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重生年代文女主對照組[七零]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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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生文里,通篇下來也就大概兩種角色。一種是跟女主作對的炮灰,隨時隨刻都會被女主打臉弄死,再就是女主的所謂朋友。 要是養(yǎng)母趙心慈站她這邊,那不就代表她也是被女主弄死的炮灰??。?/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請多多關(guān)照。 第二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變成‘顧錦’的關(guān)系,一想到眼前眉目溫柔的趙心慈,最后落得個無人得知的悲慘下場,她鼻頭就發(fā)酸。 莫名想哭。 眼見顧錦要哭,趙心慈哭笑不得。她憐惜道:“你??!才說你長了心眼,怎么就變成愛哭鬼了?” “也罷,愛哭鬼好過缺心眼,以后長點心?!鳖D了頓,想到了什么,又道:“阿錦,你是不是決定下鄉(xiāng)了?其實下鄉(xiāng)也好,我原本以為省城最近變好,你留在這里接替我的工作,有我看著,等我下去了,也好跟你父母交代??墒乾F(xiàn)在......咳咳咳.......” 話還沒說完,趙心慈猛地咳嗽起來。 她咳得很大聲,每咳一次,就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一般。 可把顧錦嚇壞了。 她趕緊過去扶著她,把趙心慈拉到椅子上做好后,又急急忙忙的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然而趙心慈還在咳,根本喝不了水。 顧錦這下真的要哭了,慌張道:“有沒有,有沒有藥?藥在哪里?您的藥呢?” 趙心慈邊咳,一邊還能抽空安撫顧錦。 她瘦弱的手輕拍顧錦的手背時,顧錦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婦人是真的瘦。皮包骨的瘦,好像隨便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吹走。 或許是原主情緒作祟,顧錦在一旁慌亂無助,腦海里一邊放電影似的,回放平?!欏\’跟養(yǎng)母趙心慈的點點滴滴。 養(yǎng)母長相溫柔,但其實性格又急又燥。 她一生無兒無女,丈夫又在十幾年前犧牲,所以一開始收養(yǎng)顧錦和顧欣時,她其實是不懂得怎么照顧孩子的。 或許是部隊出身,她奉承的是棒下出孝子。顧錦和顧欣剛來到她身邊時,只要一有做得不對,就會開打,也不管別人怎么說她后媽。 然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一向說一不二,比老虎還要兇的趙心慈變了。 她變得不再兇巴巴,變得開始跟她們講道理,實施溫和教育。然而那時的顧錦和顧欣,早已對她產(chǎn)生了恐懼,不管趙心慈怎么親和,母女三人已經(jīng)不能再像其他母女一樣親密。 其實原主有想試圖修復(fù)母女關(guān)系,但因為童年陰影太大,加上顧欣一直在身邊抹黑養(yǎng)母趙心慈,以至于即使是心軟的原主,也沒能跟趙心慈親近起來。 肯定是共情的關(guān)系,越是往后‘看’,顧錦眼里就如同爆開的水龍頭,哇哇哇的掉眼淚。到了最后,養(yǎng)母趙心慈不咳了,她反而哭得打嗝。 “額,我,額,我去給您拿藥。額,您的藥在哪里?” 養(yǎng)母趙心慈盯著顧錦看了好一會兒,噗呲的笑出了聲,“哈哈哈,阿錦,你怎么比我更像是病人。哈哈哈,快,快坐下來喝口水,你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可愛?!?/br> 顧錦:“........” 我謝謝您了,我又不是原主。 顧錦好氣哦,瞪了頑童一般的養(yǎng)母一眼。然而她長得精致玲瓏,現(xiàn)在又把眼睛哭紅,比小兔子還要小兔子,無辜又可憐,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哈哈哈哈?。。 ?/br> 顧錦:“......” 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不能穿回去? 穿回去,大概是不可能了,顧錦也感覺到原主早已不在。 顧錦在心里暗暗發(fā)誓:‘顧錦’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也一定會幫你照顧好你的母親的。 是的,顧錦感覺到原主其實一直都想親近自己的養(yǎng)母,但因為膽子小,又總被顧欣pua,所以導(dǎo)致她從來沒有踏出第一步。 現(xiàn)在換成了新的顧錦,不管于情于理,這個母親,她總要認。而且,顧錦覺得,眼前的趙心慈像極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她記得小的時候,她的母親也是這般貪玩的。 好不容易壓下打嗝的欲望,顧錦氣呼呼的把水推倒養(yǎng)母的面前,也不說話,就這樣盯著養(yǎng)母看。仿佛在說,要是不喝水吃藥,她就跟她沒完。 如此小孩子氣,又難得的露出親近,趙心慈也感性的紅了眼眶。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一輩子足夠了。 她一生坎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幫戰(zhàn)友養(yǎng)大孩子,卻跟自己不親近,她以為一生就這樣過了。 誰知道........ “我喝還不行嘛。不過阿錦,你這個表情可以保留下來,你以前太軟了,不管以后留城,還是下鄉(xiāng),都容易被欺負。以后,你就用這個表情唬人,保準(zhǔn)能把人嚇住?!?/br> 顧錦莫名能感覺到她的口是心非,哼了聲,“藥呢?我記得前幾天你去看過醫(yī)生的,藥呢?” “藥什么藥,我都好了,不用吃藥。” “是哦,那剛才咳得死去活來的是誰?”顧錦懷疑的盯著養(yǎng)母看,“你該不會也像小孩一樣,怕去醫(yī)院吧?” 所以才有了 ,吃完藥,不去復(fù)診的壞習(xí)慣。 “顧錦,你的尊敬長輩呢?” “尊敬長輩的前提是,這個長輩還有命在。”似乎是想幫原主把心里話講完,她軟下來哄道:“mama,您一直在我心里都是我的mama。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所以求求您,能不能陪我久一點,再久一點?!?/br> 趙心慈一愣,才恢復(fù)正常的眼眶又生了紅。 “說什么傻話呢,我不陪著你,誰陪著你?我可是答應(yīng)你親媽,要看著你結(jié)婚生子?!?/br> “還要兒孫滿堂?!鳖欏\下意識道。 “去去去,你想我成為老妖怪啊,還兒孫滿堂呢,我可不要當(dāng)老妖怪?!?/br> 顧錦接話接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算是老妖怪,也是最好看的老妖怪?!?/br> 說完這句話,顧錦有些恍惚,她隱約記得,她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說過這句話。 可當(dāng)她去深究時,又什么也想不起來。 顧錦搖了搖小腦袋,動作有點大,牽動了后腦勺,眼前一陣發(fā)黑。 “嘶!” “怎么了,怎么了?我不是說要小心點,不要動你的小腦袋嗎?你還搖它干嘛啊。顧錦,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趙心慈心疼的要命,想要動手教訓(xùn)她,但想到小女兒難得跟自己親近,怕一掌下去,才燃起的感情就沒了,又急急忙忙的收回手。 此時的趙心慈比剛才的顧錦還要無措,想到從醫(yī)院里拿回來的藥還沒用完,急忙跑進顧錦姐妹倆的房間,從書桌上拿出藥膏。 她剛要給顧錦上藥,手卻被顧錦拉住。 “怎么了,怎么了,給你上藥呢,趕緊放手?!闭f著,還輕輕的打了顧錦一下。 不重,像被努力克制的老虎,撓了一下。 顧錦眨了眨眼,要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她真的不想阻止養(yǎng)母散發(fā)的母愛。 然而不行。 她剛想起,書中為了讓‘顧錦’下鄉(xiāng)后體弱多病好cao控,她的好jiejie在她的藥里加了料。要是此刻真的讓母愛泛濫的養(yǎng)母涂藥,她的狗命就真的沒了。 “等等,等等,媽,我親愛的mama,我頭不痛了,不用涂藥?!?/br> 養(yǎng)母趙心慈又給顧錦撓了一下,“不準(zhǔn)學(xué)我,趕緊把手放開。本來就不聰明,要是再不把腦子修好,傻了怎么辦?” 顧錦:“.......” 我真是謝謝您了。 眼見養(yǎng)母趙心慈就要擠出藥膏,往自己腦袋涂,顧錦絞盡腦汁都沒想出遁走的辦法來。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大門被撞開。 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是一道刺耳的潑婦辱罵聲—— “趙心慈,你這個毒婦!你踏*馬的,竟然敢把我侄女弄下鄉(xiāng)?誰踏*馬的讓你這么做了?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兄弟,我家翠華為國家犧牲的老爹嗎?” ...... 第三章 “來人??!” “快來人啊,趙心慈這個毒婦虐待烈士遺孤??!” “快來人看看啊,趙心慈這個毒婦私吞我家兄弟的撫恤金就算了,還不給我兄弟的孩子后路,竟讓她年紀(jì)輕輕就下鄉(xiāng)。鄉(xiāng)下是人過的地方嗎?我兄弟為了國家連命都沒了,現(xiàn)在還被毒婦虐待??靵砜纯窗。歼^來看看趙心慈這個毒婦的丑陋面孔?。。?!” 辱罵的聲音又響又亮,比喇叭還要刺耳。 這不,不到一會兒,門口就聚滿了人。 當(dāng)初為了讓趙心慈更好的照顧兩個烈士遺孤,機械廠特地給了趙心慈一樓的住處。一樓除了自己住的地方,門前還能圈出一小塊地方燒煤種菜。加上趙心慈住的地方又在角落,圈起來沒人說,十分的實用。 原本實用的地方,一下子聚滿了看戲人,趙心慈出來就看到自己種在門口的菜被踩得稀巴爛,臉頓時黑了。 “你踏馬放屁!還有,哪個王八蛋踩壞我菜了,趕緊賠,不然我就去找廠長。廠長不管,老娘就去找武裝部,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潑婦不要臉,就可以天下無敵?!闭f著,死死的盯著顧老二媳婦。 顧老二媳婦名叫張菊花,是顧欣親生父親弟弟的媳婦。原本應(yīng)該在農(nóng)村的一家,卻因為吸食顧欣父親犧牲的余血,而不要臉的流在了省城。 “你,你潑婦罵誰?”張菊花典型的吃軟怕硬,被趙心慈一吼,就怕了。 趙心慈冷笑,“罵你潑婦呢。你要不是潑婦,就是個沒臉沒皮的賤皮子,不然又怎么說得出經(jīng)過黨和人民群眾認可的戰(zhàn)士,說她虐待烈士遺孤?” “我,趙心慈,可是打過鬼子的老戰(zhàn)士。老娘從小就在部隊長大,心臟的位置還留著當(dāng)時打鬼子留下的傷疤呢。張菊花,你確定要污蔑我嗎?” 張菊花當(dāng)然不要。 平時不表明身份的趙心慈,她都對付不了。更別說大庭廣眾拉高地位的趙心慈,她是吃飽了沒事,撐著嗎? 果然閑錢不能賺,尤其是吃里扒外的侄女的錢,更不能賺。 張菊花想逃,卻被藏在她身后的顧欣給死死拉住。 顧欣在心里暗罵張菊花沒用,浪費她攢了那么久的大團結(jié)。 她找張菊花來,就是為了逼趙心慈把工作讓給她。本以為把事情鬧大,又打著烈士的旗幟,趙心慈怎么也得把工作送到她手上。 誰知道! 趙心慈給她來這么一招,直接用她的矛,攻她的盾。最后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顧欣憤恨的咬緊牙關(guān),直到口腔嘗出血腥味,她才白蓮花的站出來。