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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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歸元早就安排好的人這時候大聲驚呼:歷懷安果然是邪祟,不然老天爺怎么寧愿要把皇宮給劈了也要把他給劈死?他就是個會危害我們大齊的邪祟! 老天爺劈死他! 越來越多的百姓被帶動起來,跟著對著皇宮的方向,舉拳呼喊:老天爺劈死他! 京城尤其是皇宮乃是大齊國國運的凝聚之地,當(dāng)厲懷安和系統(tǒng)控制了皇宮和朝廷,和民心之后,大齊以及周邊受大齊影響深刻的小國的國運都會任由他們隨意擷取。 可當(dāng)皇帝和一干重臣這些都是牽連著大齊命運的重要人物,以及大齊百姓對他們厭惡排斥到了極點,他們的意志和天道的意志重合,厲懷安這個本地人不會有什么感覺,但系統(tǒng)這個外來戶,卻能感覺到整個世界,包括一花一草一沙一石,乃至空氣分子對它的強烈排斥,就連已經(jīng)被它掌控的世界法則,也開始漸漸脫離他的掌控。 而且還有路歸元這個強力輸出,對它窮追猛打,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被路歸元和天道的磨死。 而且現(xiàn)在厲懷安已經(jīng)被韓飛陽這個煞神所制止,他想要在控制厲懷安做什么都困難。 系統(tǒng)當(dāng)機立斷,不要命的用全力撞擊出一絲空隙,快速溜走。 路歸元臉色一變,也顧不得會暴露,身形一閃,直接從眾人的頭頂越過,飛出了殿外,快得rou眼幾乎抓不住。 大殿內(nèi)的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看到厲懷安突然慘叫一聲,原來還水嫩光滑的皮膚,瞬間縮水整個人都干枯下去,變成了皮包骨。 要不是他還有呼吸能動彈,眾人都以為他成為一具干尸了! 啊!果然是邪祟! 整個大殿都混亂起來,有人顧不得什么禮儀,拼命的想要遠離厲懷安。 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落下,即使只聽到聲音,也讓眾人有種被當(dāng)頭劈中的錯覺,比較膽小的,又喝了一肚子的酒水,直接嚇得失禁了,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直接癱軟下去,有不少人躲到了桌子底下。 就連皇帝,都被嚇得癱軟在椅子上,要不是多年養(yǎng)成的矜持,怕也要縮到桌子底下去。 蕭承軒早就撲上去抱住皇太后,用雙手給她緊緊地捂住耳朵,繞是如此,太后還是被嚇得用干枯的手,一手握緊了蕭承軒的胳膊,一手緊緊握住玉仙大師雕刻的白兔玉件。 這一巨大的雷聲過后,天空突然恢復(fù)了平靜,眾人又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再聽到雷聲,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軟著腿腳,扶著墻慢慢挪出去看了一眼天空,頓時大喜過望:雷電停止了,邪祟肯定被劈死了! 眾人一聽,紛紛鼓起跑出去查看,果然看到天上的烏云漸漸消散,一抹冬季的陽光正透過漸漸淡去的烏云照射在雪地上,給這寒冷的冬季增添一絲照亮人心的溫暖。 皇帝和眾臣個個都笑容滿面,還有不少人忍不住歡呼起來。 這時候他們看到路歸元從遠處緩緩走來,臉色鐵青,眼中是如墨水一般的陰郁,身上的肅殺之氣比韓飛陽還要可怕,一看就是心情非常的糟糕。 眾人的笑容僵在臉上,有不少人記得,路歸元是突然沖出大殿,然后厲懷安就發(fā)生大變,是人都會想到路歸元沖出去是去追附在厲懷安身上的邪祟了。 現(xiàn)在路歸元臉色難看的回來,難道說 楊宰相忍不住問道:路歸元,難道你把邪祟給放跑了? 路歸元抬頭看來,眼中的陰郁已經(jīng)完全散去,帶著無辜和疑惑:啥?誰說我是去追邪祟了 楊宰相:你不是去追邪祟,那你突然跑出去做什么? 路歸元理所當(dāng)然的道:當(dāng)然是聽到外面突然打雷,以為下雨了趕緊跑回家收衣服了。沒想到竟然是干打雷不下雨!這賊老天,真是沒用! 眾人:神特么的打雷回去收衣服!我們還真是信了你的邪! 天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內(nèi)涵我。 路歸元心里冷笑:那么大好的形勢都讓它給跑了,還自己受了重傷,不是你沒用難道是我? 天道非常委屈:那個小婊砸竟然不要命的把所有掌控的法則用來自爆,我要不拼著受重創(chuàng)攔下來,整個京城都能讓它給炸飛了!你說是捉它重要還是救人重要? 路歸元噎了一下,這還用問他媳婦兒子都在京城里呢! 要不是你死活不讓我上喪尸化,我早就把它給弄死了。路歸元不甘心的道。 天道:呵,你想要這些人都看到你大變活尸就盡管變! 路歸元: 第79章 天道見路歸元被堵的沒話說了,心里得意,痛心疾首的指責(zé)道:但凡你沒那么咸魚,多抽點時間鍛煉精神力,也不一定需要喪尸化就能弄死那個小婊砸! 路歸元: 說得挺有道理個屁??!說好他來到這個世界只負責(zé)做咸魚的呢 靠我一個人就弄死系統(tǒng),還要你這個天道有何用?說你是廢物你還不承認! 聽到氣個半死,懶得再理路歸元。 路歸元也不想理它。 兩個剛才還同仇敵愾的戰(zhàn)友,瞬間相互嫌棄起來??胺Q是塑料戰(zhàn)友情了。 路歸元和天道的談話也只是發(fā)生在一瞬間,知情的厲懷明和蕭承軒已經(jīng)圍上來,用眼神詢問他情況怎么樣。 路歸元微微搖頭。 厲懷明和蕭承軒心中都是一沉,讓系統(tǒng)逃跑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再次抓住它。只怕后患無窮。 接下來眾人受了不少的驚嚇,也沒心思繼續(xù)進行瓊林宴,紛紛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皇帝還得安排人手處理后續(xù),三皇子還在昏迷,皇后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蕭承軒和厲懷明主動接了出宮安撫百姓的任務(wù),和路歸元三人一起出了皇宮。 五城兵馬司全部出動巡視京城防止出現(xiàn)混亂。 厲懷安被關(guān)入天牢等候?qū)弳枴?/br> 百姓們原來還因為皇宮上空天降雷罰恐慌,等看到蕭承軒這個非常有名望的麒麟皇子和明月公子一起現(xiàn)身,頓時像是看到了有定海神針為他們撐著,再糟糕天也塌不下來一樣,原來不安恐懼的心穩(wěn)定下來,開始把這一場神奇的天象當(dāng)成一個談資,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安撫完民眾之后,厲懷明和路歸元回來盛寧侯府,蕭承軒回王宮。 路上看到韓飛陽向皇宮外走去,神色麻木,整個人都魂不守舍,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 蕭承軒心中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拐了個方向,從背后追上他,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然后,他就震驚的看著韓飛陽,一腳踩空摔進去雪堆里。 蕭承軒呆住了,脫口道:韓飛陽,你的魂兒該不會被邪祟給勾走了吧 好在事實證明韓飛陽的魂還在,這一摔把他從混亂糾結(jié)的思緒中給摔醒了,翻身坐在雪地上,看向蕭承軒,神色復(fù)雜的道:那塊白虎玉佩其實并不是要送給我父親,而是本來就要給我的吧? 在得知厲懷安有邪祟附體,有邪術(shù)可以篡改人的記憶力后,他就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變得三心二意的感情。 曾經(jīng)他厲懷安一見鐘情,認為他什么都好,做什么都是對的,沒看到厲懷安的時候并沒覺得什么,可是一看到厲懷安就覺得眼里心里都是這個人,看到厲懷安送他的玉佩,也覺得心口中對厲懷安是nongnong的思念,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見到厲懷安。 可就在金陵,他跟路歸元打了一架之后他對厲懷安的這種感覺就莫名其妙全部都消失了,仔細想來,他對厲懷安的愛也來得非常莫名其妙。 然后就是蕭承軒突然給了他一塊白虎玉佩,說是要送給他的父親韓齊,需要他這個親兒子貼身佩戴半年給玉佩開靈,然而半年之后,韓齊卻來信要他無論如何都要貼身佩戴這塊玉佩,否則就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 自從戴了玉佩之后他回到京城再見到厲懷安,腦子也清醒了許多,看厲懷安處處都是破綻,覺得這個人的人品和行事作風(fēng)本就應(yīng)該讓他非常反感才對。 之前他沒有細想,然而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情,親眼看到隱士高人的玉佩有多么神奇的作用、路歸元以常人rou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沖出大殿去追邪祟,以及邪祟離體后厲懷安的驟然大變,他就不由得想到曾經(jīng)對厲懷安的愛戀,也是受到了邪術(shù)的控制的結(jié)果。 蕭承軒、路歸元、他的父親、甚至是皇帝都可能早就知道了。但他們誰也不說。 韓飛陽只覺得羞愧無比,虧得他自詡意志堅定不輕易動搖,竟然會那么輕而易舉的被一個小小的邪祟給控制了心神而毫無所覺,還那么用心去愛厲懷安,甚至還差點因此錯過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幸好他還沒有來得及鑄成大錯,否則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此時他的心情當(dāng)復(fù)雜,腦子一片混亂糾結(jié),才沒有看到蕭承軒的靠近。 蕭承軒被他看得心虛了一下,死不認賬,裝無辜的道:你在說什么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厲懷安身上竟然藏了一個邪祟。那塊玉佩的確是要送給韓伯父的,是伯父他擔(dān)心你才非要你戴著,現(xiàn)在看來,伯父可真是有先見之明。 見韓飛陽明顯不相信,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反過來質(zhì)問道:你就是因為一直在糾結(jié)這件事才失神被我一推就倒堂堂小戰(zhàn)神竟然這么沒有防備心,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難以相信。你是不是該慶幸這個時候沒有跳出什么刺客來刺殺你? 韓飛陽鄭重的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的太入神了,又對你沒有防備才會這樣。 若換成其他人,就算他心神恍惚,身體也會有本能的反應(yīng)將想要從背后靠近他的人給制住。 可這話聽在蕭承軒耳朵里,就跟告白沒什么兩樣。 一個殺伐果斷戒心重的將軍,唯獨對一個人毫無防備,輕輕松松就被他給絆倒了,這其中是什么心思想也能明白。 猝不及防被這么直白的告白,蕭承軒忍不住有些耳熱,你還是快起來吧,坐在雪地上也不嫌冷。說著便朝他伸出手。 韓飛陽從小便練武,身體強壯,又有內(nèi)功在身,自然不怕這點寒冷。坐在雪地上也只是想讓自己冷一冷,醒醒神。 不過這也確實不成樣子。 這么想著韓飛陽的手已經(jīng)條件反射的搭了上去,然后就愣住了,手中握著的手不是他的手那樣粗糙搞定,比他的手要纖細柔韌還有些滑嫩,像一塊上好暖玉,雕刻出一只完美的手。 蕭承軒拉了拉沒拉動,不由得挑眉道:韓將軍,又在想哪位佳人了? 韓飛陽不由得抬頭去看他,和他明亮的桃花眼對上,心中因為初戀竟然是一場欺騙的惆悵,和竟然輕易被邪祟控制精神的慚愧全都一掃而空。滿腦子都是蕭承軒似笑非笑的樣子,耳朵有些發(fā)燙,連忙從雪地上站起來,頗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道:沒,沒想什么。 因為他身體的溫度,才這么一會兒工夫,身上的雪已經(jīng)開始融化。 感覺身上濕噠噠的,他便直接把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轉(zhuǎn)眼就突然發(fā)現(xiàn)蕭承軒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韓飛陽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因為從小練武,他并不畏懼嚴寒,下著大雪的冬天也穿得比一般人要單薄一些。 這因為整個人撲在雪堆的上,衣服上沾了不少的雪,雪碰到他的體溫現(xiàn)在開始融化了,打濕了衣服。 前面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正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一塊塊壘起的肌rou輪廓。 韓飛陽意識到蕭承軒在看什么的時候,脖子臉上耳朵全部充血脹得通紅。 蕭承軒似乎是覺得這樣看還不夠,假惺惺的道:哎呀,瞧你這么不小心,沾了一身的雪,快拍下來,不然就融在你身上了。說著還伸出手去胡亂給拍了拍胸口腹部,還忍不住摸了一把,把他的領(lǐng)口也扯開了,露出了一點蜜色的胸膛。 蕭承軒眼睛都看直了,還把頭湊近了些。 韓飛陽: 韓飛陽趕緊后退幾步,將外套擋在自己胸前,羞囧戒備,一副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的樣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我我自、自己來! 蕭承軒有些可惜,不滿的道:你害羞什么?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還不一定有,說不得還是你占我便宜呢! 這明顯詭辯還帶著調(diào)戲的話,韓飛陽聽了卻非常老實的道:那那我更不能占你的便宜了! 蕭承軒喉頭一哽,被噎得不輕,這呆木頭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想他曾經(jīng)和厲懷安交往的時候,哪里有這么不解風(fēng)情? 果然是裝不懂吧? 蕭承軒眼神不禁有些幽怨了。 韓飛陽被他幽怨的眼神瞪得有些不自在,尷尬的撓撓頭想要說些什么,就見蕭承軒眼神突然一變,原來風(fēng)流多情的桃花眼,瞬間變得凌厲,漆黑的眼眸是如刀鋒一樣的冰冷。 許是他眼神的變化,原來最美柔和的五官,此時仿佛也帶上了堅硬的棱角。 韓飛陽從來沒見過蕭承軒露出過這樣的表情,都有些呆愣了,怎、怎么了? 蕭承軒淡淡一笑,笑容卻不達眼底:無事,我突然想起還有要事要辦。韓將軍就不必再送,趕緊回去換一身衣服吧! 語氣客氣又疏離,完全沒有了方才的親昵調(diào)笑。 說完,他變了袖袍一甩,掀起了一陣冷風(fēng),負手離去。 他背影冷漠而肅殺,仿佛一把出鞘的劍,每踏出一步都像他每一次奔赴戰(zhàn)場一樣的堅定如磐石。 韓飛陽心中一沉,絕對是出事了! 而此時蕭承軒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腦海中突然響起的機械聲:叮,恭喜宿主蕭承軒成功綁定君臨天下系統(tǒng)。本系統(tǒng)將幫助宿主成為一統(tǒng)天下的偉大君主,希望宿主按照要求完成任務(wù),任務(wù)成功,可以得到豐厚的獎勵,甚至還可以讓宿主長生不老。任務(wù)失敗,徹底抹殺! 第80章 韓飛陽越想越覺得蕭承軒的情況不對,可又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如果追上去問,以蕭承軒方才的態(tài)度,肯定不會告訴他。若是不去理會,他的心非常的不安,直覺告訴他一定要去做些什么,否則他一定會后悔的。 想了想,他立即出宮去找厲懷明和路歸元,厲懷明和蕭承軒交情那么好,也許知道些什么。 韓飛陽見到厲懷明和路歸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路歸元突然變了臉色,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手伸進他的懷里摸出了一塊白虎玉佩。 韓飛陽低頭去看,震驚的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白虎玉佩上裂了一條縫,整塊玉佩也失去了原來的光澤,變得暗淡了不少。 韓飛陽哪里還會想不明白,額頭冷汗淋漓,緊緊抓住路歸元的手焦急得直接稱呼蕭承軒的名字:承軒!承軒一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