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當(dāng)獵戶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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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哥兒倏地抬起頭,滿眼警惕地瞪著謝源:他想干嘛? 程鐸無語地推開謝源,先安撫了永哥兒一句,然后才拿起碗快速地夾了幾個rou丸子,往謝大少面前一放:“你要說什么,趕緊說。” 說完趕緊閉嘴,他想打人! 謝源低頭看著那碗,有點嫌棄:“我不喜歡吃rou丸子……” 發(fā)現(xiàn)程鐸沒好氣地斜眼過來,又趕緊改口,說起了正事:“程兄,那個韶光酒…還有嗎?” 程鐸頓了一下:“沒有了。” 也正是這一停頓,讓謝源看出了端倪:“騙人,你那里肯定還有!” “剩下的我留著有用?!?/br> “程兄,我的好程兄,你就再賣我一瓶吧?現(xiàn)在韶光酒的名氣都打出去了,很多貴人慕名而來,點名就要喝這酒?!?/br> 程鐸有點驚訝:“你還真的把酒分裝賣了?” 謝源嘿嘿一笑,伸出兩根指頭,滿眼都寫著“jian商”:“兩百兩一杯?!?/br> 他一開始也考慮過拿到京城待價而沽,可是韶光酒因為郭屹之的緣故,已經(jīng)在二十里坡已經(jīng)小范圍傳揚開來,甚至已經(jīng)有了力壓拾花釀、玉泉酒、竹葉青的美名。 既然這樣,他又何必舍近而求遠? 程鐸無語:“就算我再賣你一瓶,沒有穩(wěn)定貨源,你也不可能長久地賣下去?!?/br> “程兄此言差矣,你以為我賣的是酒嗎,我賣的是名氣。不是什么人出得起錢我都愿意賣他的,身份不夠,有錢我也不賣?!敝x源得意地?fù)u了搖手指。 程鐸大概聽明白了,謝源賣的只是個噱頭而已,遇上真正拒絕不了的人物,他才肯把酒賣出去。 這就跟古代的花魁“賣藝不賣身”一個道理,花魁把客人吸引過來。其實很多人連花魁的面都見不著,只是慕名而來,消費一晚,出去也有了談資。 而花樓也可以借著客人口口相誦,把自己同其他花樓區(qū)別開來,畢竟它是有“花魁”的花樓。 其實奢侈品也是一樣的道理,有錢人買的是那個包嗎?他們買的是品牌的名氣。 謝源賣酒的價格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很離譜,但對真正消費得起的人說,他們說不定還要以喝不喝得到,來分個你高我低。 這謝源果然是個做生意的人才,一點機會就讓他抓住了…… 程鐸沉吟了一下:“或許我們可以合作,做別的生意。” “什么生意?” “火鍋?!彪m然炸雞奶茶、玻璃肥皂都是穿越者必備,可是炸雞太容易模仿,奶茶……茶葉又很貴,至于玻璃和肥皂,程鐸在末世十年,化學(xué)知識早忘光了。 他記得火鍋,還是因為他外公開了幾十年火鍋店,他每年暑假去玩,都會幫外公炒火鍋底料,他外公還手把手教他炒過。 謝源來了興趣:“火鍋是什么?” 程鐸簡單解釋了一下:“不過火鍋需要的香料很多,你們這里不知道有沒有……” “沒關(guān)系,你寫個單子,我來找!” 謝源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驚喜,當(dāng)場拉著程鐸都不想放手了。 這次換永哥兒忍不了了,“啪”地一聲放下筷子:“謝大少,你不吃飯程哥還要吃呢,再聊下去菜都要涼了!” 第66章 他舍命陪君子! 李三爺他們見程鐸和謝大少聊得熱絡(luò), 都沒好意思打擾,為了避免尷尬,他們也三三兩兩地互相敬著酒。 沒想到酒過三巡, 氣氛正酣, 就聽到永哥兒拍下筷子說了這么一句。 李三爺心里暗暗叫糟。本來程鐸寵著永哥兒, 大喜的日子不讓夫郎蓋蓋頭、獨坐新房就算了,他一個外姓長輩也管不了。 可永哥兒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仗著夫婿寵溺, 就在酒桌上說這種話,讓程鐸沒面子。 正在討好謝家管事的丁頭更是皺了眉, 他是典型的農(nóng)家漢子。因為有本事,在外組建了力工隊,回到家里更是說一不二的一家之主。 他見謝大少面露尷尬,就有心想說教新夫郎幾句。在他看來,漢子們在酒桌上說話,夫郎乖乖就該乖乖伺候著,哪容得他們多嘴? 只是他在心里籌措用詞,因此慢了一步。 也正是慢了這一步,他還沒張口,程鐸就突然笑了出來:“我家夫郎說得對, 再不吃菜都要涼了,謝大少你也專心吃飯, 邊吃邊說對胃不好?!?/br> 他說著還又給永哥兒夾了一筷子魚,又給自己夾了一塊, 塞進嘴里:“別生氣, 我這不是吃了么?” “嗯……”永哥兒吶吶地點頭, 重新?lián)炱鹆丝曜? 只是明明是咸口的燉魚夾進嘴里,全變成了甜。 永哥兒偷偷揚起了嘴角,每當(dāng)他覺得程鐸已經(jīng)足夠好的時候,他都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還能更好…… 謝源等人:“……” 謝源抽了抽嘴角,他該說自己意外,也不意外嗎? 當(dāng)初他們相識,就是因為程鐸這么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被一個小哥兒念得連連妥協(xié)。如今看來,他家小夫郎在他心里的地位,比自己一開始估計的還要更高…… 謝源看中程鐸,因此又把對待永哥兒的重視程度抬了又抬,他可不想因為輕忽永哥兒,間接得罪了程鐸。 與謝源相比,丁頭就是一頭冷汗了。還好他怕得罪程鐸,話到嘴邊又含進嘴里細(xì)細(xì)斟酌,不然這會兒他的馬屁就拍到馬腳上了! 話說這位程爺也不像娶不上媳婦兒的,怎么跟老光棍頭一回娶媳婦兒一樣……這也忒不講究了! 他剛這么想,謝大少也跳出來打圓場了:“對,對,吃菜,吃菜,一會兒下了桌子再聊。你們也別光喝酒了,吃菜!” 好嘛,丁頭手一抖,手里拿著的酒杯一下子灑了一半。他念念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好酒,跟那管事一起悶頭吃起了菜。 他們這一桌跟搶菜似的,別的桌還在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吃完飯,謝源好歹把程鐸拉進了堂屋說話,當(dāng)然,程鐸身邊還帶著永哥兒。他有意鍛煉永哥兒,因此做什么都不瞞著他,永哥兒不懂,他還會揉開了、掰碎了給他細(xì)細(xì)解釋。 不過程鐸這會兒是不想去二十里坡的,因此就算謝源非常想留下來談合作,他還是把人趕走了。 開玩笑,他剛成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做生意嗎?當(dāng)然是跟媳婦兒培養(yǎng)感情,不舍晝夜了……家里留這么些外人算什么,他家又住不下! 當(dāng)然,在謝源的軟磨硬泡下,程鐸還是給謝源開了張用料單子,約定好十五天后謝源帶著東西來。他親自給他炒制一次,試試口味,接下來再談合作。 謝源無語:“你為什么不能去二十里坡?” 他大老遠帶著東西來容易嘛! 程鐸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是你跟我談合作,要不要來隨便你……” 謝源恨鐵不成鋼:“我看你就是剛?cè)⒘讼眿D兒,舍不得挪窩了!” “你要這么想也沒錯?!背惕I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這么熱的天,我才不想大老遠地跑去二十里坡,累著他家永哥兒。 謝源可以多跑跑,反正他家下人多,有事別人代勞。 永哥兒臉頰紅通通地聽著,看謝大少吃癟,嘴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雖然程鐸有折騰人的嫌疑,可是誰叫他幫親不幫理呢?因此就算謝源激將程鐸不成,又來勸說他,他也咬死了不去。 “你們說這么個小破村子有啥好的,我請你去玩兒你們都不去!”謝源氣得不行。程鐸不想去就算了,謝源跟他聊過幾次之后,覺得他的見識可能還在自己之上,這么一個人,不受誘惑很容易理解。 可是永哥兒怎么也不愿意,他都說謝家名下的別院隨他們住,鋪子任他取用、分文不收了,這個摳門的哥兒竟然還是不答應(yīng)! 謝源哪知道,永哥兒雖然摳門,卻不是占便宜的人。何況他占了便宜,都是要程鐸替他還的,在他心里沒有什么外物能比程鐸更重要,因此謝源的誘惑怎么可能打動他? 謝源無法,只能又軟磨硬泡了一瓶酒,留下一箱銀子,含恨走了。自他開始插手謝家生意,自認(rèn)三寸不爛之舌已經(jīng)修煉到爐火純青,還是第一次打動不了別人,還一遇就遇上兩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謝源是最先走的,他一走,丁頭當(dāng)然也領(lǐng)著人告辭了。剩下的李三爺、三奶奶、錢阿么等村民幫程鐸還了桌椅,又收拾了一下院子,也跟著離開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程鐸和永哥兒,還有院子里殘余的酒菜氣息。永哥兒望了眼尚未落山的斜陽,又聽著耳邊早早爬出洞,隱在草叢中“唧唧”亂叫的蛐蛐,只覺得十分不自在。 怎么辦,他都快不敢跟程哥說話了…… 程鐸也有點,但他很快找到了話題:“三奶奶他們在灶上留了熱水,你先去洗洗,洗完我給你看點東西。” “哦……”永哥兒也沒敢問看什么,拿桶兌了熱水,又重新?lián)搅藳鏊M去。他是在程鐸搭在屋邊的茅廁洗的,洗完又勤快地?fù)Q了一桶水,這才叫程鐸去。 程鐸看著永哥兒拿在手邊的換洗衣服,雖然他自己縫的丑巴巴的內(nèi)褲藏在衣服里面,他還是看到了一個角。 永哥兒顯然也注意到了,本就紅潤的臉頰這會兒已經(jīng)像個熟透的紅蘋果:“這個……你先將就穿著,我抽空再幫你做幾件?!?/br> 他也猜到了柜子里的兩條里褲是程鐸不好意思找人幫忙,自己胡亂縫的,早知道…… 好吧,他早知道了也不會幫他縫這個! 永哥兒顯然已經(jīng)緊張到無法呼吸了,程鐸不敢逗弄他,面色如常地點了點頭:“我正好買了兩匹透氣的布料,你到時候多做幾件,把咱們倆的都換了?!?/br> 有媳婦就是好,他以后再也不用偷偷在油燈下補內(nèi)褲了! 程鐸從浴室出來,因為天氣熱,外袍只是隨意披著,并沒有拉攏。他和永哥兒都是穿的他上次在二十里坡買的成衣,石青的顏色,彈墨藤文的花色,一看就知道是一式兩套的。 程鐸先把謝源留下的箱子搬到臥室的平頭桌上,打開示意永哥兒看。 搖曳的油燈下,永哥兒剛剛探頭,就被箱子里的銀子晃花了眼:“這,這……謝大少是不是給錯了,這么多銀子是、是多少兩了?!” “沒錯,那些酒我賣的兩千兩一瓶?!?/br> 永哥兒倒吸一口涼氣:“兩千兩?” “對。”程鐸說著,又從空間里拿出了自己存銀的箱子:“我之前賣了兩瓶,還賣了兩個玻璃罐子,咱們家的錢都在這兒了。這里除了一千八百多兩白銀,還有兩百兩黃金,銀票的話,也有一千六百兩。呃,這些銀票我們找個機會還是換成金銀,這樣比較保險。” 程鐸這里一個兩千兩白銀,那里一個兩百兩黃金……永哥兒聽得眼暈不已,搖晃了一下,剛想伸手撐著桌子,就被程鐸撈進了懷里。 “小心?!?/br> 永哥兒感覺腿有點軟,靠到程鐸身上:“你趕緊把銀子都收起來吧,我、我有點慌?!?/br> 除了慌,他還很怕,心跳一陣快過一陣,他一會兒想到牛家村被滅門的牛老爺,一會兒想到許久沒有來打劫的山賊……一點沒有程鐸想象中的驚喜。 程鐸收起銀子,好不容易弄明白永哥兒的想法,簡直哭笑不得:“我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十幾二十個山賊根本動不了我分毫。而且我有空間,他們想打劫我,我打劫他們還差不多。” 永哥兒一想也是,心慌的感覺總算好了一點,抓著程鐸的手道:“這些銀子夠咱們用好幾輩子的了,剩下的酒就別賣了吧?” “好,不賣了,留在咱們兒子當(dāng)傳家寶?!背惕I果斷答應(yīng),他沒告訴永哥兒的是,他們就算不賣空間里的東西,銀子也只會越來越多。 永哥兒意識到了什么,倏地漲紅了臉:“什么兒子,還、還沒影兒的事呢……” “既然這樣,咱們就讓他有鼻子有眼?!背惕I大手往永哥兒腰上一伸,就把人給抱了起來,轉(zhuǎn)身放到了喜床上。 出乎程鐸預(yù)料,往日里十分配合的永哥兒,今天卻伸手推了他。程鐸抓住胸膛上那只手,問:“怎么了?” 難道是害怕?他都還沒開始呢! 永哥兒結(jié)結(jié)巴巴:“你讓我下去,我去拿本書……” “什么書?”程鐸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買的東西里面還像也有,剛要直起身子去柜子上拿,永哥兒就從他胳膊下面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