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當獵戶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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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這就去摘菜!”永哥兒答應(yīng)一聲,飛快地往自家菜地里跑了,連程鐸提醒他先洗漱完再去都沒聽見。 另一邊李滿倉家,吳桂花也起得挺早的。倒不是她勤快,而是古人晚上沒什么娛樂活動,睡得早,起得當然就早了。加上年紀大了覺少,她也早早地就爬起來了。 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李滿倉家的房子在村子中間,這也導(dǎo)致她家附近的地只能種點蔥姜蒜苗什么的。要吃菜,還得走一段距離去摘。 吳桂花帶著簸箕出了門,到了自家菜地,剛拔了一株萵筍,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地里散落著三枚銅板! 這銅板放的位置也很巧妙,正好夾在一株萵筍和旁邊的雜草下面,如果不是進來摘菜的人很難發(fā)現(xiàn)。 吳桂花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半夜來偷她的菜,不小心掉了的,可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家菜地的菜一根沒少。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飛快地撿了起來。 撿完她還不滿足,又抬頭四下尋找。這一找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前面還有! 吳桂花一路過去撿了五六枚,走到一處山壁巖縫前面,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五枚! 吳桂花高興壞了,想也不想就側(cè)身進去撿。那些銅幣擺放的位置是由近到遠的,吳桂花撿第一個很輕松,可是撿到第三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巖縫好像越來越窄了,可是為了撿錢,她還是拼命往里擠。 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吳桂花長得五大三粗的,手臂、特別是上圍,那叫一個波瀾壯闊…… 而且這巖縫是個瓶口形狀,由大到小,再由小到大,給人一種里面很寬敞,我能擠進去的錯覺。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吳桂花卡在巖縫里,一連把四枚都撿到了??墒钱斔斓谖迕兜臅r候,縫隙里一窩正在進食的蝎子被她驚動,一窩蜂地爬了出來,有一只甚至從她手上爬了過去。 “??!”吳桂花大驚失色,用力往外一掙,卻因為卡得太緊身子沒動,頭臉反而因為慣性,狠狠磕到了前面巖壁上,立馬就磕掉了她一顆大牙! 吳桂花滿嘴是血,偏偏卡在巖縫里無法動彈,發(fā)髻也散了,衣襟也掙開了,整個人狼狽地不行。 并且那巖壁某些凸起的地方被人為打磨過,鋒利地不行,她越是掙扎,那鋒利的銳角越是很快劃破單薄的夏衣,割得她渾身都疼。 吳桂花無法,只得大聲呼救。 最先趕來的村民是王嬸,她之前還因為豐哥兒的婚事,恭維過吳桂花呢。此時看到她卡在巖縫中動彈不得的樣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哎喲,吳桂花,你沒事鉆洞里干什么?又不是狗!” “快拉我出來!”吳桂花氣急敗壞地大叫。 好在王嬸只是取笑,笑完就去拉吳桂花了。只是吳桂花卡得死死的,她一用力對方還一個勁兒的“哎喲哎喲”地呼痛。 王嬸也沒法了,又招呼了旁邊一個路過的年輕媳婦兒,兩人一起才把吳桂花拽了出來。 年輕媳婦兒好奇地看著吳桂花手里散落出來的銅板:“嬸子你…難道把錢藏在這個洞里?” 家里那么大地方,難道就沒個藏錢的犄角旮旯? 想到吳桂花前天才因為偷了李旺家的糧食被抓個正著,年輕媳婦兒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你這錢,不會又是偷的吧?” 所以才不敢藏在家里,怕被人家搜出來?。?/br> “你才是偷的,這是我撿的!”吳桂花豁著帶血的門牙,狠狠瞪了眼年輕媳婦,會不會說話?你這么說話,怎么沒被人打死呢! 年輕媳婦兒好心幫忙,這會兒也不干了:“你說誰偷呢?一把年紀了還被人當賊堵在家里,呸,不要臉,老賊婆!” 吳桂花剛剛受了這么一場罪,本來就心里窩火,一聽對方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老賊婆,馬上就翻身爬了起來,撲上去打那年輕媳婦兒。 “哎喲,你們怎么打起來了!” 王嬸一邊看熱鬧,一邊拉偏架,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圍過來一群看熱鬧的村民。 有個中年婦人見吳桂花跟自家小兒媳廝打在一起,自家小兒媳還被對方抓花了臉,當下怒喝一聲,也撲上去幫忙了。 沒一會兒李滿倉和李長生聞訊而來,卻被那對婆媳家的男人們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以前大家還因為李滿倉那兩個村霸侄子的緣故不敢對他怎么樣,眼下那李大李二都失蹤多久了,他們私下里都傳他們已經(jīng)沒命了。 因此那劉家父子三個打人的時候絲毫沒留情面,拳拳到rou,算是把以前在李大李二那里受的窩囊氣出了! 不得不說這個發(fā)展,連始作俑者程鐸都沒料到。他就是想讓吳桂花吃點苦頭而已,連對方會把大牙磕掉都沒想到。 要知道古代可沒有補牙這門高深的技術(shù),吳桂花以后但凡張嘴,人家一眼就能看見她這口標志鮮明的豁牙,也算是她不修口德的報應(yīng)了! 第48章 憑什么白白給搜? 聞訊趕來的李三爺聽到打架的一方又有吳桂花, 臉直接黑了:“說吧,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就是,憑啥打我家春喜!”那劉家嬸子也是個狠人, 趁著吳桂花受傷狀態(tài)不佳, 將她撓了個滿臉血指印。 吳桂花支支吾吾:“是她先罵我偷錢……那些錢明明是我撿的!” 說到“偷”這個話題, 吳桂花的氣勢自然落敗下來。她敢在王嬸和劉家小兒媳面前撒潑,卻是不敢在李三爺面前抵賴的,為了之前偷東西那事, 李三爺差點做主把她休回娘家了。 吳桂花說得不清不楚,但王嬸是個長舌的, 活靈活現(xiàn)地把剛才的經(jīng)過學(xué)了一遍,滿臉都寫著幸災(zāi)樂禍。 劉家嬸子有點尷尬,但還是搶著道:“我們家春喜就是說話直了點,吳桂花你一把年紀了,跟一個不懂事的丫頭計較什么?越活越回去了!” 她一邊把責(zé)任推回吳桂花身上,一邊暗地里瞪著自己小兒媳。這春喜進門一年多了,連個好消息都沒有,盡會給她惹事! 年輕媳婦,也就是春喜一臉不服:“我是好心幫忙,誰知道她還打人吶?早知道我就不幫了!” 劉家父子原本還有點尷尬, 聽婆媳倆這么一說,瞬間理直氣壯起來。反正人也打了, 錯也不在他們家,吳桂花想賴上他們不可能! “那她們把我撓成這樣, 就白撓了?還有我當家的和長生, 三爺你看看他們一家子強盜把他們打成什么樣兒了!三爺, 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庇驳牟恍? 吳桂花只能來軟的,抹著臉就大哭起來。別說,她嘴唇破了,被人抓得滿頭滿臉的血,坐在地上哭嚎的樣子還挺能唬人的。 “吳桂花,你可別惡人先告狀,王嬸都說了,先動手的人明明是你!”劉家小兒子道。 吳桂花一窒:“那我當家的和長生呢?你們憑什么打他們!” “我們明明是看你打我媳婦兒,氣不過才來幫忙的……” 雙方又開始掰扯,總之誰也不讓誰。 李三爺聽得頭大,又發(fā)現(xiàn)兩邊都有責(zé)任,干脆和起了稀泥:“吳桂花,你先打人是你不對;祥子媳婦,你也不能動不動就說人家偷錢……” 李三爺說到這里,突然反應(yīng)過來:“吳桂花,你說你鉆進洞里是為了撿錢?那種地方能撿到錢?” “是吧,誰會把錢丟在那種地方!”春喜見李三爺似乎贊同自己,飛快地附和了一句。 吳桂花聽他們一唱一和,馬上喊起冤來:“三爺,你不會也以為我偷了人家的錢吧?那錢就在我家菜地里,我一路撿過去的!” 她之前得了意外之財,腦子發(fā)熱,這會兒有點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說的話,突然后背一涼:“我就說…哪個殺千刀的,故意把銅板放在我家地里,引我進鉆進洞里出丑!三爺,你不知道,那洞里還有一窩蝎子,我差點就被咬了!” “喲,還有這種事?” “誰會白白給人送錢吶?” 吳桂花的話在場眾人都不信,十一文錢對他們來說不少了,誰會為了整人,專門給人家送銅板的? 如果鉆個狗洞就能拿錢,他們也愿意鉆! 其他人不信,吳桂花卻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正想繼續(xù)爭辯,卻不妨豐哥兒推開人群擠了進來,著急道:“娘,不好了,我們家母雞少了一只!” 但一看清吳桂花的模樣,豐哥兒愣住了:“娘,你跟人打架了?” 再轉(zhuǎn)頭看到父兄鼻青臉腫的狼狽樣,又驚呼一聲:“爹,大哥,你們怎么成這樣了——” 李滿倉也顧不得解釋了,上前抓著豐哥兒問:“什么,你說我們家雞少了一只?怎么少的,雞圈壞了?” 豐哥兒愣愣地張嘴:“沒有,雞圈好好兒的,我打開門放雞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只……” 他們就剩這五只雞了,還指望著他們下蛋吃的。所以他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雞圈里放雞,然后撿雞蛋。 他們家住在村子中間,一般黃鼠狼、野貓野狗什么的不可能到他們家偷東西,因此他們家養(yǎng)的雞鴨從來沒少過。 “好啊,我知道是誰了,肯定是李旺家那個小妖精!他偷了我家的雞不算,還放銅錢讓我鉆狗洞!”吳桂花一拍大腿,想也不想就把大帽子扣到了永哥兒頭上。 這也很好理解,吳桂花雖然不修口德、喜歡占人便宜,但最近三天跟他們家發(fā)生糾葛的,就只有永哥兒了。 她當下連跟劉家人吵嘴都顧不上了,拉著李三爺就要去李旺家找他們家的雞! 李三爺不愿意,吳桂花還把三天前永哥兒告狀,李三爺去搜他們家的事情搬出來,直言他不搜就是不公平。 李三爺被她纏得沒法,又被圍觀的好事村民鼓動,只能答應(yīng)去看看。 這邊永哥兒的粥剛剛熬好,舀出來正準備洗鍋炒菜,那邊程鐸就聽到了院子外的動靜。 他飛快地把不該出現(xiàn)在永哥兒家的東西收起來,然后交代他:“你只說自己沒出過門,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別怕?!?/br> 不是程鐸不想留下來幫忙,而是他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永哥兒家里不合適。他先離開,等會兒若是發(fā)現(xiàn)永哥兒應(yīng)付不了,他再轉(zhuǎn)回來,裝作路過也是一樣的。 “我不怕……”永哥兒滿頭霧水,然后就看到他長腿一瞪跨過低矮的土墻,迅速消失在了屋后的樹林里。 永哥兒心知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定了定神,沒一會兒就看到李三爺領(lǐng)著一大群人進了他們家院子。 “三爺,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多人! “小妖精,你還裝傻,你把偷了我們家的雞還來!”吳桂花撲上去就想打永哥兒,被三爺和村里的男丁攔下了。 甚至那柳書生也在其中,他滿臉緋紅地瞄了眼永哥兒,又轉(zhuǎn)頭對著吳桂花道:“捉賊拿贓,你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怎么能唐突佳人?” 永哥兒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什么唐突佳人,他一句也聽不懂! 但他一向不喜歡柳書生,因此往旁邊挪了點,看向李三爺:“三爺,我可沒偷他們家的雞!” 其實永哥兒有點想笑,剛剛吳桂花說話的時候他都看見了,對方門牙豁了一塊,又像是被人抓爛了臉,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都忍不住想幸災(zāi)樂禍了。 李三爺把事情解釋了一遍,又道:“這吳氏非要說你偷了她家的雞,永哥兒,你看怎么辦吧?” 永哥兒聞言有點為難,不讓人搜吧,好像他做賊心虛;讓人搜吧,在場這么多人,豈不是都要去他住的屋子看一遍? 永哥兒本來是不在意的,可是許多單身漢子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看,他總覺得不太好。 “怎么,你不敢讓我們搜了?”豐哥兒看見他那張狐媚的臉就來氣,哼了一聲道:“狐貍精,就會到處勾引漢子!我看你就是狐貍精變的,狐貍不是喜歡吃雞嘛?” “豐哥兒,你說夠了沒有!”永哥兒覺得自己不說不行了,本來三天前那么一鬧,就有很多人覺得他變得太快。如今他再不解釋,怕是要坐實狐貍精的說法了。 永哥兒也不隱瞞了,把他爹教他涂抹藥汁,改變膚色的事情說了,又拿出沒用完的草藥抹在手上給所有人看。 “你們看,這藥汁涂上就變黑了,我突然變白,只是沒有涂了而已……這下大伯娘和豐哥兒總不能再說我是狐貍精了吧?” 李三爺?shù)热丝吹蕉己荏@奇,不過想到李旺出事前一直往山上跑,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你爹為什么……”柳書生問到一半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永哥兒長得這么好看,他爹要是不把他藏得緊一點,說不定已經(jīng)被他那兩個不成器的哥哥賣了! 柳書生這么一想,看著永哥兒的眼神又更憐惜了一些。讀書人都改不了這個毛病,看見長得好看的佳人就天然地覺得人家無辜,這時候的他已經(jīng)渾然忘了,永哥兒難看的時候他是怎么長篇大論斥責(zé)人家的。 永哥兒繼續(xù)不搭理他:“三爺,我也不讓你為難。大伯娘想進去搜可以,不過若是什么都搜不到,她不但要賠我一只雞,還要給我道歉。對了,她和豐哥兒也不能再罵我是狐貍精!我是娘生爹養(yǎng)的,他們罵我狐貍精,不就連同我爹娘一起罵了嘛?” 雖然不知道他那個負心漢的爹是誰,可養(yǎng)大他的阿爹也不能罵! 柳書生:“永哥兒說得有理,辱人爹娘不可取……” 吳桂花沒等他說完就搶過了話頭:“一只雞,你做夢去吧!你已經(jīng)偷了我家一只雞了,還想讓我給你,沒門兒!” “大伯娘急什么,我說搜不到才給。你口口聲聲我偷了你家的雞,干嘛不敢答應(yīng)呢?”又轉(zhuǎn)頭看李三爺:“三爺,我的要求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