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當獵戶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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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魏陵不一樣,有自己做參照,又經(jīng)常摸程鐸,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不同。 譚玉樓背后的傷口猙獰地冒著鮮血,永哥兒按程鐸地交代,快速給他清理了創(chuàng)口邊緣,又拿出沾了高度白酒的棉布:“一會兒有點痛,你忍一忍?!?/br> “……”整個過程譚玉樓都悶不吭聲,永哥兒都忍不住佩服他了,哥兒的身子其實比漢子更敏感,也更怕痛。他程哥有時候下手重了一點,他都忍不住喊痛,更何況這么大的刀口? 之后的縫針過程就很快了,程鐸下手快狠準,仿佛手下的不是別人的皮rou,而是兩塊死物似的。 永哥兒看得齜牙咧嘴,忍不住道:“程哥你慢一點吧,萬一留疤多不好看?!?/br> 程鐸看了他一眼:“要不讓你堂哥來,他看了這么久,應該會了吧?” 讓他摸別的哥兒,他也怪不自在的,何況他沒看錯的話,譚玉樓手臂和胸前還有別的刀口。 嘴里咬著布巾,快昏過去的譚玉樓:“……” 魏陵臉上不自在更甚,但聽到程鐸的提議,他不但沒退縮,反而站了出來:“行吧,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1章 程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譚玉樓很想反對, 可他又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盡管他的身份幾人已經(jīng)心知肚明,可還是要硬著頭皮裝傻到底。 加上他嘴里咬著布巾, 皮-rou拉扯的鈍痛也讓他難以開口。 程鐸把譚玉樓腰上最大的傷口處理好, 又給他演示了怎么上藥包扎, 然后就找借口帶著永哥兒出去了。 對于兩人“不負責任”的舉動,魏陵本來有點尷尬??墒强粗荒樖茏锏淖T玉樓,他那點尷尬又飛快地消失不見——不管怎么樣, 先救人要緊! 程鐸出來之后,在一處鐵匠鋪的后院找了個水缸清洗自己。他剛剛幫譚玉樓處理傷口只洗了手, 如今身上又是血污、又是灰塵的,怎么都要打理一下。他也不怕冷,直接兜頭一盆冷水澆下,又把濕漉漉的上衣脫了擦拭。 永哥兒看著程鐸肌rou結(jié)實的肩背,還有順著腹肌流入褲頭消失不見的水珠,眼睛不由地定住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他程哥這么要命的漢子!外能上陣殺敵、威名赫赫,內(nèi)能洗衣做飯、寵愛夫郎,他都忍不住要嫉妒死自己了! 程鐸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他一副沒見識過的“饞樣”,有點好笑:“我身上你哪里沒見過, 怎么還看不夠?” 永哥兒這樣,會讓他懷疑自己平時根本沒把人喂飽。 永哥兒回過神來, 雙頰驀地紅了:“……” 誰讓他能看到的時候都是晚上,黑燈瞎火的, 哪像現(xiàn)在這么清楚, 連程哥身上的細小絨毛, 還有因為灼熱體溫而蒸騰的水汽都讓他盡收眼底…… “過來?!背惕I勾了勾唇, 見小哥兒眼神飄忽地走過來,可愛得要命,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口。 “程、程哥,有人?!庇栏鐑憾冀Y(jié)巴了,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突然很想把他家程哥藏起來。 程鐸笑著搖了搖頭,擰了把濕衣服,分出一截袖子仔細地給小哥兒擦拭臉上干涸的血澤。因為騎馬,他臉上也沾了不少灰塵,直到一張干凈的小臉露出來,程鐸接著又給他擦了手。 永哥兒乖乖地任憑程鐸動作,過了一會兒,悄悄抬頭瞥了眼他冷肅的眉眼,委屈巴巴地說:“其實我今天看到杜博彥找的那個假的抱著別的哥兒親,差點氣死了?!?/br> 現(xiàn)在想起那個畫面,他還是覺得鼻子酸脹,胸口難受。 “那后來又怎么認出來了?”程鐸聽出自家小哥兒撒嬌呢,因此也配合地詢問。 “影子,地上的影子不像。” 程鐸故意逗他:“幸好還有影子這個破綻,否則我豈不是冤枉?” 永哥兒點點頭,有來有往地跟他耍花槍:“是啊,算你運氣好,不然我回頭就把你關(guān)起來,除了我,你休想再見任何人?!?/br> 程鐸差點嗆了:囚禁paly?虧他家永哥兒想得出來! “這么狠心?你都不聽我解釋嗎?” “不聽,所以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跟別人親近?!庇栏鐑貉b模作樣地點了點他的胸膛,發(fā)現(xiàn)觸感一如既往地好,還趁機抹了兩把。 程鐸愣了一下,然后抱著他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家永哥兒真是人才,這個時候還沒忘了揩他的油。而且他定義的范圍也是絕了,他不說別的哥兒,也不說別的姑娘,只說別人……這是把漢子都算進去了? 永哥兒聽他笑,自己也笑了起來,倒在程鐸懷里蹭了蹭,心里慶幸不已。 兩人打理好自己,雖然空間里有干凈的衣服,但這時候顯然不適合拿出來。程鐸把濕衣服擰干,重新穿了回去。 這一戰(zhàn)魏陵身邊的人死了不少,程鐸做主,該收的收,該埋的埋。至于黑衣人,抓到兩個活口。 譚守備恨得不行,等魏陵出來,確認譚玉樓安然無恙之后,找了個地方,親自審問去了。 “大堂哥,譚少沒事吧?”永哥兒關(guān)心地探頭。 魏陵看著他難掩好奇的大眼睛,莫名感覺臉上有點發(fā)熱:“沒事,他睡著了?!?/br> 永哥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那你和譚少……?”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聽!” 永哥兒翻了個白眼,他都成親三年了,他大堂哥指不定還是個童子雞呢,他好意思說自己是小孩子? 他還想多問幾句,程鐸攔住了他:“算了,你堂哥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們別多事。” “可是大堂哥都把人家譚少看光了,不負責任好嗎?” 魏陵連忙:“我沒有把他看、看光,只是幫忙包扎了一下傷口而已……” 他結(jié)結(jié)巴巴,說到后面自己都覺得說不下去了。 永哥兒:“那不是同一個意思?” 魏陵:“……” 他抹了把臉,強行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剛剛聽程鐸身邊的士兵說,杜博彥找了個人冒充他,那人還…還跟別的哥兒卿卿我我?” 在永哥兒面前,他把那句“讓別的哥兒給他生孩子”咽了回去。魏陵不自覺地皺了眉,程鐸和永哥兒一直沒有孩子果然是個問題,連江東郡都開始拿這個來做文章了,以后恐怕還會沒完沒了…… 這下緊張的變成永哥兒了:“對,大堂哥你可千萬別信,那個假冒的家伙我出城之前已經(jīng)讓人去抓了,等我們回去就能看到?!?/br> 魏陵笑了一下:“你緊張什么,程鐸今天一天都跟我在一起,我還能認錯不成?” “哦,是嗎,我忘了……”永哥兒抓了抓臉,他好像表現(xiàn)地太急了。 魏陵搖了搖頭,他還能說什么,他家小堂弟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起來他今天還要多謝永哥兒,幸好他遇到程鐸的事沒有昏頭,不然他和譚少就危險了。 譚守備是個老江湖了,被抓住的黑衣人有兩個,本來都想求死,雙雙被他卸了下巴。 他也不動另一個,只把酷刑用在其中一個身上,要另一個親眼看著。要知道等待酷刑的過程本來就是一種煎熬,加上親眼看著同伴的凄慘遭遇,另一個嚇破了膽,還沒等譚守備用刑,就什么都交代了。 譚守備知道了黑衣人的落腳地,當即就要出發(fā)去抓捕,這些黑衣人在他的地盤搞事,真當他是吃素的! 何況他聽說,那杜博彥找人冒充程鐸,是用他作筏子。魏修永是魏大將軍唯一的哥兒,他瘋了才會給他上眼藥! 何況魏陵死在他的地盤上,魏大將軍絕不會放過他。 杜家真是好樣的,他們背著他做這么多事,難怪杜家主許久沒露面了,想必是早就已經(jīng)逃走了吧?但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杜家還有大量商鋪和宅子,他們既然之前一點沒露風聲,這些東西就肯定沒處理掉。 譚守備也沒想獨吞,他收回來自己截留小一半,另一半獻給魏少爺,既是賠禮也是投名狀。江東郡守不是擔心他投靠魏家嗎,他偏就如他的意了! 不過臨出發(fā)前,譚守備又有些擔心譚玉樓,最后還是魏陵站了出來道:“譚守備放心,我會照顧好譚少的?!?/br> “好,那就麻煩小將軍了?!弊T守備點點頭,然后大手一揮:“走!” 魏陵敏銳的發(fā)現(xiàn),譚守備對他的稱呼變了,他跟程鐸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了底。 程鐸想到留在城里的杜博彥,還有永哥兒派人去抓那個冒牌貨,也準備帶著永哥兒回城。 魏陵一聽,臉上霎時有些為難:“譚少還沒脫離危險呢,不然你把藥和永哥兒留下?” 藥是預防他半夜發(fā)燒的,至于永哥兒……他那不是不方便么? “程哥……”永哥兒是個講道義的,他雖然喜歡譚玉樓,也很想把他和大堂哥湊作堆。但兩人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就這么把人丟給大堂哥,實在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程鐸猶豫了一下:“好吧,你注意安全,我去去就回?!?/br> 魏陵已經(jīng)讓人通知驛站的大部隊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趕來,永哥兒留在這里,安全也有保障。 程鐸是申時離開的,直到半夜才回來,臉色很不好。 他見到了那個據(jù)說很像自己的家奴,也從他口中知道了完整的對話。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和永哥兒沒有孩子是個問題。 在家的時候,魏祖父他們心疼永哥兒,除了拐彎抹角地讓他保養(yǎng)身子,別的都不提。至于在他面前,就更不會提了。 在古代社會,絕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沒有孩子是姑娘或哥兒的責任,他們瘋了才會提醒程鐸永哥兒懷不上。 程鐸想起永哥兒最近纏著他,事后不讓他清理,甚至偷偷墊高腰臀的小動作。那時候沒有在意,現(xiàn)在回想起來,哪樣不是在心急求子? “程哥,你回來了?!庇栏鐑簭淖T玉樓房里出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他剛剛在里面都睡著了,還是大堂哥進來把他叫醒,他才知道程哥回來了。 “程哥,你餓了嗎,我煮點東西給你吃?” 程鐸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有話想跟永哥兒說。 進了臨時廚房,見永哥兒忙著炒湯底、切面條,程鐸也沒去打擾他。他腦子里其實很亂,他回來的時候努力回想了一路,這才驚覺末世的高階異能者似乎都沒有孩子? 不能怪程鐸后知后覺,末世里朝不保夕,物資緊缺,生孩子的人本來就少。高階異能者忙著修煉、殺喪尸、爭奪地盤,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很少有人會把精力放在造人上面。 大家自己活著都很難,誰愿意養(yǎng)個會哇哇大哭吸引喪尸的存在?就算普通人在城里養(yǎng),也很容易跟左鄰右舍發(fā)生沖突。大家白天精神緊繃,累都累死了,晚上再睡不好,脾氣暴躁打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除非家里有權(quán)有勢,有單獨的小樓……但程鐸這樣的低階力異能者是接觸不到的,所以他也不清楚。 “永哥兒,如果,我是說如果……”蒸騰熱氣中,程鐸斟酌著語氣:“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你想自己生嗎?” 永哥兒變了臉:程哥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真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猜對了,程哥想讓別人替他生? 程鐸問完也覺得不對,臉色難看地閉了嘴。這古代又沒有人工授j技術(shù),他這么問是讓永哥兒跟他和離,還是讓他放棄自己的權(quán)利? 程鐸第一次覺得這么為難,他如果照實說了,以永哥兒對他的在乎程度,他絕對愿意陪他“斷子絕孫”??墒沁@樣一來,他也把永哥兒的希望斬斷了,未來的日子除了兩個人一起難受,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他不說,又對永哥兒不公平…… 第102章 他剛才走神了。 永哥兒怔怔地望著大鍋中翻騰著白色的面湯, 切得細細的面條外緣已經(jīng)成了半透明狀,正隨著湯水上下起伏。 他嘴唇抖了抖,明明想問清楚的, 卻又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程鐸的沉默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 無言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流淌, 簡陋的廚房只剩下大灶里柴禾噼啪作響的聲音。 永哥兒明白,他成親的時候本來就不小了,如今三年多過去, 他已經(jīng)二十二歲,程哥更是快三十了。 他們村里的小子, 十五六歲成親,十七八歲當?shù)亩嗖粍贁?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