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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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蠻理解你為什么要開娛樂公司的。畢竟你雙腿殘疾,再在娛樂圈打磨多年、長得再漂亮、再紅也沒用,人們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你,看著你的輪椅之上殘缺的身體。 而開娛樂公司,就想是失去了羽翼的鳥,明知再也無法飛翔,卻想要看著別的鳥兒翱翔天際,看著他們完成你永遠(yuǎn)也無法完成的夢想。 可是大哥,真是巧了,你越想做得事情,我越不會讓你成功! 最近隆星的報(bào)道是不是惹得你很心煩啊,你有沒有想過隆星為什么會突然這么針對S.A.S?會突然曝光他們的緋聞,而不是其他藝人的? 自然是我的主意! 忘了和你說了。我加入了隆星,正式成為了一名練習(xí)生,算算日子,我也要出道了,就是和你公司S.A.S組合同一個時間出道。 你不是想看著別人完成你的夢想么?你不是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么?你不是培養(yǎng)了一個又一個的接班人么? 我偏要將你的夢想踏碎,將你的希望破滅,將你培養(yǎng)出來的藝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毀掉! 我要將你所有的希望夢想全部破滅,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從高處跌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你經(jīng)歷過的那些痛苦,只能拖著你殘疾的身體茍延殘喘! 說到此,段邵弘近乎有些癲狂,泄憤的勁頭更甚,審視著允諾程坐在輪椅上的體態(tài),目光之中的狠烈滿得快要溢出來。 大哥,最近被這事折磨的很難受吧,真是難為你了,挺著個病懨懨的身體還要關(guān)心公司的大小事務(wù),解決藝人潛規(guī)則的問題。 事情還沒有查明,是不是潛規(guī)則還未可知。 一直沒有說話的允諾程聽到此,這才睨了他一眼,那眼神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是在看草芥,甚至還不如草芥。 似乎是沒想到允諾程會打斷他,剛才囂張的段邵弘有些微怔。 喲,這是在維護(hù)那名藝人啊。是叫林深吧,就是突然火了的那名藝人?他是不是也爬過你的床啊,要不然你怎么這么維護(hù)他呢? 大哥,我好好奇啊,那位叫林深的藝人知道你這么維護(hù)他嗎?你們在床上和諧么,殘疾的雙腿能動么?真是,被誰喜歡不好,偏偏被你喜歡,真得是好惡心呢! 不過,我聽說你家那位藝人性格柔弱,想必爬床的時候,看見你殘疾的雙腿,盡管惡心也不會說什么吧?怪不得這么維護(hù)他呢,也就只有這種人不嫌棄你殘疾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你就是個殘疾人、有瑕疵的人,無論掙多少錢、獲得多少名譽(yù)、有多少人不嫌棄你愿意爬你的床,也改變不了你殘疾惡心的事實(shí)。 段邵弘惡心的撇著嘴,嫌惡的注視著輪椅上的允諾程,伸手壓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俯身,對視著允諾程冷淡的雙眸,一字一頓的說道。 所以,我告訴你允諾程! 你別妄圖回到段家,我不管媽是出于什么考量準(zhǔn)備認(rèn)回你,但我是永遠(yuǎn)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段家只有,也有且只會有我一名少爺! 而你,不配 配字伴隨著口水從段邵弘的口中噴出來的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的鼻尖一涼。 一本有關(guān)《垃圾分類》的雜志頂在了他的鼻端,將他呼之欲出的口水和整張臉都擋在了扉頁面前。 段邵弘:? 他詫異至極的垂眸,正巧看見頂在他鼻端的雜志,上面赫然寫著一句話你是什么垃圾? 段邵弘:..... 在眼前人口水紛飛的前一瞬,林深就已經(jīng)舉起了一本書,將段邵弘已然匍匐過來的整張臉、以及噴出來的口水全都給他彈了回去,擋在了書本之外。 剛剛還和段邵弘對視的允諾程,下一刻,就只能看見雜志封面,再也看不見眼前這個作死的人類了。 注視著這一幕,允諾程冷淡的眸子一轉(zhuǎn),詫異的看向了一旁的林深。 而林深也在注視著他,自始至終只注視著他。 和他對著口型,隱隱的說了三個字:別看,臟! 然后,用寫著你是什么垃圾的雜志,端著段邵弘那張雖然精致但就是令人作嘔的嘴臉,像扔垃圾一樣的,將他扔到了一邊。 被推遠(yuǎn)的段邵弘緩了半天,才從震驚詫異中回過了神。 弄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以后,惱怒的指向了林深。 你...你你...是誰?。扛疫@么對我? 我我我....林深學(xué)著段邵弘的結(jié)巴與語氣,冷冷的笑了一聲。 真是巧了,我就是你所說的那名爬床的藝人林深! 也是你所說的那名性格懦弱不會反抗的藝人林深! 還是你關(guān)心床上問題和不和諧的藝人林深! 段唯一少爺,我想問一下,請問你們家是賣情趣用品的嗎?你管老子在床上和不和諧? 作者有話要說: 段邵弘:大哥,其實(shí)我蠻理解你的。 允諾程:你理解個屁! 每日一句情話: 我對你的偏愛有恃而無恐。 第19章 為你雙標(biāo) 你是賣情趣用品的嗎?你管老子性.生活和不和諧?! 老子這個詞從林深的口中發(fā)出來的時候,允諾程如畫的眉眼蹙了蹙。 而同時,林深也扭頭看向了允諾程。 似乎是怕自己剛才不太文明的說辭污了允老師的耳朵,轉(zhuǎn)頭對他溫柔一笑,仿佛剛才渾身的戾氣都和他無關(guān)。 段邵弘無比震驚,這林深怎么還兩幅面孔呢?!這么的雙標(biāo)?! 而雙標(biāo)的林深早就氣不行了。 從段邵弘說出他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林深就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段邵弘,允諾程名義上的弟弟,實(shí)則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允諾程說得沒錯,他根本不應(yīng)該叫他大哥,因?yàn)樗麄冋娴脹]有一點(diǎn)血緣關(guān)系,不但和允老師沒有關(guān)系,和富可敵國的段家更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無。 允諾程的親生母親段瑞出生豪門,因?yàn)榧易迓?lián)姻,嫁給了允諾程的生父,后來允諾程不幸出了車禍。 彼時,段瑞正在和允諾程的生父鬧離婚,而他們離婚的原因是因?yàn)樵手Z程的生父出軌,從小高傲慣了的大小姐怎么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大鬧了一陣之后自然是要離婚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又認(rèn)識了一名男人他的保鏢簡景榆。 因?yàn)槎问虾軐欉@個女兒,深知她因?yàn)楦星閱栴}萎靡不振,所以段老夫婦特意為她請了一名貼身保鏢,專門看護(hù)她,而這位保鏢樣貌帥氣、打架瀟灑,很快便俘獲了段瑞這種富家千金的芳心。 可殊不知,簡景榆從一開始接近段瑞就是抱著目的的。 他看上了她家的錢,而不是段瑞這個人。 所以簡景榆一邊和他原本的女友在一起,又一邊和段瑞在一起,也就是俗稱的腳踏兩只船,而這兩位女性則被蒙在了鼓里,以為簡景榆只愛她們一個。 段瑞很快便墜入了愛河,剛剛離婚,便迫不及待的要和簡景榆結(jié)婚。愛錢的簡景榆當(dāng)然非常樂意,果斷地甩了陪著他吃苦的前女友,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前女友懷孕了! 簡景榆二話不說,就拉著他的前女友去打胎。 真得是黑了他的這顆心。 在他哄好了前女友準(zhǔn)備打胎的這個檔口,更離譜的事情發(fā)生了,段瑞也懷孕了! 但是醫(yī)生卻說因?yàn)槎稳鹕眢w有疾,這個孩子不一定能保住。 這個時候,簡景榆萌生了一種想法。 貍貓換太子! 段瑞的孩子最終也沒能保住,而簡景榆卻買通了醫(yī)院的醫(yī)生,將他前女友的孩子成功的換給了段瑞。 同時,為了將這個秘密隱瞞下去,他對前女友說孩子夭折了。 初為人母的女孩最終傷心欲絕遠(yuǎn)走他鄉(xiāng)。 自此,他簡景榆的種正式成為了段家的小少爺,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 這一切,只有簡景榆一個人知道。 而現(xiàn)在,穿過來的林深自然也知道了! 所以,他當(dāng)然知道段邵弘根本不是允諾程的弟弟,段家堂堂正正的兒子從來都只有允諾程一人。 段邵弘被推到了一邊,堪堪離允諾程的書桌一兩米遠(yuǎn)的距離,怒氣沖沖的與輪椅上的允諾程,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林深對視。 你就是林深? 林深一挑眉:嗯,就是你爺! 段邵弘:... 他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 林深昨晚火了,整整一個晚上他的名字都掛在渣浪的熱搜榜,以至于他從隆星出來的時候,還被他們組合內(nèi)的成員調(diào)侃著,說讓段邵弘好好看看林深的長相,怎么會一晚上那么火。 而段邵弘也只是隨口答應(yīng),根本沒看林深的跳舞視頻,因?yàn)樗麎焊鶝]把林深放在眼里,再加上是允諾程公司S.A.S組合的成員,段邵弘就更不在乎了。 只不過就是小石子激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浪花,不足為慮。 可是眼下,目睹著眼前鳶藍(lán)色發(fā)色,明明未施粉黛卻仍然濃艷的少年。 以及他下意識護(hù)在允諾程面前的動作,對他不加掩飾的關(guān)心與撐腰。 段邵弘才覺得日后林深可能真得會成為他的一大勁敵。 可他的一大勁敵根本沒有鳥他! 一心都在允諾程的身上,看著允諾程因?yàn)槎紊酆氲某霈F(xiàn)而蒼白的臉、無聲緊握的手掌、微微顫動著的睫羽,便知道允諾程一定很不開心。 那林深就更不開心了。 他剛才一直沒說話,是因?yàn)樵手Z程沒有說話,允老師沒有說話之前,林深是不會僭越的,省得讓外人說他們耀瑞沒規(guī)矩。 而現(xiàn)在林深才不要考慮那么多! 他只知道他的允老師受委屈了,他捧在手心連燙一下都不舍得的美人,怎么可能容的下他人這樣侮辱。 段唯一少爺,擅闖私人領(lǐng)域,是違法的,侮辱誹謗辱罵,是要負(fù)刑事責(zé)任的。這些道理,你爸沒教過你么? 林深灼灼的盯著段邵弘,而允諾程卻在看著林深。 放在平時,尤其是他發(fā)情的這個檔口,他根本不會聽人類說這么多的話。 一次都沒有。 作死的人類太多了,如果他出手,他怕他們連明天都活不到。 而今天不太一樣 因?yàn)榱稚畹拇嬖?,好像有點(diǎn)有趣了。 段邵弘咬著后床牙。 他最不愿意被別人提及的就是他的父親,因?yàn)樗母赣H出生貧苦,所以在富人圈子里,沒少被同齡人戲說,此時被林深這么一說,頓時面紅耳赤。 誰說我擅闖私人領(lǐng)域,我今天是代表隆星來和耀瑞談合作的。 說著,段邵弘將一沓文件拍在了允諾程的書桌上,又因?yàn)楹笈铝稚钍掷锏碾s志,退后了一步。 林深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 是一檔綜藝節(jié)目的策劃。 隆星將邀請耀瑞聯(lián)手舉辦一場團(tuán)綜,讓兩大公司即將出道的組合共同參與。 在選定的特定環(huán)境中,一面維護(hù)生態(tài)環(huán)境、體驗(yàn)生活,一面克服萬難,訓(xùn)練出道曲。 合作?既然是合作也應(yīng)該是隆星的老板過來,你過來算什么意思? 段邵弘哼道:我們老板那么忙,我過來也是一樣的。再加上允諾程是段家人,我來看我大哥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br> 段邵弘一口一個大哥叫的林深一陣陣反胃。 如果他真得把他當(dāng)哥看,剛才那些齷齪的言語又如何能說得出口。 你段家人?現(xiàn)在承認(rèn)允老師是段家少爺了?剛才干嘛去了? 既然林深已經(jīng)插了進(jìn)來,便沒有讓允老師再費(fèi)心的道理。 而且林深那句話也沒有說錯,允諾程跟他們就不是一個咖位,談合作也應(yīng)該是隆星的總裁過來,而不是隆星還未出道的練習(xí)生。 既然隆星派來的是段邵弘,那林深身為耀瑞的藝人,代表允老師說話自然也合情合理。 我...段邵弘被林深懟的啞口無言,隨即看向了允諾程,怎么允諾程,你是不是不敢和我們合作。 林深:你是小學(xué)生嗎?什么敢不敢的?誰知道你們隆星又要耍什么陰謀詭計(jì),我們耀瑞堂堂正正,從來不和小人為伍! 段邵弘:那你們就是不敢咯? 林深:好,誰不參加誰是狗! 允諾程:..... 這兩個小學(xué)雞.... 段邵弘怔了一秒,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打算走,剛轉(zhuǎn)身卻被林深猛地叫住了:喂,站住! 段邵弘身為富可敵國的段家少爺,無論是誰在明面上都會給他幾分面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張狂的叫他喂。 詫異的轉(zhuǎn)過了頭,指著自己:你剛剛叫我什么? 你耳朵不好使?沒事,你把腦袋支過來,我給你好好通一通。 段邵弘抿了抿唇,似乎是有點(diǎn)后怕,并沒有把腦袋支過去:叫我干嘛? 道歉! 段邵弘:道什么歉,和誰道歉,我為什么要道歉。 為什么有得人那么普通,卻又那么自信。 林深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問道:你道不道歉! 段邵弘有點(diǎn)怵,但仍然耿著脖子道:...不..道...怎么了。 怎么了? 呵! 林深扯了下嘴角,握緊了手中的《垃圾分類》雜志,看得段邵弘一陣陣的往后退:我告訴你啊,你別胡來,打人可是犯法的。 誰說我要打人了? 林深冷笑,一步步的走向段邵弘,那表情就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妖精,直到把段邵弘逼到門口,微微俯身,以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打你?太便宜你了,不如直接捅死,一了百了! 身后的允諾程挑了下眉。 而段邵弘這邊,臉已經(jīng)嚇白了。 身為大少爺?shù)乃螘r受過這種震懾和委屈,但為了不丟面子,僵著臉退到了門口,指著林深還有允諾程道: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