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戰(zhàn)敗后多了個孩子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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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酒神色一滯,旋即又笑,“我不是個合格的朋友。” 褚信搖搖頭,“你已經(jīng)很好了,你……是唯一一個信我的人。” 便是沈師姐,都不相信他說的李乘風(fēng)就是寧不為。 “真被你猜中了,寧不為已經(jīng)離開一見峰了?!瘪倚派裆粲簦皫熃阃艺f師父和師兄弟們未必是寧不為殺的……” 謝酒緩聲道:“可世上真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他前腳剛到,你師父就被殺了,我聽聞他那噬魂陣可殺人于無形。” 褚信原本有些猶豫的神色瞬間堅定起來,待喝完一整壇酒,他看向遠(yuǎn)處綿延的群山,“我要下山去歷練了?!?/br> 謝酒故作驚訝道:“怎么突然想下山?” “你之前點(diǎn)醒了我,一味地沉浸在悲痛之中沒有用處,只有磨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瘪倚诺溃骸罢蒙蛳獛熃阋律饺⒓硬睾堑恼摰来髸?,我正好隨她同行。” “真巧?!敝x酒道。 “什么真巧?”褚信不解。 “藏海樓前日邀請我去做廚子,靈石是無時宗的一倍。”謝酒笑道:“我本來擔(dān)心路途遙遠(yuǎn),還在猶豫要不要去,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與你同行?” 褚信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自然可以!” 一見峰。 寧修打了個小哈欠,伸手揉了揉眼睛,“啊~” 娘親~ 往常他只要叫一聲白白就會過來抱他,但是今天醒來喊人卻沒有抱抱。 他躺在被子里盯著床柱上的穗子看了一會兒,眨了眨眼睛,“啊~” 娘親我醒啦~ 白白依舊沒有來抱他。 旁邊和他一起睡覺的小黃狗被吵醒,踩著被子過來,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小臉,“汪嗚~” “???”寧修伸手抓了抓它的狗毛。 娘親呢? “汪汪!”小黃狗沖他搖了搖尾巴,又沖著屏風(fēng)后面叫了兩聲。 在屏風(fēng)后面打坐! 寧修翻了個身爬起來,手腳并用就要往屏風(fēng)那邊爬。 這床有些高,小黃狗搖搖尾巴跑到床邊攔住他用小腦袋將他往回拱,“汪汪~” 太危險啦~ “?。 睂幮薏桓适救跬芭?。 我要去找娘親呀! 一人一狗在這里角逐,屏風(fēng)后的人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眼看寧修就要從床上掉下來,小黃狗搖身一變,一條巨大的黃狗就出現(xiàn)在房間里,寧修正好從床上爬下來,爬到了大黃狗毛茸茸的背上,“噠!” 黃黃變大啦! “嗚~”大黃無奈地甩了甩尾巴。 寧修兀自和大黃玩了一會兒,突然對它鋒利的牙齒起了興趣,大黃只好張大嘴巴讓他研究自己的牙,小家伙半個身子都探進(jìn)了狗嘴里。 褚峻從屏風(fēng)后出來,雖然知道這狗是他兒子的契約靈獸,還是被眼前這驚悚的畫面沖擊了一下。 他伸手將兒子從狗嘴里抱出來,一個清潔術(shù)下去,將寧修身上的口水洗去。 “?。俊睂幮抟姷今揖?,覺得白白娘親有些奇怪,伸手捏住他發(fā)紅的耳朵,好奇地問出聲:“啊呀?” 娘親,耳朵怎么紅紅的呀? 鼻尖尖上怎么還有汗呀? 褚峻的這半神識剛從寧不為識海中歸位,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耳朵被兒子捏著,頓時覺得更燙了。 雖然聽不懂寧修說什么,但是卻詭異的理解了他兒子好奇的目光,輕咳一聲道:“你不懂?!?/br> “啊~”寧修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鼻子尖尖。 給娘親擦汗汗~ 褚峻捏了捏他軟乎乎的小手,看向兒子手腕上的紅繩,若有所思。 “呀!”寧修見他看小鈴鐺,驕傲的晃了晃,小鈴鐺就發(fā)出清淺悅耳的聲音。 好聽! 褚峻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嗯。” —— 中州樂源城。 寧不為除了重傷昏迷的時候,大多都是打坐修煉過一整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安心睡過去。 “醒了?”褚峻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寧不為直起身來,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發(fā)僵的脖子,昨晚堪稱陰差陽錯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xiàn)。 合歡香……褚峻……神交…… 這脖子頓時就有些轉(zhuǎn)不動了。 “昨晚,”寧不為伸手摸了摸鼻子,對褚峻道:“我中了合歡香,拉著你……胡鬧,對不住?!?/br> 褚峻見他一醒來就迫不及待地同自己劃清界限,眸光微暗,“胡鬧?” 寧不為卻沒看他,低頭整理著昨晚的戰(zhàn)利品,將法寶和靈石塞進(jìn)了納戒里,準(zhǔn)備趁著這秘境還未完全開發(fā)多撈些寶物,故意扯開話題道:“你怎么來樂源城了?” “和你一起找?guī)蛯幮薹€(wěn)定神魂的方法?!瘪揖o了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我也是寧修的父親?!?/br> 寧不為道:“我同藏海樓的桑云有些交情,請她幫忙看,卻只得了個‘散于四方’的批語?!?/br> 褚峻若有所思,“桑云卦不走空,她同你要了什么?” “這秘境里的一副珍瓏棋。”寧不為攏好衣襟,起身道:“給她這棋之后應(yīng)該還能得半句批語,屆時我再傳信于你?!?/br> 他不好直接趕人,只能委婉地提醒褚峻他們適合分頭行動。 褚峻卻十分直白道:“你現(xiàn)在修為有限,若再遇到昨晚的情況怎么辦?” 寧不為一噎,“我昨晚只是一時大意才著了那三姐妹的道——” “寧乘風(fēng)。”褚峻突然喊他全名。 年少時被褚峻罰蹲馬步罰抄劍譜拎著后脖頸去自省閣的沉痛回憶一齊涌上心頭,即便寧不為現(xiàn)在為非作歹離經(jīng)叛道,一聽褚峻喊他這名字也會下意識頭皮發(fā)麻。 偏偏昨晚他們還親密糾纏在一處“神交”,這聲便又無端多了幾分曖昧繾綣的意味,像根輕飄飄的羽毛撓著寧不為的耳朵。 大魔頭破天荒地有些煩躁糾結(jié),他不想和褚峻一起讓這冰塊處處管著自己,又下意識的想把人圈進(jìn)自己的地盤里看著…… 寧不為挑眉看向他,不自覺就帶上了挑釁的語氣,“干嘛?” “前襟系反了。”褚峻幽幽道。 寧不為:“…………” 這人好煩。 第62章 藏海(五) 院門前, 馮子章?lián)狭藫献约旱牟弊?,皺起了眉?/br> “怎么了?”江一正問。 “后脖頸不舒服?!瘪T子章伸手去撓,江一正扯開他的領(lǐng)子幫他看,疑惑道:“什么都沒有啊?!?/br> 褚峻正抱著寧修在院子里看剛開的小花, 大黃變回了原型趴在窗戶下曬太陽, 突然抬起頭來“汪”了一聲,然后站起來朝著馮子章和江一正走了過去, 焦躁地甩著尾巴, “汪汪汪!” “啊~”寧修轉(zhuǎn)頭去看大黃, 一腦袋的小問號。 褚峻察覺到異樣,抱著寧修走過去,“怎么了?” 江一正指了指馮子章的脖子,“子章說他脖子不舒服。” 馮子章擺擺手,“沒事, 可能是方才摘果子的時候不小心爬進(jìn)小蟲子去了?!?/br> “汪!”大黃叫了一聲, 焦躁地想往馮子章身上撲, 又好像在懼怕什么。 這狗平時并不怎么親近褚峻,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和寧修馮子章江一正窩在一處,但是遇上事情也知道找誰幫忙最有用, 咬住褚峻的袖子使勁扯了扯。 “別動。”褚峻捏了個訣,點(diǎn)在了馮子章眉心, 一陣淡淡的紅光閃過, 馮子章的脖頸上便浮現(xiàn)出一道糾纏蔓延的青色痕跡, 左右相環(huán)眼看就要前后接頭。 “汪!汪!”大黃弓起背開始呲牙炸毛。 “這是什么玩意兒!”江一正面帶驚恐。 褚峻二指并攏, 覆在馮子章的側(cè)頸, 輕輕一捻, 便將那青色痕跡生生從馮子章的脖頸里扯了出來, 那痕跡瞬間化作青光就要往寧修眉心鉆,褚峻袖子一甩,將那青光擋住,不等褚峻動手,大黃猛地?fù)淞松先?,將那青光咬在嘴里,叼給褚峻看。 那縷青光似活物一般在大黃嘴里掙扎,卻怎么都逃不出去,褚峻從袖中拿出了個透明的琉璃瓶,“放進(jìn)來?!?/br> 大黃湊近那瓶子一吐,那青光就被吐進(jìn)了瓶子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嘶吼之后,化作指甲蓋大小的蟲子委頓下來。 褚峻蓋住瓶口,又看向江一正。 江一正臉色慘白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頸,欲哭無淚道:“我脖子上不會也有吧?” 褚峻微微蹙眉。 江一正腿有些發(fā)軟,“連、連起來了?” 褚峻見她嚇得要哭,伸手在她眉心畫了個符拍上,道:“子章體質(zhì)特殊,那青光在他體內(nèi)擴(kuò)散不開,你體內(nèi)沒有青光的痕跡,以防萬一,不要動用靈力?!?/br> 江一正連連點(diǎn)頭,馮子章扶住她,問道:“太尊,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褚峻看向琉璃瓶內(nèi)的蟲子,“看著像蠱?!?/br> 大黃靠近江一正聳著鼻子使勁嗅了嗅,有些疑惑,“汪?” “你們方才去了何處?見了何人?”褚峻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