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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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不行! 故意的吧,那條臭蛇是不是在他的身上留了什么封印了,只要一說黃金巨蟒的壞話,他就腿軟。 允諾程看出來了林深的趔趄,扶了他一把:怎么了?深深,腿軟? 不軟不軟,沒事...林深抿著唇強忍著,繼續(xù)推允諾程回房換衣服。 直到坐在允諾程臥室的沙發(fā),這才緩過來一點兒。 允諾程已經(jīng)走向了內(nèi)室,去找衣服去了。 林深坐在賓館客廳的沙發(fā)上喘氣。 翻出手機來,邊捶腿,邊繼續(xù)翻有關(guān)于麗江的新聞。 回來大約一個星期以后,林深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接受了他和大蟒蛇在洞xue的十五日這個現(xiàn)實,雖然難以想象,但確確實實是真實的發(fā)生了。 所以從那以后林深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一個時不時翻翻手機,看看麗江新聞的習慣。 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那條大蟒蛇的新聞。 試圖能有點那條大蟒蛇的消息,甚至在沒有離開麗江之前,他還專門去尋過那個洞xue,看看能不能在找到那條黃金蟒。 至于找到以后干什么,林深不知道,但是他總是抑制不住的好奇,抑制不住的想要在見大蟒蛇一面... 正翻閱著呢,忽然聽見里屋的允諾程喚了他一聲。 林深趕忙收起手機,走了進去。 卻見允諾程正背對著他,床上攤著一條褲子,以及干凈的毛毯,而坐在輪椅上的允諾程似乎是有些艱難的正雙手環(huán)腰,似乎是想褪下褲子,但是因為自己的雙腿不便,所以嘗試了很多次仍然沒有辦法。 他聽見了身后林深的腳步身聲偏轉(zhuǎn)過輪椅看向了他:深深,能幫幫我嗎? 林深怔然了一秒,果斷點頭。 緩步走向了允諾程的方向,單膝跪在了地上,雙手觸碰上允諾程腰部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連上一次和允諾程親昵,允老師的衣服也只是有輕微的褶皺,凌亂一片的人是他而不是允諾程。 所以上一回,按理來說,他并不算是褪下允老師的衣服,比較像是允諾程褪下他的,幾乎快要褪下他的。 而這一回,允諾程卻是支在這里,任由林深為所欲為。 林深根本就沒有想到允諾程會讓他來幫忙。 早年的殘疾已經(jīng)讓允諾程學會了如何靠自己生活,所以這種洗澡、換衣服等等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來幫忙。 甚至為了怕打擾到允諾程,林深才將他送到屋內(nèi)以后,便乖巧的坐在了外屋,等待著允諾程換好衣服出來。 可是沒成想,他居然聽到了內(nèi)室的允諾程在叫他,甚至主動邀請他來幫忙,支起雙手,挺起腰腹,半解開扣子,等待著林深將他的褲子褪去.... 那畫面...帶來的震撼與愣怔,忽的就讓林深想起了他們在麗江,自己晚上去找他濕了褲腿以后,允諾程讓他和他進屋的畫面。 一樣的欲氣,一樣的欲言又止,一樣的躲躲閃閃,甚至是一樣的..嬌羞... 大猛攻林深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重了。 他強迫著自己不要瞎想,允老師沒有那個意思,純粹是因為身體不便,所以才讓他幫個忙,他老老實實的給允諾程褪濕濡的褲子就好了,不要瞎想,不要亂摸。 千萬不要亂摸。 尤其是那十五日的洞xue時光,他對不起他的美人,他一代猛攻被一條臭蛇壓在身下,占盡了便宜,他哪里還有臉面當他美人的男人?。?/br> 不行,不行的。 如此想著,林深像是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雙手緩緩的觸摸上了允諾程已經(jīng)解開的褲腰,強忍著指尖才沒有控制不住的顫抖。 注視著眼前香艷的畫面,林深忽然覺得這一幕何其相似。 只不過被解開褲腰的人換成了他,而正在解開褲腰的雙手則變成了一條金黃色的蛇尾。 那蛇尾從腰側(cè)緩緩纏上來,碾過他的側(cè)腰,尾尖略微窄小,相對他龐大體型的列為略微窄細,但是仍然有一個成年男子的拳頭粗細,尖尖的尾尖順著他松開的褲腰探了進去,觸碰著褲腰的邊緣,一點一點的將褲子褪下... 唔..林深忽然難耐的叫了一聲。 好不容易能夠淡淡忘卻的畫面,重新又清晰了起來,甚至越來越清晰,清晰到仿佛他現(xiàn)在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山洞,被大蟒蛇纏住了腰,像是摟抱一樣的壓到了身下,尾尖緩緩的褪去他本就快要衣不蔽體的碎褲.. 林深咬了咬牙,妄圖將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的畫面趕出去。 不去想、不去想、不去想。 甚至為了讓自己不想,林深緩緩地抬了一下下顎,看了一下坐在輪椅上,支起雙手,挺起腰,讓他為所欲為的允諾程。 不知為何,那一雙黑沉泛紅的眼眸已然被赤色所覆蓋。 其內(nèi)水波流轉(zhuǎn),像是蕩漾著紅色的海。 突然與這樣一雙眼眸對視上,原本想要通過允諾程來警醒自己的林深,反而更想那條臭蛇了。 因為那條黃金巨蟒也是這種顏色的瞳仁,只不過蛇是偏紅,允老師是偏黑,但是不知為何,盯著這樣的一雙眼睛,他忽然就有一種被山洞中那條黃金巨蟒盯住的感覺。 那是來自冷血動物的目光,冰冷、無機質(zhì),以及盯住自己時,能從眼眸中看出來的灼熱、欲望、以及無邊無際的快要漫進他眼里的情|欲。 林深有些疑惑,倒不是疑惑別的,而是在那一刻,他好像看見了那條他所熟悉的臭蛇?。?? 短暫的視線相交以后,林深又驟然低下了頭。 他還是安安靜靜的脫褲子吧,做一個沒有感情的脫褲子達人。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允老師的目光那么像那條黃金蟒! 那條流氓蛇才是給他下了降頭吧,要不然他怎么就是忘不了他啊,為什么身上一想起他就會不舒服啊,又為什么看見他的美人都覺得是那條蛇?。?! 深深,你的手在抖。褲子褪到了一半,停留在了胯骨處的一刻,林深的手早就已經(jīng)抖的不行了。 每褪一點距離的褲子,他就想起來那條黃金蟒一分,逐漸遙遠的記憶又重新變得清晰。 又這樣堅持了很久,終于把允諾程已經(jīng)被菜湯打濕的褲子完全的脫了下來。 而這個過程異常的艱難,和林深曾經(jīng)在腦海中幻想過的完全不一樣,他是從什么時候起,脫美人的衣服,還變的這么的磨嘰又不自然了呢。 甚至脫下褲子以后,他都不敢抬頭看允諾程一眼,生怕看見那薄薄的一層之下那天他在試衣間感受了一下,就那一下,黃金蟒在他體內(nèi)留下的后遺癥就爆發(fā)了。 只是脫了褲子就讓他想起了和大蟒蛇那么多的事,如果在看見與大蟒蛇相似的大小以后,林深怕會想起來更多的細節(jié)。 畢竟現(xiàn)在手就已經(jīng)抖成這樣了。 只怕到時候允老師會直接問他,為什么躺著給他脫褲子... 允諾程低垂著頭注視著林深顫抖的雙手,輕輕地勾了勾唇邊。 少年像是很緊張,顆顆蜜汗順著額角低落,連挺翹的鼻尖都墜了一些汗珠,緊抿著唇線,一雙明月般的眼眸時不時的眨一下,濃密的睫羽撩人的緊。 曾經(jīng)林深也這樣幫過他。 只不過那個時候,是幫他褪皮。 他坐在自己的蛇身之上,背對著他,將自己的襯衫與長褲撕成條狀,搭在身上,甚至口中還咬了一根,如草徑一般的胳膊緊緊地懷抱著他的蛇尾,灼熱的身體貼上去,連著身子,直到將繃帶綁在他龐大的蛇身之上。 少年以為自己是在幫他止血,殊不知黃金巨蟒根本傷不了,他流血只是故意為之,希望能通過疼痛來緩解他焦躁的發(fā)情。 而少年卻不但沒有遠離,反而還走了過來,坐上去,抱住他。 甚至后來還手動幫他褪起了皮,就像是扒開了他給自己欲望設(shè)下的保護屏障,將他強撐的忍耐一層一層的扒開、褪去,用他人類的嬌小身體坐上去不斷地摩|擦、磨|石厲,懷抱、緊摟,甚至還嫌不夠一般咬著繃帶跟他說話。 就像是被禁錮起來的漂亮娃娃,只供他一個人玩|挵的漂亮娃娃.. 允諾程的喉結(jié)上下攢動了一下。 他覺得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致。 不僅僅只有林深從山洞中離開以后一直在想著那條黃金巨蟒,想著跟他發(fā)生的種種,想著那些每天每夜的分分秒秒。 身為黃金巨蟒的允諾程也在想著那曼妙的人類男孩。 想在跟他在洞xue中發(fā)生的一切,他如何纏他,如何禁錮著他,如何繞著他睡覺,他的聲音,他傲嬌的表情,他紅起臉來的樣子,他顫抖的難以停歇下來的身體... 而這一切,在林深剛才當著眾人的面所說那句我最喜歡的動物是蛇,黃金巨蟒,我喜歡和他做得事是抱著他睡覺中達到了頂峰。 原來少年也是思念他的,也是思念他的本體的! 也是思念那條蛇的! 如果現(xiàn)在怕嚇到男孩,不能顯露身份,不能告訴他真相,那允諾程就變成了巨蟒接近他! 而正在這時,給他重新穿上干凈褲子的林深卻忽然站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真得不行! 沒有原因的,林深給允諾程換一次衣服,滿腦子想得都是那條黃金巨蟒。 所以他決定先去洗手間洗一把臉清醒一下,否則他現(xiàn)在這種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總是會源源不斷的想起那條大蟒蛇。 而在他站起來的同時,允諾程卻也一把抓住了他。 林深不解的望過去,那雙眼眸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赤色,赤紅的眼睛看的林深一怔,像是受到了什么蠱惑,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諾程,你怎么了?眼睛怎么這么紅? 也是過敏么?我這里有上回我過敏時,醫(yī)生給我開的藥,你要用么? 我沒事。允諾程的聲音有些啞,有些蠱,你要去哪? 他跳過了他眼睛變紅的這個話題,看出來了林深好像要離開的打算。 深深,自從你從麗江回來以后就很少理我了,為什么呢?難道真的是因為那條蛇么? 林深:什么蛇,沒有蛇,諾程,沒有蛇,你不要聽那些謠言,我不是.... 允諾程:不是什么.,不是被蛇叼走了?你剛剛還說你喜歡蛇呢,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喜歡了。 林深:....... 允老師為什么老跟他說蛇的話題啊,他真得不想提起那條蛇啊。 深深,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喜歡蛇么?喜歡那條黃金巨蟒?允諾程注視著他的眼睛,紅色的眼眸越發(fā)的蠱惑。 就在林深即將松口的一刻,允諾程似乎是有些委屈一般的看向了他:深深,你不要我了么?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林深只知道在允老師說完那句委屈一般的言語后,他的心尖就在開始狂顫,不想讓允諾程委屈的感覺徹底壓過了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的那條大蟒蛇。 不管了,他準備和允老師說實話,告訴他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心中的焦躁以及這段時間的糾結(jié)。 兩人從輪椅一直滾到了床上,允諾程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親著他的唇,口勿著他,林深熱情的回應(yīng)著,同樣無休無止。 諾程...我想和你說件事....兩人正在焦灼,林深摟著他的美人,準備和美人說實話,并且要提前就說好,他不想再瞞著允老師了。 這樣他也憋悶,允諾程也不舒服。 林深輕輕地啄了啄允諾程的唇,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允諾程任由林深換位置,仿佛這個動作已經(jīng)重復到習慣了。 我在麗江確實失蹤了十幾天...而在那幾天,我確實遇到了一條大蟒蛇...林深斟酌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嗯,然后呢。允諾程紅著眼睛望著他,等待著他繼續(xù)說。 然后在給他一個驚喜。 然后他.....林深正欲繼續(xù)述說,可是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一下。 本來他是不想管的,有美人在懷,還管那么多干什么,雖然中間發(fā)生了很多事,還被一條大蟒蛇叼進了洞中,但是他一直都想妄著這一天,想妄了很久。好不容易這一天來臨了,他怎么可能在因為別的事情而分心? 可是,在剛才兩人從輪椅滾到床上的過程中,手機卻從林深被撕扯開的衣服內(nèi)掉了出來,正正好的掉在了床上,此時這么一響,消息彈窗瞬間就彈了出來。 一條新聞以及一條短信在手機屏幕上顯示了出來。 林深掃了一眼,頓時看見了麗江大蛇這四個字,他下意識的拿起了手機,看清楚了那條新聞。 聽說麗江的警察集眾人之力抓住了一條碩大的蛇,這條蛇堪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為連當?shù)氐脑用穸紱]有見過那么大的一條蛇。 為了不造成恐慌,就不上圖片了。 報道只描繪了一下那條蛇的大小,以及尋到的位置,然后便沒有在贅述。 可是看著這篇報道,林深的心猛地一跳。 因為那描繪的大小正正好和黃金巨蟒哄他上|床的時候一樣大。 似乎是怕林深不愿意,所以黃金蟒平時總是維持在三個碗口大小,五六米左右的長度。 直到林深松了口,或者愛愛的時候才會逐漸變大,顯出原形。 想起這一點,他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是不是他們抓住的這條蛇就是他曾經(jīng)那十五天在洞xue遇見的那一條,是不是就是他即使回來了以后也仍然會時時惦念的黃金巨蟒,是不是就是那條他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逼著他喊他老公的大蟒蛇。 林深不敢想。 而與此配套的一條短信則是來自顧淼燃。 他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國家大劇院來了一個馬戲團,而馬戲團最近收復了一條集警察眾人之力才抓住的巨蟒,聽說巨蟒特別趕巧的還是來自于麗江。 其中,顧淼燃還給他照了一張相。 一條碗口那么大小,五六米長的燦金色大蛇被關(guān)在了一個鐵質(zhì)的籠子內(nèi),背對著相機,無力悲慘的匍匐在地上,似乎是因為剛收復而不太聽話的緣故,金色蛇的身上隱約可見一些時淺時深的鞭痕。 很明顯就是被人打得。 與這條照片一起的還有顧淼燃的問候:深深,允老師換完衣服了吧?你出來了吧?國家大劇院剛來了一個馬戲團,里面有你最喜歡的蛇,你如果有空就過來看看吧,聽說馬戲團就表演一次,今天下午表演完就走了。 看完這兩條信息,林深的心直接被揪了起來。 他想去看看,特別想去。 但是他也不會丟下允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