的銀鐲子和發(fā)髻上的銀簪子,馬上就不氣了,裝模作樣地道:“喲,這是哪兒的銀鐲子和銀簪子,剛才出門之前還沒有呢?” 豐哥兒知道他娘想眼氣錢阿么,不好意思地伸手扶了一下頭上:“娘,你就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