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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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的,去的人依然是一個都沒能回來,同時又有好幾個據(jù)點被拔出。 其中還有一個據(jù)點是在京城里的,里面的人什么時候被殺,他們竟然都沒有發(fā)覺,直到院子里突然冒起了火光,他們才知道出事了,再去尋找完全找不到兇手的蹤跡。 順親王這回實在壓抑不住脾氣把書房里的瓷器全都砸了,恨聲道:去!派更多人去!一定要把他們給我弄死!我就不信皇兄還能派千軍萬馬去守著一個厲懷明! 然而這回暗影首領并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猶豫了一會兒,才遲疑的道:可是主上,暗影如今的死士已經(jīng)損失過半,我們的據(jù)點也被拔除了大部分。如今暗影損失慘重,若繼續(xù)和對方硬拼,只怕得不償失!還請主上三思! 什么?!順親王驚愕不已,這些天他都被怒氣很仇恨占據(jù)了心神,沒有仔細聽暗影首領的匯報,只想著一定要不惜一切把厲懷明這個大危險給鏟除掉,沒想到暗影已經(jīng)損失慘重到這個地步! 他無力的跌坐在太師椅上,好一會兒才聲音沙啞的道:暫時不要派人去刺殺,你親自去打探清楚所有關于厲懷明的消息,我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讓暗影損失如此慘重的。 是。首領應了一身跳出窗戶很快就消失了。 順親王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拍穿了一個洞。 書房外正端著一盅參湯來給順親王的厲懷安,愣了愣才輕輕地敲了敲門,柔聲道:外祖父,懷安聽說您這些天一直吃不好吃也睡不好的,特意給您燉了盅參湯。 順親王立即收斂了臉上的怒容,讓厲懷安進來。 等厲懷安離開順親王府回到武定侯府后臉色立即就陰沉了下來:想不到厲懷明竟然有這樣大的本事,暗影不但弄不死他還損失了一半勢力! 剛才他站在門外讓系統(tǒng)把里面的對話都轉(zhuǎn)述給他了。 自從得知暗影的存在,他便已經(jīng)將暗影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總有一天他會從順親王的手里接過暗影。只是沒想到還沒等到那一天,暗影就因為厲懷明損失過半,簡直心痛的能滴出血來。 系統(tǒng)毫無情感起伏的聲音道:早就勸過宿主,最好趕緊把厲懷明給殺了,是你偏要把他留下來,想要他痛苦掙扎,眼睜睜的看著你踩著他奪走他前世所有東西的?,F(xiàn)在可不就給了他成長壯大的機會了? 厲懷安一點都不想承認是因為自己的報復心太強而錯失了最佳弄死厲懷明的時機,你不是已經(jīng)動過一次手了?我又沒有阻止,結(jié)果如何?損失了我那么多聲望值,結(jié)果他還是活蹦亂跳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系統(tǒng)機械的聲音有些不滿:那點聲望值也只能讓他倒霉一些,更容易吸引身邊的危險。若是他運氣好一些,不一定就能弄死他。如果你那時候舍得再付出一倍的聲望值,他必死無疑。 厲懷安怒道:什么叫那點聲望值?你當時強行拿走的是我的四分之一聲望值!還要再給一倍豈不是要拿走我的一半?不就是一個厲害而已,哪里需要付出這么多聲望值才能弄死他? 系統(tǒng)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幽幽的:你現(xiàn)在就算是拿出全部聲望值給我,我也沒法弄死他了。 厲懷安被噎了好一會兒,才無奈的道:看來只能按我原來的方法,把他干的那些骯臟事散播出去,讓天下所有文人都知道他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的冰清玉潔。 系統(tǒng)猶豫了一下,沒有反對而是囑咐道:可以,不過你要記住,千萬不可以露出任何馬腳讓人發(fā)現(xiàn)背后是你主使的。 厲懷安點點頭:那是自然的。 很快,京城中就漸漸傳出了一個消息,明月公子厲懷明竟然親自下田種地,養(yǎng)雞鴨豬,還親自去挑糞擔水澆地,打掃牲畜的糞便。 堂堂一個讀書人竟然干出這種低賤的事情,簡直有辱斯文! 一開始人們并不怎么相信,說的人多了,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連厲懷明怎么去糞坑里挑糞還讓糞水弄臟了衣服都說的清清楚楚的。 聽到的人簡直惡心壞了。 大部分讀書人有一個通病,那就是不事生產(chǎn),家里貧困一些的,還好一些,就算自己沒干過各種臟活累活,可也是親眼看過自家父母兄弟干過的,也生不出什么嫌棄的感覺來。 但那些家境比較優(yōu)渥,從來只會風花雪夜,吟詩作對,賞景賞美人的書生來說,厲懷明所做的事簡直就是沖擊他們的三觀。 如果只是下個地種個田還好,但你一個堂堂讀書人竟然還跑去挑糞掃畜生糞便,感覺就像一個光鮮亮麗的貴公子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其實暗地里每天都在偷偷刷馬桶一樣,想想都覺得惡心。 再看厲懷明寫的都散發(fā)著一股臭味,惡心的他們趕緊把書扔開,連洗好幾次手。心里直罵厲懷明不要臉,不干人事。 有人趁機反厲懷明私奔的事情拿出來說事,認為厲懷明當初其實就是□□無恥跟漢子私奔了,如今后悔了又想要名聲,才編出一個話本來,把臟水都潑到嫡母身上。 十七年來,蕭氏有多寵愛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即使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蕭氏并非他的生母,但也是他的嫡母。 他不但一聲不吭就跟漢子跑了,還回頭把臟水都潑到嫡母身上,誣陷嫡母,簡直是忘恩負義,無恥之極! 這樣骯臟丑陋的人,根本不配稱為明月公子,就連他寫出來的書都是惡臭難聞的! 這樣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 有些本來因為看了厲懷明的書,得到實惠而感激厲懷明的人,正因為厲懷明種田挑糞的傳聞而心生芥蒂,再聽這么多人那么一說,原來對厲懷明的信任也開始動搖了,再想到自己曾經(jīng)對厲懷明寫的書愛不釋手反復翻看,頓時惡心的不行。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罵厲懷明,罵的話也變得越來越難聽,大有厲懷明那么惡心他們他們就要用最惡心的話去罵厲懷明的架勢。 還有一些比較開明的人并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問題,可也知道讀書人的主流思想是君子遠庖廚,所以也不敢站出來給厲懷明說話。 有少數(shù)得了厲懷明的大恩惠很崇拜厲懷明的站出來,然后被眾人噴的滿面通紅啞口無言,還被周圍的同窗好友說三到四,疏遠的,非常的憋屈。 不過漸漸的又出現(xiàn)了第二個聲音。 正是那些家里并不富裕的讀書人。一開始他們或許還受主流思想的影響,覺得厲懷明身為一個讀書人,確實不該做這種粗鄙的事情。 可聽著周圍的人從罵厲懷明一直罵到挑糞擔水下地種田的人都是下賤骯臟不堪臭不可聞的時候,這些人的就覺得不對了。 這幾乎等于把天下所有的窮苦人莊稼人都一棍子,,大家記得收藏 第44章 兩方人吵得越來越激烈,但凡碰上都辯上個一天一夜。 有的甚至嘴上說不過,就動起手來,完全沒有他們所謂的君子之范。 還有人故意跑到墨香書鋪大鬧,要求厲懷明出來給個說法,很快就引來了維護厲懷明的人,雙方又在墨香書鋪門前吵了起來。 邵家的人看到機會,為了給邵寧找麻煩,也派人混在其中推波助瀾,試圖把矛頭指向墨香書鋪。 兩方越吵越激烈,漸漸蔓延到了書院的夫子大儒,甚至是朝廷的官員。 當朝的禮部尚書上一屆會試的主考官還當眾發(fā)言,厲懷明這樣的學子若是來考會試,就算是真能寫出冠絕天下的錦繡文章,他也絕對會將他黜落,因為他這樣的人不配成為讀書人! 因此反對厲懷明的那一派很快就占了上風。 貧窮學子們本身就在人數(shù)金錢地位和人脈上相對那些家境富裕的學子很不占優(yōu)勢,更何況還是和主流思想對立。 在落到下風之后,他們也開始被書院里站反對派的夫子和同窗排擠打壓,可謂是非常的憋屈。 邵寧察覺不對就用貓頭鷹傳訊給厲懷明,詢問他要不要想辦法澄清一下。 厲懷明收到信之后,并沒有立刻做決定,反而沉吟了好一會兒。 路歸元看他臉色凝重,拿過他手中的信一掃,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這些人簡直是吃飽了沒事干,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這樣有罵他的寶貝媳婦,真讓他恨不得立刻跑到京城去把這些人一個個揪出來套麻袋揍一頓。 不過這個想法想想就可以了,畢竟腦子長在他們的脖子上,殘了也不是他能阻止的,打一頓也沒用,反而會更加放肆的詆毀厲懷明。他又不能一個個的去把他們的腦殘給治好,只能在這里憋屈郁悶。 所以說,武力也并不是能解決所有問題的,唉,這個時候還是得開動腦筋啊。 勉強壓下狂暴想揍人的想法,路歸元擔憂的安慰厲懷明:你不用聽他們胡說八道,都是一群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閑漢,我看不如把他們都抓來讓他們?nèi)ヌ锢飳W學農(nóng)民伯伯怎么耕種,就知道民間疾苦了。 厲懷明被他的說法給逗樂了:你要真這么做,就得跟我一樣被天下讀書人口誅筆伐了。 路歸元無所謂的道:那又如何?管這些豬腦子怎么罵人,后世的人自然知道我們究竟誰對誰錯。所以根本就不用在意這些人的話。 話里話外都在瘋狂暗示厲懷明千萬不要因為這些沒腦子的人說的話而傷心 厲懷明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關心,忍不住嘴角又往上勾了勾,后世是后世,等到那時候我們都成土了。所以還是現(xiàn)在事現(xiàn)在畢。 路歸元看他真的沒有被這些人辱罵的話困擾,心里松了一口氣,問道:你想怎么做? 厲懷明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用做,隨他們罵去,等到皇帝試種的結(jié)果出來,宣布在全天下推行他研究整理出來的種田和養(yǎng)殖之法,那些人自然就乖乖閉嘴了。 不閉嘴不行,天下百姓得到了實惠,自然會維護他。那些人除非是真的不想吃飯吃菜吃rou,只想喝露水,就盡管繼續(xù)罵,否則百姓們的唾沫子就能把他們給淹死。 只是這樣的話怕是要委屈邵寧墨香書鋪了。你之前不是提過讓邵寧和大高哥去組建一支去往西域的商隊嗎?正好可以讓他們先暫時關閉墨香書鋪避一避風頭。 這方法也未必不可以,只是這樣一來,接下來這一年里怕是會讓人非常憋屈。 路歸元哪里舍得讓厲懷明被罵那么久?搞不好他想忍不住去把那些腦殘都給治傻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其實也不一定要等到一年后。不就是打輿論戰(zhàn)嗎?我們也可以。他們?nèi)硕鄤荼姡俏覀兙驼襾砀嗟娜?,看誰噴得過誰。 厲懷明用噴字形容的非常貼切,仿佛能看到雙方對罵互噴唾沫的場景,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又從前世的經(jīng)驗里想到什么好方法了? 路歸元看他笑出聲來,起了逗弄的心思,點了點自己的臉頰:這可是絕佳妙計,怎么能不付出點代價就得到? 厲懷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下來,狠狠的在臉上親了一口,笑瞇瞇的在他的耳邊道:這樣的代價夠不夠?不夠的話,今天晚上把小圓圓給干娘照顧,我們再來談談要怎么樣的代價才夠。全程毫無一點羞澀。 反倒是路歸元被鬧了個大臉紅,心里非常期待,嘴上卻都有些結(jié)巴了:那那那敢情好,咳,不過我們還是先談正事。 路歸元便將前世的報紙告訴厲懷明。 厲懷明思索了一下,道: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只不過還需得到陛下的首肯。否則容易被人污蔑別有用心。 現(xiàn)在的厲懷明已經(jīng)成熟了許多,考慮事情也越來越全面。路歸元沒有考慮到那么多,畢竟他還是不怎么習慣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 路歸元也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缺陷,這點還是得改掉為妙,畢竟以后是要去考科舉的,萬一說錯了話被人抓住了把柄,怕是真的只能用武力去震懾皇帝了。 兩人很快就把商量好的策略讓貓頭鷹傳訊給邵寧。 邵寧接到信之后,沉吟了良久,拿出了路歸元用羊脂玉雕刻好的一個玉雕。 這是路歸元用那觀音玉雕的碎片雕刻的玉雕之一。 越是品質(zhì)好的玉越能存儲他的精神力。所以路歸元才會向他索要一塊碎玉,就是想用精神力雕刻一個玉佩送給厲懷明。 只要厲懷把玉佩帶在身上,受到他的精神力滋養(yǎng),便能讓腦細胞越來越有活力,白天神清氣爽,腦清目明,記憶力增強,晚上睡的香,身體也會越來越健康。 長久以往,還有一定的幾率覺醒異能。只不過這個幾率非常非常的渺小。 其它的玉件他也用了精神力附著在刻刀上雕刻,只是因為沒有那么用心,所以里面蘊含的精神力要少上一些,但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也能有驚人的效果。 邵寧并不知道這些,路歸元也只是隱晦的告訴他會有安神的奇效。 一開始他還有些半信半疑,但自從邵老夫人帶上他送的玉鐲后,原來很難入睡的毛病立刻就沒有了,每天都是神清氣爽的,連白頭發(fā)都少了很多。 可一旦邵老夫人不帶他送的玉鐲,就又開始睡不著了,他便相信了。 于是除了送給邵老夫人的一對鐲子外,其他的遇見他都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現(xiàn)在正好是能用到的時候。 邵寧叫上胡大高,和他一起去找了一位在老太后跟前還算得臉的高公公。 第二天高公公在是奉太后的時候像說什么奇聞異事的對太后道:太后您大概不知道,邵家發(fā)生了一件奇事。 老太后已經(jīng)七十多歲,在這個時代是非常難得的高壽。這個年紀最喜歡聽這種奇事異聞,一聽趕緊道:哦,是什么奇事你給哀家說說。 高公公便繼續(xù)道:前些日子邵家的老夫人晚上睡不好覺,白天頭疼,吃什么都沒胃口,人也越來越消瘦,看起來就老了許多。只能每天吃苦藥才能睡上一個好覺。可這藥天天吃下去,沒完沒了看不到頭,也不是個辦法??! 太后嘆了口氣,深有同感的道:這都是老年人的通病了。何止是她,哀家現(xiàn)在也是這個樣子,天天吃藥,吃的嘴巴都是一股苦藥味,吃什么都吃不香了,都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能熬到頭。 高公公趕緊誠惶誠恐的道:娘娘您可千萬別說這種喪氣話??偸怯修k法的,這不,邵家的小哥兒心疼祖母,就想出了一個很有效的辦法來。 太后一聽立即來了興趣:什么辦法? 高公公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邵小哥兒聽說有位高人用羊脂玉雕刻的玉件很有靈性,曬上七個月圓之夜,就能開靈,能讓佩戴者安眠養(yǎng)神,便真的去找那高人求來了幾個玉件。 然后按照高人的吩咐,曬上七個月圓之夜,送去給邵老夫人。邵老夫人戴上之后果然就算不吃藥晚上也能睡得香甜。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的,頭不疼了,胃口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