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當(dāng)獵戶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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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乳夏天吃辛辣爽口,加上豆腐坊的豆腐也不貴, 永哥兒就沒有拒絕。 三奶奶抓豆腐乳的時候,又順便問了問永哥兒在程鐸家過得咋樣。永哥兒他爹不在, 他們就是最親近的長輩,于情于理都該過問兩句。 永哥兒一問就臉紅:“三奶奶, 你別問了, 程哥對我很好?!?/br> 在一旁偷聽的大壯嫂子見狀, 興致勃勃地插嘴問了一句:“他在床上咋樣, 是不是像他打人一樣厲害,你有沒有覺得吃不消?” “是呀,他長那么高大,竟然沒把你折騰散架了?”二牛嫂子也懷疑地打量著永哥兒,見他好端端地站著,不知道在心里腦補出了什么。 “不是,程哥他很照顧我。我,我早上就沒起得來,程哥讓我休息了,還給我上、上了藥……” 永哥兒坑坑巴巴地解釋,他怕自己不開口,明天他相公不行,或者是他被相公打的流言就要傳遍全村了。 倒不是嫂子們嘴碎,而是村里的嬸子媳婦兒都這樣。他們還特別喜歡打聽人家房里那檔子事,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自己說了。 大壯嫂子和二牛嫂子同時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似乎心滿意足了,二牛嫂子還打趣道:“難怪你們這時候才出門……” 永哥兒提著籃子,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從屋里出來,院子里程鐸和李三爺正好也談完事了,程鐸一邊帶著永哥兒去下一家,一邊問他:“怎么了,為什么臉紅成這樣,很熱嗎?” 他說著攏起衣袖,替永哥兒擦了擦臉。永哥兒乖乖地站著,任自家相公給他擦臉。雖然他臉上清清爽爽的,根本沒什么汗,但程哥一關(guān)心他,他就忍不住想跟他親近。 程鐸又問:“三奶奶給你拿了什么?” 這個問題好回答多了,永哥兒有些期待地道:“豆腐乳,你喜歡吃嗎?三奶奶做的豆腐乳很好吃,我還試過用它來燉rou,燉出來可香了!” 程鐸用手指在他臉頰上刮了刮:“喜歡,只要是你做的,肯定都好吃。” 永哥兒驀地瞪大了眼睛,一邊因為他程哥毫不猶豫的夸贊而高興,一邊又怕被人給看見。藍(lán)眸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像做賊似的,又慫又可愛。 程鐸輕笑:“放心……” 他正想說自己注意著呢,周圍沒人,耳朵就聽到某塊土墻后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 “……”程鐸眼神倏地一變:“誰在那里,出來!” 他冷下臉喝人的模樣威勢十足,好像下一秒就要過去把人抓出來打一頓似的。 柳書生遮遮掩掩地從墻后出來,緊張地道:“別打我,我出來了…我,我不是故意偷窺的,只是路過而已……” 他雖然也對永哥兒有過好感,可是人家小哥兒已經(jīng)嫁人了,他自認(rèn)讀書人,禮義廉恥還是懂的,見了面肯定要避嫌。就是他一直覺得永哥兒找了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心里難免為佳人惋惜,但今天無意中撞到兩人私下相處,他大受震撼。 這兩人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他一直以為黑臉的獵戶很兇,而且跟他們村所有村夫一樣,不懂憐香惜玉。但他就不一樣了,他知情識趣,更不會打罵夫郎。 結(jié)果呢,獵戶比他想象的更會寵永哥兒,溫柔細(xì)致,永哥兒還一點都不怕他。 柳書生突然覺得自己輸?shù)脧氐?,倒不是單單為永哥兒,而是他一直以來的驕傲被打擊了?/br> 之前聽說永哥兒和獵戶定親,他還能勸說自己是獵戶有錢,嫁了他不說頓頓吃rou,隔三差五吃一頓肯定是沒問題的。 柳書生家徒四壁,唯一依仗的就是自己的學(xué)問,還有跟村里漢子不一樣的知情識趣。當(dāng)然,這是他自己標(biāo)榜,他窮得連一個媳婦兒都會沒娶上呢,就經(jīng)常對著書本幻想著郎情妾意,紅袖添香了。 可是如今這兩項都被程鐸打擊了,難怪他會大受震撼。 其實通俗點說,就是柳書生一直覺得自己是特別的。如今遇上程鐸,人家也識字,人家也溫柔小意寵媳婦,而且人家比他有本事,比他有錢…… 柳書生失魂落魄地走了。 程鐸和永哥兒根本沒有在意,提著籃子繼續(xù)按打算好的去下一家。到了錢阿么家,永哥兒理所當(dāng)然地又被拉進(jìn)屋里打趣了一陣,相對來說程鐸就比較無聊了,錢阿么的三個兒子根本不敢跟他說話。 最后是山娃子家,趙樹根已經(jīng)跟著丁頭走了,山娃子和他的四個弟弟meimei收到兩大碗rou,高興不已。特別是他兩個年齡比較小的meimei和弟弟,直接就追著騰碗的山娃子進(jìn)了廚房。 之前趙樹根去吃喜酒,只把山娃子和他的大弟河娃子帶去了。雖然兩個小哥哥也偷偷帶了吃的回來給弟弟meimei,可他們怕程鐸不高興,根本不敢多拿,帶回來的東西頂多讓三個孩子嘗嘗味道罷了。 程鐸看著這個家里空空蕩蕩,家徒四壁的現(xiàn)狀,又看看幾個孩子可憐巴巴的模樣。想著等他的磚瓦坊開了,可以優(yōu)先請山娃子和他的大弟去幫忙。 山娃子十一歲,他的大弟河娃子也九歲多快十歲,完全可以做鞣制黏土,脫模這樣簡單的工作…… 程鐸是從末世來的,對于請小孩子當(dāng)幫工沒有任何不適。何況他在末世見多了“升米恩斗米仇”的事情,平白無故送銀子的事是肯定不會做的。 永哥兒也沒說什么,因為程鐸來之前,他一直都是過的這樣的日子。并不會覺得自己嫁人之后有錢了,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相公接濟(jì),山娃子他們家不僅有地,還有爹呢。 當(dāng)然,若是山娃子開口讓他幫忙,他肯定是愿意幫的。 當(dāng)天晚上回去程鐸沒有碰永哥兒,兩人躺在床上,蓋被子純聊天。程鐸把自己跟李三爺買山坳口的荒地的打算說了,他準(zhǔn)備在那里建磚瓦坊,想了想又道:“過兩天我們再去定些木頭模具吧,刮泥刀、鐵錘等鐵器也要定一些?!?/br> 永哥兒聞言有些擔(dān)心道:“咱們村位置有些偏,磚瓦燒制出來了能賣出去嗎?” 程鐸看他一眼,耐心解釋:“永哥兒,咱們請村里人幫忙,肯定是要付工錢的。而且燒磚瓦要大量的木材,村里人砍樹賣給我們也能掙錢。時間一久,他們手里有余錢了,看我們住磚瓦房寬敞又舒服,到時候肯定有人會愿意花錢買回去建房子。” “人都是有攀比心理的,有一就有二。在我們那個時代,還有些借錢買房子,情愿背上好幾十年的債務(wù)……” 這就是經(jīng)濟(jì)效應(yīng),銀子流動起來才能促進(jìn)發(fā)展。不過程鐸沒說的是,就算最后弄不起來也沒什么,反正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建房。 永哥兒聽得似懂非懂,不過他對程鐸的世界很感興趣,因此就想聽他多說一些。 程鐸也配合,他不想講那些嚇人的,就挑些有趣的東西講。永哥兒越聽越精神,最后還是程鐸把人抱在懷里,他才慢慢睡著了…… 夫夫兩個過了十來天甜蜜的新婚生活,程鐸每晚解鎖一到兩個新姿勢。因為永哥兒煞有其事,非常認(rèn)真地執(zhí)行,他一直忍著沒說。 這天永哥兒從錢阿么家回來,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問程鐸:“程哥,你知道那本書…不用全都照著做嗎?” “知道啊,新婚那晚我不是都告訴你了?”程鐸一本正經(jīng)地反問,其實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永哥兒滿頭霧水:“告訴我了?我怎么不記得……” “大概是因為你喝醉了吧?想起來了嗎,你那天喝完交杯酒就醉了?!背惕I積極地幫他尋找原因。 永哥兒有些遲疑地點頭,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那你后面怎么不告訴我了?” 除了新婚那晚,他后來每次都是清醒的!想到自己每次主動擺出那些羞恥的姿勢,永哥兒就覺得他頭頂快要冒煙了…… “我以為你喜歡?!背惕I非常“善解人意”地說。 他是好相公,當(dāng)然要配合媳婦兒的特殊小愛好了。 “不是,我我…我不喜歡!”永哥兒羞惱難當(dāng)?shù)匚婺?,他已?jīng)不敢想象自己在程哥心里的形象,大概跟“豪放”“不矜持”什么的掛鉤了。 “啊,你不喜歡?”程鐸湊近滿臉的寫著“難以啟齒”的小哥兒,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跟小媳婦兒商量:“那怎么辦?我覺得挺舒服的啊,我還以為你也跟我一樣?” 永哥兒倏地抬起頭,眼里的水光都快漫出來了,當(dāng)然,他不是哭了,而是惱羞成怒。因為他家相公說得沒錯,他確實挺舒服的,特別是他們倆默契越來越好之后…… 程鐸又好奇:“你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了,難道是……那圖快要用完了?” 永哥兒終于“轟”地一聲,炸了,含著哭腔憤怒道:“你早就知道,你你故意的!” 程鐸終于把媳婦兒逗惱了,好在永哥兒非常好哄,抱在懷里說兩句情話永哥兒就不想錘他了。當(dāng)然,就算永哥兒的力氣對程鐸來說小得可憐,他也舍不得用力就是了。 程鐸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突然抱著人提議道:“永哥兒,我們?nèi)氃趺礃???/br> 買山坳口荒地的事情村里已經(jīng)同意了,程鐸多給了錢,李三爺答應(yīng)過幾天就給他辦下來。 程鐸想著他們接下來就要忙磚瓦坊的事,謝源也要來了,不如趁著這段時間有空,出發(fā)去尋寶…… 第69章 李旺那里竟然傳回來消息了。 程鐸其實早就在打那座地宮的主意了, 就是之前要養(yǎng)身子,后來又忙著成親,沒能抽出手來。 如今婚也成了, 媳婦兒也抱上了, 于是他又萌生了入山的想法。 程鐸可不想拖到秋冬季, 那時候地里忙碌不說,大冬天山里的風(fēng)能刮得人骨頭生疼,野獸也比平時兇猛。 而且他帶著永哥兒, 夏天還能說蜜月旅行,天氣一冷純粹是自討苦吃。 正好他之前為了成親, 在空間里了不少糧食。程鐸和永哥兒簡單商量之后,一起蒸了兩大鍋饅頭,又炒了好幾盆熱菜放在空間里,到時候如果沒辦法燒火,拿出來就能吃。 臨出發(fā)前,永哥兒想到家里的馬和雞,又去了一趟山娃子家,托他抽空過來照料一下。 山娃子看永哥兒戴著威風(fēng)凜凜的牛皮護(hù)腕和腰帶,背上背著鐵木長弓,羨慕地眼睛都快挪不開了。他還想毛遂自薦, 但永哥兒他們是去探地宮的,危不危險不好說, 而且程鐸的空間也不能暴露……于是永哥兒只能答應(yīng)山娃子,如果他打到了野雞或者兔子, 可以分他一只, 山娃子才焉焉地放棄了。 跟上次狼狽逃離不同, 這次進(jìn)山永哥兒有種看什么都熟悉的感覺, 路過兩人夜宿的水潭邊,他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原來這里離村子也不算遠(yuǎn)啊,上次我們足足走了三個時辰!” 程鐸笑,當(dāng)然了,他上次要靠永哥兒攙扶著走,一挪一停的,可不得把一個時辰的路程走出三個時辰來嘛? 這次兩人輕裝上陣,太陽落山前就趕到了地宮入口不說,程鐸還抽空指點永哥兒打了只野雁。 于是兩人的晚飯就成了這只野雁,剝干凈了皮毛架在火上烤得焦黃焦黃的,火堆旁是歡快忙碌的伴侶,襯著逐漸昏暗的夜色,有種煙火氣的幸福。 程鐸感慨地看了一會兒,另外取出一個干凈的木盆,倒了半桶水進(jìn)去,招呼永哥兒:“過來洗洗手和臉?!?/br> 永哥兒聽話的過來了,雖然被火堆烤得滿臉汗珠,一雙眼睛卻特別的明亮,程鐸沒忍住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就這么高興?” “嗯!” 永哥兒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不是第一次跟程鐸在外面過夜了,但這一次他特別激動。 程鐸倒是知道為什么,這一次他們有名有份,永哥兒沒了顧忌,而且他一直以來都被教著做個乖巧聽話的好哥兒,大概很少在外面過夜。 這就跟從未在外面過夜的小朋友,突然露天野營一個樣兒…… 兩人吃飽喝足,永哥兒又在附近燒了一圈早就準(zhǔn)備好的艾草防蚊蟲,這才跟程鐸一起躺下休息了。 俗話說飽暖思那啥,因為睡墊剛好夠擠下兩人的,永哥兒沒一會兒就感覺到了異樣:“程、程哥……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 雖然頭頂就是夜空,也沒個遮掩的,可這大半夜的,又是深山老林,應(yīng)該沒人來吧? “咳,沒事,睡吧?!背惕I輕咳一聲,有點尷尬。他昨晚考慮到今天要趕路,就沒碰過永哥兒,他們新婚燕爾的,他又正直年輕氣盛的時候,抱著媳婦兒沒反應(yīng)的是太監(jiān)。 這次永哥兒卻沒有乖乖聽話了,身子一動就要爬起來。 程鐸按住他:“乖,睡覺?!?/br> 永哥兒動不了,干脆就湊上來親他。一開始周圍太黑了,他只親到了下巴,后來慢慢挪到了嘴唇上…… 程鐸無奈,側(cè)頭跟媳婦兒親了一會兒,稍稍挪開,喉結(jié)動了動,低沉嗓音在黑夜里顯得有些壓抑:“你不累嘛?” “不累?!?/br> 走了一天了,不累才怪,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做點什么他是別想睡了。 程鐸拉過永哥兒的手,一路往下…… 》》》 第二天兩人神清氣爽地爬起來,做好準(zhǔn)備,就打著火把順著地面的通道下到了地宮。 還是原來的地方,連地宮門口的兩座石像都沒有變。 程鐸在緊閉的石門上研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門上有一個石盤,石盤上的方位好像對應(yīng)的是天干地支,并且正中還有一個孔洞,應(yīng)該是插鑰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