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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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低頭看向了輪椅上的允諾程,后者還是冷冰冰的面無表情,沒有疑惑沒有震驚沒有責備。 就好像根本沒看見林深摔人一樣,淡定的一批。 蘇雀就不是那么淡定了,尤其是知道眼前是什么局面的時候。 眼前靜謐一片的樹林中除了他與允神、藍桉與林深外,其實還藏了兩撥人。 一波在藍桉的身后,是正舉著相機攝像機的私生飯。 另一波,則是站在私生飯的側(cè)面不遠處,剛剛過來就已經(jīng)躲起來的周青霞與路川權(quán)。 對于他們躲起來的行為,蘇雀一點也不奇怪,他們這種人類本身就充滿了陰謀詭計,永遠沒有正大光明的一天。 他們是在藍桉抱住林深以后過來的,原本他們應(yīng)該是不打算過多停留的,自從上回將私生飯領(lǐng)進來,又給他們找了地方進行拍攝以后。 他們兩位就和私生飯分開,各自行動了。 一方面私生飯們太瘋狂,什么事都敢做,一激動起來聒噪的就像是要把天捅個窟窿,簡直快與太陽肩并肩。 照這樣下去,被發(fā)現(xiàn)只是遲早的事。 更何況他們自從上回在溫泉湯池拍攝的攝像機莫名壞了以后,為了拍到更具體的影像,愈發(fā)的肆無忌憚,要不是近來下了三天三夜的大暴雨,擋住了他們沖向哥哥們的步伐,他們早就被嚴敏瑞發(fā)現(xiàn)了。 為了以防萬一,周青霞他們決定與私生飯們劃清界限,各走各道,把錢一次性付清了就行,反正周青霞都和他們說好了,這付的錢是門票費,如果被抓概不負責。 所以周青霞他們并沒有和私生飯們一起行動,今天重新碰在一起屬實算是個巧合。 但說實話,蘇雀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這兩位作大死的人類了。 別說,還有點想念。 自從斷了他們的錢款以后,蘇雀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們不可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不抓住允神薅出血來誓不罷休。 不過,他不淡定,倒不是因為這兩位作大死。 周青霞與路川權(quán)的關(guān)注點永遠都在允諾程的身上,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機緣巧合之下竄進了豪門大戶,比起什么都嘗一嘗,不如抱住一個香餑餑死勁嗑。 再加上這個香餑餑平時根本懶得搭理他們,畢竟死亡之路已經(jīng)幫他們鋪好了,今日作得死,就是明日受得罪。平時還偽裝的那么好、那么純良,周青霞他們好不容易抱住了這么一塊肥rou,當然要拼命吸血。 所以他們的關(guān)注點不會放在林深身上,更何況他們還不知道林深與允神之間的那點事,就算最后會往林深身上引,但現(xiàn)在一時半會兒關(guān)注點也不會往他身上放。 但是私生飯們可就不一定了。 誰知道后面躲著的私生是誰的私生,但別管是誰的私生,他們只會看眼前,不會深挖真相。 他們看見的只是林深給了藍桉一個背摔,藍桉如何他們不會管,如果他們還是藍桉的私生,那就更完了。 他們能像瘋狗一樣追著林深咬到死。 可就這,林深居然還是背摔了藍桉? big 膽。 允老師,收拾完藍桉,林深就沖向了允諾程,幾日不見非常想念。 而且 藍桉往他身上潑臟水的那些話,允老師會信么? 雖然林深表面上根本沒有把藍桉說的話當回事,甚至還覺得他很聒噪,但是在心里面,其實林深也會忐忑。 藍桉有句話說的沒錯,原主雖然進耀瑞是為了允諾程,但其實他從來沒有在允老師面前出現(xiàn)過,原因無他,出于原主那自以為偉大純粹的愛。 因為這份愛一直堅持,直到死都還是隱瞞而偉大。 林深和黑粉筆下的原主可不一樣,愛情是偉大的這一點沒有問題,但是愛情不應(yīng)該是隱秘的,甚至不但不應(yīng)該隱秘,還應(yīng)該讓世人皆知。 人的一生那么短暫,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如果還要瞻前顧后、左思右想,就是繃住勁偏偏不行動,誰知道是不是一個轉(zhuǎn)身,有的人就會就此錯過、再沒有以后了。 而且憋得不說,實在不是林深的性格。 他從來大膽說愛,無所畏懼,世間就沒有讓深哥怕的事! 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更何況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掉進黃浦江和被雷劈又是哪個先來。 好不容易這一世遇見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他一定會把握好機會,攬美人入懷,早早一解芬芳,他忍的都快要自閉了。 當然,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為什么一與允老師親近,他就會失憶。所有的記憶變成細碎的碎片,斷斷續(xù)續(xù)的一點不連貫。 所有的片段像是都想的起來,又像是想不起來,還偏偏又連不到一起,就像是林深小時候玩過一次的拼圖,細碎的太多,以至于拿著最終版的版圖,都是紛繁一片。 這種感覺真是太日了。 林深自詡自己的腦袋沒毛病,記憶力非常好,可為什么偏偏一有和允老師親密的征兆,接下來他就迷糊了呢,他郁悶的都快要去看醫(yī)生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樣下去不行?。?/br> 他一定得找見根源所在,一定要! 當然,現(xiàn)在林深并不是糾結(jié)記憶的時候,眼前還有一件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怕他的美人真得會誤會。 殺千刀的藍桉說了那么多,原本林深還以為他只是演給偷拍者,準備又往自己的身上潑臟水,可結(jié)果沒想到藍桉這回還是當著允老師的面。 怪他啊,從藍桉一開始演戲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給他個背摔,而不是游刃有余的等著他先演完,再算賬。 他一點誤會的事情都不想做,尤其怕美人誤會。 所以在林深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允諾程的時候,就差直接撲過去叫老婆,你聽我說了。 林深旁若無人的走向靜坐在輪椅上的允諾程,短短的一段距離,他一直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允老師的雙眸,那叫一個急切的想從他的眸中看出來一點沉凝背后隱藏的深意。 但是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看出來。 美人也在看著他,只不過一會兒看看他,又一會兒看看他的背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深并沒有因為沒有從允諾程的眸中看出來情緒變化,而覺得受挫。 他對那些故意做些什么事情,讓另一半吃醋嫉妒的弱智行為,非常費解,甚至覺得有病。 更不會因為允老師明明看見了聽見了藍桉所做所說卻一點不吃醋的行為,而覺得允老師對他沒有感情。 真喜歡一個人哪里舍得他吃醋,更哪里舍得當著他的面做令他吃醋的事兒。 林深走到了允諾程的身邊,悄然的給了蘇雀一個眼神,意思是問允老師最近好不好,吃飯香不香,睡覺熟不熟,今天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個眼神的內(nèi)容包含了太多,讀的蘇雀兩眼都發(fā)直了。 允老師你聽我解釋,好在林深只是給了蘇雀一個詢問的眼神,并沒有等他回答,就已經(jīng)半蹲在了允諾程的面前。 直奔主題。 剛才是.... 不用解釋。允諾程打斷了林深的話,語氣非常平靜,就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多余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即使這句話看上去像是生氣了,但其實聽上去卻沒有一點那個意思。 他只是悄然的阻止了林深說話,僅此而已。 不用解釋,我們先走。 允諾程似乎并不愿意過多停留,在林深半蹲在自己身邊,想要解釋一二的時候,便如此說道。 林深錯愕的點了點頭。 也是,這里還有藍桉的隱藏攝像機,當著他們的面解釋什么,到時候,他直接解釋給允老師一個人聽就好了。 林深起身,瞅了一眼蘇雀推著輪椅的手,意思不言而喻。蘇雀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自然地走到了一旁,給林深騰出來了位置。 其實他們挺熟的,畢竟有段時間林深天天扛著干吃面去拜訪他么,又天天蘇哥蘇哥的叫著,一個眼神便也能猜到對方的心思。 更何況,林深在這里,他怎么會不親自幫允諾程推輪椅,眼睛都快要長了他的身上了。 允老師一句話,就像是圣旨一樣,林深沒有一點反駁猶豫的意思,果斷地起身,接過了推輪椅的工作,直接轉(zhuǎn)身,準備帶著允諾程離開這里。 全過程再也沒有給藍桉一點視線一個眼神,對眼前畫面里的腌臜事更是不屑一顧的很,瀟灑的轉(zhuǎn)身,看都沒有再看一眼。 而允諾程卻在被林深推著離開的一瞬間,抬眸看了一眼樹林,就像是穿越了層層林木,一眼望穿了隱藏之人似得。 原本還好好躲在大樹后面的周青霞與路川權(quán)瞬時一悚。 他們站得很遠,躲的也很隱蔽,從過來的時候就放輕了腳步,以免被別人看到,所以他們很肯定他們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原本他們看見林深和藍桉抱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想過多停留,他們出來是尋允諾程的,結(jié)果卻機緣巧合之下看見了這么一幕。 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年,他們有點眼熟,好像就是私生飯們追求的哥哥們,但他對他們?yōu)槭裁幢г谝黄鹨稽c不好奇,管他們是因為什么,看他們抱在一起又不能搞錢。 拍下來賣給私生飯們也沒有必要,一個擁抱說明不了什么。 所以周青霞看見的當下便想離開,直到路川權(quán)拽了她一把,本以為這個草包又猶豫了,正準備反手給他個巴掌的時候,周青霞也順著路川權(quán)瑟縮的目光看見了不遠處的允諾程以及他的秘書蘇雀。 他們并沒有像他們似得躲起來,出現(xiàn)的光明正大,蘇雀推著允諾程出場,就在兩個少年的身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們頓時走不動了,腳上就跟長了釘子似得。 他們的錢包來了! 他還是那副樣子,冷冰冰的質(zhì)感,就好像什么都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起伏波動,從小到大明明只是一個半大的小孩,卻成熟的想是一個活了很久很久的無機質(zhì)。 就像現(xiàn)在,明明只是一個輕描淡寫看向森林后方的眼神,卻冰涼刺骨到穿梭于他們眼前,明明周遭樹木茂盛,他們躲得那么的隱蔽,在這種眼神下卻好像已經(jīng)無所遁形,連人帶靈魂一并被發(fā)現(xiàn)。 周青霞:...... 路川權(quán):...... 注視著林深離開,藍桉才從地上爬起來。猶記得剛才他被林深摔在地上的一刻,大腦都是懵得,等他弄明白的時候,林深已經(jīng)到了允諾程的身邊。 剛才在他面前有多不羈,在允諾程面前就有多乖巧。 走到他的身邊,一貫的半蹲,視線平齊,無比尊重。 允諾程是個殘疾人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實,公司上下是挺怕他畏他的,出于這些,平時表現(xiàn)的也挺尊敬,但是心里真正尊重的根本沒幾個。 更沒有人像林深這樣,次次見允諾程,次次半蹲,視線平齊。 而自始至終,從林深把他背摔在地上到推著允諾程離開,全過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背影留給他。 藍桉想不通。 是他剛才說得話不夠明確,還是威脅沒有威脅到位,為什么林深還是這樣一副狀態(tài),就好像天塌了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到時候就當被子蓋。 他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身上沾上了好多泥濘的碎土,將他今天穿的天藍色衛(wèi)衣弄得慘不忍睹,心中更是翻涌不歇,氣得不行。 注視著林深離開的背影,目光中是怨憤、不甘、好像還有隱隱的失落。 出來吧。他朝著身后說道。 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從后面由遠及近的傳來,一名女生拿著攝像機走到了藍桉的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背對著他的藍桉收斂起情緒,快速的變化了一個溫柔如水的表情,轉(zhuǎn)過了身,看向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藍哥哥,我不應(yīng)該拍你,不應(yīng)該偷聽你打電話,更不應(yīng)該在深哥哥出現(xiàn)的時候還沒有離開....女生的聲音很低,像是做錯了事,道歉道得非常之快。 藍桉嫌惡的神情在眉目之間一閃而過。 私生飯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總是道歉道得非???,對不起對不起的連著說,但是那有什么用,他們的生活還是因為私生飯的存在而被攪的一團亂,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藍桉溫柔一笑,拍了拍女孩的肩膀:沒關(guān)系,以后別這樣了,被你們追的那么緊,哥哥一點空間都沒有了呢。 女孩卑微點頭。 來給哥哥看看,你剛剛都拍到了什么?這才是最重要的,不枉他剛才演得那么像,掐掉他和家里人打電話的那一段,獨留林深背摔他的那一下最好。 女孩錯愕的點頭,緩緩地拿出了一個小型攝像機。 不知為何頭低的越發(fā)卑微,悄然的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藍哥哥,我攝像機剛才不知道為何突然死機了,什么都沒拍到.. 藍桉:...... 作者有話要說: 藍桉:演了個寂寞。 感謝在20210831 00:13:29~20210901 07:46: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途 36瓶;綠茶本茶 20瓶;Casually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為你吻住 林深穩(wěn)穩(wěn)的推著允諾程的輪椅, 蘇雀跟在他們的旁邊。 他的思想還停留在剛才看到的一幕中,林深當時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部到了允諾程的身上,他自然沒有注意到周遭的變化。 但是蘇雀不是。 雖然他的注意力也在允諾程的身上, 但是他不是人,是麻雀,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他的強項,他當然能發(fā)現(xiàn)的了那些躲避起來的人類們。 他推著允諾程出現(xiàn)的時候, 他們兩人就發(fā)現(xiàn)了。 叢林中居然除了他們以外, 還有三撥人馬, 有兩撥還躲在了一邊。 好家伙, 那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玩十面埋伏呢。 其實, 按道理,原本他們并不經(jīng)過那里, 他們想再往深處走走,好好探探洞, 結(jié)果允神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指了一下相反的方向。 就好像有透視眼看見那個方向有洞似的。 蘇雀身為個小跟班還能怎么著,當然是老板指哪他打哪, 老板去哪他去哪了。 推著允諾程往過走,走到跟前的時候他就聽見了。 雖然不見其人,但還是聽見了他好兄弟的聲音。 直到看清眼前的一幕。 他的好兄弟居然與戲精藍桉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